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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异之大,让纯浅怀疑这是一次跨越种族的恋爱。
她真的真的那么爱他吗?为什么都这样了还是要垂死挣扎?要不是知道官一宁说的是自己,她真的都忍不住想说一句:好贱,真是好贱。
“你这是心平气和吗?”叶铮终于听不下去。
“那你替他辩解啊!”
“没错,那时候朗希的确有很多女朋友,而且他的确骄傲自负脾气坏。但是你作为纯浅的好朋友,总该知道她那时候也不是认真喜欢朗希的吧?”
这一条最让纯浅振奋,真想不到年轻时候的她是如此勇敢博爱,居然以如此雌雄莫辩的外形还能脚踏两条船?
“你想说什么?”官一宁居然冲叶铮瞪眼。
叶铮察觉自己的失言,沉默了片刻,“朗希那么聪明,不至于分辨不出一个人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他要不是用了心,也不会和纯浅发生那么多的争吵吧?”
“用了心?”官一宁讥诮地笑,“他是怎么用心的?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一次吵架,纯浅主动去找他,正好遇见他和另一个女生衣衫不整。当时还是大清早上,两个人要不是过了一夜不会那么早就在一起吧?这还是纯浅回来一直哭,我问了好久她才支支吾吾告诉我的!”
叶铮脸色一白,许久说不出话来。
“还有什么辩白的,他根本就是个人渣!”官一宁鄙夷。
“今天到此为止!”叶铮站起来,声音都有些发抖,“等我想清楚会一一解释,纯浅你不要胡思乱想。明天照常上班,事情交给我解决!”
她说的斩钉截铁,纯浅不想变成钉和铁,不敢不点头。
卫朗希走进酒吧,远远看见鲁庆和赵子山,努力扯出一抹笑。“阿庆,子山!”
“坐!”赵子山招呼他。
“还生气?”卫朗希看看鲁庆。
“你是上司!我不敢!”鲁庆笑着,出口却是极冷淡。
“阿庆,朗希最近已经够烦了,你就不要再闹别扭了!”赵子山打圆场。
“我们是什么兄弟啊?为个女人就能翻脸?”鲁庆丝毫不肯放松。
卫朗希面露疲倦之色,“我们不提这件事行不行?”
“我求之不得!也麻烦你每次对她有个正常的态度!”
“阿庆你这是干什么?”赵子山愕然。
“我说喜欢她不是开玩笑的!”鲁庆正视卫朗希。
卫朗希冷眼深深吸气,“我说过你随意!”
“那好!”鲁庆终于灿烂而笑,举杯敬他,“为你的好风度干杯!”
卫朗希举杯与他轻碰。
“朗希!”先前去换衣服的许凌终于到场,走到他身边坐下,顺便倾身很外国做派地吻他。
卫朗希心头蓦然一动,不自觉地偏开脸去,她的吻落在了他的脸上。
许凌僵了千分之一秒,很快又恢复如常,“感冒了?”
他敷衍地点点头,自己也无法解释究竟是为了什么。
一切都乱了,从那一吻开始。不,应该是从第一眼再见她开始。
从小他就是天之骄子,从来没有什么事情脱离掌控,他总是肆意挥霍着一切,从不加以珍惜。
如果不是遇见她,他恐怕不会知道什么是挫败,如果不是遇见她,他永远都不会了解伤心是什么感觉。
人生有八苦,是她教会了他,什么是求不得。
那时候的他太骄傲太自负,总觉得只要自己想就没有什么办不到。可是他想得那么竭尽全力歇斯底里,她都没有爱上他……没有。
再见那一刻他很难说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可是当她无所谓地面对他,甚至可以轻易地说早已忘记,完完全全把他当成陌生人……
不是不恨,只不过他更恨自己。
在知道她失去记忆的那一刻,他也茫然了,原来他现在之于她,真的只是陌生人……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要写些甜蜜的,当然各种猜测继续,各种解疑继续、我们恋爱吧
不知道别人谈恋爱是怎么度过这一段从不太熟到很熟的过渡阶段的,总之纯浅觉得很尴尬。
一方面,她必须无奈地承受了某一群女生的仇视眼光,却体会不到一个正牌女友应有的心境,总感觉自己是个忍辱负重的地下工作者。
另一方面,情史丰富的卫朗希同学不知是在恋爱习惯上不同敌人,不同战术?还是他还沉醉于让自己体会对待的不同无法自拔……总之,比照校园里随处可见的普通情侣,他们绝对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比如,别人都是时时黏在一起,她就没有特别想要见他的感觉。
前一天卫朗希打电话说是十五分钟后宿舍楼下见,这应该算是约会的邀请了吧?可是没有身为别人女友的自觉的她居然一聊天就忘掉了这件事,半个小时后第二遍打来的电话就变成了怒吼。
出门见了面自然是一通争执,半个小时以后各自离去。反正吵架是他们相处永恒的主题。
听别人聊起的八卦里,卫朗希给她的感觉怎么都是风流又多情,十分讨女孩子喜欢。可真到了自己体会可真不是滋味,莫非那些个女生都喜欢自虐?还在被虐后产生美好妄想……
“你们两个不会是真的是在恋爱吧?”官一宁依旧不能接受现实,还对此抱着一丝希望。
“你也觉得不像是吧,我也跟他说过好几次,我跟他看起来都不像是会谈恋爱的人嘛!”纯浅一直在为此纠结。
“行了,你马上就要跳进火坑了!”官一宁一副悲悯的神色。
“还没怎么呢!我也在奇怪,卫朗希这么脾气坏又毛病多的人,那些女生到底喜欢她什么?”纯浅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一群喜欢S~M的花痴!”官一宁躺在床上感叹。
“什么是S~M?”猥琐成性的纯浅居然问出了一个纯洁的问题。
“你不知道?”官一宁大吃一惊地坐起来,“不会这么纯洁吧?我居然没有普及到你?失误啊!”
也在一边等着待会上课的某室友不屑地说:“这都不知道,X虐待呗!”
“俗!”官一宁一脸正色,“□学术地来讲,指的是施~虐与受~虐!”
纯浅领悟了十几秒,神色恍惚又严肃地轻声说:“好邪恶啊……”
“邪恶?这有什么好邪恶的?”官一宁不可置信,“实施~虐待和承受~虐待……很邪恶吗?”一边在心里想自己难道实在很荡漾?
纯浅脸色僵住几秒,才平板地说:“我以为施是尸体的尸,受野兽的兽……”
这一回换官一宁僵住,很久很久才说:“果然很邪恶……”
某室友已经笑得砸床板不止,等到去上课的路上都还在间歇抽搐。
等到了教室门口,忽然之间就换成官一宁抽搐了,她一把抓住纯浅嚎叫道:“我不是在做梦吧?那个是不是卫朗希?他难道来陪你上课?”
纯浅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果然是昨天还为迟到吼自己,然后见面之后争执半天就分开的卫朗希。
“难道他真的在男女问题上大彻大悟,对外表没有什么要求,开始追求精神层面的突破了?”官一宁恍惚地喃喃。
“谁知道他又抽什么风!”纯浅看见他也觉得很惆怅,不但要面对众女生的敌意还要被他精神折磨,所谓的恋爱根本是腹背受敌!
“纯浅,这里!” 卫朗希一眼就看见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慢吞吞地走到他身边坐下,纯浅疑惑地问:“你不是忙着实习、写毕业论文吗?”
“正好想休息一下!”卫朗希耐着性子解释。
其实他这样是有原因的,自从纯浅跟他说他们两个不像恋爱之后,他就一直在思考。后来还强忍着被嘲笑的怒意问了赵子山,最后他笑够了终于出了主意。
他认为他们两个没有恋爱的感觉,是还没有习惯恋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所以不妨刻意去学习一下别人在做什么,等到养成习惯一切都会步入正轨。
卫朗希想想觉得还算有道理,是特意抽出时间来陪她上课的。
“那我上课要是不能陪你说话,你不许生气!”纯浅先发制人,总是争执她也觉得很累。
“你好好上课,不用管我!”
其实纯浅之所以那么强调,是因为她早就准备这堂课睡觉的。中午没睡午觉特意放纵自己玩了好一阵游戏,为的就是留下倦意消磨无聊的上课时光。
果然老师开讲没多久她就梦周公去了,好在卫朗希占的位置很不错,安静又不容易被发现。
卫朗希听着她逐渐变匀的呼吸,不用转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暗自叹息一声,拿过了她的课本开始帮她记笔记。
一直在观察两人的官一宁再次大惊失色,掏出手机就发信息:易猥琐,卫朗希变异了,他居然跟正常男人一样帮你记笔记!
结果纯浅没有醒,是卫朗希帮她看了信息,皱着眉头回过来一条:荡漾同学,本人一直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