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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默默,近十年来房地产的鼎沸兴盛可不是造就了一批又一批的亿万富翁,可是地产业却也根基脆弱,不当畸形的发展,最终将会是地产业自己受损。
应酬散了,曲诚坐到车里,闭着眼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拨出一个电话。
“老陆,今天我可是帮了你个忙。”
“……”
“什么忙?还能有谁,你那个心心念念的主持人啊。”
“……”
“怎么啦?太出挑了,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才上节目没多长时间就引起别人兴趣。我说,老陆,你远水救不了近火,鞭长莫及,总让我救急可不算事儿。”
“……”
“有才是有才,不过是些歪才。也就你当宝贝似的护着,反正我跟你说了,下次可没那么幸运。”
挂掉电话,前面的司机在后视镜里望了他一眼,问:“曲总,今天您去哪儿?”
曲诚揉揉鼻梁。
“去锦城。”
车悄无声息地开到锦城地库,却意外碰到廖晚澜也刚回来,曲诚闻到她身上的烟酒味道,皱了皱眉头没说话,两人一起乘电梯上到顶层,开门,廖晚澜泄下一口气,背对着曲诚道。
“你不是说最近忙不来我这里了吗?”
曲诚刚伸出去准备搭在廖晚澜身上的手僵在空中,然后若无其事地收回。
“晚澜,你这是还埋怨我没有帮忙?”
廖晚澜背上一紧,驳道:“我哪敢?我不过是自己去走动走动,我也不能总靠着你不是?”
曲诚的脸冷下来,声音也硬起来。
“晚澜,你的风格就是端庄大方,虽然那档节目很有人气,但是特别青春的风格不适合你,方台长也问过我的想法。”
廖晚澜果然红了眼,冲口道:“你是说我老了吗?曲诚,我今年三十一岁,比起三年前跟你的时候是老了。我是爱你才跟着你,否则也不会不计名份,到现在都顺着你不能对外人说我是曲诚的女朋友,或者连包养的情人都不敢说。曲诚,我今天的成绩虽然与你有关,但我自己也是努力的,你不帮我,也请你不要使绊子坏我。”
曲诚捏了捏拳头,面上却更加云淡风轻,几步踱过去,自顾自倒了半杯白水,几口喝干,手里耍着杯子,才转头对着廖晚澜。
“晚澜,我不知道原来你有这么大的委屈,倒是我的不对了。”说着,曲诚四下转头看看这套房间,这是廖晚澜跟他半年后他买来让她住的,复式结构,将近二百平,现在的市价十多万一平,他并没有打算包养她,包养一个女人用不了开这么大的价钱,他只是不愿意把私生活搅到公众面前,他和前妻的婚姻至今也没几个人知道。
“晚澜,既然今天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我觉得再霸着你也不是回事情,这样吧,这套房子我会转到你名下,这房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包括楼下的车子,然后,你也不用去营销制片人广告商什么的,我会把那档节目签到你名下,既然你说我是包养你,那我就再给你签一张支票,金额六百万,再加上那些珠宝首饰、房子,大概三千多万,抹掉零头,也算是一年一千万,不能说多大方,但也不算小气,我们的包养关系也到此为止。”
说完这些,曲诚手掌一松,杯子从手心滚落到地上,上好的进口大理石地面上银瓶乍破,粉屑四溅,曲诚也不看廖晚澜苍白可怕的脸,直接迈步出门,刚到门口,廖晚澜从后面追上来抱住他的腰,慌乱地哭道:“曲诚,我错了,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不上那档节目了,我什么都不要,求你不要走!”
曲诚把廖晚澜的手指一个一个掰开,丝毫不顾惜她是否疼痛,等她再次执著地扣住他的腰时,曲诚不再动,只是声音森冷。
“晚澜,都是成年人,要对自己做过的事、说过的话负责任,我给过你反悔的余地,是你自己不要,你争强好胜,爱耍脾气,我能接受的时候自然都可以接受,但是现在厌倦了,我找女人是为放松,不是天天哄个祖宗。你现在放开手,还有个好前程,如果还这样赖着,我不保证那个前程还是不是你的,但是我和你之间肯定不会再有关系。”
腰间的手片刻后松了下来,曲诚头也不回开门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你不认识我
何畏最近心情很好,当然是节目收视率攀升,虽然不明显,但是也是在爬坡,尤其是第五期节目播出后,电视台收到很多观众来信,他们都把她当成对抗高房价的英雄,虽然讲完那个故事,她是有些不安,但是除了当天晚上被编导数落,之后节目组居然也没说什么,而且这段视频在网上短短几个小时点击率超过十几万次,一时间她还成了热门人物。
看来何畏这名字改得好,果然遇山开路、遇水架桥,比起以前的名字,简单利落,这才是电视台女主播的气场。在广播学院进修时毅然把名字改成“何畏”,当初也只是告诫自己来了新地方从头开始,什么都不要怕,没想到却是个有福气的名字。
除了周日上直播,何畏平时到台里也就是帮别人打打杂,偶尔去客串配个音,她的音色很好,(否则当时也不会一门心思想着播音),平时跟人说话娇娇的,可是正经起来却有种让人心沉醉的魔力,余宝笙有次说轻轻你的声音像台湾版的《故宫》的那个画外,虽然你平素说话更娇媚,但是对于我这个女人来说更喜欢电台里的声音。
制片人看见何畏在演播间帮别人干活,把她叫过来。
“何畏,有个活动需要一个主持人,本来是请廖晚澜的,不过最近廖晚澜休假,所以你去参加一下吧。”
何畏惊到,廖晚澜是谁啊,电视台的腕儿啊,虽然不是一姐,也是能上新年挂历的五美之一,廖晚澜的活儿她能接的了?
制片人看出何畏的担心,说道:“你现在也算新锐,网络红人嘛,人家听说晚澜休假,提出能不能你去,也不是个大事,一个公司的庆典,也就两三个小时的时间。”
何畏受宠若惊,她头一回知道自己算是知名人物了,这跟以前主持电台不一样,大家只知道她的声音,她是隐形的,虽然现在有很多电台栏目也做到现场,但是她那个太没可能性了,谁愿意当着大家的面把自己的家丑兜出来。
第一次出去赚外快,何畏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兴奋,原来她也具有品牌价值了,如果这样下去,那岂不是很快就会成为当家花旦,虽然不能和廖晚澜之类的腕儿比肩,但是也是小有名气,毕竟这是个大电视台,整体收视率高啊。聚光灯下的工作果然是有吸引力的,何畏觉得自己有些轻飘飘的,她二十七年的岁月里还真不知道自己原来如此容易膨胀,现在简直不知道自己骨头几两轻。
何畏没有车开,怕塞车,早早地拿了服装打车到酒店,去的早了,还有两三个小时,背着大包在酒店的商场里转,看中一个小手包,很漂亮,何畏很喜欢,看着看着不由对着手包发呆,想像着以后大概会有各种机会出席活动沙龙秀场,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以后得多置办些类似的衣物,比如今天特意去花一笔好价钱买了件晚礼服。只是这个手包仅有巴掌大小,却要价二万多,关键是珍珠白色的皮质,不好打理,里面顶多只能放一款手机,还不能大了。何畏叹口气,有些懊丧,她现在做这梦做得太容易,可是实践起来大概要难很多,这么想着,那个白色的手包也不那么惹眼了,抬脚刚要走,却听到身后有人说话。
“这位小姐很喜欢这款手包吗?”口音有港腔。
何畏回头,眼前这个人大概近五十岁,保养得宜,让人猜不到真实年龄,何畏心里揣度恐怕还要比目测年龄再大个五、六岁。何畏不是没在世道上混过的,看着那人的眼睛,大概猜出意思,但也知道这种五星级酒店里穿着有品的人非富即贵,她也犯不着得罪谁,所以神色不动地看着对方。
那人看何畏不说话,却也没有躲避,便又上前一步。
“我觉得这款手包很配你,是很漂亮,我看小姐也很喜欢,为什么不买呢?”
何畏笑了笑,点点头,道:“是很漂亮,不过我没有用途。漂亮的东西看看就好,何必一定要占为己有呢?”
那人笑了,说:“小姐见解深刻,想不到年纪轻轻,很有见识。我也算对小姐一见如故,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为您买下来?”
何畏心里冷笑,果然到了正题,面上带笑容,脚下却移动,声音不太高,却足以让对方听到。
“谢谢您的美意,我只是看看,不好意思,还有事,就不打扰您欣赏了。”
何畏出了店门吐了口恶气,真是衣冠禽兽,一个手包就打算钓个情人?当然,几个也不行,她只是觉得这种年龄、这种手法钓女人,真让人恶心。看一下手表,还有一个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