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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眼前急症室那三个红红的大字,米娜的眼泪也止不住拼命往下掉。
“我也不知道,沫沫她只是问我那份牛排里是不是加了红酒,然后就看到她直接晕倒在了桌上,额头又刚好撞上了……呜呜,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的。”黎魅越说越激动,又哭了起来。
“好了,乖,别哭了,这事不赖你。”韩杰铭现在的心情真是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了。刚才是看到沫儿跟米娜两个人在自己面前哭得一塌糊涂;这才没多久,黎魅也搀和一脚进来,她们两个又在他面前哭的昏天地暗的。
他本来就受不了女人在他面前哭,这倒好,一天不到就碰见两次!还两个两个的哭的惊天动地的。
他总算是见识到了女人的眼泪是有多强大!
叮的一声,手术室的门打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扯下脸上的口罩,轻摇着头叹了口气走了出来。
“医生,病人怎么样了?”摇头是什么意思?难道沫沫她……米娜的眼泪涌得更夸张了。
“唉!”医生又是一声轻叹。
“你到是说啊。病人她到底怎么样了,你叹什么气啊!”真的快要急死她了,米娜直接使劲的摇晃着医生大吼着。
“病人没事了,你们现在就可以去看她,不过要保持安静!”
没事了?既然没事他干嘛一副甚是惋惜的模样?既然没事他干嘛还一边摇头一边叹气?
有病啊?
“医生,里面的病人……她是我的妹妹。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韩杰铭明显的感觉到了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
“可惜了!”医生回过头看了一眼手术室。转过头悠悠的说着,“这姑娘以后怕是都怀不上孩子了。”
真是可惜啊!那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小姑娘,不能生小孩子完全就意味着不能真正的做一个完整的女人啊!
“你说什么?”不就是沾了点红酒,然后晕倒了吗?怎么会关系到以后怀不上小孩啊?
“你这哥哥都是怎么当的?自己的妹妹三年前有过一次意外流/产难道你不知道?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才导致了大幅流血。好在是生命被抢救过来了。你看她那身子骨弱的……唉!”
米娜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两手使劲地捂着嘴,她真的不敢相信她听到的。沫沫以后都不能再有小孩子了?她三年前还流过产?那么……
“可是这又关红酒什么事?”韩杰铭显然是没有听出重点来。
“那姑娘估计是伤心过度。饮酒过多,所以才会导致流产的,到后来就对一切酒精之类的东西严重过敏。若是沾上酒精的话。轻则浑身虚汗冒红痘,重则还会危及到生命的。”
天,黎魅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她都做了什么?她居然差点间接的害死了沫沫!
她这个倒霉星,前不久害死了自己的父亲,这会又差点害死了自己的朋友。
黎魅的心一下子好痛,紧接着也昏倒在了椅子上。
“魅儿!魅儿!”韩杰铭焦急的扶起晕倒的黎魅。“医生,快来看看她!”
她同样也虚弱不堪。前不久才从医院回家,今天又一次受这么大的刺激,她怎么承受的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米娜看着韩杰铭抱着黎魅疯狂的跑进病床,仍旧久久没有从刚才医生的话里回过神来。
为什么沫沫的命要这么苦?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沫沫?
同样是女人,她能想象得到那种一辈子也不能做母亲的遗憾,那会是多么的痛心!多么的凄凉!
为什么这么残忍的事要发生在善良的沫沫身上?
不公平!
凭什么沫沫要在这边遭这样的罪,但他司徒洛却要很幸福的挽着别的女人的手步入殿堂?
医生说是三年前,那么孩子的父亲一定是司徒洛!一定是因为他欺骗了她,所以沫沫才会整天把自己灌醉;她之前本来就不怎么喝酒的,她一想到沫沫一个人抱着酒瓶大口大口的往下灌,直到痛的下腹流血的情景那会是怎样的一种绝望。
她能想象得到那个时候的沫沫是有多恐惧,有多无助。
“沫沫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见她缓缓地睁开眼,米娜这才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勉强的笑着。
“娜娜,你来了!”沫儿艰难的想要坐起身,却是显得很无力,就连说出的话都是那么的细弱无声。轻抚了下额头,眼睛无力的一张一合的,“呃,头好像有点痛!”
看到这么脆弱的沫沫,米娜又忍不住哭了出来,赶紧扶着她躺好。
“娜娜,我没事的!”
“还说没事,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还说自己没事!”米娜既心疼又生气,生气她为什么就不能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真的没事,可能是刚回来……”
“沫沫!”米娜生气的打断她,难道她还想瞒着自己吗?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居然对她片字不提,“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为什么要把自己弄着这么偏体鳞伤?”
“我只是不小心……”
米娜再一次打断她,“你还想瞒着我?医生说你以后都不可能再怀上坏子了!你永远都不可能做母亲了,你还要大蒜瞒着我吗?”
“……”
沫儿紧抿着唇,可是下颚却因为内心的激动使劲的颤抖着。泪无声的躺过,她就那样怔怔地盯着米娜,就那样怔怔的看着她始终说不出话。
是啊,她能瞒得了她多久?她又能骗得了自己多久?
可是她也不想,她不知道那样的发泄过后带给自己的将是这样大的代价,她不知道原来自己的无知会给她的身体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她的孩子!她和司徒洛的孩子!在刚得知他的存在的时候她确实是想要丢弃他的,或许是小说看多了吧!她居然也想着学别人逃离,兴许几年带着他的孩子出生在他面前也不错。
、008 泪,无声无息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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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错了,她彻彻底底的错了!
小说永远只是小说;
不爱永远都是不爱!
那些桥段永远都不会出现在现实中;
而她也永远不可能带着孩子出现在司徒洛的面前。
那时候的她,一想到司徒洛马上就要和欧阳静订婚了,她的心怎么也没办法做到平静。
整日里都是在拼命的喝酒,她只是想麻醉自己。
不是说喝醉了以后就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愁了吗?
可是为什么就连她喝醉以后嘴里念叨着的都还是司徒洛的名字?
她不记得那天自己喝了多少杯,更加不记得那天有多少自己的眼泪混合在酒里被自己咽下肚;只是那天的酒……却是格外的割喉。
烧得她心里十分难受!
当下腹隐隐作痛的时候,她也只是单纯的以为是自己喝的太多了所以有些不舒服,再后来就是一股温热的暖流缓缓的顺着她的大腿流下。
她慌了,看着那一大片红她彻底的慌了。
“季学长,救我!”强撑着最后一点意识给季羽晨打去电话,在那个陌生的环境下,她只能打电话给他求助。
她不知道他看到自己时的表情有多惊讶,只知道醒来后他一个劲的给自己道歉。
她的头很痛,就好像是睡了好几个世纪一样漫长;下腹也很痛,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她身子里被掏空一样难受。
“学长,好好的你给我道歉做什么啊?”不就是喝多了然后送到医院吗?为什么季学长的眼睛会那么红,就好像是哭过一样。
“沫儿。对不起,我没照顾好你!都怪我,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那边不管的。”季羽晨拉着沫儿的手一个劲的道歉。
沫儿求他送她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却不肯告诉他是什么原因;不过他也看出来了,多半是和司徒洛有关系。
但是她不说,他也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都怪他!如果他早一点看出她的异样。就不会在把她送到那里之后转身就离开;都怪他!如果他不那么听欧阳静的话。那么或许沫儿今天也不会变得这么狼狈。
都怨他!
看到季学长一个大男人居然在自己面前掉下眼泪,沫儿慌了,她想挪动下身子还想故意笑话一下他的。
可是只是轻轻的撑起的动作,却几乎疼的她差点晕死了过去!
“疼!”紧咬着嘴唇差点连泪水都疼出来了。她知道了……她并不是喝醉了酒难受那么简单。
“学长,我怎么了?”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季羽晨终究是说不出口,转过身一拳狠狠地打在旁边的茶几上。
那时候的她也像现在这样。就那样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然后听着医生宣布她以后都不能有身孕了!
泪,就那样无声无息的滑落。
就好像她的心。就那样一点一点的破碎!
“沫沫,是司徒洛的孩子对吗?”三年前那么一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