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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瘦,为什么我就是想不明白。我爱他,他也爱我,却就是注定分开呢?”
瘦瘦听话的任她紧紧的抱,偶尔瞄的一声。
深夜的时候,她醒来,浑身酸痛,发现自己就睡在沙发上,胃痛,头疼。试着发出声音,却什么声音度没有。
瘦瘦就睡在她的旁边,白白的圆球一样。
费力的起身,拿起手机。
“喂,承承,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她的声音粗哑:“我要你回来。”
“你怎么了。”
在一大堆文件中抬起头得梁秉深簇起眉头,这丫头好像发烧了。
她笑的难听,鸭子一样的声音:“我等你回来给我报销这个月的话费。”
梁秉深心下一惊:“和孟韶津分手了?”
木承承叹气:“你走的时候不是说,我需要你的时候,只需要睡一觉你就会出现吗?那么晚安,我等你回来。”
他吼她:“你发烧了是不是?快去医院!”
她又掉眼泪,哽咽着:“我就要你回来,你也要骗我吗?”
梁秉深软声软气的哄她:“好,你乖乖睡一觉,我马上就回去,好不好?”
她点点头,又发现自己很傻,自己点头他又看不到。干脆直接挂了电话。
去了洗手间,洗完澡,发现镜子中的自己脸红的不像话,烧吧,烧的迷迷糊糊的就不会对悲伤太敏感了。
眼睛*,活像个吸血鬼。
她乖乖的穿好厚一点的睡衣,睡到自己最喜欢的大床上。
只需要睡一觉,梁秉深就会来到她的身边。
他是她的骑士,他有快乐的魔法。每次她不高兴,他都能让她真的快乐。
所以他回来,她一定就不会觉得难过了。
昏昏沉沉的睡去,梦里面全是孟韶津,一幕一幕,就像一场无声的电影。
爱情,是上帝赐予人类的礼物。人们因为爱情欢乐,因为爱情忧愁,因为爱情坚持,因为爱情勇敢。爱情的路上,布满荆棘,只有在体会爱的不完美,才能更知道,爱该怎么给。
时光定格在回忆里的最美,因为相爱过得人,懂得最好的慈悲。
明明很悲伤,却不忍心怪罪你。
只是很遗憾,我们没有不离不弃。
真是很遗憾,我打算跟你走,你却舍弃了我。
果然很遗憾,我心疼的要死掉。
遗憾是一根刺,在心底扎根,长成参天的哀伤大树。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有多少爱,可以天长地久?
有多少爱,没有伤痛?
即使这样,这尘世的男女还是奋不顾身。
爱情,还是美好的。
并非因为存在所以相信。
是因为相信所以存在。
梁秉深给费雪扬打电话:“让商务机待命,什么?下雪?那你也立刻马上给我想办法,明天早上我必须回到C城。”
作者有话说:“期盼着木头和孟律师分开的你们,。是不是很爽??
上一章我看到一个读者引用文章里面的话说:千山万水,后会无期,老孟你再也被出现了。
然后阿音就笑喷了,你们和我一样偏心啊。不过下一章是虐阿深的,你们不要打我啊。
阿音收拾东西准备逃跑嘿嘿~”
'1591 37,寒心'
37,寒心
木承承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正巧护士要给她扎针。
她微微挣了一下,梁秉深按住她的手:“承承乖。”
他很少这样温柔,她便听了她的话。
他喂她喝粥,她别过脸:“我不想喝。”
梁秉深强制的捏她的下巴,她被迫张开嘴,到底被他灌了几勺粥。
之前她已经输了一组液体,所以烧已经褪下来,只是胃还隐隐作痛。
他什么也不问,她安静的躺在医院雪白的被子里面,他安静的拿着笔记本办公。
木承承早就知道,梁秉深是最懂得她的人,是最护着她的人,时至今日,她更加深刻的体会。
他并不温柔,甚至最大的恶趣味就是和她互相冷嘲热讽,总是说她呆,鄙视她的情商低。她有那样多的缺点,他全都包容。他也觉得没什么不好的。
他打字的声音都放得很轻,直到她粗哑着嗓子说:“我睡得时间太长了,已经睡不着,你不用顾忌我。”
梁秉深唔的应了一声,依旧是很轻的声音。
她仿佛只是病了一场,并没有表现的伤心,更没有在他面前哭闹。
他略微有些不安。
中午喂她吃饭的时候,她说买的不好吃,要他回去做给她。还有不要忘了喂瘦瘦。
梁秉深应下来:“费雪扬先把瘦瘦接走去喂两天,你病一好我就接回来给你。我一会就回来。”
他回来的时候跑的急,头发上的雪花都还在。妖冶的内双眼睛里面,是认真和担心。
“等急了吗?我做了蛋花汤给你,你也得了慢性胃炎,所以今天要吃些热流食。”
她点头。
她就这样正常的做一个合格的病人,江潮付兰他们来看她的时候她也有说有笑。
出院的前一天下午,她站在窗边了很久。
梁秉深担心她受凉:“别总是站在那,你感冒才好。”
她慢慢回身,就像是电影里面的慢动作,满脸的泪。
她很委屈的对他说:“他不要我了。”
梁秉深大步过去抱住她,她就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层在他两万块的衬衫上。
他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告诉她:“哭吧,难过就哭出来。”
她的头埋在他的怀里,热热的泪水不断*他的衬衫。手也狠狠的掐着他的手臂,她从小就这样,打针的时候也要掐他。因为她说,痛是会转移的,掐着他,她便会觉得痛少一些。
他轻轻的告诉她:“如果你能不疼,不难过,要我这条命都行。承承,我永远陪着你,我永远不会舍弃你。”
木承承抬起眼睛,睫毛上全是泪珠:“阿深。”
这一声,仿佛是愁肠百结,仿佛是千丝万缕的哀伤。
他什么也不说,吻了下她的发顶:“你乖乖的。”
出院后,木承承开始了规律的生活,按时起床,按时睡觉,按时上班,按时吃饭。只是按时躺在床上,然后胃痛一晚上,或者失眠一晚上,或者恶梦一晚上。
梁秉深回到C城公司,派了其他人去韩国。他必须守着她才安心。
时不时的给她做点新鲜菜品,偶尔带她去秉承深情电影院看电影,给她煮治胃病还有失眠的中药。
这样温柔到发指的梁秉深,迷得付兰都惊呼:“江潮,你看看,梁秉深对木头好的太诡异了,太过火了!”
江潮咋呼起来:“老婆,让我们深情演唱哲哥得过火!”
于是在付兰嫌弃的眼神下,江潮自顾自的狂嚎张信哲的《过火》,木承承叹气:“兰兰,你的一世英名都毁在你男人身上!这就是所谓的青年才俊,全国百名杰出青年企业家?我看分明是幼稚儿童欢乐多。”
付兰扶额:“谢谢你嘴下留情,我知道原版的说法是,弱智儿童欢乐多。”
两个人笑成一团,江潮和梁秉深也相视一笑,只要她们高兴,怎么都是好的。
梁秉深最近也胃痛,所以和木承承一起搭伙喝中药,以前他最讨厌中药这种麻烦事,可是为了自己煮的浓、药效好,他就甘愿每天洗药煮药。木承承几乎一天三顿饭也开始是他包了,逍遥的不像话,简直无法无天,时不时还要刺激他说他有老妈子的潜质。
半夜口渴的梁秉深按亮壁灯,喝水回来后习惯性的看一下手机。发现有一条木承承的信息。
打开看,只要一句话:“对不起。”
梁秉深说过他是数一数二了解木承承的人,因为他将她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将她放在心尖,将她深爱。只这样一句话,他的恐惧就铺天盖地的遍布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迅速穿上衣服,拿起车钥匙就走。已经是半夜两点,木承承的信息是十分钟之前发来的,梁秉深的车开的极限快,无数的闪光灯闪过,他已经顾不得限速。
C城的夜晚繁华无比,落寞无比。华灯满城,热闹的让人空虚。
灯光,喝醉的人,车流,都在车窗上一闪而过。梁秉深的车速飙到了一百七十迈,他要更快,他不允许任何事情发生。
他有备用钥匙,开了门,就听到瘦瘦狂躁的叫着,空气里面是血腥的味道。
瘦瘦见了他,恐惧的缩在角落,他去开卧室门,上了锁,狠狠的直接一脚踹开。
血的味道呛的他想吐,打开灯。
梁秉深这一辈子,都无法摆脱这一刹那,灯光下,她的容颜安静,陷在白色的棉被中,左手垂在一边,血染了被子,染了地上铺的地毯,染了她的手指手腕。她的另一只手上还紧紧的握着一把刀。
梁秉深*门框,干呕两下,忍住恶心的感觉,抱起她就走。她身上血的味道更浓,浓的梁秉深都快掉眼泪。他不停的唤她:“承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