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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能耗多久,从紫带出手,到他开始反攻,局面就已经僵持住,骆离知道这种局面很快就会被打破,只要把他困住了,那边就有人过来,两面夹击。
他越想越焦虑。师傅没有卜错,棠前辈与小本子真的有大难!不知道他俩现在怎样了?要是逃了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弄死古月淩,为虎作伥的恶徒。
封存义这边接连有三个道法师支撑不住,法力快耗空了。他额头也冒出了汗,吼道:“老申还没到吗?”
老未不敢分神,脸色完全青紫,像木偶一样,隔空重复描补着咒文。那小子的灵气非常强劲,至少当五六个道法师。加上有绛珠紫带的帮衬,每隔五分钟,咒文就会被攻破一笔;老未越来越力不从心,只盼着老申的人快点赶到兰花苑小区。
七七门的道法师全数出动,精英全部集中在阵法处。老申带着东沪分舵的六个二流道士,十个雇佣兵,先去捉棠秘子和小本子。封存义从张启山那里探听到了骆离的家底,跟老申老未两个徒弟策划了两个月,终于想出这个办法。筹划周祥。可以说天衣无缝,若是孙唯唯灵魂炼制的鲸须已经完成,胜算将会达到百分之两百。也就是说,钟方老儿的徒弟。死定了!
老申早在半小时前,就已经在门下一个术士家捉住了棠秘子,居然让小本子这个连半吊子都不如的小姑娘溜了;那个气灵妖怪着实不好对付,追了半个小时。累得这帮人跟狗一样。老申迫不得已,出动没融合完全的鲸须,死咬着他俩的尾巴。如果不搞定这个妖怪,也没办法去兰花苑收拾骆离。
现在,他们终于把一人一灵围进了包围圈中。山灵被鲸须咬住,根本就飞不起来;鲸须这时开始冒烟,已呈赤红色,孙唯唯的魂魄不稳,随时都有可能脱离宿体。
老申不知从哪拿出一个同他屁股般大小的八卦镜,凝聚全力,朝山灵袭去;只要搞定了那个怪胎,小本子就不再话下。
“灵灵快逃,别管我了,去救你主人,他有危险!”小本子拼死挺身而住,妄图挡住攻击,山灵动作比她还快,带着她最后一旋,护住了她,自己却被打中了腿。
“扑通——”一声,倒在石板路上,磕得嘭嘭响。
“我感觉不到他在哪里呀,是不是出问题了,呜呜。。。。。。 ”山灵这时吓慌了,哪里顾得上身体的伤。
老申露出一丝残忍的阴笑:“认命吧,你还知道哭?哼!好笑。”
小本子努力撑着不能厥过去,抱着山灵冒着黑火的腿:“别哭了,流血不流泪,这才像大人。”
“呜呜呜,人家就是想哭嘛,这些人好坏。”
老申把鲸鱼须捂在手心,小心翼翼地用绢布包住,凶狠地放下一句话:“跟那老头一起,给我带去兰花苑!”说完,率先上车,急驶目的地。
“唯唯,爸爸说过要帮你报仇的,那几个女人跑了咱不管,弄掉主谋才是正事。”老申靠在车椅上对着鲸须说道。
“爸,师祖当真要把钟老道的徒弟弄死?我分明记得太祖师说过要活的。”
“哼。”老申用鼻子发声,表示不屑:“你太祖师何尝管过我们的死活,他就是个自私透顶的老家伙。爸爸背底里告诉你,你不能对他死心踏地,关键时刻能靠的还是自己,不管到了何种境地,一定记得要先自保。”
天岳观里,孙唯唯的太师祖张启山,正准备就寝。
他睡觉前和起床后都会习惯性地看一眼碧水天珠,此时发现身处南边的主位有了一丝震动;有点摸不着头脑,不懂:这到底是在突破还是有麻烦?
无奈他对碧水天珠还没研究透,加上这本是传说中的仙法,就是他师傅孟玄子,也不见得能搞清楚。张启山拿过旁边的毛笔,一一计下,待明天寅时再来看。
兰花苑里挣扎在生死边缘的骆离,也近虚脱了,要是继续下去肯定会被阵法束住,不等人家过来人,他都直接咽气了。必须缓口气,他只稍稍放松了一寸,撑在地上的手肘立即弯了十五个幅度。
骆离身子被压得更低了,紫带却是稳稳的没有改变,它像一根笔直的直尺,牢牢顶在阵法“七寸”上,这个七寸不是指阵眼,而是阵法的着力点,最猛亦最脆弱的地方。顶住这里,只能削减攻击,却不能毁掉阵法。
“啊!”骆离舒服地轻呼一口气,早知紫带能抗住,他早应该这样。力量七成都在绛珠紫带上,他除了脚不能动,双臂是解脱了;可是仍然找不到逃出去的办法。(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二章 异装男女横空出世
心里恼怒非常:这个封存义比他师傅张启山更狡诈阴险,要是和我面对面,老子的紫带不把他给绞个稀巴烂,老子就不姓骆。
。。。。。。
零点一刻:身着异装的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走在东沪大街上,他们正朝着赵新村的方向而去。
脚步很稳,呼吸深而有节奏,他俩从下了飞机,就这样一路步行,不骄不躁;这一路上,他们教训了两个醉汉,三个蹬徒子,每个人都被他们扭转四肢打了一个结,圈成一个人肉粽子,踢向人行道的角落里,得七八个小时后才能散开。
两人看了看路牌,准备过马路,突然驶来一辆飞驰的小娇车,没见减速的朝他俩直直撞来。两人赶紧跳开,女子恼恨的一个旋转,侧身一掌劈去。
汽车收不住速度,被凶猛的掌气一溜甩出去十几米,转了二百七度堪堪停下。
“哼!”女子拍拍手想上前理论,被男子捉住手腕。
“只么喹乌依拉依。。。。。。”除了一个哼,他俩的话没人听得懂。
女子听后这才罢手,打算“放”他们一马。
小本子在这车里被撞得七荤八素,胃里一阵翻滚,差点吐出来。本来快晕过去的她,活生生被撞醒了。
老申的第一辆车已经施出很远,从后视镜里见此情况,叫停司机,把手伸出窗外,挥了挥。
歪在路边的那辆载着小本子和山灵的汽车,迅速发动起来,很快就消失在郊区公路上。
“突突:瓦咪拢啊,喝期噜那。。。。。。”男子睁着明亮的眼睛,对女子说道。
“喝期噜那?瓦西!”
。。。。。。
两人交谈了几句,急掉转头,朝着汽车的方向飞奔疾追。速度太快了,简直像是两头猎豹奔驰在公路处;奔进了市区。穿过立交桥,桥下一个流浪汉身上的“被子”被一阵风从头卷到尾。流浪汉瞬间冻醒了,看着脚那头打成春卷的“被子”,满脸茫然,不知这是怎么了。
兰花苑里毫无进展苦熬着的骆离,听见汽车驶进小区的声音,心道:这下完了,七七门的人来了。
待后面两辆车到,老申才打开车门,再次招了招手;棠秘子与小本子软瘫着身子被人推下车。小本子头也先着地,后脑再次被磕了一下,立即渗出一大坨血。
老申看着地面,怒目圆睁,立即有人过去用衣袖抹干,遮盖痕迹。
“带进去!”老申面无表情,接过手下递过来的蓝色风衣,非常拉风的披在肩上,盛气凌人地朝骆离而来。
小本子和棠秘子分别被人拽着双手一路拖着。这群人刚刚消失,兰花苑门口就冒出四只像星星般璀璨的眼睛,骨碌碌打转。
“哈哈哈!”老申大笑三声来个开场白。
“恶人都是这样,先笑后哭。别以为势在必得;想弄我?就凭你!”骆离趴在地上早结好了手印,故作自若地回敬他。要不是灵力耗尽,只能聚起一招,他早在老申跨进门来时就出手了。
老申也不是没有准备。屁股大的八卦镜藏在风衣里,嘴上轻松,手上却时刻警惕着。
“少点痛苦。乖乖就擒吧,我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你都杀了我女儿,我俩见了面,还能跟你友好相谈;若是我师傅来了,什么后果,你懂的。”
懂你姥姥!
老申侧身让开,小本子和棠秘子被拖了进来,他道:“睡着了?弄醒吧。”
骆离目呲欲裂,现在这一招都用不出去了,看着满脸都是污血和脏汗的小本子,棠秘子一张脸卡白灵气全无,他心像被人狠狠纠着,痛得无法呼吸。
气得再也说不了狠话,想不到老申这么毒,竟废了棠前辈的功力。后悔莫及,为什么不让师傅过来。
老申把手伸向棠秘子的天灵盖:“咱们长话短说吧,那边虽然还撑得住,但也蛮费力气的;你自废四肢,我就放了他俩。你看看你,天赋异禀却落到这么个下场,哪个跟你亲近的人有好结果?你自己了断吧,也好让别人有条活路。”手中有筹码,老申就不想费力气,余光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