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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他留在她家里。
皎洁的月光下,他们面对面躺着。她很矛盾,他却很疯狂,他给了她许多承诺,说要疼她,好好待她,说要给她一个幸福、安稳的生活,她的灵魂挣扎着,缓缓的闭上眼睛。他对她来说,是一场激越的梦境,其实她真正想要的,不仅仅是那种优越的生活,更重要的是要有真爱,有温暖。
有时候,她沉浸在他温暖的怀里,会感到由衷的快乐,有时候,她又会无端的厌恶他骨子里流淌出来的那种放纵的气质,让他看起来连微笑都显得邪恶。
那一夜,看着他熟睡的面容,她忽然奇怪的想,如果他身边没有方雨寒,他会不会从此只把眷恋的目光投向她这个为爱痴狂的小角色?
她苦笑,对这样的男人苛求忠贞,是不是有些可笑?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是喜欢他的!不管是他英俊的外表,还是光彩的生活,她想要的,就一定有办法得到。
70让她心碎的恶梦
在那个月光温柔倾洒的夜晚,艾晴哭了一夜,为了一个曾经让她心碎的恶梦。
黑暗的野地里,没有一盏灯,没有一个人,四处都是张牙舞爪的树!一个小小的身躯奔跑着,追赶着她。她慌乱的想逃离,一个粘糊糊的小东西却在她身后拼命的拉扯着,发出急切而又慌乱的哭喊声!它哭着说,妈妈!妈妈!你怎么这样残忍啊?你刺穿我心脏的时候,你自己痛不痛?你痛不痛啊?
她愧疚的低下头说,对不起,对不起啊!宝宝!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迫不得已!放过我,来世,去找个好人家吧!她在粘稠的血液里拼命挣扎,却始终无法拔出脚步,那急切的声音却反反复复的在她耳边控诉。
它说,妈妈!抱我呀!为什么不要我?
她感觉到一双肉乎乎的小手,正紧紧的搂住她的腰,使劲的往她怀里钻。她极度恐慌,唯一能做的却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那团血红的小东西,轻轻的爬上她的胸口,嘶咬着她的血肉,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种骨肉剥离的痛楚。
那一刻,她的灵魂在一片血泥中煎熬着,得不到原谅,得不到救赎。
啊!她尖叫一声,从恶梦中挣扎起来,坐在床上,捂着被子喘息。窗外,月光轻洒,把她的脸照得光洁如玉。
这一生,如果她有什么愧疚,就是对那个未出世的小生命!
她轻轻的掀开衣服,露出肚皮上那道狭长又清晰的伤疤。这么多年了,那道疤痕就像是丑陋的蜈蚣,深深扎根在她的皮肤里,永远不能淡去。
那天夜里,她用泪水洗刷着自己的罪过。因为当时的不理智,她仅用一把剪刀,就结束了那个在她的肚子里鲜活成长的小生命,要是它能健康的活着,应该也有四五岁了吧!
她真是罪孽深重啊!
那个痛苦的时刻,她多么希望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可以让她暂时依靠,为她撑起一片安稳的天空!哪怕只是让她在做了恶梦之后,有个可以依偎的肩膀,有双可以倾诉的耳朵!外面的月光多皎洁,为什么,她的世界却只是漆黑一片。
她不知道的是,这个晚上,肖叶生也一直在想着当年的情景。
因为对孩子的怀疑,他在结婚的前一天晚上,去找了方雨寒,没想到被艾晴发现。他不知道艾晴对爱的追求是那样狂热,那样苛求完美。他以为她会原谅他,没想到,她会为了那件事发狂,那天晚上,她回到住处,不声不响的从抽屉里取出一把剪刀,当着他的面,把已经三个多月的胎儿扎碎!
血,流了一地,她的脸变得惨白。
肖叶生害怕极了,他抱住她,全身发抖,他说,艾晴,你傻呀!你真是个自虐狂!他颤抖着用被子包起她,抱着她就往医院跑,血洒了一路。
她奄奄一息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他的心仿佛穿了一个大洞,再也无法填补,他真害怕她从此再也醒不过来!
事后他去问了医生,医生说,弱精症受孕的机率很小,但不代表不能生育。可是,悲剧已经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那一刻,肖叶生平躺在凌落的床上,却想着艾晴。他皱着眉头想,在这个世界上,还能找到像艾晴那样,痴心对他的人吗?为什么要怀疑她?她现在哪里?过得好吗?她的身边一定已经有了一个很爱她的人吧!
那份情债,他这辈子,怕是再也没有机会偿还了!
71钻石项链
凯子的的住处。
凌落手里捧着珍贵的钻石项链,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她说,给我的吗?为什么?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她只不过是他手中的玩物而已,他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
他就笑眯眯的说,我送点东西给心爱的女人,难道还需要什么理由吗?其实,他是善于攻心的,他送给她一条昂贵的钻石项链,无非是想让她心甘情愿的投入他的怀抱。
他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率真的女人,想欢笑就欢笑,想流泪就流泪,不管是欢喜还是忧伤,都全无一丝做作。他说,凌落,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让我动心的女人,所以,我要想方设法讨好你!
凌落不动声色,任由他把它戴在她光滑的脖子上。她淡淡的说,凯子,你真的喜欢我吗?你能理解那种被囚禁被威胁被束缚的痛苦吗?她眼神幽怨的看着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她的意思,可是,他当然不会轻易的把底片交给她,那是他控制她的唯一筹码。他握住她的肩,笑着说,凌落,在你爱上我之前,我不可能放走你!但我可以答应不再强迫你,除非你愿意!他目光灼灼的望着她说,不管你曾经经历过什么,你在我的心里,就是一朵洁白神圣的雪莲,我一定会拼尽全力来保护你!哪怕是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凌落沉默不语,这样的话,从一个试图长时间无偿占有她的恶魔口里讲出来,是不是很讽刺?
她沉思着,这样的话真熟悉呀!
曾几何时,有过另一个男子,也对她说过类似的话!可是那个人,已经被她伤透了,他再也不会惦记她了吧!
她从追忆里回过神,冷漠的说,这话是你说的!我今天没什么心情,就先回去了!
凯子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他说,凌落!多陪我一会儿不行吗?让我再抱一抱你!只是抱着,可以吗?他的语气里居然掺杂着些许乞求!
凌落有些心烦意乱,她并不想纠缠于这种复杂的情感之中。况且,他是道上的人,伴君如伴虎,说不定他哪一天不高兴了,动一动手指头就能结束掉自己。
可是她又不能惹恼他,一来,她的裸照还在他的手上,再来就是,她那天被凌辱的大仇未报!她要继续寻找机会!
她知道男人天生放纵,她要让那两个肆意踩踏她灵魂的男人,得到应有的下场!
她是个有仇必报的女人啊!那两个恶魔,迟早要付出代价!
他当然不可能控制自己!他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冲动的想向她求欢。她厌恶的推开他,说,你说过的话还算数吧!我现在没心情,可以走了吗?凯子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他不得不放开她,不舍的说,你走吧!记得要想我!
凌落急匆匆的离开,正巧碰上豹哥从门外进来,她差点就和他撞了个满怀。经过他的时候,她在心里想,他一定是个恐怖的男人,大白天的,居然露出满身的龙纹刺青!
她走了之后,豹哥笑着拍了拍凯子的肩膀,说,兄弟,这女人也不过是一般姿色,差不多就扔了!别留下什么手尾!
凯子知道他从不说笑,他脑子里有点乱,他说,她其实是个很单纯的女人,而且并不像方雨寒说的那样复杂!她跟夜店一点关系都没有。放心,这点小事,我会处理好的。
豹哥鄙夷的望了他一眼,说,没出息!为这样一个女人意乱情迷!他的眼眸骤然变冷,低声说,听我的,这女人并不简单,留着她始终是个祸害!
72一个陌生女人
巧雪再次来找罗毅荣的时候,发现他的身边端坐着一个陌生女人,而且,并不是他画中经常出现的那一个!
她的眉毛马上皱成一团,她说,毅荣哥!她是谁?她原本以为,他已经和前女友分手了,只要她说服她那凶残的老爸,他就会理所当然的接纳她,没想到,他却是在全神贯注的画着另一个女人的肖像画!太意外,也太过分了!他的心也转移得太快了吧!
罗毅荣看了她一眼,说,巧雪!我告诉过你,我们之间,只能是普通的朋友,就算是你对我有意,我也不会辜负我的新女朋友,我不能让她痛苦让她难受!说完这句话,他意味深长的看了艾晴一眼。
艾晴不说话,只是沉默,看着巧雪伤心的样子,她忽然有些怜悯。她不解的看着罗毅荣,这个男人,已经在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