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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大小姐只觉自己的小心肝剧烈跳动,“怦怦”快要蹦出来一般,透过手指缝看见祸害痞笑的俊脸上一抹得色,无限柔情,不由更是羞窘,只觉身体绵软呼吸紧促。哎呀呀,自己也跟着病了。
看着小祸水面对自己知道害羞脸红,貌似有动情的表现,霍大少心里欣喜非常,暗自欣慰,看来鸳鸯交颈、和谐于飞的一天不远了,脑中一堆旖旎YY,脸上的笑容也益发的宠溺温柔,口中笑道:“娘子不语便是默认。既然娘子羞涩,那还是为夫主动些吧。”说着,径直拉开小祸水光使劲却无力的小爪子,随即俯首,把温热的薄唇印了过去。
嘎?真的来?小祸水石化了几秒,顿时羞极,小手一推,不等祸害反应,“嘤咛”一声把头藏到了锦被中,接着听到外面传来祸害一阵轻笑。
月色如水,玉炉香飘,红烛低照,一室温馨静谧,入梦的人儿唇角含笑,安宁相偎。
童大小姐在与祸害心惊肉跳又甜蜜无限的你推我让,你来我往的交锋中又过了两日,该是恭迎佛骨舍利法会的吉日了。
不知祸害和席氏婆婆说了什么,总之,第二天早上,席氏婆婆一早就在祸害的陪伴下出了门。
临行,席氏婆婆满脸笑容的拉着童大小姐的手笑着说道:“乖媳妇身体不适,就不要去了,熙熙攘攘对身子不利,在家好好休息,等舍利供进了白马寺,我们再一起去参拜。”语毕,席氏婆婆带着诸丫环侍女去了。
霍大少朝着小祸水挑挑眉,眨了眨眼睛,也转身跟着出了别院。
见马车身影渐远,童大小姐慌忙回房,匆匆忙忙换了衣衫便急冲出门。
李涵飞轻车简从,车轿就停在转弯处的路边,见到童宁上来,口中急急的说道:“快快,王府的人去晚了可不成,就等你呢。”随即一声吩咐,马车扬尘而去。
一路急奔,终于赶上盛典。跟在宁王和王妃身后,童郡马终于亲眼见到了大唐自上而下疯狂般的敬佛礼佛法会。
前几天,朝廷已派出内廷总管度英奇带领宫人、高僧三十多人,持香花赴凤翔法门寺迎奉佛骨。
出发前夕,朝廷诏令凤翔至洛阳沿途各州县,广搭彩棚、红毡铺地,以示对佛的敬重。所以自法门寺到洛阳几百里的漫漫长路上,无论州县府衙,还是村镇寺庙,处处高台香刹,张灯结彩,扶老携幼跪而拜迎。
洛阳城里,更是一片锦绣香烟。豪门大户,争相举办盛大的迎奉仪式,到处结彩为楼,金玉扎树,形成了一片片流光溢翠的五彩河流。被数人恭敬抬起的盛装佛骨舍利黄金宝刹,几乎是从人们的头顶踏过去的。为表示虔诚,献儿献女,荡产倾家着数以千万计。
法门寺道场前的锦绣高台上,志得意满的大唐天子身着华彩的冠冕,在千娇百媚的妃嫔陪伴下,正专候迎佛队伍的到来。
既然穿到大唐,好歹也一睹天子圣容,童郡马不由仔细看去,当看到那华服在身气度不凡的天子时,不由脑中“嗡”的一声,那位大唐天子怎会这般面熟?那不陌生的身姿、举止令童郡马一怔,他是…是…王三郎?!不是不是,应该说王三郎是大唐的天子!还懂得替自己选了姓“王”,可不就是王嘛,真是狡猾的狐狸。
童郡马不由心里一声哀嚎,自己运气怎么这么背?还净惹上些惹不起的人物?九五至尊啊!那可是生杀予夺的主儿,只消动动手指头,自己的小命就翘翘。
刚刚还意气风发的童郡马顿时耷拉下双肩,发愁的紧,勉强再抬头看去,却见皇帝身后风华绝代,雍容华贵的容妃突然转头看向自己,莞尔一笑,急需保命的童郡马仓惶之间倒没有觉得那一笑倾国倾城,百媚横生,只觉那是一根救命稻草!
传闻不是说皇帝宠爱色艺双全的曹野那美人吗?有她在说句好话,自己应该不至于有性命之危吧?童郡马暗暗松了口气,好歹还有一线生机。
沸天烛地、万民欢呼、声震九天的礼佛声中,浩浩荡荡的迎佛队伍来到了道场。皇帝抢步上前,叩首礼拜。接着文武百官、妃嫔命妇、内侍僧人等,跪地拜佛,整个道场一片欢腾。
随后,佛骨舍利留于白马寺,皇帝以及众嫔妃、大臣将日日素衣斋食,焚香燃烛,守在舍利之前,为民生祈福。
童郡马对这些不像时人那般上心,见佛骨舍利进了寺门、王爷王妃忙着接驾、陪伴京城来客,便携了李涵飞的手准备出去。
岂料路上人流涌动,实在难行,挤了半天却依旧在道场里打转,童郡马不由的叹息一声道:“想走都走不了。”无奈的和李涵飞相视苦笑。
两人正叹息法会之豪奢侈靡,突听身后有女子叫道:“安平?真的是你?”
听到声音,童郡马不由一愣,战战兢兢扭头看去,原来竟是泉州一别、多时未见的长安长公主和驸马独孤铭!
童郡马大为紧张,这长公主对自己可熟悉的很,自己该如何解释眼前的事?心里怦怦跳着,却不得不随郡主和长公主夫妻二人施礼打招呼,长公主的目光一看到童宁顿时一愣,疑惑的问道:“这位是……郡……郡马?”
童郡马“咕哝”咽了下口水,有点僵硬的堆出满面笑容,硬着头皮低头说道:“童宁参见长公主。”
一旁的独孤铭有些奇怪妻子对王府郡马的反应,忙笑着解释道:“童郡马文采斐然,改日我们登门拜访,好好聊聊。”
“也好,”长公主点头,又疑惑的看了童宁几眼,才拉着李涵飞的手,亲切的问道:“妹妹近况如何?新婚之际皇姐也没有赶来,只让驸马捎来贺礼,妹妹可千万勿怪才是。”
李涵飞那色女白痴妞显然没看出她老公童郡马的窘境,笑嘻嘻的拉着长公主的手应道:“哪里会怪皇姐?妹妹还要多谢皇姐在陛下面前为我美言,推了和亲的事呢,妹妹与郡马都不知道多感激皇姐,何况皇姐还送来那样别致的贺礼。”
童郡马显然是一个多余的人,呆呆的站在一旁看着色女媳妇如鱼得水的应付着长公主,待她们约好改日再见的时间,长公主与驸马告辞进了寺院。长公主临去一瞥,没有让童郡马感受佳人秋波一转的魅力,反而又是一番紧张。
拉着李涵飞的手,好不容易挤出人群来到道场外找到车轿,刚准备上车,突见从四面八方跑出队队御林军,吵吵嚷嚷之中把道场围了个水泄不通,场内顿时一片人仰马翻,议论疑惑之声四起。
咦?怪了,这道场明明散了,这会儿怎么又跑出御林军来?两人相视一眼,顿感奇怪,看到一个站到道场边的兵士,便报上名姓问道:“这位小哥,里面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兵士行了礼,皱着眉头说道:“道场有刺客混了进去,要意图谋逆刺杀皇上!本是为万民祈福的大好事,弄出个这种事来……上面令我等严查呢!”说着边和旁边的兵士围了上去。
哎,还真是多事之秋,童郡马爷不由跟着暗叹,再一想,却无心却管这些闲事,自己还有席氏婆婆和长安长公主两尊大神要应付呢。
与李涵飞说好时间,便急急忙忙回到霍家别院,好在席氏婆婆还没有回来,童大小姐长舒口气,连忙回了房,稍做休息。
下午时分,正闷坐房中思索近来的事,想理出个头绪,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不由抬头看去,竟是祸害。
童大小姐起身,准备去向席氏婆婆打招呼,祸害嘿嘿一笑道:“娘子不必担心,老娘约了亲友做法事礼佛,要三天才能回来。”
“啊?”童大小姐不由叫了一声,脑中顿时想到和祸害间的微妙关系,那流溢的暧昧和情潮……再想到朝廷的要人都在洛阳,王府那边可能随时都会找自己,色女媳妇怕是也穷于应付……
童郡马暗暗打定主意,对祸害正色的道:“近来王府事务繁忙,婆婆这两日又不在家中,我就先回王府别院了。”说着,走到床边抱起回来时换下的男装,低头绕过门边的祸害,逃也似的离去。
“娘子小心慢行,后面无人追赶。”看着小祸水匆匆的步履,慌乱的眼神,霍大少淡淡一笑,笑得意味深长,心情颇为愉悦的对着小祸水的背影喊了一句。既然这个小蚂蚱如此害羞想躲,那就再放她一马吧。更何况这些日子自己还有要事在身,也顾不得她,宁王府别院暂时应该是个安全的地方。
霍大少挑挑眉,方想起约在醉且休相见的人应该到了,自己还是快些赶过去的好,这些朝廷大员架子可是大的很呢。
不过,还真是不想见到那个长的比女人还貌美阴柔的御史,那家伙太狠太阴,恨不得把偌大的霍家家业一口吞下去。
而且……霍大少的眉头不由拧的更紧,直觉告诉自己,那家伙对清丽诱人的小祸水好像也有一点野心、一份情愫。整天搞什么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