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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嫁-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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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其实是她在为他担保。
这因为什么?因为她在东京那一夜所告诉他的,爱吗?
秦老爷子借意的私下谈话没有使丁澈慌乱,可是秦悦羚的维护,却让他心头漾起纷乱。他不习惯这样的她,但是却又不能说是完全陌生。在那个她步入青葱少艾的年华,他常常看到她走在落樱缤纷的校园小径中,长发飘飘面上不沾脂粉、不染纤尘,温柔清浅地笑着,眼神里漾满的是水般的柔情。
那时候,她和此时相比,少了三分明艳多了七分青涩清纯……
他曾经无数次怔怔地、远远地看着她走过,心里想着,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如同此时一样,她温婉得像不入尘世的仙子,没有棱角只有柔情万种。
他心里清楚自己对这样的笑容缺少抵抗力,所以,他又渴望、又害怕看到秦悦羚这样对他。
“丁澈,爷爷在等你呢。”看着他望着自己发怔,以至于连秦老爷子已先行走上书房他都未动一下,秦悦羚在他复杂而炽热的眼光下羞粉了脸,轻声提醒。
丁澈这才如梦初醒,赶紧跟上。
和秦重下棋,压力很大,不是因为棋艺跟不上,而是秦重在走每一步棋前,都会沉思很久才落子,而他的眼睛一直是看着丁澈而不是盯着棋盘。
他不说话,丁澈自然在这样的压力下不可能无话找话说。
于是秦重紧盯着他时,他就垂下眼观察棋盘,装不知道秦重的打量。
“小丁,介意我这样叫你吗?”秦重终于开口,丁澈稍稍松了口气,不管秦重是像以前那样管他叫全名,还是这个长辈式的叫法都不重要。
所以丁澈赶紧接口:“不介意,爷爷您怎么叫都可以。”
“嗯。”秦重用象吃掉了丁澈进犯的车,微微点了点头:“其实你用四丫头那事作为筹码,来让我允了这桩婚事,我是完全可以拒绝的。”
丁澈闻言一凛,眼中寒光闪过,适时地低头掩饰。
这老头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婚已经结了,如果秦重是想他现在放弃这桩婚姻,他绝对不会同意。
“我这老一辈的男人不知道什爱不爱的,四丫头待人处事极有分寸,就是太有分寸了,她奶奶常担心她再过几年还不知道要嫁人。本来肖亚那小子我看挺好,不过他遇上了对的人,四丫头放手放得极好。”秦重径自往下说,似乎并不需要丁澈回复,独脚戏他唱得也过瘾:
“这点她虽然是个丫头,可做得并不比任何小子差,当断则断,我这个爷爷也为她骄傲。不过实在可惜,要是她和肖亚能成一对,现在我这老骨头也不用想这么多。”
那副深感可惜和对肖亚实在赞赏的样子,让丁澈的忍耐力到达了顶点。秦悦羚是他丁澈的妻子,不是别人的,是他丁澈费尽苦心才娶回来的。他最见不得的,就是能影响秦悦羚观感的人认为他还不配。
于是丁澈沉声打断秦重:“肖亚并不能给她幸福!”
秦重睿智的眼对上丁澈因为强压恼怒而显得幽黑的眸:“好,那你呢?你能给四丫头幸福吗?”

章23

那么你呢?你能给她幸福吗?秦重的问题像箭一样准确命中丁澈的心,让他咽喉出现哽住的感觉。
“我尽量,以我最大的努力……给她幸福。”这句话说出来,听起来可能不觉得有异,可是丁澈知道,自己得花多大的气力才能说得完整。明明练过多次这些花言巧语,在婚前也不是没有人问过同样的问题,他都能回答得轻巧。
可是今天秦悦羚那满足的微笑一直干扰着他,不时浮现在他的脑海占据他的思想。
让他……招架无力……
秦重又自看了丁澈一会,然后移开目光,看向棋盘。
“嗯,这棋虽然形成拉锯的场面,但总有下完的一天。到时不是你夺了我的将,就是我吃了你的帅。”这话说得有点高深,他也不管丁澈能否接得上,就径自起身:“今天累了,就下到这里吧,你们刚遇险归来,早点回家休息。”
丁澈想说些承诺的场面话,想了想,终归没有出口。
他不知道今天秦重是从他和秦悦羚的相处中发现了什么,才会改口说其实他用来挟婚姻的那桩秘密不重要。他觉得秦老爷子是个赌徒,这种曾经拿过生命去拼搏的人,都有豪赌的魄力。
如果秦老爷子真的不在意,当时怎么会将秦悦羚嫁了给他?丁澈有点糊涂了,他知道是自己露了端倪,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不动声色。
但是万一,秦重的确是有恃无恐怎么办?
秦重可以赌吗?而自己呢,可以拿这桩好不容易得来的婚姻做赌吗?丁澈觉得他还不敢,所以,这代表他以后得更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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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好好地休息了两天,夫妻两人对这次蜜月之行心有戚戚焉,一致决定剩下的日子干脆就在家里好好过。
两人的日子过得十分舒适,看看碟,打打游戏,做做爱。年轻男女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和欲望,起码丁澈是这样的。
以前秦悦羚就已经感觉自己对于欢爱这种事,除了体力仍然跟不上丁澈外,已经逐渐衍生渐入佳境的感觉。有时结束完第一回,她偶尔也敢不知死活地去撩拨他,然后当然下场总是悲惨的……
他会让她连求饶的声音都叫得像小猫挠似地无力。
除了在北海道那一次,丁澈再也没有因为公事而误了和秦悦羚的相处。相对的,他也同样执着于秦悦羚的工作不能进驻在两人之间,声称在休假期间,谁都不许再理会工作上的事。秦悦羚抗议撒娇样样出炉,最后还是拗不过丈夫的激情攻势,答应了下来。
当你爱着那个人,而又感觉那个同样的爱你时。
这样的日子,连被胁迫也是甜蜜的。
等到这一个月的婚假还剩下几天就要休完时,秦悦羚都快不习惯了。一想到要放弃在丁澈怀中睡到自然醒的日子,想到早上起来,两人不能再相视傻笑,然后又往往因为一个吻而引发欲火而甜蜜地做爱,她就有点不自觉地蹙眉。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丁澈煎好鸡蛋和培根,捧出来发现秦悦羚正在走神,赶紧放下有点好笑地上前偷了个吻,抵住她的额头问她。
秦悦羚一想到刚才想的事情就脸红,哪里敢告诉他。
赶紧找些事来摚塞:“我饿了,在想早饭呢。”
丁澈哪里有这么好打发掉,狠狠地吮住她的唇,然后轻咬了口:“丁太太,说谎的孩子要受到惩罚的。”
“我招,想午饭。”她要找借口其实不难,可是心底却舍不下这份情趣,笑着转身给了一个同样小白的借口。她喜欢看到丁澈在这个蜜月期,原来略显风霜的酷脸,一再地因为逗她而露出玩味和带着些许邪气的笑容。
这样不会让他显得更年轻,但却会让他魅力十足,和平时的霸气不同。
是自信也好,是自大也罢,她喜欢这样想:这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丁澈,这种面貌丁澈只对她秦悦羚展现。
丁澈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上下其手挠她痒痒。他对她的身体,有如一个琴手对自己的琴一样熟悉,知道她哪处特别敏感,哪儿碰碰都会痒得发笑。现在他用一个手制住她,另一手游走她全身。
她嘻嘻哈哈地笑着扭动,没有发现原来玩笑似的挠开始变了质,他的手指越发不老实起来。
他从抱她坐在自己大腿那一刻开始硬了,他在她之前是有过别的女人的,可从来没有谁能有她对他的影响力。
光是看到她对他展颜一笑,他就会自动自发在脑中想象将她拥入怀中狠狠爱的模样。
她笑着笑着也开始喘起气来,再迟钝的人,在有只大号手电筒般的物体,硬硬热热地抵住自己,就算不难受也不能装不知道吧。
“你说不说,不说我让我家小兄弟出来对你施以极刑。”丁澈故意狠着脸,将她狠狠地掼坐在上面,再故意笑得很邪恶地贴着她的唇边轻咬边说出狠话。
秦悦羚红着脸顺着他:“我招,我就是想着快放完假了,就不能睡懒觉了。”另一半打死他她也不招……
他稍微别开脸眯着眼看她,似乎在验证她话里的真实度,然后在她耳边用一种很色情的声音说:“就算你招了,我的小兄弟也要出来对付你,给你施极乐之刑!”话音刚落,他就将她举起,让她坐在他们家的大餐桌上,扫开中间的调味品就去扯她裙下的内裤。
“哎,你不去拿套。”虽然明知道打他不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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