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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浅彻底无奈,“好好好,我们现在就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是虐,我决定努力更新勤快一点,顺便度过低落期…
、相互折磨
她觉得自己天生就没有做女人的潜质,遭遇如此打击居然还是吃得下睡得着。一反之前小打小闹时候的烦躁不安,纯浅从下午回去埋着头哭完,就一觉无梦,再次醒来居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我靠,睡得头疼死了!”纯浅用手托着头硬是爬起来,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只觉得眼睛睁不开。
“反正昨天我一直在教务那边帮忙,处分的事情应该是确定了!”下面室友在窃窃私语。
“不可能吧,江彻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打架!”
“我一直都在,受伤的那几个人挨个讲事情经过的!不过江彻就是江彻,打架都厉害,那帮人也太没种了,五个打一个都没打过!”
纯浅一个激灵,立马翻身下床,揪住室友问:“你说谁受处分了?”
“江彻啊?昨天都基本定了!”室友被吓了一跳。
纯浅松开手气急败坏地到处找手机,找到以后立即开机给江彻打电话,一接通就大吼:“我不是说有事要告诉我吗?为什么你还是要受处分,为什么不找我去证明?”
“呃……纯浅师妹?”电话那边声音有些迟疑,居然是夏森。
“江彻呢?他到底有没有去解释?”纯浅快要急死了。
“我替他去了一次,这个是目前不重要。”夏森含糊地回答。
“什么叫不重要?他马上要毕业了啊!”纯浅高声吼道,“他人呢,你让他接电话!”
“他现在不方便。还有,他让我一定告诉你不要管这件事,你是女生,卷进这种事情里不好!”
“靠,他管我好不好!你要是不让他接电话我就过去找人!”
“嗯,纯浅,你先不要激动……”夏森沉吟了一下,“他现在在医院,昨晚基本没睡,所以——”
“医院?”纯浅的心一沉,“他是不是受伤了?”怪不得她总觉得他昨天有些怪怪的。
“嗯,不严重。”
“不严重会住院!我先在就过去,你们在哪?”
夏森地址刚一报完,纯浅就扔下手机开始胡乱抹一抹脸,连头发也没梳就出门了。
“前天早上我见他好像在忍着疼,就跟他说去医院看看,可是他好像急着找什么人,我也拦不住。后来才知道他前一晚跟人打架了。昨天下午我找着他的时候,一个人站在路边喘气,脸色惨白,我就硬是把他拖来了。医生检查说是肋骨裂了,但是没断,要静养。”夏森简短地解释。
纯浅想起他昨天还和卫朗希那么激烈地打架,而后又一直跟着她走了好远,还为了买水跑来跑去……怪不得他似乎都没吃东西的样子,估计那时候就已经很疼了吧……可是他还是坚持要先送她……
“你的眼睛怎么了?”夏森这才发现她脸色不好。
“没有,没睡好……”纯浅低下头支支吾吾,忍不住又看看躺在病床上的江彻。他脸色依旧苍白,没有休息过的样子,看了让人心疼。
“那你看着他一会,我先去学校那边把事情再处理一下!”
“好!”纯浅点头,在江彻身畔坐下。近距离地看他,即使是病容也无比动人。
谁知他忽然就睁眼,微微一笑,没有睡意的样子,“你来了?”
纯浅一愣,看他有些疲惫的双眼,“怎么不睡了?”
“早就醒了,怕睁眼夏森又开始唠叨。”他轻松地解释,虽然声音有些虚弱。
“你昨天怎么不说,干嘛坚持要送啊!”纯浅说着,眼眶又疼了。
江彻只是一径地微笑,并不说话,好半天才说:“我只要躺着就行,你快去找卫朗希吧!”
“找他干嘛?”纯浅脸色一冷。
“不管怎么样你都应该听他的解释。而且,你一看就是哭过的样子,当时虽然赌气说了狠话,你也后悔了吧?”江彻永远看的那么透彻。
纯浅沉默下来。
“快点去吧,有些事错过时机就不好了。”江彻说话有些吃力。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动心,“我很快就回来。”
“嗯!”江彻缓缓闭目养神,唇角始终都是不变的微笑。
早就有了卫朗希房子的钥匙,可是纯浅觉得这种时候还是敲门比较好。
等待的过程中她一直在思考,自己究竟是要以何种态度面对,是若无其事还是横眉冷对,万一吵起来是就事论事,还是新帐旧账一起算……
不过门一开,她之前纷乱的想法就都消失不见了,一片空白。
因为开门的是叶铮,格外引人遐思的是她穿着卫朗希的衣服,头发还湿漉漉的,并且修长的腿也没有遮掩。
她一直知道叶铮很漂亮,现在这样看简直是诱人至极。
一瞬间纯浅感觉自己像是敲错门一般尴尬。“我……”
“有事吗?”从前虽然说不上关系好,但也可以随便聊聊的叶铮,此刻显得很冷漠。
“那个……你……”纯浅快要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突然之间她想起,那一天在酒吧外面跟卫朗希很亲昵的美女,应该就是叶铮。这一认知让她瞪大了眼睛,心瞬间沉到谷底。
“既然你都看见了,还需要我说明吗?”叶铮冷冷地嘲讽。
“什么时候开始的?”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她在干什么?真的要全心全意扮演怨妇吗?
叶铮眼中甚至有了笑意,不过冷的有些吓人,“我怕你听了晕过去!”
什么叫秒杀,什么叫最毒妇人心,叶铮的心她看不见,可是嘴巴绝对够毒!纯浅瞬间有哭的冲动,可是她不想被人看笑话。
“叶铮?”屋里传来卫朗希的声音,他很快来到门口。
纯浅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崩溃了。懒懒走出来的卫朗希不是衣衫不整,而是根本连衣衫都没穿……还好穿着裤子,不然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
“还有事?”卫朗希不愧是和叶铮有一腿,说话都默契,一样的冷漠一样的漫不经心。
纯浅在那样的眼光下只觉得内伤甚重,嗓子好像被扼住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悲愤地低咒:“混蛋!”
卫朗希邪气地低笑,一手揽住叶铮的肩膀,“那又怎么样?我是怎样你是第一天知道吗?”
“你——”纯浅的声音哽在喉中,她实在怕自己哭出来。
“难道我还真的只守着你啊?你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他轻蔑地笑。
“这点自知之明我有!”纯浅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拿出钥匙扔回去,“还给你!从今天起我们是陌生人!希望永远不会再见到你!”
一转身的瞬间,泪水就滂沱而下,还好没有吐血,不然就太丢脸了。纯浅心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其余的,都是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狗血这是误会这是……
、人总要长大
人们说伤筋动骨一百天,纯浅从前从来不知道,还有比这恢复更漫长的伤痛。她像是涨潮后的孤岛,随时面临着被淹没。
“行了,为了一个人渣值得吗?”官一宁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咒骂终于淡定下来。
“不是,我就是没精神!”纯浅觉得自己可以长蘑菇了,身上似乎都有了霉味,可就是不想动弹。
“人家都风风光光毕业了!直接进外企!还是一个月以前就跟他说好了!你想想,那时候他就没有对你负责的意思嘛!这不,一分手拍拍屁股就要走了!那帮八卦女连飞机班次都打听到了,现在都在笑你呢!你还不给我争点气!”官一宁下狠心刺激她。
果然,他说留在这里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可是听见的时候还是会难过。
“靠,难道你要我去送他?”纯浅恹恹地问。
“送个屁呀!我是说你现在应该跟我出去庆祝!好歹做个样子给别人看嘛!”
“靠,庆祝个屁啊,让别人看我和你形影相吊不是更丢人!”
“你才丢人,我和你怎么是形影相吊?谁是形谁是影?赶紧滚起来!”官一宁强行把纯浅拉了下来。
“你要是有力气就拖着我去吧!”纯浅就势卧在了桌子上。
“行,我就是怕江彻刚出院的等不住!”官一宁使出杀手锏。
“你找他干什么?不知道他需要静养吗?人家马上就出国了,你能不能不要给他添麻烦!”纯浅皱眉。
“撑场面啊!话剧社哪有一个能长面子的,再说学校里排的上名号的帅哥,除了他谁能干过卫朗希?人家为你打架差一点背处分的事都传开了,不借助绯闻长长面子能行吗?”官一宁振振有词。
纯浅确定江彻的麻烦解决之后就再也没有关注过任何事,一心宅在寝室发霉,对外面的传言也无心理会。现在听见这些,居然有些觉得恍如隔世。
很多事,她都希望就此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