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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他压抑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愉悦,让声音听起来更平缓,让人听不出情绪。
“林先生你好,我是高盛的行政部经理Lios·Chance,我很高兴的告知您,我们同意您的提议并且非常高兴能与贵公司合作,我们的专员很快就会到达北京,届时会与您碰面具体商榷并购一事,并为您提供咨询服务,请问您还有什么问题和要求吗?”恭敬地女声从电话里传进了林靖修的耳朵里,他再也抑制不住嘴角的笑容了。
“没有,我也很高兴能得到贵公司的帮助,希望合作愉快!”
“当然,合作愉快,晚安,林先生。”
林靖修挂了电话,没有理会桌上的茶杯,径直下了楼进了酒窖。他开了一瓶1972年的Pauillac,看着灯光下泛着珠宝光泽的红酒在醒酒器里慢慢堆砌荡漾,不由想到了那个女子朱红丰满的唇瓣,如红玫瑰花瓣般娇艳,从那里吐出的话语却是刀剑般的锋利。
他闻着红酒散发的幽幽的香味,轻轻翘起嘴角,听到那个消息之后她会是什么反应呢?是勃然大怒,还是冷笑记恨,或者是冷静理智的条分缕析?或许都有。想到这,他不禁笑出了声,真是个有趣的女人!都两天了,从见到她开始自己就在不断地想她。他有些恼怒自己何时竟然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却又不得不承认宗曦辞的一切引发了自己不断探究的欲望。她确实很有吸引力!像罂粟一样美丽妩媚,让人心生畏惧却又欲罢不能。可以说她激起了他心中早已平寂许久的一种名叫征服欲的东西,一与她见面,他就开始不断地猜测她的下一步行动和她下一个选择,这让他陷入了一种矛盾之中。一方面希望自己猜对,一方面却相反。
他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第二天早上7点,林靖修准时睁开了眼睛,洗漱之后在8点准时出现在办公室里。他18岁进了公司隐藏身份从打杂开始做起,24岁独自接管家族产业,一直到现在,都遵循着严谨的工作作风和作息时间。
在Mray成为亚洲传媒界巨擘的时候,一家全球著名的金融杂志就发表了一篇文章总结了Mray的成功因素,其中就提及了这个集团严谨的工作作风。当时林靖修在看到这篇报道时只是笑,秘书问他为何,他只道没什么,可心里仍是自豪。
上梁不正下梁歪,公司的兴盛和领导者密切相关,没有他的严谨守时,哪有今天的Mray?
正想着,他感觉到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掏出手机一看,林园的座机号?他疑惑的接起电话,林园出事了?
“少爷,不好了!小少爷不见了!”老管家颤抖的声音像电流一样震动了他的神经。
他猛地睁开眼睛:“你说什么?”
“小少爷不见了!”
“找!去找!”他压抑着声音里的怒气,狠狠挂断了电话,对刚进门的秘书赵勋道:“通知司机立刻把车开出来,去柏悦府,快。”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和妹子出去玩了一天,将近十点才到家,再洗个澡修修文就······大家见谅啊!今天多发几张,再奉上小剧场,╭(╯3)╮!!!
小剧场:
婚后,某天晚上,宗曦辞突发奇想问起了林老板怎么想起来娶她的。
林老板抱着老婆心猿意马的假装沉思了片刻,一本正经的说:“我当时就觉得你那么聪明还那么漂亮,绝对不会影响我儿子女儿的智商和长相!”
宗曦辞一听恨不得把他从床上踹下去:“你怎么不担心一下自己的智商和外貌对后代的影响呢?”
说完,一把推开林老板,抱着被子背对着连林老板再也不理他了。
可怜林老板就开了个小玩笑,结果一个星期连老婆的小手都没摸到。
、Chapter8
“姐,这房子还满意吗?”宗豫文看着四下转悠着的堂姐,有点紧张的问。
“挺好,衣帽间弄得不错。”宗曦辞合上柜门,转头称赞了一下宗豫文。不得不说,豫文这房子搞得很和她意,当然,作为自己的堂弟,了解自己的喜好很正常,但是看完房子的内部装修之后,她觉得自己这个吊儿郎当四六不着调的堂弟还是有优点的。
“这房子我还没住过,早上才让清洁公司来搞过,钥匙都在这儿,两个停车位我交了五年的停车费,姐你用不着担心,放心住着吧。这去高盛北京分部也挺方便的,购物什么的也挺近,超市在旁边,菜场我也不大清楚,一会儿帮你问问。”宗豫文递过去一串钥匙,细心地提醒着姐姐附近的情况:“要我帮你收拾吗?”
“行啊。”宗曦辞扪心自问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面对送货上门的免费苦力自然乐得接受。把大件东西都丢给豫文,自己只把私人物品整了整,看了看仍显得空旷的衣帽间,宗曦辞毫无愧疚之心的再次奴役了自己的堂弟,让其充当车夫。
“姐,你不会开车,以后怎么上班啊?”宗豫文边开车,边向姐姐表示自己的担忧。
“司机啊?”
“司机也不会24小时待命啊?”
“不还有你吗?”宗曦辞轻飘飘的一句话顿时将宗豫文打入了十八层地狱,神啊,难不成以后我娶媳妇了,半夜还得给你叫起来帮你开车?!!!快来个姐夫把我姐姐这个祸害给收了吧!!!宗豫文心中不断捶胸顿足。
“姐,看在我帮你买了全北京最贵的房子外加装修搬家等一条龙服务的份上,你饶了我吧!”为了未来的幸福生活,宗豫文决定说服堂姐放过自己。
“你还当真啊?我开玩笑的。”依旧一句轻飘飘的回答,还带了些嘲讽的味道。
“······”那麻烦姐姐你开玩笑的时候不要那么一本正经行吗?你每次开完玩笑我都想开车直接撞死自己!
终于成功的将堂姐送到了Chanel专卖店的门口,本来准备趁机逃跑,却迫于宗曦辞的淫威再次充当了搬运工。宗豫文看着堂姐被店员一路恭敬地迎进去,顿时有了一种狐假虎威的快感,有钱就是不一样,他抿了一口店员送上来的红酒,舒适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排队的人群,优越感油然而生。
宗曦辞购物向来很与效率,一方面归结于她挑剔的穿着品味和庞大的人缘关系,使得她可以自由出入在各大时装周秀场的前排和后台。另一方面,就是她苗条的身材和高昂的收入。一个小时之内,在辗转了各大奢侈品专卖店之后,宗豫文载着一后备箱的Hermes丝巾和各个牌子的衣服鞋子手袋尽职尽责的帮自家堂姐送回贡院9号,并保持了送货上门外加理货的良好习惯。功成名就之后,就被姐姐无情的轰了出去。
面对饥肠辘辘的堂弟,宗曦辞没有丝毫愧疚,透露了几条股票信息之后就毫不留情的将人扫地出门。整理了一下东西,打了个电话给sara,让她来北京的时候去上东城帮自己收拾点东西带来之后,就开电脑研究起今早就发给自己的并购案。
两个小时后,宗曦辞揉揉酸痛的脖子和肩膀,努力适应着眼睛的酸胀感。真是越活越过去了,才歇了两天就成这个样子,难不成自虐虐出病来了?宗曦辞叹了口气,边活动着四肢,边走进衣帽间换衣服准备出门走走。
临出门前,她看了看窗外刺眼的阳光,拿了一副Armani的墨镜架在鼻梁上,踩着牛皮短靴出了门。
北京的春天如果没有沙尘暴的骚扰倒还算美好,午间的日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宗曦辞倒是庆幸自己穿的不多,她理顺了长发,挑了几缕头发,看了看发梢,才惊觉自己这个月还没给头发做过护理。她环顾四周,在自己离开的几年里北京城早已变了样。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还是下次找周乔意带自己去北京的沙宣搞头发吧。
正好旁边有家超市,宗曦辞转身走了进去,买了点日用品和菜,结了账出来,太阳已经西斜了,她将手插在口袋里,慢慢的走在回去的路上。
突然,她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她踉跄了一下,稳住身子低头一看却是一个大概五六岁的男孩正死死抱着自己的腰大喊:“妈妈!妈妈!”。她粗略的打量了他一下,绝对是富贵人家的,从一身儿童Armani西装来看的话。
宗曦辞转头看去,几个中年男子正好追上来,只见他们喘着粗气打量了自己几眼,说:“你是这孩子的妈妈吧?你怎么教孩子的?看你一身名牌,怎么教孩子去偷窃呢?!!”
她挑眉低头看着还死抱着自己不撒手的男孩,男孩有些瑟缩却依旧倔强的不开口。宗曦辞的大脑在几秒钟的时间瞬间做了一次评估,她掉头对几个男子说:“不好意思,我去上班的时候没关好门,孩子自己溜出来的,给各位添麻烦了,他欠了多少钱?”
宗曦辞带着男孩从饭店里走出来,边走边问他:“倒是挺机灵的!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