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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文昊看著眨巴著满是殷殷期盼目光的眼睛跟只讨宠小狗般围著自己转来转去的瑾瑜,觉得他这样子很是好笑,故意慢条斯理地一页页翻著杂志,脸上表情千变万化却就是不开口说话,把瑾瑜急得嘴巴越撅越高,浑身的毛儿也逐渐有立起来的可怕趋势。
眼看江文昊把有他照片的那些页面都看完了还要继续往下翻,瑾瑜过去一把拍上杂志不高兴地抗议道:“後面就不是我了,不用看了!”
江文昊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总得让我做一下比较才有评价资格啊。”
这种事情还需要做比较吗?瑾瑜暗暗鼓气,心说可恶的江文昊,我可是你的恋人呀,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说‘还比较什麽啊,我家宝贝永远都是最好的’这样的话吗?真是没情趣!大木头!那天电话里让他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家夥到底是不是你的真身啊啊啊!
眼看小孩儿额头上似乎隐隐冒出朵朵黑烟,江文昊聪明地选择了适可而止,小孩儿逗起来是很好玩儿,但真逗急了倒霉的还是他,自己半个月没和自家宝贝好好温存温存了,如果真把人惹炸毛了又被踢出去当厅长那可就亏大发了,赶忙探身把人搂住,瑾瑜哼唧著把头扭到一边,很有节气地不予理睬。
江文昊对瑾瑜这种几年都不带创新发展并且根本坚持不了多久的表达生气方式早就习惯了,情人偶尔耍耍小脾气权当增加生活情趣,而且他家小孩儿从不会没节制地无理取闹下去,自己只要顺著毛儿温柔地摸上几摸,小野猫炸起来的尾巴很快就耷拉下去了。
“行了,我和你开玩笑呢,怎麽还当真了?”江文昊抱著瑾瑜坐在床前的软垫上,从後面把人搂住再次把杂志翻开,那上面是他的宝贝小孩儿,如此清秀脱俗,眉目如画,在他眼中自是无人可及,“对我来说你自然是最好的,无论是曾经的丑小鸭,还是明日的白天鹅,又或者一直是这样普通的你,在我看来都是最好的,你是丑小鸭,那我就把你好好护在我的羽翼下,你是白天鹅,那我就在你身後看著你舒展翅膀,你如果愿意做个普通人,那我们就简简单单地过我们的小日子,无论哪样都好,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
瑾瑜被江文昊哄得早就忘了生气那码事,他深知这个男人绝不是说说而已,更不是拿甜言蜜语来敷衍他,而是真会那样去做的,江文昊在他最落魄无助的时候来到他的身边,他的彷徨不安,他的泪水伤痕,没有一丝遮蔽的被江文昊看在眼里,如果说是养父给予了他第二次生命,那江文昊就用最真的疼爱和保护,完整了他的第二次生命。
瑾瑜转过身搂住江文昊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胸口处蹭了蹭,此时,无声胜有声。
不知何时,手里的杂志滑落在地,而抱在一起缠绵亲吻的二人早已无暇去顾及它了,瑾瑜整个人窝在江文昊怀里,好似枝蔓缠青藤,彼此依附,生死难弃,许久,胶著的双唇依依不舍地分开,江文昊继续不能自已地一下下啄吻著瑾瑜的眉眼鼻尖,还有那热乎乎的脸颊,待呼吸渐渐平稳後又意犹未尽地含住彼此的唇瓣轻咬吸吮,像两条怎麽都亲不够吻不腻的接吻鱼样痴缠,小小的软垫被两个人的重量碾压地开始变形,最终江文昊屁股一歪,抱著瑾瑜侧到在地板上。
瑾瑜只觉得腰部压到一团软物,房间里接著响起一声凄惨的狗叫声,两个人被吓了一跳,江文昊赶忙抱著瑾瑜往旁边一滚,就见那只小狗四肢疲软可怜巴巴地从二人刚才摔倒的地方爬了起来,接著跟喝醉了酒似地摇摇晃晃滑到它的小窝处,往里一趴不动了。
原来两个人刚才玩儿亲亲游戏玩儿得过於投入,谁也没发现蹲在一边摇著尾巴看著两位主人啃来啃去看得很是欢腾的小东西,不过小东西看戏看得入了迷,等到两座大山压过来时还没来得及撤退就被痛苦地压住了,差点儿直接压成压缩狗饼干。
江妈妈回到客厅听见卧室里凄惨的狗叫声提醒道:“你们两个别又欺负小狗啊!”
江文昊搂著瑾瑜躺在地板上,二人四目相对,瑾瑜眉毛一挑,吐著舌头笑了笑,江文昊宠溺地抬手刮了下他鼻子。
不记得曾经在哪本书上看到过,你是我的根,我是你的藤,根绕藤,藤缠根,我们注定谁也离不开谁。是啊,谁也离不开谁,只是不知多年之後,当你终於攀到云端,看尽世间的缤纷繁华,那时的我们,是否依然能谁也离不开谁呢?作家的话:珞珞说:“还记得第一次看到藤和根这段比方时就被感动了,相爱的两个人,如果真能这样一辈子缠缠绕绕不离不弃,真是种很美的幸福。”
第八十六章 命运转弯,再遇谢衍
“怎麽样?有没有觉得你男朋友我讲课时很帅?”因为成绩优秀能力突出,江文昊从研二下学期开始帮导师代课,今天是第一节课,江文昊还特意让瑾瑜坐车过来溜进教室旁听。
江文昊是一个从骨子里就很自信的人,而这种自信让他即使是第一次站在讲台上也显得那麽从容不迫风度翩翩,清润低沈的嗓音宛如动听的音乐在空气中蔓延流淌,一举手一投足都没有丝毫初执教鞭的不安和紧张,瑾瑜坐在阶梯教室最後一排,看著不远处属於他的那个男人,颇有些很得意很骄傲的感觉,但听著周围女学生们难掩兴奋地窃窃私语,小孩儿两条秀气的眉毛却慢慢蹙了起来。
下课後,江文昊带瑾瑜出去玩儿,即使每晚都通电话,但半个多月没见也有说不完的话,不过从学校出来一直没听到爱人对他那堂课的表现做出评价,江文昊心里总是痒痒的,所以便主动满怀期待地对瑾瑜问道
“当然非常棒!你没看到同学们的眼睛都在全神贯注地盯著你看吗?”瑾瑜对爱人地表现给予了肯定,不过却在心里暗暗补充了一句,尤其那些女学生们,眼珠子瞪得都快掉出来砸到桌面上了。
“真的?”江文昊被瑾瑜夸得很是受用,随即涎著脸凑过去问道,“既然有那麽好的表现有没有奖励拿呢?”
奖励?瑾瑜一愣,抬头看到路边一家眼镜店,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拉起江文昊高兴地奔走而去。
江文昊一头雾水地被瑾瑜拉进店里,因为不久前刚配了副新的隐形眼镜,瑾瑜直接将江文昊的度数告诉了配镜人员,然後坐在一边等著取镜片。
“亲爱的,我上星期刚配得隐形眼镜,你干嘛又给我配副框镜?”江文昊对瑾瑜这种突然兴起的行为很是不解,不知道小孩儿想要干嘛。
“你马上就要为人师表了,应该配副更适合你的眼镜。”瑾瑜笑著答道,但江文昊却觉得那笑容背後浮著一股凉飕飕的阴风。
果然,当把瑾瑜亲自为他选取镜框的眼镜拿到手时,江文昊嘴角险些被那股阴风吹得抽搐起来,不禁暗暗反省自己是不是又不自觉招惹到他家宝贝了?不然小孩儿怎麽想起用这麽件东西来整他。
瑾瑜却不管江文昊那副欲哭无泪的悲催样子,拿过眼镜往他鼻子上一架,退後两步歪著脑袋看了半天,非常满意地点点头:“嗯,这样看起来就更帅了。”
这是哪一门派的审美标准啊?没等江文昊哭出来,旁边几位顾客和工作人员就先笑了,好麽,这麽副呆板老土还明显大了一号的黑框眼镜架在脸上,再帅气的脸也暗淡无光了。
瑾瑜对这副眼镜的效果显然非常满意,心说这下终於能放心了,只需一个小道具,贵气立刻变土气,省得那些女生们天天跟豺狼虎豹似地觊觎他的男人。
江文昊自是不知其中缘由了,只当瑾瑜一时兴起觉得好玩儿才故意整他,走了几步刚想伸手去摘就招来小孩儿的河东狮吼:“不许摘!”
江文昊妻奴做派立现,很没出息地举手投降:“亲爱的,你总得让我先把隐形眼镜摘了呀,不然两副眼镜一起戴走马路上可就剩撞墙了。”
“你说什麽?拍电影?!”坐在秦飞对面,瑾瑜用手揉了揉耳朵,确保自己不是处在一种幻听状态。
秦飞却是一脸淡定笑容,半点儿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看著瑾瑜那张得真可以塞个鸭蛋进去的O型嘴巴,呆呆的样子真是好玩儿极了。
“别,别开玩笑了,怎麽会有人点名找我拍电影。”瑾瑜眼睛偷偷瞄了下日历,嗯,今天确实不是愚人节呀。
“你不用太惊讶,《前沿》的模特後期转行或者跨行做演艺明星的之前大有人在,你绝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後一个,这就是为什麽那麽多人挤破头都要挤进来的缘故,很多制作人和导演都在关注我们杂志,因为《前沿》的模特全部都是综合条件非常优秀的,身价甚至比一些成了名的明星还高。”秦飞把瑾瑜做主模的某一期杂志在桌上摊开,“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