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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争大唐-第3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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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根本所在,若是现有军制因此而被叫停,李贞先前的努力也就自然要付之流水了,这是李贞无法承受之重,再者,一旦李贞受了罚,势必会影响到其本身在安西的威信,原本就不怎么听指挥的伊州一系的官员势必会更离心离德,而负“罪”在身的李贞若是没有个新功劳,要想上表弹劾王栓恐也难以通过朝议,如此一来势必会影响到安西下一步的战略布局,这一切加在一起而论,实际上李贞已没了选择的余地,再说了,坐以待毙从来都不是李贞的风格,故此,尽管走太子李治那条路有极大的风险性,李贞也只能咬着牙上了。
“老九么?”李贞皱着眉头想了想,右手无意识地敲击着身边的茶几,好一阵子之后,霍然而起,低着头在书房里来回地踱了几步,猛地站住了脚道:“也罢,那就试试好了,具体该如何运作,还请先生明言好了。”
尽管莫离早就知道李贞的个性,可一听李贞到了底儿还是选择了奋起抗争,不免还是心头一紧,不过他也知晓李贞一旦决定了的事就不会轻易做出更改,也就不再出言劝说,飞快地皱了下眉头道:“殿下明鉴,晋王自当上太子以来,始终深居内宫,从不曾入主东宫,更不曾参理过国事,何曾有过太子之荣耀,其心未必甘心如此,更何况其人好色,幽居宫中,实非其本心,左右不过是今上之意罢了,若是以令其入住东宫为要约,自可说服其出面相助殿下,只是如此一来,太子势必得到出头之机会,一旦其有所表现,将来要想赶他下台势必难为了。”
由于李贞在夺嫡事件中参与了一腿,整个历史早已面目全非,不单原太子李承乾被废的时间提前了一年,诸位被贬出京的皇子们在京师的势力也没有像原本的历史那般被彻底消除,至于上了位的李治则全然不像一个太子,丝毫没有一点太子的权柄,别说参与国事了,便连东宫都没能入住,整日里就只能在承庆殿里与一帮子姬妾瞎胡闹地混日子,与其说是太子,倒不如说是个摆设的木偶,历朝历代的太子可从没有人似李治这般狼狈的,而那些个被外放的皇子们则个个勤于政务,在拼着老命地整治地方的同时,也没忘了往宫中努力,李治的太子之位悬得很,这一切李贞心中都有数,在李贞看来,李治其实就是个老爷子挑选出来的木偶罢了,只不过是不想一帮子儿子们整日在京师闹家务而推出来的挡箭牌,若是没啥意外的话,李治迟早逃不过被废的下场。
作为同门,李贞对李治的能力心中有数得很,知晓其人虽不是庸才,可也不是啥英明过人的主,其本身并无所长,就算给他一个舞台,他也演不出啥好戏来,唯一令李贞不放心的就是长孙无忌,若是李治得了舞台之后,在长孙无忌的扶持下,未必就不能有所表现,若如是,与李治这番交易的合理性就很值得商榷一番了。
“罢了,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好了,传令下去,通知纳隆与李治先行接触,具体如何行事,等本王通知。”李贞左右衡量了一番之后,咬了咬牙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贞观十七年三月初三酉时三刻,数只信鸽从交河城中的安西都护府飞起,冲破了渐渐黑下来的夜空,展翅向东飞去,京师里的动荡局面即将因这几只信鸽的起飞而发生剧变……   
第二百四十七章轩然大/波(二)
三月的雨总是不大,却细细密密地落个不停,如烟如雾,似幻似真,最是勾起离愁之时,尤其是在黄昏将临之际,那渐次阴沉的天色,再加上如帘的雨丝和檐下嘀嗒的滴水声,更是令人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若‘不是被有人进屋的脚步声所惊扰,纳隆只怕还兀自沉浸在淡淡的愁绪中不可自拔——快一年了,转眼就是近一年过去了,这一年来,独自在京挑起重担的纳隆每时每刻都能感觉到衰老的脚步声在步步逼近,面对着此时此刻京师里诡异的风云变幻,纳隆的心沉得很,隐隐发疼,但他却不能在手下面前露出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犹豫不决之色,无他,强烈的使命感迫使着纳隆哪怕再苦再累也得坚持着,不单为了报答越王殿下的知遇之恩,更为了能一展胸中所学,不枉此身。
“何事?”纳隆并没有回头,只是淡然地问了一句,甚至不曾问来者是谁,无他,能如此随意地走进这间越王府内书房的,除了雁大之外绝无旁人。
雁大是个年轻人,极其的年轻,最多也就是二十出头,样貌也普通得很,属于那种一放到人丛中便再也认不出来的那一类,脸上永远是堆着随和的笑容,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光看外表,活脱脱就是个市井小人物,任是谁也不会猜出他就是越王府情报机构中专管信息收集的首脑人物,更没有人能知晓其一身的武功早已是当今第一流的人物,尤其是那一身轻功之高明,几近绝顶,纵然是李贞在这一方面也不如其轻灵飘逸,若是他想的话,哪怕是戒备森严到了极点的皇宫内院也能潇洒地走上一回,可面对着纳隆那略为佝偻着的背影,雁大却不敢有丝毫的失礼之处,恭敬地躬身行了个礼,朗声道:“先生,殿下来信了。”
“哦?”一听说李贞的信来了,纳隆原本佝偻着的背立时挺直了起来,猛地回过了头来,眼中精光一闪,脸上满是期盼的激动之色,顾不得多问,几大步走到雁大身前,双手接过雁大手中所捧着的一个小铜管,用微颤的手将铜管上的一个暗扣拧开,从中取出了一卷折叠得极为紧密的小纸条,缓缓地摊了开来,凑到灯火下,细细地看了起来,片刻之后,脸上露出了丝思索的疑虑,背着手在书房里来回踱了几步,长出了口气道:“雁大,去安排一下,让雁三派人给太子传个口信,就说东苑花开得灿烂,很适合踏春,请太子殿下明日一早往东苑一行好了。”
“是。”雁大虽不清楚纳隆此言何意,但他却并不多问,只是恭敬地应了一声,行了个礼,匆匆走出了书房,自去安排相关事宜不提。
“唉,险招啊,险招,殿下何苦出此险招!”待得雁大去后,纳隆摇了摇头,将手中的密信凑到灯上点着了,口中喃喃地念叨了一句,脸上满是苦涩的笑容……
春雨入黄昏,华灯初上时,雨在窗外落,歌舞满殿笙。太子李治右手持着酒樽斜身坐在承庆殿的大堂上,双目迷离地看着殿中的歌舞,头枕着良娣阿雅那丰满的胸脯,左手拿着根玉箸,随意地敲打着几子上的碗碟,口中含糊不清地哼着,一副轻松惬意的样子,唯有嘴角上那丝苦涩的浅笑暴露了他空虚无聊的心态——歌也好,舞也罢,纵然是纸醉金迷,美色当前,可日日如此,月月这般,只要是个人都会厌烦,更何况李治并非是甘心如此过上一生的人,并不想就这么醉生梦死地瞎混下去,心中的烦躁与苦涩就可想而知了,只可惜他无力,也无法抗拒自家老子的安排,更不敢有所抱怨,也就只能是这般瞎胡闹地打发着日子。
“春江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明月,呵呵,明月何时有,把酒话桑麻……好,好啊,明月在何处?”李治浅浅地饮了口酒,随手半满的酒樽往自个儿胸口一搁,口中呢喃地叨咕着。
“殿下,您醉了,妾身给您烧上碗醒酒汤可好?”阿雅温柔地抚摸了一下李治那略显得消瘦苍白的脸,柔声地劝慰道。
“醉?没醉,本宫若是醉了,那倒也好了,呵呵,阿雅,尔随本宫有一年了罢?”李治伸手按住阿雅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嘻嘻哈哈地问了一句。
“殿下,您可真是好记性,妾身自去年三月跟了殿下,到今日正好满一年了。”阿雅任由李治搓/揉着自己的手,柔声地奉承道。
“是啊,一年了,去年今日本宫还在岐州出着公差呢,那渭水河边的美景尚在眼前,可这转眼间就已成了东宫,呵呵,世事难料啊。”李治一想起从前的逍遥,愈发感到今日之不自在,感慨地长叹道。
“殿下既是喜欢水,何不出宫走走,妾身等也都盼着能出宫散散心呢,前几日姐妹们都还念叨着说东苑的花开得旺,正是踏春的好时机呢,要不殿下就带我等去瞧瞧?”阿雅将圆润的脸贴上了李治的额头,撒着娇地求肯道。
“好是好,只是……”李治本想应承下来,可一想到要为此去请旨,却又犹豫了,他实是不想也不愿去面见自家老子,话说到半截停了下来,长出了口气道:“改日罢,父皇这几日气色不好,本宫也无心出游,等过了这阵,本宫再带尔等一道去罢。”
“殿下,去嘛。”阿雅撒娇地扭了下身子,轻轻地推了推怀中的李治,貌似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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