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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姿闻言抬眸望着他,眼底透着不可思议的光。
希晨?
她的神色有些尴尬,无意识地垂下眼,长睫掩住了眸光,看不出神色,只是手中的小汤匙轻搅着咖啡,偶尔敲击着杯身,发出脆响,如投入湖面的小石子,打破一室平静。格
安伯清注视着她的脸色,再望向她的手,她的手在轻颤着,轻易便泄露了她的心情,但是她却仍旧沉默着,一语不发,像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沉默半晌后她才徐徐抬头,轻声问道:“董事长,如果我和如墨,我们坚持要在一起呢?”
安伯清的脸色微变,轻咳一声后,认真地望着她:“我从不要求如墨娶回名媛淑女,但是并不代表着对他的妻子候选人不进行一定的考察。毕竟这是一大份的农业,我只希望他的另一半能真心对他,扶助他的事业。常言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是进了这个门,大家都知道安氏有多少的家底,我不能不为此担心。我不在乎他的另一半是不是名门淑女,因为我不想把儿子的婚姻和财富挂上钩,正因为此,我同样不愿意他的另一半将这场婚姻与财富划上等号。”
安伯清的语气和缓,只是内中透露的意味令英姿感觉莫名地凉意,在这样温暖的咖啡厅里,仍感觉到从心底漾出的寒冷,就如窗外的时节。
英姿放下手中的汤匙,双手交握着放在膝上,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手指的冰冷和僵硬,她抬眼望向窗外,这座城市不像北方那般四季分明,即便是冬天,树木仍旧葱郁,只是也免不了有黄叶落下,纷扬间
飘过眼前。
以前,她最爱看这冬季的落叶,她总是期待着什么时候这座城里的街道上,也会被金黄的落叶铺满,她总是想像着脚步踩上去时松软的感觉。
可是今天……
英姿望着那落叶,偶尔的一片,许久后才又一片,她突然莫名其妙地感觉到无比的凄凉,耳边安伯清还在说着什么,可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她的耳中。
她只是这样看着落叶,就想到了飒爽,再想到自己。
她缓缓转过脸来,望向安伯清:“董事长,您不应该拿我们的感情为筹码,威胁他在安氏的地位。虽然我不曾觊觎过如墨的家产。但是这对他而言不公平。”
安伯清淡淡看着她:“若是如墨为了跟你在一起,而愿意选择放弃继承权?”
英姿眸光一敛,淡然一笑,应道:“他若是已经失去了继承权,我怎么可以让他再失去我?”
安伯清闻言轻轻一颤,望着她的眼。
不,是逼视着她的眼,想看出她眼底的意味,想让她明白什么是知难而退。
可是没有。
她一直用澄澈的目光对视着他。
安伯清那一刻想到自己的女儿,永远有着自己的思维,自己的想法,永远只想依靠着自己,就连情感在她的眼中都是那样的清醒。
“魏小姐当真有这样的勇气?”安伯清浅浅地一笑,却意味深长。
“董事长,六十亿人里遇到他。爱情本来就需要很大的勇气。”魏英姿笑意盈盈地回答,似乎刚才安伯清的暗示并没有摧毁她的信心。
“只是你们的爱情存在于这样的家族恩怨之下,你觉得能完美吗?”安伯清突然的一句,让英姿微愣,笑容敛去,有些慌乱地垂下了脸。
相比所谓的金钱,财富,门地与家世,可以家族间的恩怨才真正是隔在她与如墨之间,还有魏家和安家之间的一道鸿沟。
这道鸿沟会随着岁月越发变深变宽,亦或是随着时光流逝在他们的爱情中被慢慢消弥?
她发现自己和如墨从未曾面对过这个真正的问题。
他们是在躲避还是直觉地认为爱情能敌过一切?
英姿突然觉得无望,对未来,对爱情,对自己的一切。
她期待着自己能像飒爽一般勇敢,只是爱情的代价当真要如此地惨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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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50'VIP'
英姿是在周末的早晨接到飒爽的电话。
背景里是嘈杂的声音,很明显,飒爽正在某个拍摄现场。
“姐。”飒爽的声音掩着那些杂音,气势如虹。
“嗯。”英姿懒懒地应了一声,转个身继续闭着眼小憩。芒
今天是周末,也就是传说中范家夫妇和博闻会来家里吃饭的那一天。
那天和安伯清的谈话,一直盘旋在英姿的脑中。
她和如墨就像是刻意躲避着这个真相,两人只是坚持着自己的感情,却不曾谈论过家族曾经的恩怨。
那就像个不可碰触的禁区,他们无力去改变曾经的历史,只能像鸵鸟一般将头埋进沙堆之中,对外界的一切视若无睹,充耳不闻。
“姐。你看今天的早报没有?”化妆师边在飒爽的脸上打着粉底,而她坐在化妆镜前,一手执着手机,一手晃着一叠报纸。
“早报?”英姿闻言微睁了眼,眯着望向窗户的方向。
淡紫的窗帘隔不住阳光,可以清晰地看见晨起的微光透着薄薄的布帘映进屋来,在床前投射下淡淡光束。
英姿望着那光束,有些恍惚地伸过手去,想捞那光束里轻缓翻飞着的尘埃,意识还模糊着,下意识地微微一笑道:“飒飒,你们这当艺人还当真不容易呢,好容易逮着个周末,居然赶这么早拍戏。”
飒爽闻言,朝着空气中白了一眼,鼻端传来咸腥的味道,放眼望时是湛蓝的海水,碧蓝的天空,净白细软的沙滩,他们为了那部戏的后期制作又来了一次蜈支洲岛。格
出发前,她明明告诉过英姿,她倒好,忘得一干二净了。
“Winnie。”化妆师Sam在镜中朝她示意,要她放下手中的报纸,要为她带着婚纱的配套手套。
没错,他们的样片出来后,南华的高层统一了意见觉得应该加个完美结局,当然就是海滩婚礼。
虽然狗血,可是这年头谁都想看浪漫温情。
飒爽回过神,瞥一眼手里的报纸,这才想起打电话的正事。
她丢下手中的报纸,手机换了一边,继续说道:“魏英姿,赶紧起来去找今天一早的报纸看,财经版。”
“怎么了?”英姿的意识仍模糊着,她闭上眼,懒懒地应了一句。
最近被媒体的纠缠太过劳心费力,她已经太长时间不去接触报纸和杂志,她不想在上面看到有关自己的新闻,不,应该说是绯闻,一点也不想。
飒爽听着英姿懒洋洋的声音,突然气结,一伸手,挥掉正给她套着手套的Sam的手,探过身去抓过化妆台上的报纸,“魏英姿,你去翻下财经版,大幅的照片配上第二版面的大字:安氏少东安如墨与报业千金沈洁密会,意欲联手。平民女友魏英姿,轰轰烈烈高调出场终被弃?”
飒爽的话就像此时窗外的冷风,本来温暖的被窝突然就充满了冷意。
“姐,你听到了吗?”飒爽的声音传来,她握着手机,走到一边的角落里,抬眼时看着浩然着一袭纯白西服英挺走来,想到如墨的意外之举,不觉对他也冷了眉目。
“嗯,我听到了。”英姿漠然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飒爽一度以为是自己的幻听。
为什么她还能如此地清醒,为什么她还能如此地淡定。
“姐。”飒爽急急地唤了一声,浩然已经走到眼前。
垂着眸,他瞥了眼她只戴了一只手套的双手,轻叹一声,回身接过Sam手中的另一只手套细心地为她戴上。
“他不是这种人。”英姿咬着牙继续说。“如墨不会这样,他一定有他的原因,不要相信那些媒体的报道。”
英姿说完话,轻咬着下唇,而后毫无意识地加大力度,待感觉到一阵咸腥的味道时,她才放开自己的牙,突然感觉全身无力。
不但无力,她还感觉到自己的四肢泛着冷意,那种莫名而来的冷带来无端的恐惧感,恐惧夹杂着寒冷席卷过她的身心,英姿突然觉得自己连回应飒爽的话都那么地困难,就连飒爽何时挂断了电话,她都没有意识过来。
他和报业千金密会?
意欲联手?
而她呢?
终被弃?
英姿的脑中乱糟糟一片只有这几句话,从纷乱嘈杂到渐渐清晰,越来越清楚,不断盘旋在她的脑中。
她努力地告诉自己不要相信那些,不要相信。
她一遍一遍地在心里给予自己暗示,要相信他,一定要相信。
可是,疼痛的感觉仍无法阻止地袭来,漫延过她的大脑,四肢,再直抵她的心脏。
她感觉自己几乎无法呼吸,倦缩在床上,只有这样紧紧用手臂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