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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呆在花薇阁里,赏赏花,逗逗鱼什么的,除了不能出去透气之外,先前的待遇一样不少。
如果不是那两只讨厌的乌鸦,没事儿就来找她聒噪上几句,唐果会很乐意呆再这儿,享受这种安逸得快要与世隔绝的生活。
“……王妃姐姐,您到底有没有在听我们讲话啊?”两人终于聒噪完了,便立在那里蹙着眉,看她。
“我知道,不就是王爷又没回府吗?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唐果斜倚在秋千上,两只脚随着秋千的摆动,一荡一荡的,好不惬意。
“这事儿还不大?!”绿衣女子几乎要跳起来,“王爷逛青楼哎!王妃姐姐,我们这么多女人都拴不住王爷的心,传出去会被人笑死的!”
“笑就笑罢,我们还能封住别人的嘴不成?”
唐果懒懒的闭上眼睛,不知是不是怀孕的关系,最近这身子有些犯懒,人也越来越没精神。
“算了,香姐姐,我们自己想办法,把王爷的心抢回来!”
绿衣女子叹口气,‘怒其不幸,哀其不争’的看了唐果一眼,便拽着香玉径直走了。
“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唐果轻轻地哼着小曲子,继续享受着黄昏的夕阳扑打在脸上,暖暖的,真舒服。
忽然觉得背后一阵风袭过,接着脖间一凉——
她还没来得及睁眼,便被人点了穴道,挟持住,浑身不得动弹。
随即闻到一缕奇香,飘浮在鼻尖,应该是由至少十几种原料调制而成,根本分辨不出是何味道!
身子向后软榻之时,唐果只凭最后的意识,隐隐觉得自己所靠的位置格外柔软——
是,是个女人……
昏过去的时候,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得到这样一个结论。
……
“王爷,王爷,不好了!王妃姐姐昏倒了!”
王府门口,段凌赫的一只脚刚踏上马镫,香玉和绿衣女子便匆匆跑来报道——
握着马缰的手一紧,眼神霎时千变!
再回头,却只淡淡的瞥了她们一眼,身形一闪,上了马,“请郎中,若实在不行,就去宫里把御医请来!”
“可是王爷,林郎中说王妃姐姐伤得很严重,说不定肚子里的孩子都会受到牵连的!”看他欲策马而去,香玉急急的喊道。
“他真这样说的?!”
她们惶惶点头,段凌赫眼神一冷,飞身下马,直奔花薇阁。
还没进门,便听见小铛铛呜呜嘤嘤的哭声,“小姐,小姐你醒醒啊,小姐你不要吓我啊,小姐……”
大跨步进了去,一眼便瞧见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床榻上的人儿,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心里莫名一紧,“她怎么样了?”
“情况不好,请王爷早作打算!”林郎中摇摇头,神情分外凝重。
“早作打算?什么意思!”
段凌赫声音冷冷,直瞪着他,“你是说自己是个废物,还是说她根本没得治了!”
59王妃,比楚凝重要!'VIP'
“小人无能,请王爷赎罪!”林郎中‘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血,小姐留血了!”小铛铛忽然一声尖叫,两人再看向榻上。她两腿之间的裤子上,果然已经氤氲出一小块血迹。
“不,不会是要流产吧……”绿衣女子半掩着唇,支支吾吾的说。肋
段凌赫的五指倏地一拳,眼神阴郁地看向她,“滚!”
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个字,绿衣女子只觉得自己置身冰窖,两腿一软,被香玉扶着出了去。
林郎中的指头再次搭在唐果的脉上,神情越来越凝重,五指竟开始隐隐发颤,“王爷,王妃中毒了!”
“什么毒?”他的眼角一眯,声音不觉有些颤,“有没有办法解?”
“是什么毒,我一时还分辨不出……”林郎中惶惶地摇头,“不过肯定的是,用毒之人似乎知道王妃的身子,里面放了麝香……”
段凌赫五指倏地一拳,手面上那凹凸的青筋清晰可见。
“王爷,您快想想办法啊……小姐一定不能死啊……”小铛铛扑上前拉住段凌赫的衣袖,苦苦哀求。
“我们的账还没有算清楚,我不会让她死的!”他声音僵冷,截断她的话。
小铛铛抹着眼泪,连连地点头,“嗯嗯,只要我们小姐不死,这个账王爷想要怎么算都可以……”镬
“林郎中,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一定要救回她的命!”他目光坚定的望着床榻上苍白的人儿,一字一句地下命令,“办不到,就要你的脑袋!”
“回王爷,小人确实办不到……”林郎中将头往地上重重一磕,声音颤颤地继续,“不过,小人知道一个人,他应该可以救王妃的!
“谁?”段凌赫眯眼。
“药王,江毅!只是听说他退出医界已经很多年了,不知道还肯不肯救人……”
“他?”
“老爷?”
段凌赫和小铛铛几乎同时脱口而出,却是一个隐怒,一个狂喜,“太好了,小姐有救了!”
“老爷……”林郎听小铛铛的声音,略一愣,又立即反应过来,“哦,我真是急糊涂了!王妃的父亲,不就是药王江毅么!王妃一定有救了!”
与他二人不同,段凌赫却眼神倏然一黯,视线再度移到静躺在床榻上的人身上。
江果儿,看来老天……真的很不眷恋你!
……
“王爷真的要去么?!”
天上已经隐隐现出一团圆月光影,追花拦在马车前,声音铿锵,“今天可是火焰飞向您邀战的日子!!”
“你带我去跟他说一声,王妃病了,我要照看!我们的决战,延期再定!”段凌赫淡淡说完,抱着唐果,轻轻地跃上了马车,将她平稳放在榻上。
身手矫健轻盈,一点儿也没有晃到病人的身体。
“王爷打算临阵脱逃?”追花的声音不自制的拔高,语气急急,“还是王妃,比楚凝重要?!”
段凌赫眯眼,细看她,“你,威胁我?”
“追花不敢!”追花忙低下头,语气却心不甘情不愿,“还请王爷三思!”
段凌赫冷哼一声,挥手,马车便扬长而走。
追花狠狠地咬了口唇,快速跳上马,朝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行去。
……
江府。
一看到江果儿仿若死人一样出现在面前,江夫人登时昏了过去。
相对,江毅则冷静了许多,但是把过脉之后脸色却也惊异不定,“敢问赫王爷,下毒之人是谁?究竟与小女有何深仇大恨?竟下如此重的毒手!”
“是谁不重要!”段凌赫蹙着眉,睨他一眼,反问道,“你尽管直说,倒是还有没有得救?”
“这毒,不是一日行成的!自果儿沾染此毒到毒发,已至少十日!赫王爷日日与小女相处,难道就没有发现么?”江毅声音咄咄,可见护女之心急切!
段凌赫没有回答,眼神不自然的瞥向别处。的确,江果儿此次中毒,他的责任不可推卸!
先前,因为伤寒鼻子嗅不出丝毫味道,而好了之后,却又碍于心里的烦躁,怒意,可以隐忍着不去见她——
“你直说,能还是不能救?”
“我……”江毅微微叹气,“我江家的祖传宝贝,老虎山千年药参可解百毒!只是……”
“只是什么?老爷您倒是快说啊,小姐还等着您救命呢!”他吞吞吐吐,小铛铛在一旁早急得直跳脚。
“只是,我已经将她当做陪嫁的嫁妆,送给我的二女儿江鸣儿了!”江毅微微握着拳头,神色漠漠地看着无声无息的唐果。
“二小姐?”小铛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球,“老爷,您以前不是最疼三小姐的么?怎么可能把那么贵重的东西给二小姐作嫁妆呢?”
段凌赫也是狐疑的看着他。
江毅叹口气,“当初老夫是决定让两人一同嫁进司徒府的,鸣儿是正妻,交给她有什么不对?”
这个解释确实非常合理,小铛铛没话说了。
段凌赫静静的盯着江毅看了几秒,一挥手,“走,去司徒府!”
60三月之后,娶她过门!'VIP'
江府。
书房里,江毅将刚刚写好的书信叠好,塞进信封。
转身,又打开后厢的密道,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长形木盒,将两样东西一起教给管家。
“你快马加鞭,务必要将这封书信和这药蔘一起交给司徒域名大人!记住,一定要赶在赫王他们前面,若是晚了,误了大事,你我等人都性命难保!”肋
“老爷放心,老奴定不辱命!”管家面色凝重地接过来,放置好,朝他微一拱手,便转身离去。
“老爷,为什么不救果儿?”
一旁,江夫人脸色凄哀,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夫君,“司徒域名那个恶人,不会救她的……你难道,真的忍心看着果儿死掉吗?”
“不是我不想救……她的命是死是活,现在不是由我说了就算的!”江毅低叹口气,“与其拿不定注意,倒不如将这事推给司徒域名!若是因为救果儿,我们江府被满门抄斩……我对不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