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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这,阿爸好像不敢面对。
是啊,曾经他是知道这一说法,按理,也能推出真假。
现在也没搞清楚分配工作方面的事,发这火,有点过。
可能是受了汉晨不理他的打击,有种失落感造成的结果。
阿爸奈何不已,起身回红村。
汉今好像是陷入了团雾中,也想找地方大动肝火。
到了下午上班的时间,汉今想不过气头。
当真来乡政府户口办,查找阿爸一家人的户口。
当翻到我的那一页上时,这才急到眼冒星花。
“果然已经牵走了户口,不再是前进乡红村寨子的人。”
这说明一个问题,那这读书还是真的。
回到家里,汉今直捶胸口:“咋就没想到查户口?几十米远的地方就可以大白天下,居然犯了这么大的错误。”
汉今背起儿子,骑车匆匆赶到气象局来找汉晨。
商量还有没有挽救的办法,哪知汉晨一股子怨气骂得汉今抬不起头来。
还举出了汉国的妻子害父亲一生的例子来压汉今。
这时候的汉今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尊严。
手里拿着电报,悔得发抖。
汉晨说:“水都过了三秋,才醒过来,救什么救?大学不是开办的幼儿园,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什么办法都想过了。”
汉今说:“接到电报可以下赶场坝来找我嘛!”
汉晨不屑地说:“凭你的德性,找你受气还差不多,人家三姐为了读上这个大学,那种辛苦相、那种奔波相,你看到了一眼吗?就你一人之词,骂人家啥都不经意就办到手一样。”
汉今强辩:“不是我有意骂,本来这个社会的骗子就很多,万一她——”
汉晨打断说:“万一不等于一万,你的万一说得太多,不值钱,在没有将事情绝对弄清楚之前,就没有万一,只有一万的真或一万的假,她在在西宁,等她以后回来,你自己去给她讲万一,我不想听。”
边城小说在这一段时间里,给角色与观众开了一个破天荒的玩笑。
角色们在台子上的表演,一点不成功。
反而低下头来看观众席上的观众是如何进场和退场的。
同样,不成为小说的长篇对话,让人看了心烦。
生活中成败是平常事,而我这样的败绩。
本可以让角色们多看几眼,在九大里是如何度过一学期的光阴。
只因观众多,嘴杂声噪,看不清来又听不清。
按道理,应该大书特书一笔观众的情况。
但是,边城小说自认为小说的要点,是事情的背景才是角色们的舞台。
不应该书写与边城远距离的东西。
因为,我已经不属于小说中的角色。
写起来又气人,又烦人,不如不写。
情节是按汉氏家族的命题,而不是写情节以外的大学阔论。
因为,那不是背景小说的要求。
书写大学生们如何如何指点江山,或是什么什么是别的小说故事,与边城小说无关。
、上苍在决定人寿
那么,我从走出小说,开始杂工零工。
又返回舞台下来读书求知,到达婚姻年岁。
其靠小说的情节,来支撑自身的将来。
注定了是要失败,注定了要成为一场笑料。
除非,重新去翻越横山进边城来。
由于我没有这么做,所以……
在我的学业和事业追求上,注定是败军之将不说。
在婚姻的定论上,同样是一厢情愿。
小说里的故事,是让观众看的,而不是让观众参与的。
谁神经兮兮地要爬上台子,想看个热闹,以身心去摹仿、去体察。
最终就将是周公的梦,解出来也不外乎是些糊里糊涂的文字。
就像这本小说一样,场景虽多得不计其数。
却难以走通全书,也不可能走通全书。
边城的书,往往是流着口水写的。
这口水,是观众们看到情节的倒退而吐出来的。
而不是渴望什么自然而然地流出来的,更不是想像中为钱忙,为名忙的特点。
我抓住了小说里里外外的因果关系,快刀斩乱麻。
迅速从情节的吹打中醒了出来,做自己不靠小说那种虚幻的光架架来支撑未来的路程。
把假的东西扔掉,把不要的东西丢掉。
虽然,我不知道这一举动是醒悟,但总算看清了小说与观众分歧。
但是,过多的折腾,却让我知道推掉一切,从头再来的想法,是需要胆量和勇气。
边城小说里的观众,只能看到饥饿、奔波、折腾。
就因为小说的开篇,就将边城小说定在了一个穷困没落的原始部落环境中。
土地的能量,已经供应到了它的最大极限。
穷的依据由此而生,也只能如此生。
阿诺家族之所以没被再饿死人员,是因为多一个名词:“背叛”。
背叛,会带来生存的粮草。
不学会背叛的角色,只需在小说里一笔带过:“他(或她)终于饿死了。”
“他(或她)终于累死了。”
怎么个饿法、累法。
显然,是少了粮食和多了锄把子的原因,也是背景文学的关节所在。
阿诺家族已经在背叛上找到了光点,于是就率先唱起了边城小说的主角。
与偷生还有一段时间,谋生本来可以让我来完成。
殊不知,我逃跑下了舞台。
说是不干这门子苦角色行当,甘愿当观众。
这样可以自己掌握生命,可以随自己的观念而对生命转换经营机制。
许多人在经营自己生命的时候,都爱进入一种误区。
不知道“经营生命”四个字大有学问,认为是上苍在决定人寿。
原因就是看多了小说,渐渐地不会经营生命。
大千世界,只有小说才有决定一名角色的寿延。
而,上苍办不到。
人们大可不必为小说决定的事情大为恼火。
当然,边城里的小说,还办不到让人欢喜让人忧的地步。
毕竟,这儿还是原始的、落后的文字。
包括角色的衣着打扮也是原始的、落后的。
只有一点,在小说里面找不到一名真正的好人和坏人。
心地,统称为五个字:“都比较善良”。
有时,又都统统地“比较坏”。
、三教九流多的是
在工地上,我管账管人,很有乐趣,比读书幸福多了。
一天,胡清泉带着全体工人进饭馆吃晚饭。
快要吃完时,一名身着劳改服的人凑过来小声问胡清泉。
“老板,雕不雕横牌?”
这是黑话,胡清泉在西宁多少听说过一些。
横牌就是印章的意思,一般人不可能听懂。
胡清泉正在烦恼手中无这玩意儿,自己就一三无摊子。
便小声地问:“横牌,多少钱一匾?”
劳改人员说:“木质三十元,压塑二十元。”
“你等等,我付了饭钱再谈。”
我在一边没听清楚他俩在说什么,只是看这劳改人员就感觉看到坏人。
出了饭店,胡清泉把烟散出来说:“你认为什么地方最好讲价?”
“没价钱可讲,家里人一分都没给我寄来,身上没有钱用,只有干这老本行,我早就发现你了。”
“你认识我?”
“你每天在房顶上抹沥青,我一、三、五就要下山来挑粪,山上看山下的横屋顶,自然是一目了然,要不然我敢找你?”
胡清泉点点头:“有道理。”
我不解地问:“在劳改,有时间这样出来耍?”
劳改人员说:“一天的任务是八挑粪,你看我这身体,不错吧!一个上午我就可以挑完八担,下午就休息。”
进了旅馆的房间,劳改人员说:“我有三种牌不雕,一是国家政府机关的,二是冒充名牌大企业的,三是集体企业的。”
胡清泉说:“我要三个,但都不是冒充谁,是我自己的,一个是边城屋面防水工程总公司,一个是公司经济合同专用牌,还有一个是边城防水建材厂厂牌,这三个牌子都是虚设,我出八十元钱,你干不干?全部要木质。”
劳改人员挤着破脸面,用手在光头上抓了几把。
“十元钱,你就添上去吧!”
胡清泉说:“不行,我排行老八,八十元钱,吉利!你干就干,不干就算了。”
劳改人员伸手出来说:“二十元定金,把牌名写好交给我,三天就送来。”
胡清泉故作老道的样子,写了字,摸二十元钱来交给劳改人员。
“小心点,别走了火味。”
劳教人员回头说:“放心,又不是才吃这碗饭。”
我见劳改人员走了之后,便问胡清泉:“他们胆子好大,劳改的人还有这些刻章的手艺,先前我还看不出来。”
胡清泉勉强笑了一下说:“你不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农场劳改的人个个都不是呆子,三教九流多的是,什么事情都有人会干,告诉你,农场里的大作家、大诗人、大画家、音乐家、舞蹈家、教授、省长、市长都有,他们很多都是在一念之差犯了国法,才被关进来,你以为个个都是江胡混混?”
我好像是大开眼界似的,惊叹不已。
“还有舞蹈家?不得了。”
胡清泉说:“我刚来这儿时,刚好遇上一名说是什么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