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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法子好。她们帮我订制的。算是我的替身,代替我伺候你的,再过些日子我顾不上伺候你的时候,让她伺候你消食,比自力更生好很多。”
“七夕,不是多多说你,多多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啊。你把多多当成什么了,好像多多满脑子只想做坏事,不想别的。”
“我就是知道你是什么人才担心的,要么是你那时假装对我爱不释手,要么是现在在外头有事,你最近都不回家。我害怕。”
“你要是害怕,你在多多身上安定位,天天看着多多行不,别用这个法子吓人。你看我头的磕的。要么你先告诉多多一声也行,这么着多多要是摔坏了,大伙是顾着你,还是顾着多多。想一出是一出。明个别跟你那些同学来往,都是些什么人呢。”
七夕知道自己这回惹祸,不敢同他争辩,低头嘟囔着:“过来人,她们都这么跟老公渡过难关的。”
“那你老公跟她们老公一样啊。”
“不一样。”
“不一样就用不一样的法子。”
“你比他们厉害。”
“嗯?!”
“听的。”
“这个也说?”子雍觉着脸上热热的。
“她们说的,我比较的,长、宽、高、时间、空间、速度、频率。”
子雍听得脸上有了些笑意,七夕看着警报解除,扶起大娃娃送到子雍面前,嘻嘻笑着说:“多多,求你,这个玩意很贵的,你试一回好不好。这不就是我吗。你看这都是一样大。”她比划着胸部。你看,多多,我的胸罩她穿正好,还有短裤。”
“要试你试,我不要,还真是,多多怎么没想到呢,这个七夕好,这个七夕不吓人,不生气,行,我要这个七夕,别怪多多不和你好啊。”
“不行,这个七夕不能生宝宝。借你玩了,等我生出宝宝就把她扔远远儿的。”
“对了,多多只喜欢能生宝宝的七夕,乖,快把她装起来,多多用不着,实在想你你就帮多多揉揉就好。”
“多多,你真不用?”
“不用。”
“那我就放心了,谁知道能做得这么像,取回来我就后悔了,可是我还心疼你,才冒险让你看的,谢谢你,多多,你跟我真好。”
“你为多多着想,多多也谢谢你,可是,七夕,你每回想着多多,多多都有危险,以后你还是别惦记多多,只由着多多来惦记你。还有,宝贝儿,你今个不睡咱们屋里,睡这里干什么,做梦了?”
“我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等半天你也不回来,偏偏赶上我去洗手的功夫你回来。”
“小坏蛋,你知不知道明个集团公司开大会,多多要在几千人面前亮相。这额头上顶个包,你让别人怎么看多多。”
“对不起,有人问你就说是让我吓的。”
第二天的大会很成功,子雍上了A市各大报纸财经版的头条,七夕把报道剪下收集起来,为了备忘,她用笔在肿块的位置做上记号,写上日期的同时还加上一句话:“昨晚有个故事。”
子雍的社会活动很多,曝光率很高,七夕保持着收集相关剪报的习惯,剪够一本她就收起一本,时间长了就忘记做记号的那一篇,沈芝果出生以后有个嗜好是翻东西,有一天她翻出剪报,缠住爹地给她说那个昨晚的故事,子雍没法子只好编故事哄她,对于这个事沈芝果恍惚有些记忆,所以子雍怎么也过不了关,到底还是七夕帮着解围,这是后话。
孕育沈芝果的艰难岁月(一)
集团公司大会结束以后,子雍抓住前来参加会议的子冀,一脸严肃地请子冀到他办公室议事。子冀笑咪咪地随着子雍走进办公室,扶着他在沙发上坐稳当以后,自己才在他身边坐下。
不等子雍开口,他先发制人地说道:“四儿,不行。”
“大哥……”子雍哀求地拉长声音。
“不行。来参加这个会议的路上大哥还真想过你想的那个事,现在大哥变卦了,你想都不要想。”
“大哥,你说话不算数。说好了七夕回来我退休陪她,她回来已经快四个月,我没提,大哥也不主动放人,我差不多天天晚上有应酬,要不就是加班,没时间陪她、陪宝宝,七夕倒是什么也没说,可是我晚上回去,看到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我心里不好受。”说着,他的眼睛又湿润了。
“四儿,年过三十还这么感情用事。”
“三十,八十也这样,子雍没出息,扔她一个人我受不了,这几年我是考虑大哥身体不好,再说七夕也不许我找她去,我才咬牙挺过来,心都扯零碎了。大哥这回大休好几年,健康状况也好,求大哥再回来,放我走。”
子冀看着子雍额头上的大包若有所思地说:“四儿,按理说七夕回来你就该张罗退休,怎么今个才想起来,七夕真没提吗?额头怎么回事,该不会是你遭家暴,七夕逼迫你跟大哥摊牌?我找七夕去,咱们家四儿再不对也不能动手啊。”
“大哥,您别跟我开玩笑,我跟您说正事呢,七夕要是不看着我就吐,我早就跟您提出来,还能等到今个。”
“四儿,你做出现在的成就,大哥想放你走也没权力,你问问公司上下会不会同意你走,你数数这些公司高管当中有多少是冲着你来的,人家断了后路跟着你,你扔下他们跑了,你看这事行不行,你这不到四年所赢得的威望大哥用差不多二十年才得到,你舍不舍得。公司的业绩咱们放一边,可是水涨船高啊,员工的收入也跟着翻几倍,你也是快当爹地的人,你的员工里头有多少爹地指望着公司养家糊口,不要只想着你自己的宝宝,通过你的努力让更多的宝宝幸福快乐,是为七夕和你的宝宝积福,四儿,你要是没这个能力大哥也不说什么,管理公司对于你是举手之劳,行善积德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我就知道说也是白说,你不回来,让老二回来行不。你也不让他试试,怎么知道他不行。我积德行善我捐钱,我不用卖身的方式,我也不把善事建立在七夕的痛苦上。再说,大哥那时是创业,还是单枪匹马,我有人帮着,我没有大哥说得那么能耐,没有他们三个帮忙我什么也不是。”
“四儿,你别谦虚,会用人也是你的能耐。说起捐钱,你浑身是金能打能根钉,再说,看你宠七夕的架势,还不把你家宝宝宠天上去,你那点财富宠他们都怕不够,你忍心从他们嘴里夺食啊,大哥让你在公司做事是给你提供平台,让你能公私兼顾,还不领情,真是。”
“……”
“再说你二哥不也没闲着,管理着欧美那一大块业务,你二哥做具体事务行,他没有管理集团的韬略,做事也没有前瞻性,大哥先不答应你,你回去再跟七夕商量商量,实在不行,大哥再回来,你身体不方便还让你挑大梁,大哥也知道是难为你。”
“大哥,跟身体没关系,跟七夕有关系。身体不舒服挺挺都能过去,心疼七夕挺不过去,扔她一个人在家我就是舍不得。”
“大哥懂得,女人心里只装得下男人,男人心里除了装女人,还要装事业,怎么说男人心胸开阔呢。”
“大哥,我心胸也开阔,可是七夕她胖,把我心胸都占满了,这一有身孕更占地方,原来装进去的都得清理出来腾地方,挤得我心难受。”
子冀听着子雍一本正经地说着歪理被逗得哈哈大笑,回道:“什么歪理邪说,七夕她胖那这世上还有没有瘦人,瞪眼说瞎话,大哥不认识七夕啊。”
“我不笑,跟你说也说不明白,反正我想回家伺候她去,别的事都不是大事。”
“行,四儿,这么着,你打一封辞职信让七夕也上签名,你来公司是她把你送来的,回去也需要她同意才行。”
“大哥,你使杀手锏是不是,你明明知道七夕她不能同意,我不跟你说了,反正公司我说了算,是你逼我上梁山的,明个开始我旷工。”
子雍心想就是用手指头想、用义肢想七夕也不能同意他扔下公司跑回家,还得另辟蹊径找那哥几个想法子,他垂头丧气地送走子冀,召来助理做下一步安排。
“James;你过去林总、何副总、蔡副总那里问问明天下午他们有什么安排,就说我想请他们过来我家聚一聚,说我太太请他们的太太和baby一起。”
James得令出去报信,子雍抓起电话打给七夕。
“乖,想念多多没有,再过两个小时多多就到家,今个晚上多多没有应酬,全心全意陪你。你今天乖不乖?到没到荷塘边上跟宝宝说话?”
“多多,除去你开会讲话有三个小时没找我,差不多一个小时打一遍电话,烦。”
“烦?今个多多差不点辞职成功,天天在家陪你呢,多多可不烦,省得多多工作的时候总是想你和宝宝。”
“你又烦大哥去了是不是,辞职没问题,你辞职我就回娘家住去,你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