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午张老师一家就来了,石岩为患者做了全面的全身检查,然后告知护士做好术前准备,如果检查结果出来没问题的话,可能明天就会进行手术。
石岩的焦急是有道理的,接近年关的时候,有经验的老人都知道,这个时候病人最容易扛不住,这不算迷信,在医院待久的人,或多或少的都知道这个规律。
娱乐圈有娱乐圈的潜规则,而这也算是医院里的一条潜规则,所以石岩想尽快手术。
晚上,陆飞来接石岩回家。
“我听暖阳说明天你要做一个重要的手术?”陆飞边开车边‘漫不经心’的跟石岩闲话家常。
“是啊。”石岩懒洋洋的抻个懒腰,今天她要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这个手术少说也得十多个小时,这可是重体力劳动。
陆飞用余光偷偷扫了一眼石岩的表情,发现她并没有什么排斥的念头,于是他继续‘状似无意’的问道:
“我听说开始的时候你们院长特别反对,今天怎么突然就同意了呢?”
“谁知道了,今天突然就给我打电话说同意了,那话你是没听见,跟新闻联播似的,特别慷慨激昂。”石岩撇撇嘴,很反感那种虚伪的官腔。
以前每当她感觉对生活特别绝望的时候,她都要连续看一个月的新闻联播才能缓过来,因为那让她感到我们都紧紧围绕在当中央的周围,过着幸福无比的日子。
“你自己做这个手术么?”陆飞借着等信号灯的间隙,转过头来问石岩,如果石岩此刻能看透陆飞的内心,一定立刻起身叩拜,因为石岩即使穷极一生,也永远学不会这样真诚的装傻。
“不是啊,我自己哪能做这么浩大的手术,琼斯和柳蝉儿是我的助手。”石岩对陆飞是毫无防备的,所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陆飞答应了一声,然后就不说话了,半响他才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来了似的说:“明天要做那么重要的手术,不如今天我做东请大家出来吃个饭吧。”
“好啊,但是不能太晚,今天晚上必须好好休息,明天手术强度很大。”不做医生的人永远不会懂,连续做十多个小时的手术,脖子僵硬到不像自己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石岩打电话通知了琼斯和柳蝉儿,因为自己不回家吃饭,也就顺便叫温鹏一起出来了。
陆飞直接叫来了鹤啸和暖阳,地点是老地方,就在鹤啸的帝都酒店。
…………………。
在酒店碰面之后,石岩一直跟琼斯谈论明天手术的细节,而陆飞这个外行是根本听不懂的,用手肘轻轻碰了柳蝉儿一下,他径直走出包房。
没多一会儿,柳蝉儿也跟了出来了。
“可以谈一谈么?柳小姐!”陆飞温文儒雅的笑问,柳蝉儿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她已经出来了,不是么?
将柳蝉儿带到无人的紧急出口旁,陆飞掏出烟来递给柳蝉儿一根,然后自己低头点燃,深深的呷了一口。
“柳小姐,我们开诚布公的讲吧。”
“洗耳恭听。”柳蝉儿靠着门,眯着眼睛吞云吐雾。
“我不知道我父亲给了你什么承诺?但不管他承诺什么,我都不会接受,我想以柳小姐的礀色,想觅得良人,并非难事吧!”
“如果我说我只想要你呢?”柳蝉儿仰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陆飞。
“我想柳小姐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喜欢我陆某人,只是同样的条件,谁都可以罢了。”
人平生有两件事最难掩饰,不能控制的爱和发自内心的厌恶,而陆飞感觉不到柳蝉儿的爱。
眼见心里的秘密被拆穿,柳蝉儿依旧笑得欢畅,丝毫不见愧色。
“同等条件的确实不少,但不可否认你是其中最顶尖的佼佼者?”
“柳小姐,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渔人,我不希望我与我父亲的斗争,用你的幸福来祭奠。”陆飞冷笑,为什么愚蠢的女人,总是企及那些永远都不可能属于她的东西呢?
“我的幸福?”柳蝉儿突然觉得很讽刺,她的幸福?她还有这个东西么?
“会有一个人懂得珍惜你爱你,只是再这之前,希望你不要做错太多,不然你如何配得上他的深情。”
柳蝉儿万没想到陆飞会突然这么说,她幻想中那些恶语相向并没有出现,这让她明显的愣了一下。
她知道,陆飞是个无害而温柔的男人,他连做坏事都小心翼翼的不想去伤害别人。只是为什么这样的好男人却不属于她呢?他只属于那个三千宠爱在一身的石岩,全心全意的,让她插不进一丝一毫的间隙,她深深的嫉妒,石岩,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好命!?
看着有些忪怔的柳蝉儿,陆飞无谓的笑了笑,该说的话他已经说过了,至于懂不懂那就是她的事了,掐熄了烟,他转身离去。
大大们不要光看文哦,要记得收藏推荐哦!这样手心更新起来才更有动力啊!!
亲亲,谢谢各位大大的支持哦!!
、(六十九)做糖不甜,做醋特酸
因为琼斯还要安置空运来的器械及药品,所以大家草草吃了几口就都各自散了。
将石岩送到家门口,陆飞欲言又止的看着石岩转身欲走,终究还是忍不住的叫住了她。
“石岩,柳蝉儿这个人,你小心点她。我父亲……可能会对你不利。”陆飞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实情。
原本他怕石岩担心,所以还不想告诉她,但是父亲的神通广大他比谁都清楚,虽然他会不计一切代价的保护她,可是唯今之计还是让她清楚实情的比较好,因为在石岩身上,他不想冒哪怕一丝的风险。
“我知道。”石岩的了然,让陆飞有些愕然。
陆飞不懂,为什么她明明知道却还要这样做呢?
石岩早就看出陆飞今天一直顾左右而言他,肯定憋着要问她什么又不愿直接问,还真是别扭,她故意忍着不说,就是看看他到底能憋多久,没想到他还真没让她失望,明明心急如焚,他还能忍到最后才问。
两个字,佩服!!
“我大学的时候选修过一年的心理学,虽然我很讨厌她,但我觉得柳蝉儿本质不坏,至少如果她是装的,那么只能说明她太高明了,完全瞒过了我的眼睛。选她做助手其实也是逼不得已的,可既然选了,我就会信任她。”
石岩的做法让陆飞折服,她可以撇除偏见的冷静判断,又充满自信的敢于冒险,她一个小女子都如此勇敢,让他堂堂七尺男儿情何以堪啊!
“既然你这样想,我就不再多说了。”陆飞伸手摸了摸石岩的耳朵,打趣的问:“人家说耳朵软的人会很听话,我看一点都不准。”
石岩也不救回自己的耳朵,只是一味的嬉笑,任陆飞细长的手指在她的小耳朵上游走,痒痒的,麻麻的快感传遍全身。
“人家还说头发软的人也会比较容易听话呢,我头发软耳朵也软,所以负负得正了。”
“贫吧你!”陆飞失笑,捏了捏石岩粉嫩的脸颊,又拍了拍她的屁股略施小惩。
“记得,你只需要做你想做的,闯祸了,哥哥给你扛。”
石岩心里被感动充斥着,一股暖意在胸腔流动,嘴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平时嘴挺贫的,但她并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
“进去吧,早点休息。”陆飞亲吻着石岩的嘴唇,蜻蜓点水似的,然后跟她挥手告别。
石岩摆摆手,进了家门,她靠着门站在玄关处,直到听见发动机响,她才脱鞋进屋。
。。。。。。。。。。。。。。。。。。。。。。。。。。。。。。。
“有必要依依惜别成这个样子么?需不需要每天都上演一场生离死别的悲情戏码啊?”温鹏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浑身掩不住的酸味。
“我发现有些人做糖不甜,做醋可酸着呢!温鹏,你吃哪门子醋啊?”石岩随手将包包和脱掉的大衣扔在地上,走到茶几前,那里有温鹏早就为她准备好的菊花茶,刚好可以供她牛饮一番。
“你没事能抽出点时间照照镜子么?师姐,你这辈子最长久的恋爱就是自恋吧?”温鹏没好气的站起来,捡起石岩丢在地上的垃圾,这样邋遢的女人也好意思苟活于世,作为她师弟,他都蘀她感到羞耻。
“我说作为一个女同志,你羞愧么?贤惠这个词,用在你身上就是闲在家里什么都不会吧?”
“谁说我什么都不会?”石岩不乐意了,她起码会做蛋炒饭好不好?
“对,你只有两样东西不会而已。”温鹏笑眯眯的盯着石岩愤怒的脸。
“就是这也不会,那也不会。”
“温鹏你找死啊?你信不信我毒哑你?”石岩八岁跟药师傅学了十年中医,她或许该让这个臭小子知道知道,中医的博大精深,它既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省的他一再挑战她的权威。
“好啊,你尽管来好了,毒哑了我,你准备好负责就行。”如果娶石岩一定要付出什么代价的话,那么温鹏可以接受哑一辈子。
“好啊!若你残了,我就负责养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