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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凡,潇洒如风,却尤为风流,娶得五房夫侍,还有无数的蓝颜知己,与当朝的二皇女关系甚好。
“妹妹真聪明。”她凤眼一挑,目送秋波,惊得我怀中的堇惜一把拽我入怀。
“妹夫真敏感。哈哈……我这就为妹妹引见家师。”
“我赶紧追上那抹渐行渐远的藏青身影。
“你为什么为我引见?”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的一日友人而已。
“为什么啊?”她转过身,凤目生辉,“我愿意啊,做什么都问为什么,那做人还有什么乐趣”
“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才发现,原来写文和读书一样惨,读书就老要记得复习复习,写文就要记得更新更新,不然我们这读者大人都跑遗忘我了。各位大人,不忘记收藏哦,勿忘我哈
6
6、吃肉 。。。
“堇惜,你在哪啊?我回来了,今天有甜品吃哦。”家门居然大开,屋内静悄悄的,夕阳余晖洒在瓦片上,金灿灿的夺目冲击我的视觉。房子周围没什么改变,也不像是被盗贼洗刷过的样子,唯一让我不安的是,堇惜不在家!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无论在哪都是不安全的,何况心智未清的美人呢?
初见,美人衣衫不整,白生生的双腿间淌血,却将他的心疼毫不吝啬尽献于我。
美人说,不哭,心疼……
夜里搂着美人发呆,想着白天的琐事,闻着美人若有若无的馨香入睡已成了一种习惯。美人如惜,这样一个令我心疼的白玉人儿究竟何处去了?
我烦躁地在屋里乱窜,最后在空空的鸡圈面前停住。当初和堇惜逛街时,白玉人儿可怜巴巴地蹲在地摊前不肯离去,水水的墨眸盯着小贩手中的黄绒绒的雏鸡。我明白他内心的寂寞,毕竟我不能总是陪伴在他身边。我外出寻医时,陪伴他的总是这些黄绒绒的雏鸡。我晚归时,总能见到在鸡圈外熟睡的人,宽大的袍衫内是他纤细的身子,月光下的睡容泛着莹莹柔光,温润如玉。
可是,现在鸡圈空了,那堇惜呢?我追出屋外。脑海中尽是那天的事和那个人。
风无医馆
衣玦飘飞,优美的唇线似有似无地上扬,几缕青丝自然垂落于微启的丹唇处。这是我对风倾月的师父的全部印象。
我捏着手中柔弱无骨的手,更加揽紧惊甫未定的堇惜,步步紧随风倾月上前。
馆主风无素有妙手回春,赛华佗之称。
“师父,倾月想让您见个人。”
对方微蹙眉头,丝毫没有抬头的意思,继续为病人诊脉,随之提笔蘸墨,寥寥几笔,问诊便结束。
“今日问诊结束,明日请早。”男人宽大衣袖一挥,脚下生风,一眨眼间已立于里屋,与我们相隔一个庭院,隐约能看到一个高大清瘦的青纱背影。
“师父,我知道您的规矩,但是倾月恳请师父容倾月任性一回。”风倾月左脚微抬,里屋的人手一抬阻止她上前。
“何人?”风倾月的师父冷若冰霜的眼睛顿时对上我。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再抬头望那双冰冷的眼睛仍不禁打颤,“无色,柳无色,前辈……”
“为谁而来?”冷冷又抛出几个字。
“为……”堇惜几缕红发在我眼前飘来飘去,“为我的夫君。”怀中的人大概也感觉到对方不友好的气息,笑身子不断往我怀中缩,微凉的小脸蹭着我的颈窝。
“不治。”短短的两个字将我拒之门外。
医者仁心,这几个字似乎在此时颇不恰当。我为堇惜的病焦头烂额,对方却以冷漠拒之,这又是什么怪原因?一来我未得罪他,二来我又不曾见过他。既然能医治别人,为何不医堇惜。如果他说的是不能治或不会治我还好受点,他却是说不治!这让我情何以堪?什么怪人啊!
甩甩头,不再去想那些杂事。焦急地向前走了几步,终在巷尾处看到那抹熟悉的倩影。
“给你。”美人衣衫半开,宽大的袍衫内的无尽风情若隐若现,面若桃花,葱白玉指聚拢,莹润的掌心托着黄绒绒的雏鸡送上于他半身高的孩童手中,其他眼尖的孩子见到活生生的小动物,也一并围上桃花美人。
得了东西的孩子转身便要跑,葱白玉指轻拉住一孩子的布衣袖,孩子一怒,大力扯开,再拉住衣袖,竟被推到在地。
“黄儿给你们,跟我玩,堇惜要玩。”美人白藕似的一截手臂破了皮,搓了搓手臂,手臂立即红通通的,水眸直掉泪。
“爱哭鬼,谁爱跟你玩啊!只会哭。你是个傻子,我爹说,跟傻子玩会变傻的。”
“三娃,上次我还看到你娘跟这傻子玩呢,像狗一样蹭他的脸,只是后来被傻子他妻主骂跑了。”
“哈哈哈,三娃你娘变傻了吗?”
“你们胡说什么!我娘怎么会跟傻子玩,这傻子有什么好的!”脏脏的小脸倔强一抬,愤愤地瞪了跌坐在地上委屈的人。
“走走,我们玩去,别理这傻子。”
闹烘烘的孩子奔出巷子,留下在墙角缩成一团,安静得过分的堇惜。
“堇惜,我们回家可好?”我在他旁边蹲下,尽量放轻语气,揉揉他柔软的头发。我每天在外为生计忙活,不能把他带在身边,把他锁在家里,他会怕。不锁着他呢,又有猥琐的人盯上他,轻薄他。今天还把他心爱的宠物送给一群小毛孩,为的是跟他们玩,看来我的堇惜还是很寂寞。
“堇惜啊,我该拿你怎么办好?”
如花似玉的美人白生生的手上多出几道伤,看起来有点狰狞,我的心肝抽了抽,轻轻吹去如雪的肌肤上的沙尘。手的主人终于有反应了。侧过身子,歪在我怀中,我拍拍他的背部,立即感觉脖间湿湿的,前襟似乎也湿了一大片。
“我们再去买黄儿来好么?”轻拢他开敞的衣衫。怀中人摇摇头。
“无色会不喜欢堇惜吗?堇惜以后不哭了,无色……”细细的啜泣声在我耳边回荡。堇惜的记性是不错的,我只告诉过他一遍我的名字,他至今仍记得。
我安慰着他,脖子上的手圈得更紧了。天阴沉沉的,看来有大风雨要来了,抱起堇惜往家里赶。怀中的啜泣声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淹没在雨帘中……
谁说女人是水做的?这女尊世界男人才是水做的,我一身干衣服已经湿的不能见人了。想到井边挑水洗澡,软软的手便拉住我,手中的水桶已经被人抢走了。
面前眼睛红红的兔美人定定地凝视我,然后自发地把水桶往井里一扔一提,歪七歪八地摸到厨房灶间烧水。
在一惊一乍间,差点让堇惜烧了整间厨房,他白生生的修长手指多了几个鲜红的伤口。这是怎么了?
氤氲的寝室内间,我面容僵硬得坐在大浴桶中。背上一来一回的抚摸,抚摸人的手如何细腻也不由地让我身体更为僵硬。
“堇惜……”我出声才知道自己此时的声音有多喑哑,小腹不断有热流聚拢。这具该死的女尊身体,欲望这么容易被挑起,才按摩一下欲望上来了。
背上的抚摸越发轻柔。
我咽咽口水,手一拉,“扑通”一声,偌大的浴桶内多了个娇媚的人儿。微湿的发丝贴在他光滑饱满的额头,长长的睫毛眨了几下,丹凤眼微下垂,红得滴血的唇瓣紧抿。宽松的外衫根本经不起折腾,这下更毫无阻拦地下滑,露出晶莹的白嫩香肩,精致的锁骨越发诱人。
我一咬牙,把美人儿拉进怀中,惩罚性地啃咬近在眼前的娇唇,很软很香甜的唇,带着清香的味道,不自觉地加深这个吻,手探入美人的衣襟内,探索迷人的诱惑。
“堇惜……”我揽紧他的柔韧腰肢,喘息,“以后不准再这样……”该死,再多来几次按摩,我不知道他是否会被我吃得骨头渣剩不。
“无色讨厌吗?不喜欢,堇惜……”他抱紧自己,远离我的怀抱。
又闹别扭了吗?我暗自叹息一声,抓起边上的衣服,披在各自身上,抱起还在别扭中的人跨出浴桶。
兴许是刚泡完澡的缘故,床上的人面色红润,水眸迷离,轻声□,不自觉地拽紧衣角。
我小心翼翼地拂开他垂落在脸上的几丝红发,入迷地舔上他精致的锁骨,双腿压着他的腰肢不让他乱动,手撑开在他身体两侧,“堇惜,你喜欢无色吗?”我稍回神,盯着身下的迷离的人儿。
水眸圆溜溜转了一圈后终于定格在我脸上,粉嫩红唇微启,溢出□,“无色……无色好看……喜欢……”随后扭动了身子,“堇惜难受,无色救救……”眉头忽的皱起,痛苦的样子,修长的细腿不自觉得磨蹭我的小腿。
喜欢吗?我贴上那粉滴的唇瓣,细细啃咬,堇惜,跟我一起你会后悔吗?
身下的人忽然睁大眼睛,在我错愕间推开我,一翻身滚下了床,哆哆嗦嗦得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