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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被他娶到了,程忆凡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程忆凡对你怎么样?”此话一出,他自己先笑了,在婚礼上,他都看到了,程忆凡的眼里根本容不下别人,程忆凡的深情款款和方思雨的浓情蜜意,至今还常在郭文达脑海闪现。
“还行吧,就那样。”虽然三言两语,但她眼中的幸福还是溢满了。方思雨喝了一口茶:“对了,大姐怎么样了?很久不见了。”
郭文达淡然一笑:“不知道,我们已经离婚了。”
“啊?”方思雨毫不掩饰自己的吃惊:“不会吧?都老夫老妻了?你们怎么”
郭文达摇了摇头:“没办法,我也想坚持下去,但是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我们无话可说,如果有话,那就是在吵架。”
方思雨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他。
“我本来工作就忙,回家也很少,就是这样,她也不肯给我一点清静,也许我的胸怀不够博大和宽广吧。你知道吗?夫妻一旦成了平行线,不是维持,就是分道扬镳。”看方思雨一脸遗憾的样子,郭文达都不忍心再说得太露骨,怕影响了她对婚姻的看法。
“你们还有孩子呢,分开一段时间也好,距离产生美,那时再复婚也不迟。”方思雨还真是感觉很遗憾,他俩人都40多了,特别是女人,风光不再,离婚也真不容易。
“别为我们烦心了,你把自己的婚姻经营好,我就很感欣慰了。”郭文达说得很真诚,他像兄长一样祝福她,他特别希望方思雨能幸福下去,即使只是他眼中的一道风景,别人的风景,他只有欣赏的权利,他也乐在其中。还有程忆凡,也是郭文达眼中的好男人,他们的结合实在是绝配。即使这样,郭文达的目光还是会不经意地在方思雨的脸上停留。“你写材料累的时候,可以听几首曲子,看文字多了也会很累,我经常听《闲云野鹤》和《高山流水》,古筝曲,容易让人平心静气,很悠然自得,可以一试啊。”
“嗯,好的音乐的确是种享受。”方思雨没什么食欲,只吃了一点点。
“你没胃口还是不合你的口味?”郭文达发现她吃得很少,就皱起了眉头:“我让你自己点吧,你还客气,是不是不想吃?”
方思雨一本正经地解释:“真没有,这几天太热,没什么食欲。这酒店怎么叫这个名字?‘枫桥夜泊’?一般都叫大酒店之类。”
“这就是人家的高明之处,来者均疑惑,所以才更深入人心。”
方思雨环视着四周的装饰:“豪华又不庸俗,高档又不张扬,还是韩国风格,设计师该是年轻人。”
“厉害!思雨,你推算的能力很棒啊。这里有七个不同风格的餐厅,据说都是他们未来总裁的涂鸦之作,人家还是学生呢。”郭文达对这里也是赞不绝口,所以才会流连忘返。“我还在这里住过,服务和设施都是一流的。”元有虽换好。
方思雨喝口水,用纸巾擦一下嘴:“你是他们的宣传大使?”
郭文达被她说笑了:“这就算宣传了?人家可用不着。”
“因为你很了解嘛。我继续猜啊,这里的老板可能姓乔,他的家乡在苏州一带。”方思雨对这个话题还意犹未尽。
郭文达一招手,过来一服务员:“小伙子,你这里的老板是姓乔吗?老家是哪人?这里的设计师是谁?”
小伙子微鞠一躬:“你好,我们乔老板是苏州人。设计师叫乔信庭。”
方思雨和郭文达都开心地笑了,方思雨怕笑出声来,影响了这里的安静,用手捂着嘴,不敢大声笑。郭文达向服务员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思雨,你真厉害,第一次来这里,居然能猜到这么多?你前世是不是吉普赛女郎?”
方思雨被郭文达夸得高兴,一直笑意盈盈的,他们聊得很愉快,吃完饭,郭文达就送她回家。
“文达哥,你那公司还是做投资吗?”
“是啊,我有一个合伙人,他就是上海人,所以在这个地方,我们也算是熟门熟路,有很大的优势。没来时,我们在上海也有业务,一年也来回不少次。我们这行当,经常天南地北地去考察、去投资,公司设在哪里,其实都差不多。”他边开车边回答。
“那你们的主要业务是做什么?”方思雨对投资公司不熟悉,还很好奇。
“有很多,这么说吧,只要是银行能做的,我们投资公司都可以做,银行不能做的,我们也可以酌情办理。”
方思雨笑起来:“啊?那你们这一行,不是能凌驾于银行之上吗?不对,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有求必应呢。”
郭文达对她的看法也很新奇:“有求必应?我们?说得我们跟神仙一样?”
方思雨笑得很开心:“是神仙,是跳大神的那种。”
一句话把郭文达说得哈哈大笑:“你的说法很特别,我明天和同事们研究一下,重新给自己定位。”两人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方思雨接话的速度很快,有时还很有跳跃性,思维慢的,一般会跟不上她的节奏。看到方思雨进了家门,郭文达才放心离开。他给程忆凡打了一个电话:“忆凡,我刚把思雨送回家,你就放心吧。有空咱们再聚啊,我现在也常住上海,以后咱们就算是邻居了。”
程忆凡接电话的时候,李悦悦就在一边看着他:“什么人的电话?让你乐成这样?”
“我一个朋友,也把公司转到上海来了。有空介绍你们认识,人很好的。”
李悦悦赞同地笑:“近朱者赤,你的朋友我都愿意认识。”
程忆凡装作没听到,他打电话给王树:“我上午和你说的事,都安排好了吗?千万别出岔子”
王树正在洗衣服,忽然接到这么莫名其妙的电话,听得晕头转向:“啊?什么事啊?我记性不好了?你提醒一下呗。”他一手接电话,一手还揉搓着衣服。王树估计是有事,可他又不是神仙,哪能猜到原因?
“再用心点,别大意了,大意失荆州,别忘记了上回的教训。”程忆凡还在教育王树:“对了,还有那个谁,我和你说过的,一定要找到他啊……”
“程总,你是和我说话吗?我是王树。”一头雾水的王树傻傻地问着,他也不敢大意了,赶紧把那只手也擦好,准备听程总的指示,揣摸这是什么意思。
“行了,就这样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王树的准备工作还没做好,程忆凡已经把电话挂了。打完电话,王树才明白过来,大约又需要什么托儿了,王树自己笑了半天,他这是什么角色呀?也算是潜伏的一员?还要时刻警惕,要接头、要对暗号?明天得去问问方思雨,他们一向用什么暗语?
程忆凡和方思雨之间就是真有暗语,也不会告诉王树,王树这会儿就被闷在葫芦里了。想着想着,王树忽然又笑起来:程忆凡这作风,怎么有些像方思雨啊?
方思雨和郭文达道别后,一个人回了家,门要自己开,灯要自己开,家里静得出奇,这种感觉真不好。她换好拖鞋,也不换衣服,随手关上灯,眼前一片黑暗,她站在那里适应了一会儿,感觉夜色较为淡薄了,就径直走到阳台上,欣赏着高楼林立中的七彩灯海。上海人对灯光很是钟爱,多数高楼的楼顶和外墙上,都挂着很多灯,楼房的造型全在灯光下一目了然。这繁星一样的灯光在黑夜中闪烁着,大大降低了黑夜的浓度,说上海是不夜城,还是非常形象的。上海的夜色是最清亮的,因为灯是这个城市的眼睛,无处不在。
忽然,方思雨听到门响了起来,接着灯光也亮了起来,程忆凡换上拖鞋,就走向卧室,他以为方思雨已经睡下了,他把脚步放得轻轻地,怕惊扰了她的美梦。方思雨在阳台上看到程忆凡这样小心翼翼,就忍不住笑了,她用手捂住嘴,生怕出了声音。程忆凡进卧室一看,并没方思雨的影子,他马上就着急了,匆匆地拿出手机,郭文达已经电话通知他,说把方思雨送回家了,可现在却没人。程忆凡拨通了方思雨的手机,只听到“剪一段烛光缓缓流淌,流进了月色中微微荡漾”的铃声响起,他闻声看向阳台,方思雨正用手捂着嘴,在偷着乐呢。
“学会吓人了?还以为你又玩失踪呢。”程忆凡过去揽着她的肩膀:“走,上床。”
“没有睡意,我还不想睡觉。”
程忆凡推着她:“我给你按摩去,今天看到一个按摩高手,学了几招。”
“你拿我做试验啊?”方思雨听他如此说,更不情愿地抗拒着。程忆凡笑了:“还撒娇啊?好,我来抱你。”不容分说,他一下腰,就把方思雨抱了起来:“思雨,你太轻了,是不是又瘦了?”本来让他抱着,就很高兴,又听他夸自己瘦了,方思雨的脸上就更是美不胜收了,想埋怨他回家太晚的事也忘记了。
方思雨趴在床上,程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