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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啊,谢谢啦!”纯浅立即花枝乱颤地跟着江彻走过去,盘算自己在什么时候出手才能最大限度地触到更多帅哥的手。
“纯浅师妹,江彻为了你已经没原则了!”夏森凉凉的调侃如影随形。
纯浅仔细看看,原来今天正是管理学院对阵信息学院,夏森是对方主力,便面露阴森之色,“夏森师兄,为了江彻能胜利,我觉得我应该采取一点手段……您觉得呢?”
夏森立即跳开数步,“纯浅师妹,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说罢就蹦跳着去备战了。
比赛已经就要开始,气氛也渐渐有些紧张,虽然站在背风的方向,可是对于入秋的天气,纯浅还是穿的有些过于单薄。为了取暖,她只有在原地一直蹦蹦跳跳。
那边裁判已经要宣布比赛开始,场上所有队员都全神贯注,神情紧绷。
“等一下!”江彻举手示意暂停,声音不大,却也足够引发骚动。“我要拿个东西!”
“哇,江彻受伤了还参加比赛,很疼吧!”不少女生都发出如是的心痛之声。
江彻径直走到纯浅的面前,拿过了她手里的外套,在口袋里翻找一下,拿出了一个护腕,然后把衣服递给纯浅,“怎么这么笨?冷了就穿着啊。”
纯浅楞了一下,“对啊……”她居然抱着一件衣服跳了那么久?“你戴那么多护腕干什么?”她一边穿衣一边指指他已有护腕的手臂。
“个人爱好。”江彻一边戴上第二个护腕一边走回场中。
原本呈呆滞状注视着江彻将自己的衣服交给某个女生又被她穿上的众人,女的开始叹息兼窃窃私语,男的则是开始调侃江彻的品味。
浑然不觉的纯浅倒是开始专注于比赛,其实她根本就看不太懂,可是绝对能分辨出篮球场上的江彻身上难言的气势。他轻灵敏捷,速度与力量都是无可挑剔,进攻果断,防守缜密,助攻也恰到好处,时时处处都有大将之风。
虽然右手受伤有些阻碍了他的发挥,但是他面对对方严密的防守依旧镇定自若,一举一动都有种王者的风范。一向温雅的他,身在充满佼佼者的人群中也是如此耀眼,不用任何张扬的举动,像是自动就可以散发光芒的星体一样,明亮的无法被忽略。
身边的每一个女生都在尖叫着江彻的名字,如此之大的骚动却根本无损他的专注,这样的气质,才是他最迷人之处。
即使是这样,每当他受伤的右手不得不触到篮球的时候,纯浅就会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揪紧一刻,仿佛可以感知他的疼痛,到了后来甚至身体也会跟着微微发抖。
有他的比赛,几乎是没有悬念。他也没有逞强,在胜利基础基本奠定的时候就换人下场。
“快,我们快一点去换药!”已经看的心焦不已的纯浅冲上前就说。
“嘘——”江彻推推纯浅,加速离开,躲开了众人的关注。
“你别推我了,急什么啊,等我把衣服脱了——”说到一半,纯浅就觉得这话诡异有□。
江彻低下头,顺手把她原本胡乱笼着又脱了一半的外套认真拉上拉链,轻松地说:“你冷就好好穿着!”
“不就一场比赛吗,我觉得你现在都有点飘了!”纯浅总觉得他似乎很开心。
“是啊,不就一场比赛,我还没打完,你能不皱着眉头了吗?”江彻回答得俏皮。
纯浅伸手摸摸,果然自己的眉头惯性地皱着,无奈地嘀咕:“你的伤再不好我都该一夜白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六一快乐~~~~
、演出之前
下一个周六排练的时候,因为纯浅“无微不至”的照顾,江彻的伤势已经痊愈。更好的消息是,社长开心地宣布演出批条已经下达,只要周一通过领导审核就可以准备周五的演出了,大家一致决定庆祝一下,所以在排练后到学校外的小店里吃麻辣小龙虾。
“大家先找桌子,我去买饮料1纯浅永远是为了琐事操心的那一个,她精力十足地奔向对面的超市买好饮料,又立刻冲回小店,结果因为人多一张大桌已经挤满了人,只能搬个凳子坐在角落,还开玩笑道:“故意削减我战斗力是吧,跟你们说,我就算坐门口也能超水平发挥1
“这边还有些位置,过来挤挤吧1江彻正好坐在边上,他往后退退,让出一个空位,笑着招呼纯浅。
“来了1纯浅立刻开心地搬着凳子冲过去。
“江彻,你今晚只有吃虾壳了1袁野一脸同情。
等到小龙虾一端上来,采取抢食制度的话剧社众人都再也不客气,各自开始埋头苦吃。
坐在角落的纯浅需要伸长了手臂竭力去夹起小龙虾,还要确保自己极烂的筷子功夫不会让虾在半空就掉下来,总之就是费了半天里还没有吃几口。
一只剥好的虾被轻轻放在了她的小碗里,她诧异地看看又继续低头专注剥虾的江彻,小小感叹了一下他的侧脸真是完美就又把注意力投向了虾肉。
“很好,知道要报恩1她笑眯眯地表扬,换来江彻意味深长的一眼。
两口吃完后,第二只虾又放进了她的小碗。她想了一下,忽然抬头严肃地问:“不会是掉到地上的吧?”
江彻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居然放下手中正在剥的虾,夹起她碗里的虾肉吃了。
“我错了1纯浅立即装可怜,诚恳地道歉。她承认自己被袁野他们锻炼的小人之心了。
斜睨她一眼,江彻才无奈地抿唇,再次将剥好的虾肉放进她碗里。
纯浅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速度能再快一点就好了,要不袁野他们马上就吃光了1
江彻无语,只能低头继续去剥虾。
那一晚,纯浅和之前每一次聚会一样吃的很饱,走在回去的路上都些迟缓。官一宁和纯浅一样是本市人,临时决定要回家,所以能陪纯浅同路回最边缘宿舍楼的只有江彻。
嘴里还是有些火辣辣的,纯浅张嘴大口呼吸有些凉的空气,结果岔了气,猛咳了好一阵。
“怎么不穿暖和点?”江彻皱眉,迅速地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肩上。
“我……咳咳……不冷,没事……”纯浅一边推让一边从小熊包里摸出一个果冻,利落地剥皮后哧溜一声吸进自己嘴里。口腔里不适的灼烧感立刻散去,她满足地舒一口气。“你要果冻吗?”
摇摇头,江彻再一次坚持把外套给她披上,还拉了拉衣襟将她裹住,见到纯浅吃果冻的样子,似是想起什么般忽然就笑了。
一瞬间,如玉的面孔炫目得无法正视。
“笑什么?”纯浅被他极为难得的笑容迷惑了,鼓着一边腮帮子含糊地问。
“你能告诉我,那么大一片梳打饼干,你是怎么一口塞进去的吗?”江彻的黑色的眸子在橘色的路灯光下深浓温柔,带着暖暖的笑意。
纯浅皱眉想了好久,也想不起自己何时在他眼前表演过这等“世间绝技”。一般她虽然“不拘大节”,也不至于在人前就如此“兽性大发”吧?
江彻忽然伸出手指尖浅浅轻触她的掌心,只有一瞬便收回。随即轻声数落:“还说不冷,手心这么冰1说着低头帮她把外套的拉链拉好。
他的头俯低的那一瞬间,长而卷的浓密睫毛近在她的眼前,看上去有种不可思议的温柔。
忽然就温暖得有些过头,纯浅有些迷糊了,只记得之前的问题,诚实地回答:“斜着塞进去还是可以的1
江彻抬头,微微一愣,很快就笑了,笑意如同渲染一般慢慢地散开,直到眼底。
周一早上没课的纯浅睡到很晚,睁眼就听到了一个巨大的噩耗。
因为有些感冒而回家的官一宁同学,吃了几片感冒药,加上虾的作用,脸已经因为过敏肿的像个猪头。医生让她近两天最好不要吹风,此刻人还在吊瓶。
“今晚要审节目啊!你想害死大家啊?”纯浅一下子被吓醒了,对着电话狂吼。
“我知道,现在我脸肿成这样难道去演《曾经异形之恋》吗?”官一宁哀号。
“我会因为帮你传达消息儿被社长打死的……”纯浅都不敢想象社长发飙的样子。
“你不是帮忙对过好多次词吗?排练你也一直在跟前,先帮我对付过去吧1
这一次经历让纯浅充分体会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为官一宁量身打造的那条超级土的及膝裙子,为了节省布料也为了恶整对方,所以用了最轻最薄的土蓝色布料,人吹口气都能飘起来。
社长居然要求大家按照彩排标准穿好全套戏服去“受审”,严防走光的任务自然落在了她身上。
“别捂着了,就算露了什么领导也不会以为是□剧目,只当那是恐怖剧目1社长是以鄙夷的目光如是说的。
这些纯浅都无暇顾及,演惯了猥琐男角色的她头一回演女的,压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