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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睡半醒之间童郡马决定,以后坚决不再喝酒,误事伤身,还让“色”字当头照的某些非人类有机可乘……
夜静更深,窗户被轻轻推开一条细缝,一把匕首轻悄的挑开里面的挂栓,修长矫健的身影悄声无息的点落在地。醉卧玉枕的女子,手抚前额,柳眉微皱,满面红晕,兰芷般的气息带着温暖的酒香隐约传来,黑影一顿,低低开口自语道:“真是醉的不轻,丫头还真当自己是宁王府的郡马了?”
正欲上前,听见床上的人儿喃喃呓语:“色女……媳妇……水……”
来人轻笑一声,取下背上的一个包裹,拿出水壶,借着月光走到桌边取过一个茶杯,倒了一杯水又回到床前,一手扶起还在哼哼唧唧的童郡马,一手把杯子送到了她的唇边。
哪知刚碰到嘴唇边,小祸水很不配合的俏脸一歪,满满一杯水溅出小半,差点倒在身上,口中却还在低低唤着:“水……”
黑影摇了摇头,这个丫头的醉相还真是不敢恭维,吵着要喝水,送到嘴边还是要喝水,这样喝下去,恐怕身上饱了湿透也喝不到嘴里。
一声轻笑,一个冠冕堂皇又理直气壮的理由终于光荣诞生了。黑影抿了一口茶水,对着那粉嫩诱人的红唇直接印了上去,口口相传着童郡马渴望已经的水……
潜意识里觉得有点异样,童宁努力想睁开眼睛,无奈依旧是力不从心。似乎有人发出一声轻笑,既而水声……这些都太模糊,直到一股温热扑面而来,随着渴盼已久的水冲入口中,还有一条灵舌探了进来搅动不休……
受过酒神点拨的童大小姐微微睁开眼睛,赫然觉察自己竟然正被人轻薄!勉强软软一个巴掌想拍过去,却被人一把抓住了柔荑,耳边传来霍大少微微喘息的声音:“娘子可是又要冤枉为夫一次?”
瞌睡虫爬走一半的童大小姐立刻歪歪斜斜坐起身向后挪了挪身体,刻意拉开与霍大少的距离,又气又羞的低声问道:“大少……又……又来干什么?”
祸害平静了呼吸,嘿嘿低笑道:“娘子今日喝了那么多的酒,为夫特地备了一些解酒的香茶,给娘子送来。哪知……唉!”似是感慨所受待遇颇为不公。
童大小姐半醉半醒之间晃晃脑袋,看到祸害手里真的端着杯水,不由低了低眉眼,看来确是冤枉了祸害……可是,可是…小祸水再次摇摇脑袋,祸害已端着手中的杯子凑到自己面前,只得伸手托着杯底,喝了两大口水,斜了祸害一眼,这人什么时候如此细心温柔啦?一时竟有点分不清是真是幻。
霍大少起身走到桌旁放下手中空杯,再转头看着自己祸水,冰肌玉肤上笼烟般的柳眉轻弯,顾盼生姿的明眸蒙了一层水雾般被睫毛的阴影遮挡,使她的容颜柔和而静美,微抿的红唇线条淡薄隐约,在月色下如同藏着什么秘密,满头长发松散柔顺垂下,仿佛是夜的精灵般,不经意中令人沉醉。
本以为自己在郡主洞房之夜潜入,定会见不到自家祸水,谁知她竟依然孤枕独眠,不由心中喜悦。
两人一立一坐静谧对峙,气氛在骤然间暧昧异常,霍大少看着眼神迷离的小祸水,受到蛊惑一般走到床边,不由伸手撩起佳人肩上散落的几缕发丝,口中轻声说道:“娘子若是累了,就继续安睡吧……”
童大小姐心如鹿撞,为了掩饰心中那抹恐慌,垂首一言不发乖巧异常的拉回头发,掀起锦被一角钻了进去,窝在锦被中背朝祸害,心中暗暗祈祷祸害快点离开……可惜上天没有站在她这边,祈祷还未结束,忽觉锦被掀开,接着一具温热的身体便贴了过来,是祸害!
童大小姐刚欲转身,祸害一只手已经扣上她的腰身:“娘子与为夫成亲至今,竟是从未真正同床共枕。今日郡马洞房花烛娘子就满足为夫这个小小愿望,为夫绝不做逾越之事……”祸害说的诚恳,童大小姐一时不知何言以对。
身后挨着说陌生不陌生,说熟悉不熟悉的男子身躯,僵着身子童大小姐觉得自己今夜无论如何都是无法安睡了,满室之内似乎满满都是祸害身上那股清爽的男子的味道……可是当睡意再次袭来,童大小姐还是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无意识之间的一个翻身,竟如八爪鱼一般抱着毫无睡意的霍大少,寻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沉沉入睡,却不知自己的这个超级大抱枕,煎熬了一夜……
清晨窗外一阵“叽叽喳喳”的鸟鸣吵醒了童大小姐,出门这么多天,破天荒的睡了个好觉。
眨动两下长长的睫毛,微微睁开眼睛,迎上一双明亮狡黠的眼眸,猛然想到昨天夜里的祸害,再仔细一看眼前人,原来是色女媳妇!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夜里时候就怀疑是梦,原来真是梦啊?
再一看,晕啊!自己竟然抱着色女媳妇睡了一夜,也不知被她吃去多少嫩豆腐?正YY,色女媳妇嘻嘻笑着开了口,“郡马,昨夜的豆腐可还合口味?”
童郡马早已电击般的收回了手,警惕的看着李涵飞问道:“不知郡主此话何意啊?”
色女媳妇依旧笑的暧昧,贝齿咬住樱唇满眼期待:“昨天夜里,豆腐的味道怎样?”
童大小姐心里大惊,啊?难不成因着做了那个春梦,自己已饥不择食的对色女媳妇下了手?难道自己也像这个大色女一样上下其手?完了完了,被身边的一群非人类同化了!
第三十六章 讨赏
“呃……昨天夜里何,何事?我并无印象…”童郡马除那个足以乱真的梦以外,确是什么也不记得了。
看看有些尴尬、有些神游太虚的童宁,李涵飞鬼鬼的笑了笑,径自招呼柳儿带领侍女进来给两人梳洗更衣,到了前厅,宁王和王妃已经在等了,童郡马和她的色女媳妇按规矩拜了高堂。
看着风度翩翩、俊美无俦的佳婿,再看看女儿轻抿的嘴角掩不住的笑意,宁王妃很是满意,看来这女婿是选对啦。
在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近乎的尴尬中用完早膳,李涵飞陪着王妃讲了一会儿耳红面热的悄悄话,扮了半天乖巧柔顺、高雅端庄的大家闺秀,色女方高高兴兴回到别院新房,却没看见童宁的影子,正东张西望,贴身侍女梅儿笑眯眯的说道:“郡主可是找郡马爷?刚才前面来报有人找,郡马出去了。”郡主和郡马新婚如胶似漆呢,才分开这一会就舍不得了,众侍女相视而笑。
就在郡主媳妇一副舍不得郡马这会儿,童郡马却在前厅高兴的手舞足蹈,她没想到唐代的官窑居然可以烧制出自己说的釉下彩!
釉下彩是陶瓷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制釉技术,以青瓷釉下彩、白瓷釉中挂彩的新工艺,与传统的划花、刻花、模印、粘贴、捏塑等装饰技艺相结合,形成了一种独特风格,成品足与传世的唐三彩媲美。
釉下彩使绘画艺术成功地嫁接到陶瓷烧制上,陶瓷胎体成了花鸟、山水、人物、动物等写意画的画纸,并富有立体感。前世的童宁曾因为在酒店举行多次的拍卖会而细心研究过一些历代瓷器,所以这次的回礼便想到了这种新工艺烧制的新陶。
童郡马一番兴高采烈之后,抱着裹的严严实实的新陶前往成王居住的别馆。
小祸水居然破天荒的主动来找自己?成王听到下人报说宁王府郡马来访,不置信的眨了眨眼,急急的又问了一句:“谁?”
“宁王府郡马。”从人赶紧点头哈腰重复了一遍,心下纳闷,王爷今儿是怎么了?
一阵让人感觉诡异的沉默……成王忽然哈哈笑起来,一甩手里的扇子,一边摇着一边大踏步向前厅走去,吓得从人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自家王爷究竟什么毛病复发。
迈进前厅,便看见小祸水意气风发、得意洋洋的坐在几案旁饮茶,一张小脸莹光玉润般焕发着神彩。呵?还真是新婚的样子?
“哎呀呀!今天真是太阳从西面出来,童郡马居然登门来访?蓬荜生辉啊。”成王一甩扇子,呵呵笑:“不知童郡马今日来访,为公为私啊?”
“王爷日理万机,岂敢无故打扰王爷?自然是为公事。”童郡马斜睨着成王,口中说道:“王爷,今日在下可是来讨赏的。”
成王挑起一侧眼眉,兴味的转头:“哦?虽说郡马昨夜洞房花烛,但本王的贺礼早已送到王府,怎么,嫌贺礼不够分量,郡马亲自来讨?那——”
成王拖着长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往童宁身边凑了凑,嘴里的气息直冲童宁耳畔,半是戏谑半是认真的说道:“那本王这‘人’,不会小气,凭郡马索取。”
还真是贱人,什么时候也忘不了耍淫贱,童郡马不由翻了个白眼,潇潇洒洒的起身,不着痕迹的避到一旁,呵呵笑道:“王爷说笑了,赠送的大礼,在下还担心受之有愧呢。今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