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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回觉得他冥顽不化,气道:“你何必吊死在我这棵树上!你是皇子,今后要娶好多女人。你能说你今生就只娶我一人吗?”
司马瞻听得一笑,道:“原来你在意这个。不会的,我就娶你一人。”
燕回想了想,忽然一笑,问:“你有过女人吧?”
司马瞻一怔,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他呆了一会儿,问道:“你在意吗?这本来就是皇子封王建府的必经之礼。除了五弟甘受惩罚不肯,还有年纪尚小的八弟九弟,基本都……不过,我今后绝不会碰她们!”
燕回摸着下巴,摇头叹道:“你已非清白之身,而我却是。嫁给你,我觉得不公平。所以,还是算了吧!”
司马瞻被她那一句清白之语惊得完全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脸涨得通红,道:“这只不过是你的托词罢了!你还是不喜欢我!小爷今天就告诉你,你谢燕回,小爷我要定了!我这就请父皇把你赐给我!”
他一甩袖子,走了!
燕回无奈。她实在不知如何应对这人啊!
***
司马瞻一走,谢敞便敲门而进。
“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阿回,你那句什么‘你已非清白之身’,可我惊悚了!”谢敞倚着门,笑吟吟的说。
燕回直接躺在床榻上,隔着屏风说:“原来你早就来了。难怪他跑的那么急!”
谢敞笑道:“阿回,倒不是我来不来问题,是你语出惊人!幸好我还是清白之身,以后我的未婚妻问起,她倒找不出,不嫁我的理由了!”
燕回捂着嘴猛咳。
大半夜,谢敞只说了这两句便转身走人了。
燕回咳了一会儿停下,睁着眼望着房顶。
***
司马瞻拒婚,不管是荣妃选的袁尔容,还是皇帝定的阮朝云,他都不要,只说自己非谢氏燕回不娶!
从清晨司马瞻开始跪在龙吟殿外起,此事便闹得满朝皆知。
皇帝办事迅速,不到午时,便下了两道圣旨:
一,封袁尔容为袁妃,择日进宫。
二,为司马瞻赐婚,封阮朝云为宋王妃,择吉日完婚。
皇帝第一道圣旨,乃是为使荣妃死心,召袁尔容入宫为帝妃,斩断了荣妃欲让同郡袁氏作为依仗壮大宋王力量的念头。
皇帝第二道圣旨,完全是被羊韫之在风华宴上的求婚表现所激,他不愿意自己认定的皇儿媳像羊韫之一样成为别人家的。
至于谢燕回,皇帝也是有意愿让她嫁自己的皇儿,但这个人选,却不是司马瞻。
收到圣旨,司马瞻情绪激动,想要跑到皇上面前说理,却被禁军侍卫拉回宋王府,被禁足看守。
司马瞻极为不甘,始终都想不明白,为何老五总是抗旨,虽然受到严惩,到最后却总是如愿。他只抗旨这一次,就落到如此地步!
作者有话要说:
、一连串赐婚风波
司马瞻拒婚的事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燕回在家也足足反思了一个月。要不是今天被长宁公主召见,她恐怕会继续呆在家里反思不出门。
燕回觉得,人这一生,应该找一个爱自己,自己又爱的人相亲相爱过一生。司马瞻或者刘琛,当真爱自己过深,那他们就不一定真心爱他们的妻子。他们的妻子无辜伤怀,全是因为自己了。
而燕回又找不出自己的错。也是,她原本也无过啊!左思右想,燕回觉得最大的错就是一切都是出门惹出的事。所以燕回就此闭门不出了。
***
燕回跟随领路宫女才进入长宁所居宫殿,就听见里面大吵大闹。
燕回脚下一停,站住不走了。
那领路宫女转身,问道:“谢小姐为何不走了?”
燕回朝里望了望,道:“你去把公主请出来,就说我来了,准备在院子里和她说话。”
那宫女想了想,应下离去。
燕回走到凉亭内,站着。
“阿回!”长宁像风一般刮到燕回身边,喘气大声道:“你快帮帮我,我父皇要让我嫁人!”
燕回一路走来,想来许多可能,倒是未曾料到此事,不由一怔。
长宁公主抓住燕回的胳膊,继续大声说道:“父皇在十大家族里挑了十个人,让我从中选一个做驸马!可是我不愿意,他们十个无论哪一个我都不喜欢!我不要和他们成婚,不要他们做驸马!阿回,你帮我想想办法,我该怎么做才能打消父皇的想法!”
燕回沉吟着,见长宁神色激动,觉得还是先稳定下她的情绪比较好,所以放缓语气,放柔了声音道:“公主,你先坐下,先别这么激动。我会帮你的。”
“我会帮你的”,这句话像是起了魔咒,让长宁神色平静下来,她缓缓坐下,接过燕回递来的茶杯,问:“你真的有办法帮我吗?连五皇兄都不能幸免,正跪在龙吟殿外!”
燕回眉头一蹙,问:“五殿下也被赐婚了?”
长宁点头道:“可不就是嘛!据我所知,除了八弟九弟,但凡成年的,都逃不过!”
皇上今年是要为所有成年的皇子皇女赐婚啊!燕回听完长宁公主的话,忍不住想。
燕回沉吟道:“那这就难办了!”
可不是,皇上有这心思,那就必要实践了才行!
长宁立刻囔道:“不行!你必须给本公主想一个办法出来!”
公主,你这是有点强人所难啊!
燕回轻咳一声,问:“公主,那十大家族的子弟应该已经是人中极品了吧?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想要嫁什么样的人?”
“当然嫁第一公子啦!”话脱口而出之后,长宁连忙捂住嘴,泄露了自己内心想法的她顿时面红耳赤!
“嫁第一公子啊。”燕回怪调的学说一遍,想,难怪长宁不肯嫁那些人了。原来想嫁第一公子王旷啊。
长宁低头不语。燕回莲步轻移,眼睛瞄着她,笑道:“可是,第一公子是神仙公子啊。莫非,公主想做神仙夫人?”
长宁嘴硬:“没,没有的事!”
燕回笑道:“我记得,这第一公子呢,也是出自琅琊王氏。不如,公主和皇上商量换人?”
长宁一喜,不过很快垮了脸,沮丧道:“父皇不会同意的。因为我配不上他!”
堂堂公主居然说自己配不上人?燕回觉得,有些人听到一定觉得不可思议!
燕回无奈摊手:“那,公主,你说怎么办吧?”
长宁趴在桌子上沮丧着不说话。
***
长宁的心情一直沮丧,不管燕回如何劝慰。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长宁无奈,只有放燕回出宫。
长宁随意指了身边的一名宫女,让她带燕回离开。
说真话,皇宫那么大,燕回也确实没记住来时的路。燕回倒真需要一个带路。不过,走了一阵,燕回发现不对了,总感觉和来时的路不一样。
她停下脚步,问:“是不是走错了?”
那宫女长得稚嫩,小着声音回答:“奴婢才进宫,对宫中也是不熟悉,奴婢只知道这一条路可以出宫。”
燕回望了她几眼,才道:“那有劳姑娘继续带路。”
那宫女领命,果然继续走在前面带路。
***
这宫女把她带出后面宫殿,燕回才舒口气,看来这宫女没说谎。
再走了一段时间,看到一处宫殿,宫殿外侍卫林立,有一人跪在台阶之下。燕回细看,竟然是赵王司马省!
燕回一惊,又抬头望那殿名,上书金黄三字:“龙吟殿”!
燕回想,按公主所说,应该是皇上要为赵王赐婚,赵王不愿,特来抗旨,被罚殿外跪着。
见赵王被罚跪,燕回想躲,但那宫女却颤抖着上前行礼,燕回也只有硬着头皮也走上前,跪下双手交错头埋俯于地行礼一礼。
司马省冷冷的,不睬。
燕回也想到,这五殿下此时也不会理睬她,便自觉的站起身,转身欲走。
司马省的话冷冷在身后传来:“你什么意思?是来讽刺本王?”
燕回回头,不解:“讽刺?”
司马省冷声道:“刚才那么多大臣路过,也未见有人向本王行礼,你却是为何?不是嘲讽本王被罚是什么?”
“啊?”燕回想,行礼行错了?
燕回想来下措辞,道:“殿下,我没有嘲讽你的意思。你虽然被罚,但是你仍是殿下啊,这个身份是不变的。我向你行礼自然是应该的。而且,殿下,你被罚,我只会觉得你幸福!”
“幸福?”司马省不解,口中发出轻笑。
燕回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神色落寞哀伤,点头道:“是啊,殿下,你现在被自己的父皇责罚,难道不是幸福的吗?我还希望自己也被双亲责罚呢!可我双亲已逝,我的想法只能是奢望了!现在,也只有哥哥可以责罚我了。每次哥哥罚我,我都是很开心的。因为这说明哥哥在我身边啊!”
司马省眸光一闪,似有异样的光彩滑过。
燕回见司马省不说话,便又是一福:“燕回告退。”
司马省还是不语。她也望了望,转身离去。
走过一段距离,只听后面司马省用极其淡然的语气说:“你很好。”
声音带着磁性,话语中似乎掺杂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