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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思雨又忍不住笑,专门调制的?这五颜六色的饮料是有些陌生:“谢谢,叫什么名字?”
“一笑倾城。”洛向冬一直盯着方思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方思雨睁大眼睛,有些被惊到了:“这个,这是他们新研制的品种吗?名字真好,一笑倾城?”她把饮料端起来,很有兴趣地观察着。
“不是,这是我为你专门研制的,配得上你的人和你的笑容。”
方思雨倒没什么太大反应,当成一般的恭维罢了,王树的一口啤酒差点没咽下去,这小子也太明目张胆了。王树提醒洛向冬:“喂,别忘记了你的朋友,他们在等你看你,脖子都成长颈鹿了。”
洛向冬向朋友那边看去,他们果然正在招手示意他过去,于是他礼貌地微笑着向方思雨道别:“方经理,先告辞了,有空我请你啊。”
方思雨笑着点了下头。等洛向冬走远了,王树提醒她:“别随便答应人家。”
方思雨笑得更厉害了:“人家就那么随便一说,我就那么随便一应,啊呀,你这人,小气地,比程忆凡还程忆凡啊。”
“程总不在这里,我更有责任保护你。”王树一本正经地解释,他忽然又想起什么:“对了,你不觉得洛向冬和平常不一样吗?”
方思雨边想边点头:“还真是,感觉上好像没那么让人讨厌。他在办公室,听说就像刺猬一样。”
“我也听说了,嘴巴臭,说话没脏字,但不中听。你没看到吗?他嘴角总有一些轻蔑的表情,现在看不到了。”
方思雨用饮料碰一下王树的酒杯:“当然,这里是最放松的地方,他也不必端着拿着。”她也看着远处的洛向冬,这个怪人,做什么都有些怪里怪气的。
王树拿出手机给程忆凡打电话:“程哥,你来接我们吗?好,不过不要进酒吧了。这里有个熟人。”
听王树不让自己进酒吧接方思雨,程忆凡也很纳闷:“不进去找你们?”
“是啊,这里有个同事,你还是在外面等吧,你到了就给我打电话,我们马上出去。”
看王树打完电话,方思雨就笑他:“你可真够小心的,胆小如鼠。”看王树只笑不语,方思雨就邀请他:“王树,咱们也去跳舞吧。”
“算了,我还是坐在这里看好你吧。”如果方思雨真有什么状况,他可是责任巨大,被洛向冬这一搅和,王树连喝酒都不敢尽兴了。
听他这话,方思雨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你这家伙,程忆凡给了你多少佣金?让你替他做护花使者?”
王树也笑了:“这个,心甘情愿。”
“我好不容易出来放松一下,你还在这里监督我?真是没情绪了,你到底跳不跳啊?”方思雨半真半假地报怨。
“喝得有点大,今天跳不了了,下次吧。”王树推脱着。
方思雨不满意地斜他一眼:“早知道这样,我就跟洛向冬玩去了。”
“你都是人家妻子了,还这么大的玩心?得收心了哈,我提醒你。”说完这话,王树自己又纳闷:“你说你是这么活泼好动的人,怎么会和又木又闷地程忆凡在一起呢?和他一起不闷吗?”
“保密,就是不告诉你!”一提到程忆凡,方思雨的眼中又开始放电了,这样的幸福一看就看得到,王树在心里感叹着。
不大一会儿,程忆凡的电话打来了,王树和方思雨就向外面走去,他们可不想让洛向冬抓到现场。看到两人出来,程忆凡赶紧来给方思雨开车门。看到程总弯腰开车门,王树站在一边肯定:“弯腰,在外对领导和客户弯腰,回家对妻子弯腰,这没什么不好,好习惯就应该坚持,一定要坚持到底。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程忆凡愣了一下:“王树这小子,喝点酒就成了哲学大师了。”
方思雨笑他:“你不怪自己孤陋寡闻,还大师呢,这个说法,网上正盛传呢,他不过稍改动了一下。”方思雨对程忆凡嗔怪地笑了一笑,这个笑容被王树看到了,以前他没怎么注意,原来思雨笑起来还真的很美丽,他一时想不出用什么词语形容,妩媚动人还是一笑倾城?一笑倾城,亏洛向冬想得出来。设计师的眼睛贼亮贼亮的,他不由暗暗佩服洛向冬了。“一笑倾城?还真是。”王树自己念叨着。
程忆凡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王树自己笑起来。
“王树,快上车啊。”程忆凡催他:“不是让我也给你开车门吧?”
听程忆凡要给自己开车门,王树直摆手:“不用不用,我可消受不起。”王树自己开了车门,上了车。
“王树你刚才说谁还在这里?”程忆凡开着车,想起了那个阻止自己进酒吧的也这个熟人。
“洛向冬,那可是个不可一世的设计师。”
章节目录 第七章7。大师这只鸟
更新时间:2013914 8:39:28
“哦,是他,想起来了,有人说他是天才兼怪才,本事大的人,一般都要跩一些。”
“程总,有句话,我得提醒你一下,你得看好思雨啊,她太招人喜欢了,我看那个洛大设计师,可能被思雨的笑容电倒了。”
“哦?程忆凡的女人他也敢惦记?有这么肥的胆啊?”程忆凡有点好奇地反问着。
三个人都笑起来。方思雨提醒他:“这可很难说,我的脸上又没贴上你的标签。”
“是啊,程总得小心了,人家还专门为思雨研究了一杯浪漫的饮料,叫一笑倾城。”王树进一步“挑拨离间”。
“王树,别乱说了,再说多了,忆凡就信以为真了,你不知道他小心眼啊?他要生气了,我回家得跪搓衣板的。”方思雨装作害怕的样子提醒王树。
王树哈哈笑起来:“有搓衣板的话,跪的那人也不会是你。”
方思雨进一步栽脏:“你看到的都是表面,他真的很小心眼儿的。”
“他小心眼儿吗?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他缺心眼儿。在你面前,他缺心眼儿。”王树在酒后也放得开些,玩笑也开得多了。
三个人开心地笑了起来。
回家后,程忆凡还真“小心眼儿”了,细细地问了半天,吃了半天醋,告诫她不要轻易就展开笑容,要矜持矜持再矜持,以后要学会严肃,免得惹‘祸’上身。
方思雨笑得差点喘不上气来:“你还真上王树的当啊?他是故意的、开玩笑的。”
程忆凡摇头:“很多事实都是通过玩笑说出来的。”
“我明天就去买搓衣板,乱吃醋者罚跪三天。”方思雨绷起脸来:“绝对不会‘减刑’。”
程忆凡笑起来,他有点邪恶地看着她:“跪搓衣板就算了,我还是跪在床上吧。”
方思雨领会过来,吓得赶紧转身要逃跑,程忆凡眼疾手快,终于还是没逃出他的“魔掌”。
“不要不要不要。”方思雨叫着。
“要,你不是说要罚跪吗?”程忆凡把她抱起来:“我可是认罚的。而且我以后天天自罚,好不好?”
方思雨一脸苦相:“天啊,你要不要人活”活字后面的话,全被程忆凡的嘴给堵住了。
第二天早晨,方思雨起床时,程忆凡已经做好了早餐,她一边伸懒腰一边打着呵欠。
“你还没睡够啊?”
“哼!还好意思问?!”方思雨故意不看他。
“还生气?那我再‘跪搓衣板’去?”程忆凡放下手中的杯子,就要凑过来。
方思雨赶紧跑到洗涮间去了,插上门,在里面喊:“以后谁要再说搓衣板,就掌嘴三百下、三千下。”
程忆凡看着洗涮间的门笑得直不起腰来。
这天晚饭后,程忆凡一边收拾餐具一边征求意见:“明天我休息,思雨,我陪你逛街吧,你很久不去逛了。”
方思雨正在擦着餐桌,她头也没抬就摇了两下。
“怎么?你以前不是逛街狂、购物狂吗?我看你现在,特别是到上海之后,并没有添置多少衣服。”程忆凡把餐具放在水盆里,一边洗碗一边等方思雨回答。
“算了,此一时彼一时。”
听她这话说得蹊跷,程忆凡三下两下洗好了碗筷,擦干手就来问个究竟。“此一时彼一时?你的意思是嫁了人,就不用再打扮了?”
方思雨也不理他,自己走到阳台,看窗外的夜景,程忆凡赶紧跟过去,一会儿他又走进屋里,给她倒了杯水:“给,喝一口。”
方思雨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又还给他。程忆凡笑了:“哈,你还真听话,还真喝一口啊?”
方思雨白了他一眼,继续欣赏窗外的风景:“你不觉得这里很热吗?可以到里面享受空调去。”
程忆凡一边慢慢地喝水,一边反思,刚才说错什么了?他把杯子放回去,又走出来,见方思雨正看得出神,就从后面拥抱着她:“怎么了?生我气了?是我说你购物狂的话?”
方思雨扑哧一下乐了:“没有,我只是想李薇了。”
“我也可以陪你逛街,明天就去。”
“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