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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知道怎么心里就不舒爽起来了,总觉得是他不对才会这样的。
现在看他为她不值,她心里就宽慰了。
丁澈的脸色还是不见好转,和她说:“你等等我,我去问问她们怎么回事。”一副要找人麻烦又不想她跟进去的样子,秦悦羚更想笑了,连忙拉着他:“你要干嘛?又想扔下我一个?要进去就带上我。”
“我怕你看到她们又不高兴。”丁澈一副不打算罢休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很体贴。
秦悦羚感觉受用,自然是拉着他不放:“算了,不和那些只知道盲从的人一般见识。”
她都不计较了,可丁澈还是沉着脸,余怒未消。
人就是这样奇怪,如果丁澈劝她大度些,可能秦悦羚心里的不痛快就会因此放大,本来觉得没有什么的事也会成为心中的一道刺。看到丁澈这样的在意,她心里却越发地觉得是一件小事,反而不愿因为这些无所谓的事影响了出游的心情。
“我饿了,丁先生,我想吃蟹——”拉长了声音撒娇似地拽着他的手,现在更像是他不愉快她在哄他。
这可是极其少见的,从初见到现在,一直是丁澈哄逗着秦悦羚。他经常是不分场合地宠哄着她,而她总是淡淡地承受,偶尔夸张也是点到即止地回馈。而像此时这种真心真意地撒娇,小女儿般地娇憨态,发自内心地笑容配上宜嗔宜嗲地声音,让丁澈招架无力。
拗不过她这样的神色,丁澈终于软化了下来,但还是略显有心事般。过了几分钟,他表示刚扔下客户过来,需要打个电话交代完毕才好带她用餐。
秦悦羚远远地看着丁澈通着电话,脸上是少有的焦急神色。她心里有点纳闷,什么样的客户这么要紧,明知道他在蜜月中仍然坚持要会面。想着想着,她又联想起结婚以来自己就没怎么理过公司的事,也开始琢磨要不要打个长途回国看看公司现在怎样。
都是有事业心的人,她不会怪责丁澈将工作带到蜜月中。
她也打开手机,启用3G信号联网查看起邮件来。
丁澈结束了一通不是那么愉快的电话后,特地背过身做了几下深呼吸,唯恐脸上露出痕迹一会被秦悦羚发现。她的感觉和观察是极其敏锐的,而且心事藏得很深,一旦发现了什么也会不动声色地掩饰。
他边调整呼吸节奏,边在脑中急速运转如果被问起的借口。
回过头,才发现他多虑了。
他的新婚妻子的关注焦点根本没有放在他身上,她身上两台手机都拿了出来,一台用来察看,另一台拿在手上快速输入着,聚精会神得连他走过来都没有发觉。
有点挫败感,不过不影响他静静地站在一边等待。
秦悦羚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她刚联上线没多久,正想调些数据报表来看,就看到副手丁沛发过来几个字:肖总说了,请秦小姐安心蜜月,不必担心工作的事。
然后,拒绝了她的要求……
秦悦羚微微愣了下,刚才好像看到一个议题,是讨论伟述月底要准备在香港分拆上市的事。本来打算看完数据报表后再调出资料,现在倒好,被拒绝了个彻底。
肖亚不想她负责这次的上市事宜,是因为她结婚了吗?
难道他看她也如同别人一样,认为她婚后就该将重心移到家庭里?这说不过去啊……
伟述上市的事不是现在才开始上议程的,但却是近期才成为重点,所以秦悦羚很难想通。按她的职位,分拆上市后,她将会是获得股权最多的一人,也就是说以后伟述她会真真正正地拥有一部分。
瞒着她或是不让她插手,都无意义。
秦悦羚一边思考,一边微蹙起了好看的眉,直到丁澈伸手来抚,才把她吓了一大跳从思虑中惊醒。
“怎么了?”伴着询问的,是丁澈在她眼前含着关心放大的脸。
告诉他,还是随便找个借口?
章18
秦悦羚还是不习惯将烦恼求助于人,于是笑笑,借着将跌落到眼前的一缕碎发挽回耳后,挡了挡丁澈的视线才说:“没,刚看到公司没有我在也井井有条,有点吃味。”好的谎言准则,大部分真相加上一点点误导,这比直接欺瞒更见效。
承认是自己的感觉问题,可以成功地转移丁澈的注意,又不需要他刨根问底。
果然丁澈眉头不再凝聚,对她流露出这种小心眼的吃味心态反而显得非常满意。在他心里这样多好,她不再是毫无缺点的模样,更添人气和感觉对他有了依赖和信任。
“丁太太,考虑一下你丈夫的心情吧!你在蜜月还想着公司的事,为公司的事吃味,难道你不担心你丈夫吃味?”他坐到她身边,一手搂住她的肩膀,贴近她的耳边低声劝慰。
话和声音都显得很正经,可他的行为却让她难耐。
丁澈不仅咬着她的耳垂,还把舌头伸到她的耳廓里……
流氓!
迅速捂住那半边脸的秦悦羚,还能感觉手心抚触到的湿意,脸红耳赤的她想逃开,他的手却像铁箍似地紧紧固定着她。她的手捂住耳朵,他干脆就吸吮她的手指指关节,还伸出舌头去顶舔指下的凹窝。
那样来回顶弄,节奏很像……
轰!秦悦羚简直想挖个洞出来,要不埋了他要不埋了自己。
还是躲不过他的强行温存,最后终于被放开的秦悦羚气喘嘘嘘有些缺氧,嘴唇也被吻得红艳艳地微微噘起。
他用指腹磨挲着她被吻肿的唇,再轻她也感觉微刺麻地疼痛。
丁澈不比她好到哪里去,他的西裤本来不算剪裁合贴,可是此刻绷出的地方却几乎撑坏了裤子。
他四顾了一下,这地方实在不算隐蔽,还在新娘学校门前的花丛边上。那花丛也不够浓密,要不他真想不管不顾地将她抱进花丛,释放他叫嚣着要和她亲近的“兄弟”。就算不能实战到底,也想借着她不敢在外面太过声张的性子,半迫半哄她侍候他。想到她那温暖柔软的手或腿窝,还有那花瓣般美丽的小嘴……
他更是难耐地换了个姿势来坐,束缚的疼痛让他脸色也不见得好。
秦悦羚看他眼光像想吃人似地炽热,动也不动地看着自己,脸上的神情略为痛苦、挣扎。她当然不知道此时他心里的想法有多么禽兽不如、不如禽兽,否则没准她再淑女也忍不住一个巴掌往他的脸上招呼过去,让他再痛苦几分。
因为丁澈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和欲望的斗争中,等到看到反光和听到动静反应过来时,只来得及迅速伸出手挡上一挡。
秦悦羚又感觉到第一次和丁澈相遇,被他急撞入怀的痛楚……
“哎呀,丁先生你干嘛?”这次虽然没有撞到隐形眼镜移位,可一样鼻头发酸疼痛,眼泪又几乎掉下来。她没好气地推他,以为是丁澈玩闹过了头。
可是手底下的肌肉紧绷得几乎是僵住的,还有几分微颤,像是在害怕。
害怕?秦悦羚赶紧从他怀里钻出来,发现丁澈的左手因为护在她身后,厚厚的衣服已经被划破,地上一个用来插花用的剑山就是凶器。
丁澈的手仍然是举起的,维持着将她拉入怀里的姿势。
一股暴鸷的气息围绕着他,只要看到他表情的人,就会懂得他有多么愤怒。
他穿得厚,那剑山都差点伤到他,如果他没有挡住,如果那尖利的齿加上抛来的重力,直接砸到秦悦羚后脑……顺着地上的剑山,他将目光移到挣脱出自己怀中的秦悦羚脸上。
丁澈看到她脸上的神情,从疑惑不解到出现后怕的惊惧,他知道她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有我在,你不要害怕,不要想——”他一把将她再度拉回怀里,这次的动作多了一分轻柔和克制。
他怀抱温暖炽热,他的拥抱紧窒有力又不失带着珍惜感的温柔。他让她不要害怕,可是秦悦羚能感觉他比自己还多的恐惧,这份感觉治愈了她,让她刚才了解到发生什么事发寒的身体回暖。
不管这个袭击是有人故意而为,还是一个意外,有丁澈在身边似乎都……
很安全,很温暖!
让秦悦羚坐在原处,丁澈捡起掉在地上的剑山,让她等等他去扔过来的方向看看。走了几步,他又折返脱下厚外套,披在坐椅子上显得很柔弱正四顾的秦悦羚身上。
“不要脱下,如果还有东西扔过来,护好头,拿衣服挡挡。”他的话不容抗拒,却让人安心。秦悦羚点点头,她没有丁澈的身手,如果还有人拿东西砸她是肯定抵挡不住的。当然,她其实并不想丁澈离开,可是他坚持要过去看看。
于是她拉紧披在身上他的外套,呼吸着他的气息,眼睛也紧盯着他过去的方向。
丁澈一直走到学校围墙拐角,仍然没有见到可疑的人物。他仍然脸色阴鹫细细地观察,最后看到实在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才将手中的剑山恨恨然一掌压向墙身。
那剑山的齿很锋利,再加上丁澈不容小瞧的一掌,竟然部分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