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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诚恳的看着她的小脸,她抽噎着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你怎么会帮我?看我笑话还来不及,怎会帮我?”
我嫣然一笑,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我斩钉截铁道:“因为我羡慕你们有真挚的爱情,我羡慕你们,上官云对我好,可是我根本无法把他装进心里,如果你相信我,今晚子时若寒回来这里与你回合,远走高飞。若水会在北宫门接应你们,这里有一套宫女服装,还有一百两黄金的银票。祝你幸福!出宫后怎样就是你们的造化了。”她的眼睛告诉我,既激动有感激又害怕,怕我害她。
正在这时若寒,若水从窗户翻进来。他俩看见我就要向我下跪,我伸手扶起欲跪得秋家兄弟。若寒感激到:“娘娘大恩不言谢,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了。”
我笑道:“好好照顾蓉儿,她才十八岁,有缘再见时她若是瘦了我可不依。好了不要说了,赶紧讨论一下吧!”安排好一切,我才回霓裳殿。
上官云怎么在这里?我上前俯了俯身,道:“臣妾不舒服,我……”说着就倒在他的怀里,他上当了,他焦急的问道:“柔儿哪里不舒服?”
我红着脸道:“皇上臣妾这几日见红,我想吃平安大街的胡记糖葫芦,您给我去买好吗?”
他哈哈大笑起来,道:“傻柔儿,等我我亲自去买!”他把我放在软榻上,带着笑容消失在我面前。
我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时辰就到子时了。我好担心他们出状况,我抱着我养的宠物白精灵——猫,我急忙出了霓裳殿。左转右转到了距北宫门不远的竹林,放掉我的爱宠。
正在这时一辆马车朝北宫门驶来,守门的御林军拦住了马车,正在他们刨根问底之际,我走了过去。见到我他们纷纷行礼,焦急道:“罢了罢了,看到本宫的白精灵了吗?”
他们纷纷摇头,我大怒道:“还不快给本宫找,丢了你们担当得起吗?”
话语未落,他们就到处找起来,因为我打了皇后都没事,皇后反被关了紧闭。谁不想巴结,看着若寒的马车消失在茫茫黑夜中,我才放心回霓裳殿。
第二十四章 不闻不问
我倚在软榻上,心早已若寒他们飞走了。不知道他会是什么表情?我放走了他的皇后,他一定会大怒的,俗话说的好伴君如伴虎,即便是他再谦让我,容忍我,也会有对我大发雷霆的时候。
自我进宫以来,我似乎就是一个怪人,不爱说话,每天做的事让人无法理解。我骗他说想吃糖葫芦,还胡编了什么胡记…他应该很清楚我在骗他,为什么还要离开?假装有呢?难道他又想放了他们吗?真令人琢磨不透…再说了大夜里那里会有卖糖葫芦的?真可笑。我正在想他……只见一个带着围裙,挽着衣袖的男子走到我面前,我忍不住噗嗤一声,大笑起来。
上官云身着黄灿灿的龙袍,腰间挤着一个大红色御厨围裙,两臂的衣袖高高挽起……手上还拿着几串糖葫芦,真让人笑破肚皮,堂堂一国之君这般窘态,若是被朝臣看见了,定会指责我是红颜祸水。
他看了看自己的装扮,轻笑道:“我有那么好笑吗?只要你笑我愿意做任何事。给你糖葫芦,我把那个胡师傅招进宫了,以后你什么时候想吃,直接吩咐御膳房就可以啦。请娘娘点评点评,我是现学现卖。”
他居然去了御膳房,给我做糖葫芦,真是受宠若惊啊!世上恐怕只有他能做得出来。其实我不喜欢糖葫芦,更不知道什么胡记糖葫芦,也不知道这皇城内有没有平安大街……
他为什么不问我呢?我实在忍不住了,我淡笑道:“快把围裙解了,你的样子不是好笑,而是让人看了不得不笑!”我接过糖葫芦放在茶几上。他一把环住我的腰肢,低语:“柔儿,如果我们往后,可以像今天这样相处该多好?”这句换做其他人身上,可能会有些感动,但是我什么我的心不会怦怦直跳?我的心就像被人挖走了一样,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法打动我的心。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骗吗?为什么不问我?难道你不生气?我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迁就我?为什么?”他好似没听见我的问题似得,打岔道:“傻丫头你是柔儿啊,快常常我做的糖葫芦好不好吃,我在御膳房足足待了两个时辰呢?就为了这个东西。”他是故意的,故意不提。我谁随手拿了一串,这可是一国之君亲手做的啊?我把玩着精心制作的糖葫芦,想他对我问题的不语,根本就没有食欲,瞬间屋里好静,静得让人无法呼吸。这是最静的一个晚上。
他的手臂搭在我的腰间,我俩静静的躺在床榻上,沉思。此刻他在想什么?今晚我总是主动和他说话,但他总是笑脸故意相迎避开我的话题……次日,若水告诉我若寒蓉儿已经离开皇城,我才放下心来,有情人终成眷属,他俩终于可以在一起了……但是我很好奇他的行为,居然对我只字不提,不闻不问的样子让人无法理解……
第二十五章 身世之谜 一
送走了若水,我的心情大好,羡慕他们彼此相爱,羡慕他们可以隐居山林,过着平淡与世无争的生活。
我为什么没有爱呢?他待我的好我明白,可是我怎么也不能把他装进心里,好像我的心已经被别人深深占据了,再也容下其他人。梦中的人是谁?为什么我总能梦到他,他是否存在?
我正在抚琴,就听见殿外有人喊叫,“娘娘不好了皇后娘娘她,她……”春儿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我不慌不忙的问道:“皇后娘娘怎么了?”是我把她们送出宫门的,他们是安全的,加上若水告诉我的话,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他们。
春儿缓和了气虚,道:“皇后娘娘死了,还被人毁了容!”我继续抚琴,暗箱他还挺会掩盖的,竟能想出这招,瞒天过海,一则可以捣毁皇后在朝中的势力;二则不会被人耻笑,国母与人通奸的丑闻。真是一箭双雕啊!
这几日皇宫上下所有的婢女太监都带着孝,给人一种压抑悲凉的感觉,尤其是浮华殿。当初挂满白绸,悲凉……即便是在酷热难耐的夏季,也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我随着悼念的人流,涌进浮华殿。殿内聚满了前来悼念的妃嫔大臣,她的灵旁跪满了宫婢太监。我做做样子,给这个替罪羊上了住香,便离开了浮华殿。蓉儿的替罪羊被厚葬皇陵,也不冤啦!换做别人谁有那么大的服气葬进皇陵……哎只是苦了彻查皇后被刺一案的官员了,根本就是一个无头案……
“娘娘您看荷花开的真美!”莲花池中的荷花在夕阳的照耀下,粉红的花瓣好似披着金纱,耀眼夺目……可是看着它们内心不由生起一番嫉妒,它们变换姿势的招人喜爱观赏。羡慕,不,应该是嫉妒。
我看了一眼叽叽喳喳的春儿,淡道:“春儿你们先下去吧!本宫想静一静……”春儿这才知道自己有多活跃,闭上小嘴,与一干人等退出了我的视线。我漫步在招人嫉妒的御花园,心里好寂寞,我的心为何似空却满,心里的那个人是谁?他于梦中人是什么关系?他们认识吗?还是他就是梦中人?
看着百花丛中飞舞的彩蝶,不由得赞叹好美!它们自由舞动翅膀飞在花朵上空,勤劳的采集花粉,为百花丛增添乐趣!“我也要为参加!”看着眼前的美景,我想也不想的就踏进百花丛,伴着阵阵微风舞动娇躯,一只只彩蝶停止了它们手中的工作向我飞来,观看我的舞蹈,裙带飘飘像蝶儿的翅膀,白如削葱的玉指像蝶儿勤劳的足脚……挥舞的手臂踩下一枝香百合,做我的舞伴。我尽兴的舞动,抒发内心的忧愁,满园的花朵、彩蝶…是我的观众,但愿这样可以减轻内心的空虚……
一阵掌声在身后想起,我停住舞步定睛观瞧,淡道:“你怎么在这里?”若水向我俯了俯身,以表君臣之礼。“贵妃娘娘,谢谢您对我大哥的救命之恩……”说着要向我下跪,我伸手扶起欲跪的他,淡道:“不必谢我,我只怜惜她腹中胎儿,孩子是无辜的。”
是的,我只是怜惜她,没有其他的。“娘娘您真的忘记了所有吗?从前的事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吗?” 他的话让我为之一颤,什么意思?他知道我是谁?我注视着他的明眸,质问道:“你知道我我的过去?算了,你不会告诉我的。”若水对上官云很忠诚,即便我救了他的哥哥,他也不会背叛他的主人。
我失望的看着被我问得不语的若水,心中暗,自己何时变得这么没有自信,也许他会所出我的身世之谜,解开心结……我的想法是正确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有一丝悲凉,谁能怜惜我呢?上官?不他只会安慰我,咬定我是蓝柔儿!他更没指望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