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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步行而上,一边不断对校务维修处的负责人骂了个遍,那个电梯老是坏,早该换掉了,待会儿他必定向拆投社狠狠投诉他们一番。眨眼间他傻眼了,因为他看见一个人儿象滚圆球那样往下滚。
真壮观——
他一边欣赏着眼前这位冒险家的冒险举动,一边又不忘向对方伸出援手。
用‘全身散架’这个词恐怕不足以形容她的惨烈遭遇,她发觉一路滚下来如同到鬼门关走了一圈但阎王爷没有接收她,所以她又回来了。
身子终于停止了她对摧残式的折磨之后,她抬眼看向对她伸以缓手的人
——寐岱男——
居然是他这个罪魁祸首!
她眼里酝酿的怒气氤氲发作。
如果现在不是痛疼使她全身无力失去知觉、无法发出声音来,她肯定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因为要不是她急着去找他,怎么会被折磨得这么惨呢。
见她以这种“算帐”的眼神瞪着自己,他也徙的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来——
这是标准式的寐岱男招牌脸。
一手支着地面,她好不容易才终于站起身来了。
“该死的你,你怎么不扶起我?还有刚才在校门口我叫你、但你这东西不单止不停车,居然还对本人视而不见——”
她咒骂着意图一吐为快,但马上,她被他冠冕堂皇的气势骇住,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了,舌头也不再任她恣意妄为。
“你说完了吗?”
他这句话简短但架势慑人。
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他不对在先,可居然开始害怕他了。
她觉得他跟平时很不一样。
平时,他看她的眼神不会这么冷、甚至有股窥探性的敌对的意味。
“隔了一天就翻脸不认人了吗?”这会儿她已经是软了软嗓子。
“你是夏凌?”他问她。
她昂起脸,上下看了他一番:“我不是夏凌是谁?你该不会告诉我你得了失忆症了吧?”
一会后她猛然又说:“寐岱男——你这样装模作样的是什么意思?——如果你的意思是指昨天发生的一切都不算数的话,那么你大可以直说,你一时冲动欠缺考虑、经过昨晚一晚之后你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你也可以狂妄地说是一场误会,又或者你可以说纯属玩笑。”
“如果我说你猜对了,那你会怎么样?跟我没完没了吗?”
“你……?”
她看了看他然后眼睛讯速地移开,“不会。我绝对不是那种死缠烂打之人。合则聚,不合则散;只是我终于体会到激情只是一时即发的,或者只是过了一刻它就不再弥留了。既然如此……再见!不过——”她猛地抬眼看向他,“我想你跟我说一句实话。昨晚在海边的一切都是一场玩笑吗?你装天真、装单纯,其实真正的你却是个情场老将?”
冒险举动(2)
“你好像很不相信爱情?”
这是他从她身上观察到的。
“爱情?它有理由让我相信吗?”她苦涩地笑了笑,移开对他的注视转过身去,“我只恨自己眼拙;成为你一个玩笑下的试验品。你们这种人真是太无聊了。——我早说过,我不玩任何爱情游戏,你为什么还要惹我?就算看我不顺眼,借机玩弄我,也不要太过份;我也并不是好欺负的。”
她已经挑起他的兴致了;“那么你打算怎么报复我呢?”他转到她面前,让她可以注视到他。“是在网上公开打击我,还是向我的众多女友通报我的为人呀?我的小姐!”这是他以前甩掉的那些女孩经常玩的手段。
“众多女友?”她睨入他眼里,眼泪流了出来,“果然你昨天对我说的一切都是假的,你说你只喜欢过我一个人。我真笨,居然蠢得去相信一个浪子的话。”
“在网上,”他说:“……关于我的为人和性情我相信已经被版主们很细致深入地公布出来。你居然还会相信一个玩笑,那证明你只是飞蛾扑火自寻毁灭的一个傻瓜;别在我眼前流泪,我讨厌看到女人的眼泪,它只使我看到虚假。每一个被我甩掉的女人都会流泪,可我从来不会被眼泪打动。所以,别费心了。这个伎俩不够高明,有什么真功夫赶快使出来吧。”
“我以为我可以相信我的眼睛。”
她说,“昨晚我们分手之前我明明从你的眼里看到真诚;——我认为那种感情就是一个极优秀的演员也是难以伪装的,可我低枯了你的演技。我劝你往演艺界发展吧,你定会取得辉煌的成绩。”
她说完便走了。
“站住。”他说,追上她挡在她面前。
他现在不知要怎么才能挽回这种决裂的局面了。
他本来只想了解清楚她整个人,所以才用一些尖锐的问题和冷冽的眼神刺探刺探她,可是眼下……他回去之后不知道怎么跟他的弟弟交代。“还有什么事吗?先生!”她高傲地看向他,“如果没事请你让开。”
“刚才只是跟你开开玩笑的。”
他说,软了口气,“你别当真。”
“玩笑?”
她提高了嗓音:“我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你的玩笑。或许统统都是你的玩笑!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可以任意让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先生,如果你那样认为,就错了。我能原谅你一次的玩笑,我会告诉自己……是我遇人不淑,而且吃一蜇长一智,我会将它当作是日后的一个告诫。但是,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我开玩笑,愚弄我。那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我不敢放噘词说自己有怎么显赫的身家背景让你对自己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可是我会倾尽我的一切能力——就象你说的那样——在网上攻击你和向你的众多女友通报你的为人。”
“你不要那么犟了好不好?”他快失去耐性了。
冒险举动(3)
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难应付的女生。有一点他必须承认,她绝对非同一般,她不会对抛弃她的人摇尾乞怜——关于这点使他非常欣赏她;如果说他是个情场老将擅于对女人调情的话,那么眼下这个认错说抱歉的场面对他而言绝对是陌生的。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低下过他高贵的、目中无人的头颅。
可是她不同,她是他弟弟看中的女人,他对他弟弟的爱使他不能为了逞一时威风而继续居高临下高一人等地俯视她。
但是他说不出任何抱歉的话。
而她呢就象范臣廷认为的那样,她绝对是个无论得理与否,都绝对不轻易饶人的家伙。
即使看见他这副深感抱歉的样子,和因为找不到言词又显得尴尬无比的窘况,她的心霎时软了软,但她仍然装作态度强硬、丝毫没有软化迹象的样子。
她想给他个教训,让他绝无下次。
“没事了吧?”她睨了睨他,“那我走了。”
看着她离去,他全无办法。
有点神态落寞地回到文娱社他的办公室后,他让他的助手沈娜真好好调查夏凌这个人。
调查得来的结果是她的感情生活一片空白,并且是因为在原校里因为拒绝了一个校内恶霸的追求而遭到报复,才转来本校的。
沈娜真发觉自她拿了调查得来的夏凌的档案交给寐岱男之后,半小时以来他的视线从未离开过档案上的照片;“她不是个很好的恋爱对象。昨天晚上在海边酒吧她一点面子都不给你,此因也让我很尴尬;我觉得她的行为已不符合一个‘形象大使’应有的礼仪,为此我郑重向社长提出撤消她参加复赛的资格。”
“一定要这样做吗?”他合上了档案,望向她。
他想起了他对他弟弟说过的——他会爱她如爱一个弟媳一般。
“如果我说我打算为了她而询私一次,那么你会向投诉社投诉我吗?娜真,我的好助手,请你回答我的话。”
“既然社长你打算询私,那么作为助手的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我还是有责任提醒社长一下,”她一本正经的神色:
“……在我认为,夏凌本人绝对不符合我们挑选的‘形象大使’的形象,在她身上我看不出任何一点让人折服的风度,她只让我想到一个庸俗的、毫无耐性的甚至是无理取闹的女人;她一点都不懂得控制自己的行为、和突然爆发的情绪。在此我特别特别再提醒一下,社长为了她进入复赛已经询私过一次了。”
“可是复赛你让她通过了不是吗?”
他反问她:“这样是不是代表她也有自身的特长呢?”
“不可抹杀——”她说,更严肃的表情:“就表演芭蕾舞那会儿来说她是迷人的、让人觉着完美的。对于她这个‘拿手本领’我表现出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