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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马的那个杨淮义,杨国忠的族侄。
杨淮义坐在大帐上看着李月,他几乎要大笑出来,真是冤家路窄,又遇见了,堂叔已经给自己说过,一切放手去做,出了事他担着。
李月沉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据我的位子?”
“哦!你的位子,我是六品校尉,这支军队是我的管辖,你官居何职?我看你的军服好象是一个普通军士吧!大胆!见到上级还不跪下!”
这时荔非元礼大怒,“你是什么东西?老子是朔方军的从四品偏将,你怎么不给我跪下?”
“这里是京师,不是你的西北,是老子的地盘,你就是节度使也管不到我,你不服,那就去给我的叔叔说去。”
“你叔叔是谁?”
“当朝右相兵部尚书!”
荔非元礼一楞,他长得虽粗鲁,却为官多年,深知官场的斗争残酷。他心中立刻明白,看来事情决不是巧合,他突然想到李月的金牌,刚想说话,却被李月拦住,“走!到外面去。”他虽有金牌却不想用到此处。
李月来到帐外,拿起鼓槌,“咚!咚!咚!咚!”运起劲道敲了起来,每一声都惊心动魄,震人心魂,按军规三鼓不到者,斩!”虽然士兵们虽纪律混乱,但这点规矩还是知道的,在李月敲了几乎五通鼓后,一千名士兵才勉强来齐,杨淮义几次想冲出来,都被即墨用刀逼住。
见军兵们已经来齐,李月一跃跳到中军大帐之上,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就是你们的新统帅,明日卯时正点兵,三通鼓不到者,斩!”他的最后一个“斩”字是运功说出,听得每个人心中都是一震,说完李月就向自己的营帐走去,第一天就在众人的纷纷议论中过去了。
第二天,天还未亮,众人正在自己的营帐中酣睡正香,突然惊心动魄的鼓声又开始响起了,顿时把大家从梦中惊醒,有些人乱成一团,有些却慢慢吞吞,主要都是那些军官,昨日杨淮义已经和他们通过风,今天就要李月的好看。
李月三通鼓敲过,见场地之上虽然站得东倒西歪,不成队形,但大部分人都已来齐,只是军官们却一个未到,李月心里明白,不由微微冷笑,他打开旁边一个小箱,里面全是成锭的银子,他把箱子里的银子全部倒出,白花花的银子散了一地,场地上士兵开始三三两两议论起来。李月点出最早来的二十名军士说道:“我不管你们以前是做什么的,从现在开始,我任命你们为队正,每两人管一百人,一正一副。这里有五千两白银,都是皇上赐给我的,现在赏给你们二十人,每人二百五十两,这是对先到者的奖励!”一语出,军中大哗,羡慕者有、懊悔者有、眼红者也有,二百五十两银子,有的农民一辈子也挣不到。二十人大喜,自己早到一步,居然升了官,还得了重赏,取了银子后,二十人均站在李月身后,誓死效忠李月。
直到这时才有军官陆续走来,大多数还是听到士兵的大哗声才赶来的。李月命令身后之人,来一个绑一个,不一会儿十几名军官都被捆了起来,大家均不吭声,也不反抗,都朝后面看去,这时,杨淮义带着两个士兵慢慢地走了过来,他一见捆了一地的军官,立刻大叫起来:“是谁干的!快把他们都放了。”
李月不说话,一招手,上来几个军士又把杨淮义紧紧的捆了起来,杨淮义大怒,一边挣扎一边骂道:“你们狗胆包天了吗?敢动我!李月,我是右相专门派来监视你的,你快放开我!”
李月抽出心魔剑向杨淮义走去,荔非元礼见状忙拉住李月,“李兄三思,他真的是相国的侄子!”
声音虽小,但整个校场内都听得清清楚楚,开始有人小声的议论起来,李月轻轻地推开了荔非元礼的手,走上前去,冷笑一声,一剑便剁下了杨淮义的头,一千人顿时鸦雀无声,所有的人耳边都听见李月一字一句无比冷酷的声音:“就算是皇上的儿子,犯了我的军规,照杀不误!”
整整过了一刻钟,李月一声不语地看着众人,杨淮义的头就滚在众军的面前,腔子里的血已经流干,“扑通!”开始有人吓晕过去了。这时李月冷冷地看了一眼那十几个被捆着的军官,十几个军官已经吓成一团,纷纷跪下磕头求饶,李月点点头说道:“我知道是他指使你们的,死罪可饶但活罪不免,来人!给我摁下,每人重打一百军棍。”
上来几十名士兵把这十几个军官就摁在杨淮义的尸体旁边,重重地责打起来,直打得众人哭爹叫娘,一百军棍打完后,所有的人都痛晕了过去,李月命人用冷水把他们浇醒,然后说道:“如果愿意留下的,那就从小兵做起,如果不愿意留下的,今天就给我滚!”说完,又命令道:“荔非将军何在?”荔非元礼心中一凛,“末将在!”他见李月冷酷地斩杀了杨淮义,心中突然对李月敬畏起来,不管后果如何,荔非元礼此时已经死心踏地敬服了李月。
“我命你今天下午把队伍分配好!不得有误!”
“末将尊令!”
李月说完又对那两个杨淮义的亲兵说道:“回去告诉杨国忠,他若再派人来,可以!但不听我的命令,斩!”两个杨淮义的亲兵抱头鼠窜逃去。
这时,李月又对众军说道:“明日卯时正再点兵,三通鼓不到者,斩!队伍不成形者,队正斩!”
第二十章 点兵
次日清晨卯时,军鼓再次响起,军营中乱成一团,昨夜大多数士兵都是和衣而睡的,听见鼓声,本能地从床上跳起,简单整理一下,就朝校场奔去,李月只听见零乱的脚步声和各队正的低喝声,却没有听见半句喧闹。不到两通鼓,所有的士兵都已经来齐,各队正和队副正在低低的喝令队伍,让人意外的是,十几个被责打的军官,竟没有一人离去,因不能站起,因为李月没有准他们的假,便让人用担架抬了过来。三通鼓后,李月看这时的一千军人已经和昨日大不相同,所有的人军服穿得整整齐齐,队形划一,丝毫不乱。昨天的老弱残军,此时竟有一股肃然的杀气,看得荔非元礼目瞪口呆。
李月站立在那里,听各队副向荔非元礼报告人数,最后荔非元礼跑到李月面前,行一个军礼说道:“报告将军,应到一千人,实到一千人,一人不差。”
李月点点头,走到众军面前,开始他的第一次训话:“你们来自各军,是兵部特意选出来的老弱之军,但我不这样看,你们或老或少、或弱或残,但有一点,你们都是男人,都是我大唐的男儿,我大唐男儿没有孬种,只有英雄!你们就是英雄,我们大唐的历史就是用你们这些普普通通士兵的血来书写的!告诉我,别人认为你们是老弱之兵,你们认为自己是吗?说!”
“不是!”众军之中开始有人喊了出来。
“我听不见!再喊!”
“不是!!”
“还是听不见,你们的血性到哪里去了?是男人的,就给我吼出来!”
“不是!!!”震天的吼声让李月满意的点点头,他继续说道:“既然是男人,就准备接受我魔鬼般的训练,我的士兵最后每个人都要能以一当十,有汗水就有收获,皇上赏我二万两银子,兵部拨给我五千两银子,我一分钱都不要,准备全部花在你们身上,但要想得到,就得给我卖命的训练。我先丑话说在前面,就是再受不了,也得给我练!胆敢偷懒的,斩无赦!等会解散后,每个队副带领士兵给我先练队形,队正则到大帐中开会,至于你们”他一指十几个躺在担架中的旧军官,“先回去休息三天,三天后向我报到。”
随后,在李月的大帐之中举行了第一次军事会议,军事会议和升帐不同,参加者可以有座位。本次参加会议的是李月、荔非元礼和他任命的十名队正,首先李月请各队正汇报自己的名字,记住下属的名字是一个指挥官必备的素质,和下属一一认识之后,李月首先发言:“我们这次集训的目标是在两个月后的行军拉力赛中战胜李国臣他们的队伍,这已经不是一个武举状元的最后较量,而是为了捍卫军人的荣誉,赢要赢得漂亮,输要输的壮烈,据我得到的消息,李国臣分到的一千人也是和我们一样的,昨天,他斩杀了几名不听号令的军官,已经开始了残酷的训练,训练的方法大家虽各有不同,但目的却是一样,纪律、体能、格斗、勇气、意志,就看谁的手段更狠,谁就可能在最后胜出。”李月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看了看下属,见大家都用一种肃穆、专注的神情看着自己,他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从现在开始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我把这两个月分成三个阶段,前十天是适应阶段,训练强度适当。然后是一个月的强化训练阶段,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