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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如,手指纤长白皙,指甲干净简短。
木承承狗腿兮兮的握上去:“你好你好,叫我承承就行。”
孟韶津眼神明亮凌厉却是极好相与的人:“承承。”声音带着男性独有的磁性。
作为声音控的木承承彻底沦陷了,从来没有人将她的名字叫的这样好听。
Z大的法学院报告厅水泄不通,往常开会可没见这么多人。
孟韶津没有拿任何的讲演稿,更没有做什么电子演示稿,但是整个人站上去就透着一种成功者得自信,就像一把利剑出鞘,晃得人睁不开眼睛。何况还这样英俊。
孟韶津赢得了一阵又一阵的掌声,从婚姻法解释三到刑事诉讼法修正草案,他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和应用到实务中的独特思路。他的声音磁性,迷得一众年纪也不小的女研究生们神魂颠倒。
如果每个讲课的都如他这般有个人魅力,学习也许更加享受。讲到他的海事纠纷案件的老本行时他到没有说太多,他说越是经验之谈越不要轻易相信,你自己经历的,才是最正确的,最适合你自己的。
自由提问环节上不止一个女孩子问及他是否有女朋友,他都严把口风的以个人隐私无可奉告回答。
作者有话说:“亲们,喜欢这篇文的,就收藏好评啊,我会第一时间回复的!!”
'2854 5,警铃大作'
5,警铃大作
孟韶津在会客室等导师,木承承诚惶诚恐的端茶送水。刚才讲座结束后,孟韶津几乎被一屋子的人包围了,大明星一样。慌了神的保镖木承承鞋跟一下就卡在台阶处断了。脚也扭了下。
孟韶津在那么混乱的情况下蹲下身把她的另一只鞋跟也掰断了。一手虚揽这护着她离开人仰马翻的报告厅。那群女研究生几乎愤怒的看着木承承。在这个男色时代,帅哥的美丽真是无穷。
“脚没事吧?扭到了就不要走来走去了。”看着一瘸一拐的木承承孟韶津不觉有些好笑。
“没事没事,都是小意思。”什么小意思啊,语无伦次的木承承恨不得咬舌自尽。换了双平底鞋感觉脚舒服了很多。
中午导师和孟韶津吃饭,硬拉着木承承作陪,走到半路却又有事走了。
木承承很会吃,带孟韶津去了一个偏僻的小店,菜品精致的无以复加。这店以前梁秉深总带她来,是梁秉深的一个朋友开的。
老板见到木承承眉开眼笑:“呦,贵客,哪阵风把木头吹来了!”
木承承不理会他的调笑:“还有包间吗?”
老板笑起来特别神采飞扬:“有啊,木大小姐来,我要说没有,梁秉深还不把我给卸了。”
这个包间的名字十分好听,拈花阁。
老板亲自过来点菜,木承承报复他:“邢质斌,你这拈花阁的名字太青楼了,不能清水一点?”
孟韶津看到一脸嫌弃加找事的木承承觉得十分有趣,面对他时如此乖巧的她,原来也有这样张牙舞爪的一面。她的皮肤极白,化了淡妆的眼睛一扑扇一扑扇的刷在人心上。
她长得真的很漂亮,就像一朵芙蓉花。
邢质斌拿着菜单不紧不慢的语气:“木大小姐要是真想来点什么特别的服务,还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
木承承不再理他,抢过菜单递到孟韶津手中:“孟律师你随便点,我来请,当然是导师给报销。”
孟韶津也不拘束点了两个招牌菜,两个人传统的四菜一汤。
邢质斌若有所思的来回瞄着孟韶津和木承承。
孟韶津谈吐幽默风趣,等菜的时间好像一下子就过去了。两个人俱是早上没吃饭,所以都吃的很畅快。
边吃边聊,从法律思想到文学批评,两个人的共鸣很多。相谈甚欢的时候包间门被推开,以为是来添茶的服务生,没想到竟然是梁秉深,一身黑色西装,广告上的商务精英也没有他穿这么一身标志英俊。
木承承嫌弃的看他,竟然破坏她和帅哥独处的好机会:“你怎么来了?”
梁秉深当做没听到她语气中的不满,难得好脾气的解释:“许你吃饭怎么就不许我吃,我这有个饭局,听邢质斌说你来了就过来打个招呼。”
孟韶津始终是友好微笑的摸样。
木承承不情愿的介绍两人:“这是大名鼎鼎的孟律师,孟韶津。”
然后一改语气,十分淡漠的介绍:“这是梁秉深。”想了想之后加了句:“我朋友。”
梁秉深很热情的与孟韶津握手:“想起来了,我公司和荷兰运货方的案子最近可不就是孟律师接手的吗。”
孟韶津也是能装会笑的好手:“原来是新城公司的梁总,上次没见到,这次有缘分。”
两个男人谈天说地,从中石油到期货交易到华尔街投机商贸,木承承听不太懂所幸埋头认真吃饭。
直到木承承快吃饱了开始不耐烦:“梁秉深,你不是还有饭局要招呼吗?”
梁秉深瞪了眼木承承,微笑和孟韶津道别:“和孟律师交谈很有趣,竟然忘了时间。改天我做局单独请孟律师,到时一定要赏光。”
孟韶津也十分诚恳的模样:“那我提前谢谢梁总了。”
邢质斌摆弄着一个玉盘子顺便刺激梁秉深:“今天哥们我叫你来可是给你提醒了,你家木头快和人跑了,抓紧收了吧,不知道一天装什么淡定深沉。”
梁秉深喝了口红酒,语气没有温度:“我到是想收,能收的了算啊,以前都在我身边我能看着,这一离开我就开始为非作歹了。她那个性格,我要是动真格的,准保比兔子跑的都快。这么些年了,有点心眼的都看出来我待她不一般,只有她自己迟钝的以为这是什么青梅竹马的兄妹情。”
邢质斌添了碗红豆粥给他:“胃不好就少喝酒,自己的身子只会糟践。我给你出个招怎么样?”
梁秉深抬眼接过粥:“说来听听。”
邢质斌笑的人畜无害:“你门口那辆新车还不错,流线型低调奢华。”
梁秉深抿了一口香薷的粥:“你的了。”
邢质斌接着把弄玉盘:“对待这种木头,只有熊熊的爱火能将她燃烧。”
邢质斌的笑容淡淡的,眼角却含着笑意,春光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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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摊牌
木承承的失眠愈发的凶猛,成夜成夜的睡不着,高兴的是每日会接到孟韶津的电话和信息。偶尔两个人也会一起简单的吃个饭,仿佛老朋友一般,他是极好相与的男子。
木妈妈的越洋电话里告诉她,必须去看看中医。木承承觉得也对,失眠是病,得治。要是每天像老妈只忙着和老爸周游世界估计也不会失眠了。
下午三点挂上了号,三点四十轮到叫了她的号,问诊后拿着药方去中药房领药。不会煮药的她只好去煎药房代煎,煮好后封在药袋中回去放在冰箱里就行。
煎好药的木承承竟然碰到了另一个煎药室里出来的梁秉深。
看着熊猫眼的木承承,梁秉深叹了一口气“你终于来治你的失眠症了。”
“你来干嘛?”
“帮朋友取药。”
木承承眯起眼掐他:“撒谎,煎药这么麻烦的事你会来?”
梁秉深的手背被掐红了一片“嘶,好了好了,我胃疼来煮些药拿回去喝。”
木承承义正言辞的教训他:“就是平时酒喝的太多才会胃疼,自作自受。”
“就知道你会是这句话所以不和你说的。”梁秉深眼色幽怨的望了一眼木承承。
乘梁秉深的车回公寓,他似乎是比上次见瘦了一些。从他接手梁叔叔的公司后就愈发的瘦了,下巴都尖了起来。他的眉毛是所谓的剑眉,衬得整个人英姿勃发。
“你过生日我不是送你一辆车吗?当时还高兴的围着车子团团转,如今也不见你开出来。这使用效益也太得不到发挥了。”
木承承无聊的戳他的白金袖扣:“那车太贵了,哪适合我一个学生开,太招眼。何况上次撞了之后一个保险杠花了我三分之一的积蓄。”
梁秉深嗤之以鼻:“你以为你还是十七八岁的本科生呢?你都是博士了,是成年人了,真不知道怎么连个车都开不明白。”
木承承懒得和他斗嘴于是靠车车上的抱枕就假寐起来,这对抱枕还是她心血来潮绣的十字绣。假寐着,假寐着,真寐来了。失眠几晚上的木承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在一张乌木雕花大床上,是梁秉深的公寓。
梁秉深正戴着一副黑色镜框眼镜在电脑旁工作,他穿一件V领白色T恤衫,显得特别年轻好看。
“几点了?”
“8点了,睡了三个小时,真是猪,木头猪。”
木承承身手矫健的冲过去打梁秉深,不忘穿上拖鞋。
一手掐住他的鼻子,一手捂着他的嘴巴不让他呼吸。这是他们两个从小斗法的幼稚行为,一直延续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