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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让小妹妹陪我吗?”笑笑心动了,安安弟弟都够可爱了,也够听话了,若是还比安安弟弟还可爱,还更听话,小脑袋瓜子里浮现出小妹妹的样子,肯定跟娘亲一样美丽,跟自己一样漂亮,如果有这么一个小妹妹,自己肯定会喜欢。
“当然。”端木夜特大方的点头,笑笑看不出来,白练跟西门疏却看得出来,他摆明是在敷衍,别说白练不收留,端木夜也不可能让他这个千盼万盼,小心翼翼照顾的女儿离开自己身边。
“耶耶耶!”笑笑更兴奋了,欢呼雀跃的在白练怀中蹦腾。“我是大姐姐,我一定会照顾好小妹妹,把最漂亮的衣裙给小妹妹,还把白白给小妹妹。”
“咪喵。”白白抗议了。
“笑笑,别跳了,小心受伤。”白练抱着她的小身子紧了几分,生怕她弄伤自己,在他眼里笑笑就是泥娃娃,若不小心呵护会碎。
“哦。”笑笑消停下来,乖乖的坐在白练怀中,不敢再蹦腾了。
西门疏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白练对笑笑越是小心翼翼,她的心越是痛。
当年离天将东方邪给她喝渗有毒的堕胎药换成渗有催产药的假死药,她逃过一劫,在悬崖边,她以为必死无疑,还有就是听到东方邪的话,西门家被铲除,她更是伤心绝望,那一剑,那一掌。。。。。。
西门疏悲痛的闭上双眸,如果。。。。。。但是没有如果,笑笑的身体受损,甚至。。。。。。
“白练。。。。。。”西门疏想问白练,还没找到治好笑笑的办法吗?刚一出口,端木夜仿佛知道她想问什么似的,打断了她的话。
“疏儿,你陪着笑笑,我跟白练有点事要商量。”端木夜站起身,扶着西门疏坐在床边,他可以问白练治好笑笑的办法,但是疏儿不可能,本来白练是想到了,也准备好了,只差东方邪的血当药引了,结果呢?
白练比他们任何人都想治好笑笑,在得知东方邪死在疏儿手中,那股恨意毁天灭地,六年来,他就在想方设法的救笑笑,好不容易想到,却出了差错,如果不是他极力阻止,白练真会杀了疏儿。
“白练。”端木夜见白练没有放开笑笑的意思,眉头一挑。
白练睨了一眼端木夜,目光落到西门疏身上,妖邪的脸上闪过迟疑,在他看来,这个女人一点也不靠谱,他不放心将笑笑交给她。
“白练,她是笑笑的娘亲。”端木夜意有所指的说道,他对白练说过西门疏的事,也正因如此,白练才放过她,因为这具灵魂,真是笑笑的娘亲。
西门疏伤心了,她是笑笑的娘亲,白练居然不放心将笑笑交给她。
端木夜最见不得西门疏露出伤心的眼神,一把将笑笑从白练怀中抢走,本想将她放在西门疏怀中,见她微隆起的肚子,将笑笑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给笑笑盖上,抓住白练的手,强行将他拉走。
门口,白练死活不肯跨出门槛儿,扭头用警告的目光看着坐在床边的西门疏。“笑笑若是有一点。。。。。。”
“行了,你还有完没完。”警告的话还没说出口,端木夜就不待见了,大力将他拽出门口,碰的一声将门关上。“你还真没完没了了,跟你说过多少次,笑笑是她的女儿,她是笑笑的娘亲,伤笑笑一分,她会痛十陪。”
白练猛地抬眸看着他,认真严肃的说道:“笑笑是我的命。”
“。。。。。。”端木夜默了,也欣慰了,有白练这句话,他就能彻底放心将笑笑交给白练。
笑笑是他的命,是他的命。
“好小子,你这个女婿我认定了。”端木夜微微一笑,笑容光华无边,一拳打在白练胸膛上。
白练看着端木夜对自己的肯定,嘴角微扬起一抹弧度,脸上的表情很是淡,淡得谈不上有什么情绪,却是那么好看的淡笑,耀眼整个天际。
两人朝书房走去,房间内,笑笑见白练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才坐起身,她没坐在西门疏怀里,而是依偎在她怀中。“娘亲。”
“笑笑,你怕他吗?”西门疏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刚刚笑笑望向门外的眼神,太过于小心,透着胆怯。
“不怕练哥哥。”笑笑想了想摇头。
“那你刚刚。。。。。。”
“不是怕练哥哥,是怕练哥哥担心笑笑。”笑笑抬起小脸蛋儿,很认真体贴又懂事的说道。
西门疏心一酸,俯下身,脸颊贴在笑笑的小脸蛋儿。
她很自责,见白练对笑笑越是小心,她越是自责,这一切都是因她对东方邪的执着而起,害笑笑没有健康的身体,也害木夜苦了这么多年,而她也落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场,借尸还魂。
可她并不后悔当年对东方邪的执着,若没有被伤透心扉,悲痛绝望,也没有现在的珍惜,知道谁才值得她爱,用命去爱,也没有笑笑的存在。
笑笑的存在,提醒着她当年的悲痛,也提醒着她犯过的傻,笑笑的存在,也让她知道,端木夜有多爱自己,爱到不去介意东方邪,他对东方邪的恨,不比自己少,笑笑是东方邪的女儿,也是她的女儿,但他却视笑笑如己出。
端木夜这个人,值得她去爱,去珍惜,而东方邪这个人,因那份恩情,是她曾经爱过,曾经执着过,爱过之后是滔天恨意,恨过之后是放下,现在是淡忘。
凤凰阁。
“大小姐,该喝药了。”丫环端着药来到床边,将药碗放在床边的柜台上,小心翼翼又吃力的将白凤扶起来。
“小练呢?”白凤问道,平时这个时候,小练都会准时来看她,而今天却没来。
“回大小姐,笑笑小姐受伤了,家主在陪着笑笑小姐。”丫环小心的回答,生怕自己回答错了,大小姐生气,她就遭殃了。
“笑笑受伤了。”白凤心一惊,笑笑受伤可不得了,揭开被子。“我要去看笑笑。”
对笑笑她是真心疼爱,真心接受白练这个弟弟,还是因笑笑。
“大小姐,先把药给喝了。”丫环胆怯的开口,见阻止不了白凤,急切的说道:“大小姐,别担心,王爷跟王妃也在。”
“王爷跟王妃。”白凤一愣,喃喃念着。
楚南国只有一个王爷,那便是端木夜,因下蛊事件,凤焰喝下蛊为甘蕊儿牺牲,飘舞落到墨手中,那个王妃不是飘舞,而是甘蕊儿。
“王妃,是甘蕊儿吗?”白凤目光闪过危险,右手抓住丫环的手,指甲陷进丫环手背上的肉里,薄凉的眸光闪过一抹滔天的恨意。
甘蕊儿,甘蕊儿,还真是一个灾星,凤焰因她而牺牲,自己也因她落到这个下场,而小练跟爷还维护她,爷就算了,小练是她的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也如此,让她如何甘心因甘蕊儿落成这个下场。
她恨,恨死甘蕊儿了。
笑笑却叫甘蕊儿娘亲,还好笑笑不是甘蕊儿所生,否则她恨屋及乌,连笑笑一同恨。
“大小姐痛。”丫环因痛而扭曲一张脸,白凤的指甲很深,全都陷进她的肉里,几乎都碰到骨头了,忍受不住痛叫出声。
“痛痛痛,这点就叫痛吗?你知道我有多痛?”白凤也扭曲着一张脸,因扭曲而变得狰狞,丑陋极了,抓住丫环的手,陷进肉里的指甲,仿佛她故意惩罚丫环,无情的抠着。
“啊,大小姐。”丫环痛得倒吸一口气,大叫出声。
“你敢再叫一声,你信不信,我把你这手给你废了。”白凤恶狠狠的说道,眸底迸射出一缕冷厉的眸光。
丫环被她吓倒了,因为她清楚的知道,白凤说到做到,真会废了她的手,紧咬着银牙,不敢再出声,就算是咬碎了银牙,她也不敢出声,血腥在她口腔里漫延。
白凤见她如此识相,也没再为难她,这丫环不是甘蕊儿,不够她发泄心中的恨意,松开丫环的手,纤细的手在丫环衣袖上抹着,擦着染在指甲上的血。“回答本大小姐,你口中的王妃,是甘蕊儿吗?”
“是。”丫环捂住流血的手,后退了一步,连连点头。
“是?”白凤意味深长的念着,眸光渐渐的变的阴戾,嘴角隐隐间存了几分嗜血,让丫环不免打了个冷战。
她不去找这践人报复,践人到是自己送上门来,她会放过这次机会,她就不姓白,就不配当白家人。
一抹诡谲的冷笑在娇颜上绽放开来,敢跟她抢男人,她就要让那个践人生不如死。
笑笑不是叫她娘亲吗?身为笑笑的娘亲,是不是要有所牺牲呢?
西门疏坐在床边,笑笑躺在床上,头枕在她腿上,陪她聊着天,聊着聊着,笑笑就累得睡着了。
西门疏手指抚摸着笑笑光洁的额头,清眸里流露出的光芒瞒是欣慰。
没有什么是比看着自己的孩子快快乐乐,健健康康,无忧无虑的成长更欣慰,可惜,笑笑缺了健康的身体。
“木夜。”听到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