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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成也说这小子当年傻,姑姑给他介绍了那么多的名媛,他就是不领情,最后娶了一个要什么没什么的女人,可惜了他那副好皮相!”
“你们年纪浅,不知道其中的利害。你姑姑明着是介绍,其实是试探那小子的野心,他要是真的答应了恐怕进门就没这么容易了!不过你姑姑还是没有放心,据说是发现那小子和一个加拿大华裔商人的女儿在来往,现在正观望他能怎么跳呢!”
“妈,咱们该出去了,姑姑等着呢!”
“你挑好了咱们就走吧!”
纯浅早已虚软地坐在地上,刚才的一席对话让她莫名地心惊。
晃晃头,她不能相信那些流言蜚语,现在她必须若无其事的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我觉得最虐的一段了,关于离婚的缘由估计很多人会看出我比较喜欢江彻,那么,我怎么会喜欢一个那么坏的人呢,当然是因为其中还有一些隐情和关子以江彻现在所有的实力,他要报复卫朗希,还犯得着费那么大的力么,他应该有的是更狠的办法,可是他迂回曲折地做了这些,这是为什么呢?卫朗希已经挣扎不了多久了,告诉他过往的意义就在于让巨大的心疼来击溃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他总是说起来嘴硬的那种人、幸福的左岸
“怎么这么久?”邵慧心一见她就皱眉。
“对不起!”纯浅低头道歉。
“哎呀,嫂子又不是故意的!”刚刚赶到的殷兆言连忙解围。“嫂子,眼光不错,这匹马我喜欢。”
纯浅勉强掀起唇角,对着殷兆言笑笑。
“行了,既然来了就好好骑马!”邵慧心不耐地走开。
“怎么了,你脸色不太好?”殷兆言握住纯浅的手。
“没事。”纯浅努力地笑,笑得脸颊都发僵。
“我看你是没休息好,想哥哥了吧?待会上马遛一遛就好,不要跑了!”殷兆言嘱咐。
“嗯!”纯浅打起精神上马,慢慢进入马场。
“纯浅,听说姑姑教了你好一阵了,怎么样啊?”邵竟成的妻子靠过来套近乎。
“还好。”
“我就不行了,太笨,学的稀松。你也别认真,咱们赛一赛,跑一千米就行?”
“不要了,我——”
“哎呀,咱们赛一赛吧!”她说着,恶作剧地抽了纯浅的马一鞭。
因为力道有些过猛,纯浅又没有准备,马猛然之间冲出去,她差一点被扬下来,慌乱之中只得立即调整,好一阵才让马平静下来。
“咱们赛赛吧!”邵竟成的妻子不死心地继续追上来。
“好吧!”邵慧心又在看她,纯浅只得应道。
她没有怎么用心跑,让对方赢了,自己也乐得安稳。可是跑完没一会,就觉得小腹开始坠痛,一下疼过一下,越来越尖锐,只得挣扎着下马。
“你又怎么了?”邵慧心骑马缓行过来,居高临下地质问。
“我……”纯浅疼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每一次我说你,你都只会装着不舒服,我是为了你好你知不知道……”
纯浅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她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变冷,疼痛已经渐渐感觉不到,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妈,你们怎么了……嫂子!”殷兆言骤然尖叫出声,跟着不顾危险地跳下马背冲到纯浅身边扶住摇摇欲坠的她,“嫂子,你怎么了?”她敏锐地闻到一丝血腥味,低头一看,纯浅黑色的马裤已经被血浸透。
“她怎么了?”
“快叫救护车,嫂子在流血!”殷兆言惊恐地叫。
纯浅什么都听不见了,她只觉得自己很轻很轻,像是浮在冰海里,心中有巨大的悲伤在翻涌,她很有可能失去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她大概是全世界最失职的母亲,居然是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孩子的存在。
每个小孩子都是降临人间的天使,是她的错,没有留住属于她的小天使。
麻药麻醉不了心中的疼痛。她终于感知到了那个孩子,可是她感觉到的只有血肉剥离的彻骨痛楚。
昏昏沉沉间她听见公公的忧心安慰和兆言的哭泣,可是没有什么能让她心里的绝望和撕扯停下来。
江彻是在第二天上午回来的,一下飞机就直奔医院。他到时她的麻药已经褪了,她怔怔地看着他奔进病房,眼睛因为整夜没有睡觉而布满血丝。
“浅浅——”他上前抱住她,身躯微微颤抖,声音嘶哑。
可是,她感觉不到一丝安慰。
她也感到惊慌,因为她一直以为自己在等他,等着他回来,好抱着他痛苦,诉说自己所有的伤痛。可是直到看见他的那一刻,她却忽然之间觉得心中渐渐冷却。
他不再能带给她温暖,不再能带给她安慰,眼前是比人生任何一个时刻都寒冷疼痛的打击,可是他已经不能给她安慰。
夜里,江彻陪着她,将她拥在怀中入睡。
她在黑暗之中睁着眼,看向茫茫夜空,听着他胸腔中心脏跳动的声音。
只觉得陌生。
眼泪悄悄的滑落,她却不敢用力呼吸。
她曾经那么希望有个小孩子,有和他一样的眉眼,无论是男是女。她会疼爱他,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她会享受他粘着她,走到哪里都叫着“妈妈、妈妈”的日子。
因为他和江彻都那么缺少这样的关爱,所以她希望自己可以全心去爱他们的孩子。
掌心轻轻贴向小腹,心脏猛烈地抽搐锐痛,她咬着下唇无声痛哭。
她拥有过,却还是失去了。
这样的苦,这样的痛,她却没有办法跟孩子最亲的另一个人分担,因为她再也感觉不到他曾给她的温暖。
自从流产以后,纯浅越发的沉默。邵慧心迫于殷立成的压力,再也没有为难她,却也不再跟她多说话。
江彻依旧有太多的事情要忙,只有殷兆言会想尽一切办法逗她开心。
“嫂子,你这么一整天窝在家里都两个多月了,不闷吗?”
纯浅这才惊觉已经过去连个多月。
“正好快到午饭时间了,干脆去找哥哥一起吃午饭吧?”
“不要了,他那么忙。”纯浅吃力地笑一下。
“哎呀,生意都是自己家的,少赚一点也不会怎么样啊!你们增进感情最重要!”殷兆言硬是拉起她出门。
到了公司,殷兆言拉她一路直奔江彻的办公室。
“殷小姐?”秘书只认识殷兆言,“找殷先生有事吗?”
“他现在在忙?”
“没有,是夏森夏先生来找殷先生,他们现在在办公室里!”
“好了,我们自己过去就好,你不用通知他了!”殷兆言一听夏森的名字就雀跃起来,拉起纯浅就走,“咱们去给他们一个surprise!”
来到江彻的办公室外,殷兆言调皮地将食指压在唇上示意纯浅噤声,然后拉她贴到门上去听里面的响动。
“到此为止吧。”夏森的声音有些沉重。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江彻的声音冷得陌生。
“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你现在都该收手了。我真的后悔当初帮你,如果不是我,纯浅今天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闻言,殷兆言和纯浅的脸色都僵住,谁也没有勇气去推开门,只能静静地听着。
“现在事情已经没那么简单了。”
“当年陷害伯母的人未必是有多坏,邵慧心很有可能只是一时冲昏了头脑。你现在已经进入殷家,不要再进行无谓的报复了。还有当年她的好朋友杜晓娜,你已经把她儿子卫朗希整的够惨了,他是真的下定决心不再回来了,还不够吗?还好没有找到俞琳,不然我不知道你还会使出多少手段,江彻,收手吧,就当放过自己。”
“你以为我昏头了?我很清醒,现在说够还为时过早,你以为邵慧心那么简单吗,到了现在她还会放手吗?”
“可是你想过纯浅没有?上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那是她,从前她是多活泼好动的人,现在连笑都勉强。就算你当时娶她只是因为她恰好在你需要结婚的时候出现又能打消邵慧心的疑虑,可是这么久的相处总会有些感情吧?就当是为了她,难道你忍心看她这样下去吗?”
……
纯浅悄悄把自己冰冷的手自殷兆言的手中抽出来,如游魂一般转身离开。
如果再听下去,她恐怕会死。
“拥抱,我的坚强你还有多少,曾经约定好最后要一直微笑,你一定知道,心已被你摧毁不断地崩溃,我们站在幸福周围,却没有一丝安慰,爱原来那么昂贵……”
纯浅在黑暗中抱着自己,静谧的房间里只有低低的音乐在回响。
所有的过往像是胶片电影一样在她脑海里回放,虽然隔过了多年,却依然清晰。
粗鲁猥琐的她,纠缠着他,强迫他演话剧,在他面前没有丝毫的形象。他始终温柔体贴,甚至微笑面对她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