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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大中午的就喝成这样?”
陆鹏比冯仪高出一个头还要多,突然依附过来的力量差点儿让她承受不住。杨木易用抹布擦了擦手,很自然地上前帮忙。凑近辨认了一会儿,陆鹏才确定身边搀扶他的两人是谁,那么坐在餐桌边对他不闻不问的人又是谁就再清楚不过了。
“妈……我头晕。”
不顾冯仪和杨木易的阻拦,陆鹏借着酒劲儿往沙发上扑,摸了个抱枕压在脑袋下就不起来了。冯仪拍拍他,让他去房间里休息,陆鹏却只是哼哼几声,不动不挪。
没办法,喝醉酒的人千万别折腾,越折腾越来劲。冯仪倒了杯水喂陆鹏喝了几口,然后就放他一个人在沙发上挺尸。
不过少许功夫,陆鹏忽然意识到自己又被大家冷落了,酒意在胸腔里翻滚,四肢百骸仿佛钻入了无孔不入的小虫子,痒,却挠不着。
陆莎正跟着杨木易学包馄饨,一个没留意,陆鹏忽然扑到她身边的凳子上坐下,过猛的力道让凳脚和地面之间磨出刺耳的噪音。
“干嘛呢?”陆鹏明知故问,把脑袋搁在陆莎的肩膀上,呼吸里全是酒精的味道在萦绕。
“起开,臭死了。”陆莎腾出手推了他一把,耳廓不自在地泛红。
坐在两人对面的杨木易手上的动作一僵,挑起的一团肉馅儿又掉回了盘子里。冯仪兀自在厨房里忙碌着,对于客厅发生的一切无知无觉。
“那你给我洗洗。”陆鹏不但不退,还大方地圈住陆莎的腰,整个人成压倒之势瘫软在陆莎身上。在陆莎和杨木易看来,他是醉了,发酒疯呢。可究竟醉没醉,也只有天知地知他自己知道了。
这样的姿势陆莎根本动弹不得,实在没辙,陆莎请杨木易帮把手,把这个大醉鬼送回房里去。陆鹏眼神一凛,那清明的眸子带着不容侵犯的警告,杨木易讷讷地坐在位子上不动,只推托手上沾了面粉,不干净。
“妈,你看哥!”陆莎扬声朝厨房里喊,不依不饶地推着陆鹏。
冯仪走出来,陆鹏也不怕,眯着眼冲他妈笑得纯真无比。这样的眼神,任谁也不会往歪了想。
“这猴孩子真叫人不省心,你把他弄回房里去吧,拧条毛巾给他擦擦。”
冯仪这一说,陆莎也只好妥协。她一把拧在陆鹏的腰间,陆鹏吃痛地“嗷”了一声,逗得冯仪弯起了嘴角。
“妈,她掐我……”陆鹏撩起衬衫下摆,腰间的红印还在。
“行啦行啦,快躺着去,尽知道折腾人。”冯仪摆摆手,把陆鹏撩起的衣服放下来。
等两兄妹的身影隐没在拐角,冯仪这才注意到一直目不转睛的杨木易,那目光无疑也是粘在陆鹏和陆莎身上的。
心下幡然领悟,冯仪拉着杨木易重新在餐桌边坐下,手里熟练地包着馄饨,似漫不经心地开口:“木易,你在家有对象了么?”
杨木易不吭声,木木地摇着头,眼睛只盯着手里的馄饨。
***
回到房间,陆鹏还是吵吵嚷嚷闹腾,手上不老实地到处乱摸。陆莎一边和他周旋一边推着他往床边走,心里冒火了就随便找他腰间的肉乱掐。
等要脱衣服擦拭的时候,陆鹏倒是安静了,嘴边勾起不明所以的笑。陆莎狠狠瞪了他一眼,将他衬衫的纽扣一颗颗解开。陆鹏四‘仰‘八‘叉地躺着,眉眼间跳动着说不出的诱惑因子。
这阵子忙着局里的工作,他们都没什么时间这样私下里接触,即使见面也过于匆忙了些。感觉到陆莎手里的毛巾柔柔地拂过胸膛,陆鹏闭上眼,自动自发在脑子里滤过那碍事的阻隔,想象着纤纤细指的直接抚慰。
“背上也要擦……”语气故意慵懒,陆鹏装醉装得得心应手。
陆莎手上的动作加重,还恶作剧地抠了抠陆鹏的肚脐眼儿,一阵苏苏麻麻的电流奔腾到下腹,陆鹏利落地翻身,改躺为趴。
贴在身上的衬衫被剥落,背脊上一片沁凉。陆鹏舒服地把脑袋埋在枕间,忽然感觉陆莎的手移到了他的裤头处。
“唔——”闷哼一声,陆鹏心跳如雷,下‘身紧紧贴着床,一丝缝隙都不留。陆莎拍了拍他的背:“皮带解了吧,也不嫌咯得慌。”
“我自己来。”陆鹏的手以千分之一的慢动作游向下腹,只听“嗒”一声,皮扣弹出的声音异常清脆。
“好了。”胡乱地擦了擦,陆莎打算收工。
“再擦擦。”陆鹏喉头发紧,却又不想就这么放陆莎离开。
“好了好了。”陆莎又意思性地抹了一圈。
“呀——”一个天旋地转,陆莎被陆鹏扯上床,平躺在陆鹏身边。一个躺,一个趴,陆鹏的手臂很不规矩地横亘在陆莎胸前的两团柔软上。
陆莎微微仰起脖子,陆鹏迷蒙的眼神彰显着醉意,这才让陆莎放下心防。鬼使神差的,她的拇指刷过陆鹏的睫毛,从左到右,小心而专注的样子。
对于她这个动作,陆鹏心下不由疑惑,但也没有躲开。他只是仔细地看着,左手自有意识地抚摸陆莎散落在床褥间的长发。
四片唇相接的瞬间,两人默契地同时闭上眼,辗转吸吮,淡淡厮磨。陆鹏托起陆莎的后颈,舌尖试探地送入她的齿关。陆莎牙关紧咬,显然还无法接受更深一层的亲密。陆鹏并不退却,细细地扫过她每一寸齿龈,终于等到她放松警惕的一刻。
攻城略地的吻逐渐加深,陆莎只觉身上的男人如磐石一般压着她,连呼吸都被剥夺。她脑袋里浆糊成一片空白,濒临窒息的恐惧让她本能地开始反抗,嘴里发出“呜呜呜”的抗拒声。
尚未餍足的陆鹏不舍得如此结束,微微退出渡了一口气给她,然后又不管不顾地继续着纠缠。托着陆莎的一条腿缠上自己的腰际,陆鹏下腹的肿‘胀抵在她腿根,吓得她手脚扑腾地乱扭。
逐渐升温的情‘爱氛围被突兀的手机铃声打断,近在枕边的手机屏幕上闪动着洛琦的名字,陆莎偏头就能看见。意识到身下的人不再回应,陆鹏依依不舍地流连在她的颈间,以这样的姿势,居然就真的睡了过去。
窗外有初生的小鸟在巢里“叽叽喳喳”闹个不停,似乎是跟手机铃声比赛看谁叫得更欢,在这春日的午后,在这激情方歇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谁敢不留言撒花,信不信我当街耍流氓!
、29春(21)
冯仪得了两张免费自助餐的餐券;某家新店铺图个吉利开业大酬宾,她拿给陆鹏让他带着陆莎去尝尝。陆莎支支吾吾扯了一通乱七八糟的理由,无非就是不想去。
陆鹏岂会不知,她不是不想去,是不想和他一起去。
自从那个食髓知味的深吻过后;陆莎看他的目光就带着躲闪和慌张;甚至连无意间的肢体碰触都能吓得她立刻弹开。
于他而言最美好的回忆;在陆莎看来恐怕只有难堪和恶心。瞧她那小心翼翼用眼神试探他的瑟缩模样;一旦对上他的目光又匆匆撇开;陆鹏心痛又心疼;毫无意外只能妥协。
那如同黄粱一梦的午后注定是见不得光的,如陆莎所愿,陆鹏选择以醉酒之名一醉到底;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假装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陆莎毕竟单纯,观察了他几天没发现什么异样,心中的防范也就渐渐薄弱了,只是还不太愿意和他单独相处。
“妈,小莎要注意保持身材,自助餐这种没气质光图吃个饱的东西不适合她。”陆鹏大喇喇伸手接过冯仪给的餐券,“我找朋友一起去吃得了。”
冯仪听他这么说,心念一转便眉开眼笑起来:“也好,要是觉得自助餐不好吃,你把你的‘朋友’带家里来,妈的手艺绝对不输饭店。”
又来了!
特意加重的“朋友”两个字让人浮想联翩,他家老太太还真是不遗余力地想要撬出点儿他的**。陆鹏会心一笑,他只是觉得无奈,没发觉这样的表情落入冯仪眼里就等同于默认。
***
人算不如天算,最终那两张餐券还是便宜了陆鹏兄妹俩。陆浙淮有个应酬需要携伴参加,陆家上下全指着冯仪吃饭,她一走,陆鹏和陆莎就得自己出去觅食了。
怕陆莎尴尬,陆鹏拨了个电话把洛琦叫上。他估摸着有旁人在场陆莎会自在些,却没料想到陆莎跟洛琦之间早就生了间隙。
洛琦还是挽着陆莎亲亲热热的样子,陆莎垮着脸不吭声,任她一个人在那里说单口相声。不是陆莎故意摆脸色,而是她自己也还理不清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本来她是气洛琦上次酒店的事做得太出格,不尊重陆鹏也不相信她。可眼下,她忽然觉得底气不足了,在她和陆鹏接吻之后。
想起那个吻,陆莎的背脊上窜过一股凉意,身子不自觉地微微战栗。那种窒息下求生的吸吮,仿佛溺水的人终于吸入一丝新鲜的空气,贪婪得只想要更多更多。洛琦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疑惑地握着她的手询问。陆莎勉强笑笑,趁机挣脱了洛琦的手,两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