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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看了看顾严寒,之间顾严寒一脸沉重的看着江离月,林可看了顾严寒一眼又看江离月一眼,总感觉事情有什么不对,又想起几天前王小夏的作为,然后联想到离月突然的想去照大头贴,因为离月很讨厌照相的,怎么就突然想要照相了呢,还有就是小夏在选照片背景的时候是那么的专注的写着,而并没有翻其他页数,也不去看版本,就好像她不是在写背景的编号,而是在认真的写字,很认真很专注,出来时把装照片的纸袋密封起来要小天转交给王小夏,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呢?
探索似地的看着这两个人。林可一路上都不言语,顾严寒也不再言语,而江离月是不能再言语,她怕哭出来让他们知道点什么。
第四十五章:埋伏着的悲伤(三)
雨烟拦住要出门的阿侵。
“这么急,是要去哪里?”说完这句话看到几个人从‘妖姬’门口走来,雨烟闪过一边让他们进去,阿侵也闪一边让他们。
两个人来到路边一处比较黑暗的地方,“你来的正是时候,你去叫席老板借我们十几个手下用用。”
笑而不语,雨烟看着阿侵良久才开口说话,“你和累是去干什么事情?需要动用十几个身手不凡的手下?”说着理了理头发。
阿侵搓了搓手,看着眼前这个在这么冷的冬天还穿着单薄的秋装套裙的雨烟,不免打颤,“你很少过问我们的事的。”
听这话雨烟就知道阿侵是想说:你以前从来不过问我们的事,今天怎么就过问起来了,是有什么目的?看着阿侵,雨烟一字一顿的说,“因为我要确认你们是不是要利用小夏来威胁我。”
紧了紧脖子的围巾,阿侵勾起嘴角笑了一下,“雨烟,我不是累,小夏是我的朋友,你应该看得出来。”
“都说眼见为实,可如今又太多的虚假了,在亲眼看见也不会有多真实,更何况知人知面不知心,阿侵,你也应该知道这样的道理吧?”雨烟双手抱胸等待阿侵怎么应对他的话。
阿侵看着雨烟那副我看你怎么答的的表情,不免冷笑一声,“你不想帮,直说,不必要拐弯抹角的找其他理由来搪塞,或许累根本不需要你的帮忙就能够说服席老板的。”说完头也不回的想另一头走去。
定在原地一分钟后,雨烟转身朝‘妖姬’的正门走去。
在越野车上烦闷的抽掉了三个烟,没有耐性的看了‘妖姬’后门一眼,于是烦躁的又点燃一支烟,才抽了几口就瞥见‘妖姬’后面陆续的有人出来了。
扔掉手头的烟,阿侵看着上车的累。
累一上车就伸手把车内的空调温度调高了许多,“这该死的天怎么就那么的冷,真TM的冷!”
丢一片口香糖给累,阿侵自顾的打开一片咀嚼着,“搞定了?”从后视镜看着车外的十几个人,“看来席老板没有像表面上那样对你那么残忍。”
哼!把口香糖丢入嘴中,累冷笑,“一开始我也这么以为,只可惜最后人家还是买雨烟的面子拨了十五个人给我,你说可笑不可笑,他最终还是听她的。”颓废的把头靠椅背上,对阿侵说,“叫他们上车,我们现在出发吧,等下去晚了,那边就不好说话了,我们的任务也就白费了。”
“放心,这笔钱,哼,我们是拿定了的,相信吧。”阿侵说着摇下车窗探了个头出去吼道,“喂,你们快上车跟上,我们现在出发。”说完后马上缩回头关上窗,“哇哦,真TM的冷,这该死的冬天到底搞什么啊,还让不让人活啊!”
累懒懒的看一眼阿侵不说话,闭目养神去了。
车外十几个人听阿侵这么一喊都陆续的上车,发动引擎,等着前面的越野车开动后就立马跟上,黑夜的小道上,一辆越野车带着三辆黑色大众车招摇过道着。
脱下演出服,王小夏来到某一包厢里。
看着里面的少女,王小夏的警惕开始慢慢的增加,也不是那少女看起来有多可怕,或者有多危险,只是这是王小夏的本能罢了。
清颜在看到进来的王小夏时,站起身来伸出右手,“你好,夏夜,我叫清颜。”
王小夏猜疑的握了一下伸过来的手,“找我有什么事吗?”清颜看着王小夏的警惕不免笑笑,招呼她坐下,为她倒了一杯酒,“其实没什么事,就是觉得你唱得好听。”
冷笑一声,“是吗?”王小夏喝了一小口酒,“那谢谢你的夸奖了。”
“你好像很不喜欢我。”清颜优雅的微笑着,“也难怪,从小就没有人喜欢我,因为我是个没娘养的孩子,肯定会被人嫌弃的。”一副忧伤的表情,让王小夏有点心疼。
“我不是这个意思。”王小夏有点不知所措的回应,“只是戒备是我的本能,世间的混乱让我不再相信情字了。”
勾起嘴角苦笑,清颜说,“那不好意思,打扰你了,”说着起身,“听你唱歌是那么的有感情,我以为会在你这里找到我失去已久的温馨,原来是我判断有误,抱歉,那我先告辞了。”
看到胳膊上的那只手,清颜的嘴角上扬了一个难以察觉的弧度。
王小夏伸手拉住清颜,“对不起,你先别走。”
第四十六章:江离月的离去(一)
冬天的风冷飕飕的,特别是在冬夜的时间,风像一把尖锐的刀,吹得人刺骨的疼与冷。
工凯大学最高的那栋教学楼,是王小夏和江离月他们的教室所在处,在这北风凛冽的冬天的夜晚,它显得孤单至极,因为没有那栋楼可以与它并肩与北风抗战。
寒冷的冬夜,外面行走的人寥寥无几,更何况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大多都进入了梦乡,却有一个人还在很清醒的在外头呆着,这个人就是江离月。
那栋最高的教学楼,那栋王小夏和江离月所在教室的教学楼的楼顶,江离月穿着单薄的夏天的纯白色裙子坐在顶楼迎着瑟瑟的寒风仰望着夜空,在这零下几度的大雪天,她居然穿着夏天飘逸的裙子在凌晨这个时点站在最高的教学楼的顶楼,她想干什么?
看着手中今天照的大头贴,江离月的泪水情不自禁的就落在了上面,照片里,有林可,有顾严寒,有王小天,有她自己,却惟独没有王小夏。江离月用手捂住嘴巴压抑自己不要哭出来。
照完相出来,把装有照片的纸袋密封给小天让他转交给小夏,希望小夏不要伤心。和严寒还有林可吃了饭后,她称自己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家了,回到家,爸爸不在,江离月写了一封信留在爸爸的书桌上,在家里留恋了一番后,然后就回房间穿上爸爸买的夏天那条纯白色的裙子,再披一件羽绒服就出门了,来到工凯高中,她避开所有认识他的人,来到教学楼的楼顶,一坐就是一个晚上。期间眼泪都是流个不停的,脑海里都是那晚那三个人轮流凌辱她的场景,只要一个人呆在一起,脑袋里都会出现那晚的场景,她真的好累好累,累得连活着的勇气都没有了,她更觉得很耻辱很丢脸,她已经没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干净的世界里了。
把照片片塞到地上羽绒服的口袋里,江离月恍惚的站起来,眼神涣散的看着四周,刺骨的寒风把她那单薄的白色裙子吹得一扬一扬的,头发凌乱的飞舞着,裸露在外面的双手双脚被北风吹得更加寂寞与绝望,江离月呼出的气体越来越稀疏,这是代表着她的呼吸减慢了吗?
“现在,小夏应该下班了吧,不知道小天把那个纸袋转交给她了没有,”江离月缓慢的说着,呵出来的气体越发的看不清了,她那被吹得通红的脸印着的是绝望的影子,苦笑了一下,“爸爸应该看到了那封信了吧。爸爸,不要找我了,明天你就会找到我的,我只是想出来走走,等走累了我就会呆在你的身边永远都不离开那你的。爸爸,谢谢你,谢谢你把我从孤儿院接回来,待我如亲生女儿一扬样,谢谢。”江离月有点呜咽的说道。
才停断没多久的雪又开始下起来了,江离月张开双手仰着头,让雪直直的打在她的脸上,“又下雪了,我该走了。”江离月梦呓的说着。
不知道又坐了多久,天边开始有了破晓,看着渐渐有了鱼肚白般得天边,江离月的眼神越发的伤感,“到时间了,走吧。”
转身来到羽绒服的地方,江离月从口袋拿出他们四个人的合照,又仔细端详了好久,展开一抹难得的笑容,然后把脚上的靴子脱掉,再把袜子脱掉,然后再看着那张合照,“惟独没有小夏的,怎么行呢?”江离月轻叹的说着,发呆了片刻后,只见她把手伸到嘴巴狠狠的咬了食指,一滴血就在食指离开嘴唇的时候滴在了雪白的雪上,很是触目惊心。
再抬头看了一眼飘落的雪花,江离月低头用食指流出来的血在雪里写了这几个字:小夏,不要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