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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君烨坐在正位上,下人候在一旁,飞扬与月心双双跪下,端起下人递来的茶,敬奉这位老者:“爷爷,谢喝茶!”
“嗯!乖!乖!”君烨心情大好,喝起茶来也是甜的。
随及,看月心还跪着,君烨亲自去扶她:“月心,快起来,你怀着孩子,不能长跪,小心伤到孩子,都是一家人,以后什么礼不礼的,全免了,呵呵!”
“谢谢爷爷!”月心娇笑道。
成亲后,月心的头发已经用月白色的发簪松松挽起一个已婚少妇的发式,显得慵懒而惬意,成熟中又还显得有丝稚嫩!
打从月心小时候进入君家,君烨一见她乖巧的模样就非常喜欢,如今她有孕,君烨更是将她疼到了骨子里!
月心也完全沉浸于幸福之中,虽然昨晚洞房,她略有不适将表哥纳下,但今早起,表哥一丝埋怨都没有,还总是关心她的身体,这让月心好感动!
月心看着飞扬,脸上淡粉的红晕恰似春雨般的柔和:“表哥,我们成亲了,孩子再过几个月就要出世,我真的好幸福啊!我们会一直幸福下去的,对不对?”
“嗯!”飞扬轻轻点头,唇角也露出笑容,但月心不知道,那并非是他自己的幸福微笑!
用了早膳,飞扬要出去查看生意,换了衣服正要出门,下人来报:“太爷,少爷,艾……艾公子又来了!”
又来?干什么?
那个女人……
君烨不敢想,当初她以先皇的私印向君家订了合约,以为她急购酒水与食材真的是要开酒楼,没想到酒楼没开成,倒给她开了一间像样的青楼。
开张之日竟与昨天与飞扬成亲的日子相碰,不知道是真巧合还是故意为之!
哼,好好的一个女儿家,整天就知道穿着男人衣服,还开起了青楼,她家男人都不管她吗?就这样让她出来胡闹?
君烨对下人说:“告诉她,合约已经签了,货也送到,以后有需要再说,今天不见客!”
不见也得见!
“我已经来了!”现在,钱钱来君府是越来越大胆,下人不让进,她就直接闯了!
其实,昨天她也应该闯的,再在婚宴上下足泻药,把他们全都折腾得鸡飞狗跳,谁让他君飞扬成亲,鞭炮放了那么久,吵她睡觉!
“你还来干什么?”君烨只是淡淡地瞥她一眼!
虽然对她拥有先皇的私印很好奇,但不代表君烨就因此而怕了这个女人!
然而,钱钱从入厅后也完全不待见他,装作没看到。
钱钱来到飞扬面前,口气很不友善:“今天不是来谈公事的,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飞扬的眼神有些幽暗。
她既然真的开起了青楼,还公然在一群男人面前恢复女儿身,她不知道她的美会给她带来多大的危险吗?
季子研,你还真以为有寒历劭在你身边就真的万无一失?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是谁对你起了歹心,怕是十个寒历劭也保不了你!
真是个笨女人!
“到底什么事?”飞扬问。有事就快说,没事就请离开!在她生下孩子的那天他就说过,从此她是死是活再也不管!
然而,一切就真的能不管吗?那昨晚又为何……
“换个地方说话!”突然,钱钱正视他的目光。她是来谈私事的,只想跟他单独把话说清楚!
“楚夫人,有什么不能在这里说的!”月心走上前。这段时间,她跟表哥的感情突飞猛进。但是,月心对这个美丽的女人还是有些不放心!
钱钱看着月心,她长得水灵剔透,是个大家闺秀,但钱钱不怎么喜欢这个女人,就因为她刚才说了她不爱听的词。
钱钱盯着月心,语气淡淡的:“月心姑娘是吧!恭喜你与君飞扬成亲,但我不再是什么楚夫人,请你以后叫我艾姑娘,或是艾公子也行!”
她跟楚傲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以后不许谁再叫她“楚夫人”!
“你……”月心欲说还休,什么叫不再是楚夫人,她与夫家……
“表……表哥!”月心被钱钱凛冽的眼神盯得有些害怕,她躲到飞扬身后!
飞扬拍拍她的肩:“没事!我在这里,你还怕她?”
须臾,飞扬看着钱钱,目光炯炯:“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事是不能在这里说的?”
你……
是,的确没有!
钱钱深吸一口气:“你不回避,那我也不勉强,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是管不了我爹喜欢来你们君家窜门子,但请你君大公子以后好管你的嘴,不要再多话,我的孩子是胖是瘦,是生是死,下落又何处,与你君飞扬一点关系都没有,请你不要再插手!”
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他要是敢跟爹联合起来一起查,她一定要他好看!
其实,钱钱手无寸铁,也没什么本事对付谁,但只是因为太生气了,她必须要以此来警告他,当是发泄!
君烨与月心皱起眉头:艾钱钱的爹什么时候上君家来窜门子,他们怎么不知道!
这时,钱钱警告完了已调头,飞扬冷笑:“我说什么是我的事,又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你怕什么?”
前两天,寒历劭确实秘密来过君府问他季子研与楚傲的事,飞扬自然是实话实说,他这么做也是想他们了解后好问出季子研到底把孩子怎么了?
其实,他们之中,最想知道孩子下落的人是……他!
君飞扬啊君飞扬,说好了不再管她的事,但你却还是……
你怎么可以这么窝囊?
钱钱闻言立即怔住,她调头:“我当然没做什么亏心事,我也不怕什么,但我就是不许你在我爹面前再多话!”
为什么不说?
飞扬想起她曾经的事,心里对她的感觉是爱恨交织!
沉默半晌,飞扬鄙视地说:“我跟寒……我跟你爹说了什么全都是事实,他问起,我当然要说!你反映这么大干什么?你又到底把你的孩子怎么了?杀了还是跺了?为什么你生了却又不要?我记得楚傲说过,他不再喜欢你是因为你总是会在他面前提起楚狂!”
顿了顿,飞扬仍是看着钱钱,目光越来越浓烈:“你为什么想起他?难道是你良心发现,觉得生下楚傲的孩子,每天面对那个孩子,你更加为你放荡的行为感到不耻,你觉得对不起楚狂,所以就把孩子给杀了还是跺了?”
楚狂?楚傲?
飞扬又说起这两个名字,他们到底是……
君烨张大眼睛,越想越疑惑,他对楚狂这个名字是有点印象的,好像是大明皇帝的长子,两年前就染恶疾去逝了,怎么飞扬总是提起他?
月心也想不通,她碰了碰飞扬的手臂:“表……表哥,你在说什么!”
“月心,你别管!”飞扬轻轻地将她拉到一旁。
其实,飞扬今天再度提起楚狂,也只是疑惑一直盘旋于脑海中散不去,所以想向某人确定一些事情,可是……
然而,钱钱并没有将重心放在“楚狂”身上,而是“放荡”两个字!
“你、说、我、放、荡?”钱钱咬牙切齿地反问。
没错,我就是放荡,钱钱也不否认,但你君飞扬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
飞扬不以为然:“难道不是吗?”
天底下,除了青楼女子,他还没见过哪个女人像她这么放荡的!而他明明知道她是一个放荡的女人,他却还是……
“你说我放荡?”钱钱又一次反问,目光如同千瓦的灯泡,死死地扣着他!
天底下,爹娘是长辈,他们可以说我放荡,若说还有谁,也可以算上楚狂,谁让这里的人思想保旧,而我艾钱钱的第一任丈夫是他,他若站出来说她放荡倒也行,但不论怎么排,也排不到你君飞扬头上!
君飞扬,我放荡是我的事,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说我?
钱钱气得真想大打他一顿,但是瞥了一眼月心,钱钱突然怔住,然后又笑了!
钱钱的笑容充满了不解:“君飞扬,你说我放荡?行,我也不反驳,但你以为你老婆就很正典吗?”
关月心什么事?
钱钱看着月心,满脸鄙视:“天下人谁不知道你月心姑娘与君飞扬是奉子成婚!”
“我……”月心无地自容!
钱钱冷笑:“还没成亲就乱搞在一起,我要说你们是恩爱非凡,等不到成亲就先行周公之礼呢?还是你月心姑娘跟青楼女子一样放荡,还没成亲就学着去勾引男人!”
其实,钱钱是真的不想将事情牵连到其他人身上,而且月心的行为说到底也不算是放荡。
因为那个男人是她的未婚夫,她又没有去勾引君飞扬以外的男人,不算是真正的放荡,但谁让这个君飞扬太可恶,既然拿他没辄,那就把气撒在老婆身上。
反正,她生气归生气,也并没有乱说,他们在成亲前,月心就已经被查出怀孕,然后才急着成亲的,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未婚先孕,这在古代根本就是越了礼数,别人或许全都是看在君家有财有势才恭喜个不停,谁又知道,换作平常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