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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一本正经的说道:“I might get one from the fruit shop on my way home。 ”说完,便留了他们在那里大笑,走出了办公室。
她路过TAB想要顺便买了Racing Paper给他,可是到处也寻不见The Friday Flash,店长说道:“那个杂志去年底便没有再出了。”
依依只好买了另外两种Turf Digest 和Best Bets。 她急急赶回酒店,走过大厅却听见有人喊道:“依依。”
依依回过头,见他坐在大厅酒吧的沙发上,悠闲自得的喝着香槟,便走过去坐了下来,问道:“你下午过得愉快吗?”
卫嘉辰搂着她的肩膀道:“你说呢?我一直坐在这里望眼欲穿的等你回来。”
依依看了他一眼,心想:谁信啊!
现在正值夏季,依依见他穿了Polo衫和牛仔裤,脚上一双黑色Bally软皮鞋,却是连袜子也没有穿。
卫嘉辰看到她手上握着Racing Paper,便拿过来翻了几翻,问道:“你在哪里买到的?我今天去了几家便利店都没有买到。”
依依答他:“小店家是不卖跑马杂志的,要去赌马的地方才买得到。”
卫嘉辰皱起眉头说道:“这个鬼地方真是奇怪!关于跑马的事情做得这样不专业,但是马种又好的出奇。”
依依低头笑了笑,也不去答他,只是说道:“你闲了一整日,想出晚上的节目来没有啊?”
卫嘉辰说道:“我去海港走了走,Quay Street有一家日本餐厅,门外的菜单很独特,我们去那里吃晚餐如何?”
依依立刻问他:“那你订位没有呢?”
卫嘉辰一愣,便说:“没有,我忘记了。”
依依早也想到是这样的答案,她跟了他这些年,对于他不拘小节的习惯深有体会,他自己的物品常常随手乱放,要的时候就命令似的要求人家五分钟给他找到。他哪里还会想到订位呢?他潜意识里还以为那家餐馆是专门为他一个人开的呢!
依依正想着,却听他无所谓的接着说道:“如果没有位子就去别家好了,那附近餐馆很多。”
依依也不去戳破他,只是笑着点点头。
他们上去房间换了衣服,便向Quay Street走去,那家店依依以前也有路过,并不是很formal的店家,所以,依依只穿了蓝白相间的半袖上衣,白色到膝直裙和蓝色的半跟鞋,手袋也没有带,只拿了手帕而已。
他们两个现在悠闲的走在街上,怎样看都不像是情人约会去吃晚餐,反倒像两公婆在散步一样。
到了地方,卫嘉辰为依依开了门,随后跟了进去,却见四个人站在他们前面好似在等位子。
卫嘉辰待侍应生走过来,便说道:“We have made no reservation。 Have you got a table for two ”
适应生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依依,忙说道:“Please wait for a moment。 Let me check first。 ”不过五分钟便回来说道:“We have got four people waiting for seats but we sure can get a table for you; sir! Please follow me。 ”
这一句说得他们两个人都有些讶异,依依挽着卫嘉辰的手臂,跟在侍应生后面,却听卫嘉辰低头对她说道:“这家伙令我觉得自己好像意大利的黑手党。”
依依低头呵呵直笑,心想:你在中国也许还算是一个人物,可是在这里你不过是路人甲。她抬起头说道:“他可能看你长得凶,一副不好得罪的样子才给我们座位。”
待他们坐下,接过侍应生递过来的酒单和菜单,卫嘉辰才说道:“我怎么会长得凶?我对下属一路都是和蔼可亲的。”
依依不客气的说道:“你不苟言笑的时候是凶的,就是Ivan也说 ‘依依的爸爸长得好像死神啊!’”
卫嘉辰冷哼了一声,低头看起菜单来。
2007年
依依白天上班,卫嘉辰就四处闲逛,他有时去Ellerslie跑马场看赛马,有时又去Glengarry买些vintage的酒回来晚上和依依一起享用,到了周四晚上,他们在Mission Bay吃过晚餐,沿在海滩散步,卫嘉辰想到明天又要一个人在这个小地方消磨时间,心中便有些烦闷。
依依见他好似不高兴,便问道:“你在想什么?”
卫嘉辰这才笑着看了她一眼,说道:“我在祈祷日子过得快一点,早日让我带了你回去!”
依依听了早也知道他这是待得烦闷了,心中很是得意,便说道:“你心里一直都想把我当宠物一样养在笼子里,现在知道这种日子难捱了吧?一个人只有爱情怎么行呢?总也要有些理想来追求,有些朋友来交流才好!”
卫嘉辰见她真是厉害,见缝插针的教训了他,便捏了她屁股一下,说道:“真是没大没小,我你也敢教训!”
依依被他这样毫无防备的大力一捏,忍不住“哎呦”了一声,心想他这个人真是讨厌,说不过人家就动手动脚的!
卫嘉辰除非万不得已,是不会承认自己是错误的,可是他心里却真的有些理解为什么依依总喜欢出去找事情来做,想了想,便说道:“任谁每日无所事事都会闷的,等回去你便来诚仁上班。”
依依听了忙说道:“怎么又叫我去你们公司上班呢?我自己找事情来做有什么不好?我们这样的关系,被诚仁的人知道了,我和同事之间会很尴尬的。”
卫嘉辰说道:“谁会知道?就算知道了,他们也会装做不知道。明明是你自己心野想要去别处结识年轻的男人!”
依依见他又开始了,便低了头小声说道:“早知道你这么婆婆妈妈,还不如嫁给卫明辉了事!”
“什么?!”卫嘉辰立刻抓住她,就要丢去海里,说道:“你这个心思都敢有,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依依脚下抵抗不来,鞋子早也没入涌来的海浪之中,急忙回过头,紧紧抱了他柔声说道:“我现在这样的年纪,年轻的男人都嫌老了,除了你没人会要了。”
卫嘉辰笑着回抱她,一时之间两个人便不再说话,只有那嘎嘎怪叫的海鸥盘旋在一望无际的蔚蓝天空中。
他们晚上在Rialto看了电影The Last King of Scotland才坐了计程车回到酒店,路过大厅的时候,见酒吧一群美国人好像在庆祝什么,大喊大叫,又开了香槟,只听“嘭”的一声,那雨柱般的液体便涌了出来,像云朵一样飘洒的四处都是。
依依偏头看到他们这样高兴,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弯了起来,却听到卫嘉辰说道:“美国人一点class都无,香槟哪有这样开的道理?他们不管在这世界的什么地方,都是这样一副疯癫的样子,rude; crude and totally unattractive。”
依依听了才知他原来这样不喜欢美国人的文化,难怪从来没有听他提议去美国旅行。她挽着他的手臂,一边想,一边等待电梯,又好奇的问道:“香槟不是这样子开,那怎样开才好?”
话毕,电梯便到了,卫嘉辰听到她的问题,并不立刻答她,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依依不解,但是想到电梯里还有四五个人站在他们前面,便没有追问,却未料到他俯身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开启香槟的时候,瓶身要倾斜四十五度,一手握住瓶塞,一手慢慢旋转瓶底,就好像我循循善诱引发你的□一样,要有耐心。”
依依听到最后一句心如鹿撞,脸颊发烫,忙抬头看了看前面这些人,发现没有一个是黑头发,才松了一口气,却又听他接着说道:“香槟开启的瞬间所发出的声音,应该像你□时哭泣呻吟的声音一样,欢愉而又痛苦,放肆而又压抑,如同天籁之声。”
依依听得身上冒出汗来,只觉此时是无地自容,抬头悄悄看了他一眼,却见他面无表情,坦然自若的看着前方,心中暗暗佩服他恬不知耻的程度。
待电梯到了21层,卫嘉辰早也等不及,拉了她便进了房间,抱起来就向卧房走去,他此时才发觉套房的坏处,那就是要走这么久才能走去床上。
依依第二天闹钟响了都未听到,醒来一看竟是八点钟了,便急急的起来冲凉。
卫嘉辰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便手支着头,看着她说道:“既然迟到了,就不要去了吧。”
依依心想: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是你昨晚缠着我不放我去睡觉,我哪里会迟到?!她穿好衣服回头看到他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心里立时来气,便拿起枕头丢向他,卫嘉辰笑著说道:“你也真是奇怪,多数女人得到性满足之后都会变得温柔起来,你怎么反倒变成凶婆一个?”
依依现在哪里还有时间跟他斗嘴,拿了手袋说道:“下了班再跟你算账!”说完,便开门走了出去。
她在电梯里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