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得说话算话,还包括其他的事情。”
“恩,我知道了,为了你,我会变成一个主动的人,OK?”
“这还差不多,等我回来检查你。”
“好。”他许下承诺。
广播里开始播报其他航班的时间,我很担心,真的怕听见我所坐的航班的时刻,哪怕再多呆一分钟也是好的,我们不想分别,只想把时间定格在这人群杂乱的首都机场。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祝亲们小长假快乐!
还有就是,我觉得一点都不虐。哈哈。
、第 62 章
最终我还是回到了达拉斯,回到了姥姥姥爷家,我没有搬出去,因为我发现,姥姥姥爷与我的关系早已改变,不像是我们刚认识时候那样客客气气了,现在的我们,就像是真的祖孙一般,可以随便说笑,随便谈论任何话题,从来就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情感,所以我很珍惜,自然不愿意与他们分开。
没过几天邢彩彩就给我打来了电话,他说已经通过面试了,十选一,他果然就是那个一,我的心里比他本人还要高兴。
“那这时候是不是应该请我吃饭?”我说的时候还是很开心的,可是一想到这只是一种奢望,我们隔着大洋,心情就跌落谷底。
他安慰我说:“必须请,等你回来,我请你吃我自己做的饭好吗?”
“真的?”我的眼睛都快发了光,因为知道邢彩彩完全不会做饭。
他也赶快解释道:“还没学呢,我先试试看,反正正式上班还得三四个月,这段时间我就在家钻研做菜,等你回来就做给你吃。”
这还差不多,我的情绪平复了不少,开始期待着回到北京的那一天。说真的,一个人的留学生活真的不太好过,我又一次孤独的穿梭在校园中。
直到三月初的一天,我正坐在实验室大楼外的台阶上看契科夫的小说,一双运动鞋停留在了我的视野中。
“方夏。”
他叫我的名字,声音却极为陌生。
“你是?”我放下书,抬起了头,阳光很刺眼,我只能眯起眼睛,看到的是一个黑瘦的男生。
“我是中国联谊会,副会长。”
他的介绍很特别,我记得新上任的副会长是个大一的新生,不满道:“那你应该叫我学姐。”
他嘻嘻地笑了两声,说道:“可是我和你同岁啊。”
我心中一凛,没有几个人知道我的年龄,因为跳过级,所以比同年级的同学都小两岁,为了能和他们打成一片,我是不会和他们提起自己的年龄的。
他的笑容开始扩大,隐约透着神秘,就是不肯回答我的问题。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从这以后,我竟然发现他简直是无所不在,无论是图书馆还是实验室,我都能看到他的身影,自从他看出我冷漠的态度,再也不会再跑过来搭话,而是远远地看着我,冲我笑笑。
直到有一天,我因为肚子疼没有去学校,中国联谊会却发了一个很重要的表格需要成员来提交。小新说好了晚上把表格送到我家来,可是晚上出现在我家的却是那个同岁的学弟。
他敲门的时候,我们正在吃姥姥刚烤好的奶油曲奇,我打开门时脸上绝对是掩饰不住的惊讶,“怎么是你?”
可是姥姥姥爷并没有觉得诧异,就好像看到了一个老朋友。姥爷走到门口,问他怎么这么晚了过来,学弟说是给我带东西,姥爷谢了他,还请他进屋吃点心。我愣愣的跟在他们后边,一头雾水。
我们四个人一起坐在了了餐桌旁,总觉得周围的气氛十分尴尬。姥姥说他们见过,就是上次万圣节那晚,是他送我回家的。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就是化妆舞会里的那只大熊猫。
我突然害了羞,不敢再抬头看,想到那一晚我的失态,不由的加快了吃东西的速度。他倒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侃侃而谈,说姥姥做的点心特别好吃,比他们广东的茶点还要好,姥爷问他是哪里的人,他才开始介绍自己的家庭。
“我虽然是广州人,但是父母都是北京人,跟您二老和方夏都是老乡。”他说完又把剩下的半块曲奇放进了嘴里,嚼的特别的香。
他是哪的人,父母什么样,对我来说完全不感兴趣,我听了一会儿就低下头专心吃点心。
过了九点,他才走的,姥爷让我把他送出院子,我不好意思拒绝,笑着陪他起身。
在院子里我才告诉他:“这是我男朋友的姥姥姥爷,我住的是他们的房子。”
“结婚了吗?”他斜睨我,夜里还是有些冷,看的我有点发毛。“没。”我说。“没结婚你跟我说什么?”他一改刚才在姥姥姥爷面前的乖巧,转为不满。
“等你结婚了再告诉我!”他留下一句话,怒气冲冲,打开铁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不知道万圣节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一个人在我的生命中,但是对我来说,他什么也不是,我在乎的,看中的,只有邢彩彩。
我做梦都希望他能像上次那样空降达拉斯,甚至在幻想,能不能再来一场灾难,宁可接受命运的挑战,也只是为了见他一面。
其实,想见他并不一定只有惊天动地才成。三月底,姥姥姥爷突然说他们要回北京,我从来没想过,两位已经移民将近四十年的老夫妻对那个陌生的北京会有什么记忆。
姥爷问我自己一个人要不要紧,我摇头,当然没问题。可是姥姥却说不行,绝对不能留我一个人在达拉斯无依无靠。那怎么办?姥爷问她,他总是很尊重姥姥的想法和意见。
“叫彩彩过来陪夏夏。”姥姥说的很坚定。
我敢肯定,我从来没有比这一刻更爱姥姥,她出了一个世界上最好的主意,甚至我自己都没有想到。
两天以后,在姥姥姥爷登机不久,邢彩彩就来到了我的身边。天知道我的心里有多少的喜悦,邢彩彩也是一样,我们终于能两人独处在这栋大房子里了。他穿着很帅气的夹克,还围着一条今年特别流行的围巾,我帮他把外套脱下来,却意外的发现了他脖子上的疤,很明显的一大块,就印在喉结的左侧,还有一个小块的,挨在它的旁边。
“彩彩。”我心疼极了,伸手触到了那个地方,彩彩本能的将脖子向后仰,躲避我的触摸,我根本就没问,因为这种疤痕太熟悉了,经验告诉我,这绝对是被热油烫伤的。我不等他有任何反应,因为他肯定不会告诉我事实,只能绞尽脑汁想别的办法。
“今天晚上你给我做饭好不好?”我已经想到了主意。
他的脸上浮现出很难为情的样子,我把他拉到了烹饪台前,“彩彩,我教你做,超级容易。”
邢彩彩一头雾水,被我拉到了厨房,两手无措的垂在身体两侧。我给他描述面前的食物,以及我们要做的三明治的方法步骤。
美国厨房里最常见的就是多士炉,是烤面包片的利器,最主要的是,它不像微波炉那样需要转到刻度线上,它有四个档,只要调好,下一次只把开关手柄向下一按就好了,对彩彩来说最方便不过。
我把准备好的吐司片交给他,让他将它放进顶部的炉槽里,邢彩彩一手捏着土司一手摸炉槽的位置,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已经被自己的手指捏变形的土司片放了进去,好在他自己没有发现,我更没有提醒他的必要,我很清楚,邢彩彩的手虽然经过了治疗,但是毕竟无法恢复如初。
按下开关后,我们就开始了下一项工作,我将蓝莓果酱和装有山羊乳酪的玻璃盒子并排摆到桌面,让他自己摸索熟悉位置,然后取出番茄、生菜、洋葱、酸黄瓜,和他一起将它们洗净,下边是我要担心的了,既然是要叫他做,不可能自己帮他切好,但是拿刀对他来说很有难度,他的手指不敏感,切到手的几率绝对比我们要多太多,正当我犹豫要怎么办的时候,他已经将所有的蔬菜摆好位置,然后在操作台上大幅度的摸着。
“你找什么?”我有点慌张。
“刀啊。”他说。
我只好将刀架上比较短小的那把递了过去,心里念了多遍小心小心。他用右手按住菜叶,左手拿起了刀,一看这个动作,我就知道肯定是邢叔叔教过他,因为邢叔叔是左利手。
他下刀的手法还是很熟练,但是用手按住的生菜叶却有些费劲,好在他一下一下不着急,最终还是将才全部切好,不过用时太久,早已烤好的面包估计都变干了。
他将果酱瓶拧开,拿起果酱刀,却发愁了起来,我发现他用手干活还是比较利落,一旦借助工具的,他就无从下手,因为摸不到的话很难估计。
我帮他挖好了合适分量的果酱,他独立将它们摸到了土司片上,然后按照顺序将它们一一夹好,三明治就这样做好了。
我很高兴,看得出彩彩并没有太多的兴奋,我能猜到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彩彩,你真棒,快让我尝尝。”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