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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没见到西门疏的脸,所以对主子的行为很是疑惑。
“计划突变,立刻取消。”墨手一扬,隐匿在暗处的人,先是一愣,随即纵身离去,如来时一般,没惊扰到任何人。
破庙。
白袍男子毫无怜香惜玉的将西门疏丢在杂草上,从袖袋里拿出个精制的陶瓷瓶,在她鼻下晃动几下。
一阵刺鼻的臭味儿瞬间吸入鼻子里,西门疏难受的皱眉,手下意识的将那东西挥开,极其难受的咳起来。“咳咳咳,好难闻。”
不知为何,西门疏皱眉时,白袍男子的手就僵硬住,失神之际,陶瓷瓶被挥落在一旁的地上,发出响声,白袍男子移开目光,看着还在地上转动的陶瓷瓶。
他刚刚怎么了?看着她被药味呛得难受,他居然有些不舍。
要毁了这女人,用不了自己亲自动手,大可以将她交给手下人。
难道就是因为她有着一张与疏儿同样的脸,他明知道,她不是疏儿,她的身高跟蕊儿差不多,却有张跟疏儿一样的面容。
这是巧合,还是东方邪蓄意安排?
三年了,他被白练救走,因伤得太重,昏迷了一年。
昏迷的一年时间内改变了很多,他也失去了很多。
醒来那一刻,他只想着回苍穹国找她,却被白练跟墨他们阻止,等他伤好之后,他又不想去了。
“跟我走,许你一生一世。”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此生有你,足矣!”
“对不起,我不想重蹈覆辙。”
每每回想起,即使知道她是为了保护他,他的心还是会刺痛。
白练跟白凤骂醒了他,儿女之情,只会误国误己。
为了西门疏,他放弃了除去东方邪的大好时机,甚至还助东方邪得到皇位。
为了甘蕊儿,他拖延回楚南的时间,结果去阎王殿走了一曹,皇位落到大皇兄手中。
所以,他不会重蹈覆辙,他要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
“咳咳咳。”西门疏还趴在地上,一只手在鼻子前煽着,一只手捂住胸口,作呕的咳嗽。那味道真是太难闻了,假如再让她闻一下,非臭死不可。
“你就是即将嫁给楚南国其王的女人 ?'…3uww'”低沉而阴寒的声音传入西门疏耳里。
西门疏一愣,这声音?木夜。。。。。。
猛的一抬头,迎上一双妖邪的凤眸,看着居高临下盯着自己的男子,西门疏有些失望,如果他是木夜,在看到她这张脸之后,不会用这么冷的目光盯着自己。
她都没见木夜穿过白袍,可他脸上带着的面具倒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看着白袍男子,西门疏嘴角勾起绝美的弧度,笑容明媚灿烂如阳光,眼角微微弯起,如同最璀璨的残月,处处透着摄人魂魄的美。
“带我离开这里。”繁星的光芒凝聚在她的眼眸里,幸福在西门疏心里泛滥,爬起身,抱着白袍男子的手臂,如在枫树林般,脸颊亲昵的在如铁般的手臂上磨蹭着。
如果他是木夜,只要他一句话,她愿意放下一切跟他走。
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他,无论他信不信,她都要说。
面具下的嘴角抽了抽,额头上挂满黑线,西门疏突如其来的热情,完全在白袍男子意料之外,他愿以为她清醒过来,见到他会惊吓的大喊救命,没料到,她会像久别的情人般。
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她是疏儿,可疏儿的尸体还在他手中,她怎么可能是疏儿?
面对与西门疏冲撞的事,他就失去判断力,失去感观力。
“滚。”白袍男子紧攥着拳头,面具下的表情狰狞而恐怖,双眼燃起怒火,如同把利剑插进她身体里。
大手一挥,西门疏的身子像破烂般飞出去,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念夜出屈骗。“啊。”西门疏尖叫一声,手肘磕碰在地上,痛得她哇大叫。“好痛,痛死了。”
在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面前,她是坚强的,在她爱的人面前,她是软弱的。
即使没见面具下的这张脸,西门疏忠实于心里那份感觉,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木夜。
可是,如果他真是木夜,面对这张脸,他为什么可以残忍?
想到木夜知道西门疏的死,她顿时了然。
“你知不知道很痛。”揉搓着被磕碰痛的手肘,西门疏嘟起嘴巴,有些幽怨的眼神瞅着他。
白袍男子只是冷漠的看着她,一双妖邪的双眸没因她呼痛而动容。
西门疏摸了摸这张脸,有些痛恨身体里那只易容蛊了,没有东方邪,她解不了蛊。
想到除了这张脸,他根本不认识自己,不知者不怪,她就原谅他刚才的不绅士之举,伸出手。“喂,扶我起来。”
该死的,他可是接下来要毁她清白的人,她却将他当成熟人,精明睿智的东方邪,怎么可能千挑万选一个不谙世事的人来冒充倾阳公主。
他在苍穹国卧底十年,岂会没见过倾阳公主。
东方邪居然找人冒充,他也没打算揭穿。
“你是不是还没有危险的意识。”白袍男子蹲下孤傲的身躯,大手扣住西门疏的下颌,妖邪的眸子仍是不含一丝温度的冰冷。
“你是不会伤害我的。”西门疏笃定道,见缝插针,不顾他钳制住她下巴的大手,钻进白袍男子怀里,闭上双眸,闻着那熟悉而久违的味道,让西门疏的心没来由的安定。
果然是木夜,身上的气味都一样。
西门疏想问他,既然没死,为什么不回来找她,她跟孩子都在等他。
还来不及问出口,白袍男子接下来的话让她惊愕。
“放浪形骸。”白袍男子浓眉锁得更深,面具下的那张脸也更阴沉,一对冰冷的眸子仿佛有簇簇火焰燃起,大力将西门疏推开。
“放浪形骸?”西门疏瞪大眼睛,错愕的望着白袍男子,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吸气,呼气。
白袍男子不屑的冷哼一声。
西门疏却突然,狡黠一笑。“还有更放浪的,要不要试一试?”
白袍男子一愣,眼神阴鸷骇人。“你到底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还是青楼里的妓女?”
他笃定,就算东方邪要找人冒充,也会找一个公主,事后被揭穿,她并非倾阳公主,至少也是一位公主。
“你猜。”没给他深想下去的机会,西门疏突然抱住他的脖子,电光火石之间,轻柔的吻住他的薄唇。
脸颊碰到那冰冷的面具,让西门疏很不爽,伸手欲摘下他脸上的银色面具,却被白袍男子先一步,制止她的小手。
该死的,他居然对她的热情不反感,当柔软的香唇碰到他唇瓣的一瞬间,他竟然感觉到好似熟悉,熟悉得让他害怕,却想要的更多。
脑海里浮现出一抹身影,白袍男子猛的摇头。
不可能是她,当年就是因她,东方邪用上苍穹国最精锐军队,用箭阵对付他。
他太了解东方邪了,将她抓回去,绝对禁锢在宫里。
东方邪对她动了心,剩下的就是浓烈的占有欲。
这三年他没去打听苍穹国宫闱内的事,而有些消息,你就是不去刻意打听,也会传到你耳朵里。
帝后给他生了个太子,贵妃给他生了个公主。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过孩子是自己的,可是,孩子的出生,时间上。。。。。。当时的情景下,东方邪估计还没将她带回宫,在路上就直接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孩子是东方邪的可能性更大,毕竟每一次欢爱后,他都给她服过药,她根本没机会怀上他的孩子。
还有就是,如果孩子不是东方邪的,东方邪根本不可能让她生下来,更别说疼爱孩子。
他后悔给她服药,那么,那个孩子就有可能是他的。
白袍男子陷入回味时,西门疏却在极力的放火,她清楚他身体每一处,自然知道那一处最敏感。
“该死。”低叱一声,化被动为主动,开始了狂热的亲吻,直到两人快窒息,白袍男子才放开了她,冰冷的面具贴在西门疏额头上,炽热的鼻息喷在她红晕的脸颊。
四目相视,妖邪的眸子,那深深的漩涡,仿佛要将西门疏吸进去,朦胧之下,西门疏神情有些恍惚。
“木。。。。。。”
不等西门疏叫出口,白袍男子低下头,情不自禁的吻上那柔软的唇瓣,吸吮着她的红唇,逗弄着她的香,大掌也没有任何阻碍地直接钻入她衣裙里,久久舍不得离开。
“嗯。”西门疏压抑不住的娇吟出声,让白袍男子瞬间化为饿狼。
一把将西门疏推倒在地,压在了她的身上,急切而狂热,似乎有些按耐不住,随着大手的撕扯,那单薄的衣衫已经成了碎片,手一挥,碎片飞扬起,落在杂草上,疯狂的掠夺。
夜色迷离,月光如水。
没有任何的阻碍,白袍男子倏地停下了动作,黑暗里,面具下的眼眸渐渐染上一层寒霜,强压抑住心中的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