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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只裹著被子,动作幅度很大。苗凤儿在被子裹著的狭窄空间里挣扎不得,逃无可逃地被激烈侵犯。 控制不住地随著对方插入的动作而喘息,深入在身体里的分身让她第一次感到真正的愤怒。
她不是什么物品,她是一个人。她现在喜欢别人了,她已经有别人了。差一点将这些话喊出来。苗凤儿最终闭上嘴巴,一声不吭的任他为所欲为。反正做这种事情是要讲心的,身体如何,反而不那么重要。
况且,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面,她也不算吃亏吧。人需要这种理智,一种靠阿Q精神维系下去的勇气。
苗凤儿穿好衣服离开那个房间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她好象是第一天中午进去的吧,现在该干些什么呢,趁他睡着了偷偷跑出来会不会被惩罚呢。
然后她看见一个黑色的人影靠在墙边上。
“小黑。”她若无其事的打招呼,然后朝他露出一个微笑。
云一水抬头看她,没有说话。过了一会,仿佛没有看见她一般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她以为他不会开口了,可是他还是说话了,他说:“凤,要这么多人爱上你干什么?你已经拥有足够的爱了。明明根本不想回报,却故意把人心抢过来。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苗凤儿看见空气中有细微的尘埃升起,她没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云一水突然转身:“小白病了,你帮我看看它好吗?”
是哀求的语气,苗凤儿惊叹,这个地宫里面的人,确实都疯了。仰天长叹,玉兰啊,你为什么不干脆带我一块跑呢。
山贼山贼
云一水把苗凤儿领到一座小假山前面,转悠进去,不一会儿抱着一个纸盒子出来。抱到苗凤儿跟前放下,“小白好象病了。”
苗凤儿看看里面那只蔫蔫的小猫,眼睛里面疑惑越来越深。
“你怎么它了?”
云一水吞吞吐吐道:“我……那天心情不好,踢了它一脚。”
苗凤儿诧异地抬头,这个家伙好奇怪,不是一直把这只猫当宝贝吗?怎么还舍得踢它。
“要不,你看看。它从那天开始就不吃饭了。”
苗凤儿打量着小猫,摸了摸它显得没什么光泽的毛,有点可怜啊,“你怎么能踢它呢,你是把它当宠物还是当朋友!”
云一水的头垂下去:“要不还是你抱回去养吧,我不会养猫。”
苗凤儿眉毛挑了起来:“就算是宠物也不能丢,丢多了它也会傻掉的。”
闷闷地应了一声,云一水也伸手摸了摸猫的毛,小白瑟缩了一下,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喵喵叫了两声。
苗凤儿笑了,嘴角弯弯的,“它可能是生你气了。现在好了。”
云一水看着她的笑容,眼睛被黑色袍子的帽檐挡住,很快又低下头去。
“下次不要随便踢它哦。”苗凤儿接着说:“猫猫很爱撒娇,它肯定是不高兴了。”
像是应证她说的话似的,小白高兴地又叫了两声。
云一水恩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个侍从匆匆赶来,脸上惊惶之色不可避免,“苗堂主,宫主在找您。”
苗凤儿叹了口气,拍拍身上本没有的灰尘,站了起来。“小黑,对小白好一点哦。它是咱们一起一起拣来的乖孩子诶。”
没有注意到自己用了孩子这个措辞,苗凤儿不太情愿地跟着侍从走了。
云一水还蹲在那里,很久很久,末了摸了摸小白身上的毛,声音低不可闻,“我们的孩子啊……”
后来,云水宫的人看见他们平常很神秘莫测几乎可以说是严厉得一丝不苟的主子云一水居然抱着一个纸箱回来了,嘴里反复念叨着什么“孩子”、“孩子的”,走路也不看路,接连撞翻了好几个侍从。
苗凤儿忐忑地跟着侍从走,知道必须回到那个人身边去。不知道怎么的,脑海中竟然想起他们之间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情景来。
说起来,一切都是由于那个该死的山寨。
当时,苗凤儿混沌地上了傻小姑娘的身子,居然一下子爬了起来。灵魂跟身体契合的仿佛这具身体本来就该属于她一般,很奇怪。她摇摇晃晃出了城门,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道这身体到底是什么人,只是既然上了她的身,不管是怎么样,要好好活着。
可是半途遇上了一个商队,苗凤儿心想好过自己一个人上路啊,就拿傻小姑娘头上的环配换了一点盘缠,跟着他们往远处走。
其实也怪她当时太急切,不该跟着这帮人。因为他们出了城郊没有多远就遇上了山贼。还被连人带货一起劫上了山。
当时货物都被抢走了,可是这帮山贼既然是女人,不是一般都是光杀女人,然后抢走商队中的男子的吗,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把这个商队中的年轻女人全部都给带上了山。
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山大王的儿子要嫁人。当时苗凤儿不懂,哪有胁迫人家娶的,但是,山贼如果讲道理的话,就不是山贼了。
她们在所有女人中挑最年轻最漂亮的,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苗凤儿居然雀屏中选了。当然了,整个商队里面就她看起来脾气最好,最聪明,被打劫的时候一点没反抗。(不知道是什么脑袋!)
苗凤儿不愿意做山贼的妻子,但是没有办法逃走。她们每天给她灌一种药,强行压了她要入洞房。在洞房里面,她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山寨没有女人愿意要的丑男人。其实看起来没什么,反正一个鼻子两只眼睛,谁跟谁不一样呢,苗凤儿就是不愿意被强迫结婚。
管他是美是丑,她都不乐意。就算他长得像天仙,也不能强迫别人娶他吧。
但是,他是一个心地很好的男人。不但偷偷放了她,还给她指点了一条下山的密道。
苗凤儿不记得当时自己跟他说了些什么,居然把他给说得感动了,甚至还了自己自由。可是,最糟糕的不是这个,苗凤儿不知道自己每天被喂的药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把她害惨了。
那帮山贼怕她不肯就范,想要造成既成事实,给她喝的药是妓院里面用来调教妓子的下三烂到了极点的药,每天都会不定时发作。如果不给她喝这药,如果她不逃跑,也许现在是山贼的老婆了,不过,那好象也没什么不好的。
苗凤儿想着想着,觉得人生真是很奇妙。
如果她不逃跑,也许现在已经有孩子了。而不是沦落到现在还要受那个恶魔驱使的地步。
一半往事
如果给中了药的苗凤儿选择,她肯定不会选择掉下山坡,肯定不会选择坠入了地洞里,肯定不会选择被溪水冲到密室,肯定不会选择去强上一个走火入魔的男人。
那个倒霉的男人;就是君玉涵。
其实,更加倒霉的人,是苗凤儿,她现在才觉得,如果当时她留在山寨里面,说不定会过得很幸福。
当时中了药性的她,其实自己根本没有意识,只是跌跌撞撞地从溪水里面爬起来。
她竟然走进了一个秘密的洞穴。这个洞穴里面有一个巨型的池子,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的意识逐渐抽离自己的身体,仿佛灵魂一劈两半。理智的自己在旁边看着,被药性控制的自己向那个倒在池边的男人走过去。
不可避免的,下面发生的绝对不会是喜剧。她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就是地宫的主人,也不知道他练功练的走火入魔,此刻动摊不得。她只知道,她不顾那个人的意愿撕开他的衣服,强行占有了他。
问题的关键在于,她的神智并非一直被药控制。她有时候是清醒的,而清醒的时候,她就发现,不管她怎么吞没那个男人的分身,在他身上怎么做,他都跟没关系似的,除了刚开始嫌恶地看了她一眼之后,就随便她一样。只是,他的身体被压在她身下,眼睛却一直紧盯着那冒着热气的池子。
君玉涵并不是无所谓的,他只觉得无比的恶心,只要功力一恢复,立刻会杀了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但是目前,这件事情还不是最重要,他之所以在这里,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君玉涵就是这样的人,一个只要确立的自己的目标,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成功的人。
苗凤儿清醒的时候,就躲到一边观察这个秘密的地方,也观察那个不穿衣服一样优雅的非同一般的男人。他连看都不看她,虽然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可是做都已经做了,她积极地想着补偿的方法。
后来她徒然闻到空气中有一种很香甜的味道,像是一种很奇怪的水果香味,但是味道很浓郁,很诱人。当然不会以为那个池子里面有什么好吃的东西,苗凤儿宁愿相信有什么怪物在里面,她握紧了刚才山寨小哥给她防身的匕首,警惕地盯着那口池子。
如同验证她的想象一样,很快池子开始咕嘟咕嘟发出声音。一刹那之间,君玉涵的眼睛全亮了起来,漆黑的没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