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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混混一张原本骂的涨红的脸瞬间吓得惨白,整个人哆嗦着,噤若寒蝉。冰玫瑰也不废话,直接抬起一脚蹬在小混混脸上,她脚下所穿的虽然是谢啸天刚买的软底运动鞋,可这一蹬之下,小混混还是惨叫一声,吐出好几颗牙齿。
谢啸天在旁边看的背脊直发凉,刚才给冰玫瑰下的母老虎的定义显然低估她了,此时就说她是女魔鬼也没人会不信。
冰玫瑰眼中带着凌人的寒芒,一扫女几个和小混混一道前来的叛逆女孩,几个女孩立时尖叫一声,转身即逃,瞬间没了人影。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王八之气?谢啸天心中搞笑的想着。
冰玫瑰上了车,谢啸天一路上都在心寒的想着,以后千万不能惹这妞生气,年纪不大,手段挺狠,要是哪天她一个不高兴,被毁掉的就是老子了。
行至家中,冰玫瑰并没有多话,而是径自回了房间,这也好,省得两人无语,尴尬氛围遍布屋内。
看着那个傻呆呆的小姑娘,谢啸天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没办法,他只好将她抱上床,等她明天醒来之后再做打算吧。
替女孩盖好被子之后,谢啸天坐在沙发上无聊的把玩着一顶五颜六色的假发。这顶假发是刚才他抱女孩上床的时候不小心滑落的,他就说嘛,女孩的气质也算不错,看上去不像是那种没有家教的人,父母怎会同意她弄出这么个不三不四的发型呢。
女孩掉落发型之际,谢啸天替她整理整理了头发,一头精神的短发,看上去青春活泼,女孩的面具也拿下了,虽然眼睑上有着厚厚的荧光粉,脸上也打了不少粉底,可谢啸天从她那稚气未脱的脸上还是一眼就洞穿了她的年纪绝对不会超过十八岁。
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小屁孩就跑到那种混乱的地方去了,看来现在这个年代真是变了,以前听人说90后一代的比较早熟,自己还不信,都才那么几岁能熟到哪里去,不过今日一见的确不同凡响。
早熟有好也有坏,往好处讲那就是懂事的比较早,往坏处讲就是那么小的年龄那么成熟的心灵,很容易受到外界的污染,误入歧途走上不归路。
坐在沙发上的谢啸天就像一个愤青一样,不断的鞭笞着这个时代的弊端,心中骂着骂着骂累也渐渐的软倒在沙发上。
“啊!~~”
清晨,一声能让基莉迪卡娜娃这位世界顶尖女高音甘拜下风的尖叫将谢啸天从睡梦中惊醒,他猛地从沙发上弹起,直接越过沙发,奔向那个小姑娘的房间。
房间里早就站定了冰玫瑰,谢啸天问道:“怎么回事啊?”
“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女孩扯着被子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身体,就好像谢啸天随时会像只恶狼扑上来一般。
冰玫瑰见没什么事情,便出了房间继续补觉去。
谢啸天看看外面还未全亮的天色,犯困的揉揉眼睛便走到床边坐下。
女孩惊恐的向后缩缩,“你要干什么?”
谢啸天看的一阵郁闷,难道我脸上写着坏蛋二字吗?
其实谢啸天脸上根本就没有坏蛋二字,只是他凌乱的发型,枯槁的神情外加好几天没刮的胡子,活脱脱的一个猥琐大叔的形象,女孩怎能不害怕。
谢啸天也不想多费口舌,长话短说:“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第206 荣誉晋升为大叔级人物
听完谢啸天的话,女孩气的满脸通红,攥这粉拳恨恨的说道:“真可恶,没想到他们竟然是这种人。”
谢啸天现在还是有些困意,他懒散的问道:“他们是你的朋友吗?”
“不是,是我朋友的朋友!”
“看来你遇人不淑啊!”
既然起来了,谢啸天也不想继续睡了,虽然冬天的造成确实够冷的,可是一日之计在于晨,怎可浪费这么宝贵的时间。闲来无事,谢啸天决定去买菜。
一进菜场,气氛马上就活络起来了,相比与大街上行人两三个的冷静情景,这里真是太热闹了,叫卖声,讨价还价声还有三姑六婆拉家常声,无一不显示着菜场的热闹。
在菜场卖菜的本地人外地人皆有,不过还是本地人居多,而本地人大多也都认识谢啸天,所以一路走来谢啸天都是陈叔张姨王伯的叫个不停。
本地人都知道谢啸天的悲惨遭遇,同时也十分欣赏谢啸天的自强不息,所以卖菜的时候也都会有意无意的多给他一点,谢啸天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对这些左邻右舍都是感激不已。
一想到冰玫瑰这些天的伤还没痊愈,谢啸天就想买点猪骨头炖骨头汤给她喝。
来到外号猪肉权的肉摊前,谢啸天叫喊着正在给旁边摊子的中年妇女讲着荤段子的猪肉权,“权叔,给我来两根棒子骨(带肉猪腿骨)!喂~权叔……”
谢啸天连叫了几声,猪肉权这才心有不甘的中止了自己的黄色笑话,“小子,叫什么叫,没看到老子在泡妞吗,真扫兴!”
谢啸天心中好笑,全镇谁不知道您老是出了名的惧内,哦不不不,应该说是爱妻。谢啸天站在那儿不痛不痒的念叨着:“我要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权婶呢,哎~真伤脑筋。”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可猪肉权却又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猪肉权立马换了种态度,谄笑着:“要棒子骨对吧,好吧好吧!”
猪肉权提了一大袋棒子骨给谢啸天,没好气的喝道:“十块,拿了快走人!”
袋子入手,起码有两斤,以现在这么昂贵的猪肉价格来算,就是二十块也不为过,“这个~权叔,你这样会不会亏掉啊?”
猪肉权杀猪刀一握,整个人都变了气质,看向谢啸天的时候就好像在看着一头待宰的猪仔,他恶狠狠的说道:“我说十块就十块,你再啰嗦打搅老子泡妞就菜刀伺候!”
谢啸天赶忙扔下十块快步逃开,心中却不禁感激道,谢谢你,权叔!
回到家,小姑娘还在房间里发愣,冰玫瑰则还在补觉,谢啸天发现冰玫瑰真可以算是猪了,三四天来除了吃就是睡,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练成这门神功的。
个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谢啸天不管这些,径自在厨房里忙活着自己的事情。经过几天的熟悉,他终于找回了以前那种手感,重新做回他那个进得了厨房的新时代好男人。
从中砍断棒子骨,洗净下锅,用大火烧开,然后用勺子将水面浮沫撇干净。
然后再加入姜片干花椒等等佐料,用小火慢炖。干完这些,谢啸天便坐到客厅看新闻去了。
新闻里的内容很无聊,讲的永远是那几件事情,什么北京奥运,股市狂跌,谢啸天听都听累了,不过此时的他还是蛮关注雪灾的。虽然子虚市是温带海洋性气候,整个城市冬暖夏凉,近乎十多年不曾下过雪,这次也不曾受到雪灾的困扰,可五十六个民族兄弟姐妹是一家,看到兄弟姐妹受难,谢啸天哪里还高兴的起来。
新闻讲过雪灾之后,随后又是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什么GDP又增长了多少个百分点,谢啸天对这种虚的东西是厌烦的很,索性直接关了电视,免得聒噪。
这时候高压锅也差不多响了,谢啸天让它叫上好几分钟之后,这才关上煤气。
待肉闷上好几分钟之后,谢啸天这才打开锅盖。锅盖一经掀开,噗的一声,烫的香味儿随着朦胧的雾气扑面而来,浓浓的肉香之中混合着姜和花椒的气味,让人忍住想做深呼吸,闻而知味。
“哇!~好香啊!”
小姑娘推开门,一米六左右的身高穿着谢啸天一米八的睡意睡裤,宽松肥大的睡衣挂在小姑娘身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的。小姑娘醒醒鼻子,情不自禁的叹道:“真香,可以吃吗?”边说还边将食指贴向嘴唇,这个年龄这种表情最是可爱。
谢啸天呵呵一笑,说道:“洗脸刷牙完毕就可以吃了,我替你买了新的!”
小姑娘傻傻一笑,便提着谢啸天那长长的睡裤进厕所去了。
当谢啸天将骨头汤盛到桌上之时,冰玫瑰也打着哈欠出来,她尚自半闭着眼睛,一副倦容,站在那儿伸着懒腰。
一会儿,三人集聚一桌,开始消灭骨头的行动,三人之中就属小姑娘吃的最为畅快,拿着个骨头吃的津津有味,还时不时的用谢啸天的睡衣擦擦手擦擦嘴。冰玫瑰虽然吃的比较斯文,可也是喜上眉梢。
谢啸天很欣赏两人的吃相,厨师最大的乐趣不是作出多美味的菜肴,而是做出别人爱吃的菜肴,就像周星星的《食神》一样,有时候一碗黯然销魂叉烧饭也会是人间最真最美的味道。
谢啸天端着饭碗,看着小姑娘,感觉她将妆卸去之后清纯了许多,十多岁小姑娘化个三十来岁的妆,看了怎能叫人顺眼,装成熟装成那样恐怕比这猪骨头都要熟了。
谢啸天问道:“嘿~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姑娘一抹嘴,狠狠咬下一块肉,含糊不清的说道:“陶晓恬!”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