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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嘉辰见她握着个小拳头抗议,鼻孔好像还在出气一样,觉得很是好笑,可他仍旧扳着脸说道:“不是卫家的人说了算谁说了算?祖宗都拜了,我死了要陪葬的,还讨什么发言权?”
他见她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又很是担忧的转过头去,便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心想:她不会是当真了吧?这婆娘傻起来真是无人可比。
依依还在很不甘心的想着对策,就见他拍了自己脑袋一下,催促道:“洗好没有?洗好就到床上等着去!”
依依站起来拿了浴巾就走,心情是一落千丈。
卫嘉辰走出来见她把床灯都关了,竟然还穿了睡衣,便在心里冷哼了一声。他上了床,伸手去解她的睡衣扣子,见她拍掉他的手,没好气的说道:“我今天没心情!”
卫嘉辰无赖的说道:“我摸一摸就有心情了。”
依依很是生气,转过头来说道:“你这算什么丈夫啊?恩爱之前不想尽办法讨好妻子,反而是把人家的心情搞糟,现在再来求欢,晚了!”
“我就是要搞到你生气,不然哪有什么挑战性?”
依依此刻完全想不出招数来,只有忿忿的说道:“你这个变态!”
卫嘉辰笑了:“你是傻子,我是变态,还有比我们两个更相配的人了吗?”
2007年
第二日下班,卫嘉辰在车里远远看到她向着路口走来,磨磨蹭蹭的,脚步缓慢的,一脸为难的。待她坐进来,他便吩咐司机开车。
上了高速,他见她气闷的看着窗外,一句话也不说,心想:这爱生闷气的臭脾气真是讨厌,看来还是要继续□。
车子下了高速天都快黑了,依依一看表都七点了,心想:他家不会是住在荒山野林里吧?正想着就到了,见司机在车顶按了一个钮,大门就开了,驶进去两边种了几棵荔枝树,到了房门口,下了车,见卫夫人走了出来。
依依此刻心情很是复杂,面容也不太自然,低着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卫夫人跟丈夫打过招呼,便走来拉着依依的手说道:“你不要不自在,你肯来我是真的高兴,这房子自明辉走了就我一个人住,现在你们回来了,就没有那么冷清了。”
依依走进来,立刻有人过来接了她的外衣,喊了一声:“二太太。”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大脑一片茫然,又听到卫嘉辰一边上楼一边对着她说:“你发什么愣?上来换个衣服就吃饭了。”
依依这才跟着走上去,二楼左手边第一间看起来是书房,右手边有四个房间,都关着门,她跟着他进到最后一间,见房间的格局和老太爷那间很相似,只不过家居摆设都很西洋化。
她坐去沙发上,正在努力适应,便听到敲门声,她也不敢回头看,只听到有人进来,说了一句:“卫先生,二太太的行李袋我放在这里了,太太说等你们下去就开饭了。”
卫嘉辰点点头,关了门,见她还傻坐着,便说道:“怎么回事?魂不守舍的?”
依依转过头来说道:“你能不能让他们改个称呼啊?这实在太别扭了。”
卫嘉辰很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小老婆不喊二太太喊什么?你还想让人家叫你卫夫人不成?”
依依站起来反驳道:“什么年代了,哪里还有小老婆?你要是隔三差五和你太太同房,那你叫我小老婆还有情可原,可你们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妻子的责任其实都是我一个人在尽,现在就连老太爷家的活计我也包揽了。”
她想了想,又说道:“你让他们称呼我林小姐,不然我就不住了。”
卫嘉辰很不耐烦,只有说道:“好了,换衣服吧,怎么这么多事?叫什么不是一样的,这些人当着我们的面叫一声卫先生,二太太,背后里还不是‘谁谁谁的小老婆’,你还以为?都是些吃里扒外的东西!”
依依也不知还要说些什么,只好从行李袋中拿出件宽松的连身裙和开衫,走进洗手间换上,出来跟在卫嘉辰后面,刚要走出去,见他突然回头训道:“皱什么眉头!你扭捏什么?睡了六七年了还有什么不习惯的?这个样子让人家看去还以为我逼迫你一样!”
依依很是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心想:那就是被你逼迫的呀!你还以为你是以德服人呐?
卫夫人正坐在沙发上等着,见两个人下了楼,急忙站起来,对着佣人说了一句:“上汤吧。”
依依见餐厅里是一张长方桌,摆了三幅碗筷,她见卫嘉辰坐去中间,一时也不知自己要坐在哪里,只有愣愣的站着。
卫夫人见她好似紧张一样,便坐去她一贯坐的右边,转头吩咐依依坐到对面,又笑着说道:“你怎么好像拘束一样?上次我们吃晚饭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依依心想:这怎么能和上次相提并论呢?上次就我们两个人,现在除了你丈夫,还有个装饭上汤的,多别扭啊!
卫夫人见她不说话,也就不再问她,只是对着丈夫说道:“林小姐的药方带着没有?等一下交待下去,让他们明天就去抓药。”
卫嘉辰现在心情很好,他做梦也没有想过‘杨家妖女’会有今天这样的态度,便口气和善的回答:“嗯,我今早叫她带着了,我不说她也就忘了,整天晕头昏脑的。”说完,便很不满意的斜了依依一眼。
卫夫人一看就笑了,说道:“她白天要上班,晚上还要陪你到处应酬,哪能事事都记得?就是沈江星还有个休息的时候呢?”
卫嘉辰听了便不再说话,他看了依依一眼,见她心不在焉的拿着个勺子在碗里拨来拨去,好像划船一样,很是不爽!心想:现在这家里,从老太爷到我太太,没有一个不为你讲话的,你还别扭些什么?真是不知好歹!
他忍着不去训她,想到:今天当着佣人,就给你留个面子。又问妻子道:“你今晚还要去打牌吗?”
卫夫人听他问这一句,竟有一点感动,想到这还是他第一次问自己的去从,以前他才不管不问,自己就是彻夜不归他也没所谓。又想到:大家夫妻二十几年了,在饭桌上谈的家常话都没有今天这样多,心中一时感慨万千。
她见丈夫看了看她,等着回答,急忙说道:“我今晚就不去了,林小姐第一次来,我吃过晚饭就走实在不尽地主之谊,明晚我再去。”
卫嘉辰点点头。
这一顿饭,依依肯本也没有吃几口,心想:精神压力这么大,我还养什么病啊?
吃过晚饭就九点半了,依依坐在客厅里,听着卫嘉辰和他太太说卫明辉圣诞节左右回来的事情,她突然希望卫明辉能提前回来,这样她就可以早一点搬走了。
卫嘉辰抬头看了一下钟表,已经过十点,便站起身对卫夫人说道:“不早了,我回房休息了,你也早点睡吧。”说完,他走上楼,回头见后面竟然没人跟着,抬眼一看,见她低着个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很是不悦,便催促道:“你明天不上班吗?还坐着干什么!”
依依立刻站起身,好像突然还魂一样,她走到楼梯口,想了一想,又觉得很没有礼貌,便转身回来,看了卫夫人一眼,说道:“晚安。”
卫嘉辰一进房门就忍不住说道:“你到底在意些什么?你看我太太现在被你感化的,都快成菩萨了,你怎么反倒一副鬼样子?下去吃饭一句话也不说,低着个头,饭也不好好吃,就是卫明辉小时候都没有你这么麻烦!”
依依很是冤屈的回道:“我也说不出什么不对,但是心里就是很别扭。我早也对你太太说了,不用她感谢我,我不跟你结婚生子完全是我自己的选择,不是为了拯救她的婚姻和名誉才去做的,可她现在一副把我当恩人的模样,这实在太奇怪!”
卫嘉辰走去酒柜倒了杯酒,说道:“你怎么不是她的恩人?她身上有多少血是你的?感激还不是应该?要我说,感激得都太晚了!”
依依立刻反驳道:“哪有你这样救了人还反复提起的,就算她不是你太太我也会献血的,救人还求感激,那哪能算是救人呢?只能算是卖血。”
卫嘉辰实在是想不出还能训她些什么,只有硬生生的说道:“就你觉悟高!”说完,又口气严厉起来:“我管你是不是别扭,明天你再这幅死样子,可不要怪我不客气!”
依依气呼呼的拿起睡衣,一边走去洗手间,一边斜了他一眼,说道:“你威胁谁呀?逼急了我和你太太睡去!”走到洗手间门口,又转过头喝呼道:“睡觉了还喝什么酒!”
卫嘉辰被她说得一愣,等反应过来,酒也没有心情喝了,心想:现在卫家上下都护着她,再过几年,就是我也镇不住了!
依依自进了诚仁,就觉得这脸皮磨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