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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硬是让倾昀认罚,不过这次还好,他们没让倾昀去吻宁久信,只是需饮酒三杯。
无法,无奈,倾昀走过桌边,望着那杯子,泠语心媚知道她家小姐,酒力不行,可是这样,她们也代不了。
面前已有人为这新娘倒了三杯酒,倾昀知道逃不过,今日洞房,以后和他们算账,玉手轻伸,取过一杯,一憋气饮下,这宁国的酒甚烈,一杯下肚,倾昀只觉得辣死了,喉咙那边好似火烧,捂住心口开始咳嗽起来,这下倒好,和那宁家老九一起此起彼伏,她的面颊更红,有一滴白酒汁液顺着美人唇边滴下,流进了脖子,一帮男子看得,只能咽下口水,那喉结滚动,这群人的眼神姿态,让宁久信再次皱眉。
倾昀咳地不行,人往后栽,她也是故意的,心想,我都这样了,你们总不能让我再喝那两杯了吧,不过这一栽,却不是如预料般,由泠语心媚接住她的身子,反而是落入一个宽大的怀抱,还是刚才的那个怀抱,那人一手揽住倾昀,另一手取过桌上的杯子,将剩下的两杯酒喝下,他看似扶住怀中女子,却是倒在了她的肩头,轻咳起来,这下可好,倾昀一动不敢动,不行,她今天真是难为情死了。
而那边的人笑地更是欢快,倾昀心道,禽兽呀,这,你们的兄弟都这样了,估计再这样下去,要血染洞房了,他们还那么悠哉悠哉,估计是看惯了吧,哎,以后自己是不是也这样,跟着这个丈夫,咳着咳着就习惯了。
等九王子慢慢缓了过来后,对着那群宾客一笑,“谢天谢地谢诸君,君本无才哪会吟。”
倾昀一听,嗬,老九要送客了,这个句子下面分明是,“曾记古人诗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
而那些宾客中,应该是没有文盲的,他们今日的乐子也找到了,明日可以和人吹,德沛公主三层嫁衣,层层81颗扣子,脱得老九直嚷嚷。所以,老九这么一说,众人心安理得地,也是甚为满意地离去了。
那段染尘临走还向倾昀瞥了一眼,而第二眼是看向宁久信的,他眼中的意味让人读不懂。
现在洞房里只剩倾昀和宁久信还有两个丫鬟了,泠语和心媚看看倾昀,眼神求救,倾昀摆摆手,让她们一起下去,她才要刚开始,宁久信坐在那边倒了两杯酒。
“合卺之酒,公主饮否?”宁久信坐在那边,眉头微挑,苍白的脸如此倾城。
“善!”倾昀走了过去,端起了另一杯。
两人两臂相缠,饮下这合卺酒,从此夫妻伴一生,恩爱两不疑。
177 花烛夜
饮完合卺酒后该干什么?宁久信知道,倾昀也知道,这是洞房花烛夜。那边的龙凤对烛再爆一个灯花,在这寂静的屋子里,两个人正红人影相对无语。
突然,宁久信一把拉过倾昀,压在怀中,他现在是这个女子的夫君,是最有权力这样做的男子。可是倾昀的身体却不可抑制地紧绷起来,她以前说过自己不怕盲婚哑嫁,这个时代的女子都是这样,没有谋面的男女,新婚之夜方才相识,他们就能共度一生。
倾昀一直对自己说,她只是一个这时代里带了前世记忆的普通女子而已,盲婚哑嫁不可怕,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但是倾昀并没有想过今日就和宁久信成为真正的夫妻,宁久信可以不在乎,但是她在乎,紫芒那一世开始,她的家庭教育给了她很多,倾昀其实不愿意承认,不过事实就是她比古人还保守,她在乎自己的贞洁,这个认知让她很羞臊。
现在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她不是不愿意尽为人妻子的义务,其实在出嫁前,她也没有想过反抗什么,可是在几日前她听说了,这个男子心有所属后,她就不是那么愿意了,而且她尚不了解这个人,现在让她与他罗帐共欢,实在有些难为倾昀。
再说宁久信紧紧抱住了倾昀,他的眼中没有一丝的情欲,至少倾昀读不出,两个人这样互相看着。倾昀在宁久信的臂弯里,她没有被逼到绝境,她和他两个人,她始终是占着上风的一个。按道理来说,只有宁久信来讨好她,不可能她去怕这个男人,凌帝给了倾昀那么大的特权,她若不能好好用,那就傻了,那她就不是洛家倾昀了。
宁久信望着怀中女子,她的眼光如此清澈,她下午的瑟音也是如此,让人迷醉,这是一个如何的女子,他本不愿娶她,可是不娶她,那林国二王子就是自己的前车之鉴,凌帝的好算盘,他如何好辜负,既然凌帝想推出这个公主,他便顺势接了,顺便拿下这个洛家的尊贵嫡女,这对于他在政事上并无任何坏处。
宁久信娶哪个女子,他不是太在意,对于这个女子他更没有抱太大的期望,但是今日一见,倒是真没想到,凌帝居然舍得把这样一个美人送来。
现在春宵千金,宁久信和倾昀在这人生中最好时光里,就这样两个人互相对望,他们两个人眼中的光彩都是无波而清澈,只是各自心事,让对方看不出。
这样看了许久,宁久信再次笑了,淡淡的,他觉得这个女子实在有意思,刚才明明羞臊到就差没钻地洞,现在居然可以镇静到这个地步,他知道他现在的目光应是平和的,可是这个女子在洞房之夜,敢和自己的夫君如此对视,也不是一般人了,他心中再次暗道,可惜了,德沛公主,你是帝都的公主,而我和你之间,这场政治的联姻,注定了只能平淡。
倾昀看他笑了,那么自己也只能笑,宁久信和她一样没有温度,这个男人不好对付,他的事也很难打听,自己到了这里,不会简单,这个男人看着她,那瞳孔里的探究隐藏地极深,即使他一身红衣,风华绝代,可他周身的气息依然孤单,这个男人不会爱上自己,至少现在不会,而且,宁久信娶她定有算计,她和他的路注定艰难。
现在宁久信微微用力,倾昀便斜陈于他身前,美人媚眼如丝,直直往上看着,宁久信的一只手伸出,慢慢地,慢慢地抚上佳人玉靥,倾昀浑身依然僵硬,她不动,半点都不动。
宁久信的手流连于,刚才吻过的面颊,他没有想到这种触感如此之妙,滑腻娇嫩,轻轻往下,待到美人的颈项,他开始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倾昀的身体更为僵硬,她指甲里的醉清风涂地很好,她要找机会。
颈项那边开始松了,倾昀只感到宁久信的手慢慢往下,第一层嫁衣的扣子已经越来越往下,那人已经滑到了她的胸口。这时倾昀顾不得了,她立刻抬起了手,抓住了宁家老九那修长而冰冷的掌,紧紧握着,不让他再动。而宁久信果真不动了,他的目光本来都集中在那些烦人的扣子上,可是现在他又看倾昀,这个女子依然斜陈在他的怀中,她的神色有些凝重。
宁久信再微微一用力,那手就脱离了倾昀的掌固,他看着这个女子因为玉手已空,望向他的眼如此茫然,可是她当真茫然吗?宁久信用手再次抬高这个女子的脸,整个人压向她。
倾昀看着面前放大的宁久信,这个男子在吻她,唇齿相依,她赶紧闭上了眼,宁久信托在倾昀下巴的手撤回了,变成双手紧拥她。开始宁久信只是浅吻轻尝,吮住那诱人红唇,柔柔的,并不急切。他的手能感出这个女孩的僵硬,他吻着她并不放松,可是这个公主居然能一直闭着眼,屏着气息,半点不敢挣扎。
所以此时,宁久信开始有点担心这个公主会不会就这样,在洞房花烛夜被憋死了,最后在她的唇上再次轻轻咬了一口,自己便放开了。倾昀这时如释重负,她慢慢睁开眼,再次看她的丈夫,那人的眼里依然清冷,她心中有些气恼,她终究是个女孩,她免不了有着女子的想法,越想她的脸越红。
宁久信似乎很满意倾昀的样子,不等她再次反映,他这次把倾昀重重一推,极用力地甩上了床。
“啊!”伴随着倾昀的一声娇呼,宁久信已经也压了过来,这是什么情况?倾昀睁大了眼睛,活了那么久,还没经历过这个,身上的男子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一只手在解着她的衣服,另一手压着她的手,男子的唇从她的下巴吻到了那已经解开的颈项,在那里不住流连,那吻地重,倾昀都觉得有些痛。
倾昀身上的三层嫁衣一层都没有脱下来,那边的鸳鸯红烛还有八宝之灯,一个都没有熄,床帐也没有放下来,她被身上的男子压地死死的,半点动不了,宁久信冰凉的唇此时染上了热意,他的那只手不停,一个个扣子地解,却不是一路往下,而是解了第一件到一半,再去找里面的第二层解开。
倾昀想抬起手,却动不了,她不能再被动下去了,“唔,慢,九王子,慢!”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