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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缢?”令狐谦轻哼一声,语气里明显起了杀意。顿了半晌旋即恢复平静:“大牢里呢?”
“如皇上安排,人已被救走。”连城垂头站在令狐谦身后一步开外。
“来了几个?”令狐谦手指拈了一片粉白的木槿花瓣,无意的轻轻转弄着。
“两个,也带走了沭靖远。”
“呵,软肋在这里。”令狐谦五指收紧,再张开时木槿花瓣已碎成齑粉,风一吹就四散开来香气渺渺。
“沭府剩下的夫人和小姐如何处置?”连城低哑的声音和夜色融为一体。
“明日送入军帐充营妓。”削薄的淡唇轻飘飘的说出最残忍的话,一如他的原意。
连城终究不解:“连城愚钝,那又何必放虎归山?”
“呵,”令狐谦指尖弹落一粒花籽,落在水面惊起一片涟漪:“朕要给他们希望,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天泽和沭家被一刀刀凌迟处死。连城你说,”一袭黑衣几乎融入夜色的俊逸男人缓缓转过身来,一身权倾天下的贵气:“朕这样的大礼好是不好?”
“皇上英明。”连城悄悄打个寒噤。他是影卫,护在皇上身边,杀戮决断手段残忍。只是有些时候,他发现这个轻描淡写的帝王比他还要血腥残酷。
“不早了,朕不能让佳人久等。”想起重新回到沭王府的碧儿,就在她自幼生长的家里,眼睁睁的看着家破人亡,真是一件快意人心的事情。
连城会意,退后两步:“碧儿姑娘已安置在听涛园。”
听涛园。令狐谦唇边的笑意愈发醉人。那是镇远大将军起居的地方呢。
沭威,你若泉下有知,今晚看着你疼爱的幼女在朕的身下呼叫求饶毁了清白,可会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
听涛园种了很多的桂花树和香樟,金秋九月的时候,芬芳甜美的闻之欲醉。
“住在这里,碧儿可喜欢?”令狐谦笑吟吟的,坐在桌旁倒了一杯茶自斟自饮。
“奴婢很喜欢。”一身粉荷色衫裙的少女安静的站在令狐谦面前,恭敬的低着头柔顺万分。
“这是原本镇远大将军起居的地方,朕也以为碧儿必会喜欢。”令狐谦笑的无辜,好似最最多情温柔的郎君:“碧儿昨夜的诚意,朕亦很喜欢。”
昨夜在军营,令狐谦并未要了碧儿的身子。反倒安排了沭碧菡带了两个好手经由密道至城中投毒。结果,令狐谦确实很满意。
“奴婢的忠心,日月可鉴。”碧儿乖乖的上前,替令狐谦斟满半空的茶杯。
茶壶刚一放下,细白的手腕就被令狐谦握住:“碧儿这么乖,要朕怎么赏赐你呢?”
碧儿顺势跪在他的膝下,垂了眼睑:“愿为奴婢,伺候皇上。”
令狐谦的手指轻轻划上碧儿幼嫩光滑的脸颊,目光妖惑:“为奴为婢当属唐突佳人,不若,今晚你来侍寝,如何?”
碧儿红了脸颊,羞怯局促的低头不语,欲迎还拒的表情瞬间取悦了令狐谦。
抬手横抱起少女轻盈的身子,举步走向内室,大手用力一撕,片片裙裾纷飞如蝶,碧儿莹白娇嫩的身体坦陈榻上,瑟缩的娇态妩媚动人。
昂扬坚硬的男性身躯压了上去,没有怜惜,手下自然发了狠,大手覆上碧儿胸前如云般的柔软,恣意的揉捏下,带着痛楚的娇吟细细碎碎的逸出樱唇。
令狐谦冷冷的看着身下绯红似火的那张如花娇颜,双眸紧闭长睫微颤,额角沁出细细密密的香汗,雪白的贝齿轻轻咬着下唇,迷离的j□j着,带着荡人心弦的魅惑。
手指更加放肆的拈弄着碧儿胸前挺立的红蕾,一下下勾麻了少女的身子,直至眼角承 受'TXT小说下载'不住的溢出一颗晶莹的泪珠。
羞辱么?无耻么?淫…荡么?
令狐谦衣衫齐整,不紧不慢的看着手下碧儿的窘迫与渐急的呼吸。
“皇、皇上……”碧儿被逗弄的快要哭了,声音颤颤巍巍的,无助的拢了手指,紧紧的抓住身下的锦缎弓起身子。
“碧儿要什么?”令狐谦凑在她耳边暖暖的呵着气。
“碧儿要……求皇上……垂怜……啊……”令狐谦手指重重拧下,恶意的在顶端一扯,碧儿浑身颤抖着,尖叫控制不住的哭喊了出来。
唇角是美若清荷的笑意,眼底却是万年冰寒的阴骛。
令狐谦撩起袍裾直接解下亵裤,分开碧儿的双腿,灼热j□j的j□j没有一秒停顿的用力的撞进花心。
“啊……”碧儿疼的几乎抽搐了身子,这样毫无准备的一刺到底,对于初经人事的少女,几乎是残忍到极致的对待。
令狐谦看着碧儿满脸分不清的汗水和泪水,毫不停歇的一下下狠狠的撞击起来,一次更比一次的深入,一次更比一次的用力,那种疼痛肆虐,张牙舞爪的席卷了碧儿小小的娇躯。
“碧儿,你开心么?”恍惚间,犹如恶魔般的呢喃响在耳侧。
碧儿神思恍惚,贝齿咬破了粉唇尚不自知:“奴婢……开……心……”
很好。令狐谦精壮的腰身律动的愈发快速,靡靡的撞击声在室内逶迤着散开,吹皱了一屋的檀香。
骤雨急落,打碎初荷。碧儿终于受不住,直直的昏了过去。
令狐谦直接冲上巅峰,就在释放的那一刹那,眼前竟幻化出了沭淇澜那张清丽无双的容颜。
从碧儿的身上毫无留恋的抽身离开,令狐谦眼底浮现孤绝凄冷的笑意。
朕要你替沭家看着南楚铁骑横扫千军,天泽至此国亡山河破!
作者有话要说:很小心的担忧,会不会被河蟹了……
☆、慕容长磊
淇澜从昏迷中醒来已是次日黄昏,整整一天一夜。
睁开眼就看到满脸焦虑担忧的靖远和萧然。
真好,她不仅没死,看来还得救了。
吃力的开口,声音沙哑破碎不堪:“现在……哪里……”
“姐姐你别担心,现在是在陈南县。”靖远连忙安慰她:“我们现在和长磊哥哥在一起很安全。”
萧然端了杯温水过来:“先喝点水吧。”
靖远小心的扶起孱弱的淇澜,端着杯子喂她喝了些水。
昏迷前的记忆一点点细碎回笼。
城门洞开,畅通无阻。南楚为刀俎,天泽为鱼肉。
她和萧然分别被羁押往大牢,路上萧然突然发难,解决了近十个兵士遁身离去。
然后是混混沌沌中,萧然带人去劫牢,她和靖远轻而易举的被救了出来。
身子还是痛到无力,可是思维渐变清晰。
怎么会,这般的轻易?
房门从外面被轻轻推开:“澜妹你醒了?”一道清亮喜悦的男声。
淇澜抬头,房门那里背着光站着一名英姿挺拔的青衣男子,阳光从他背后洒进来,沿着身形的轮廓镀了一层金边,只是愈发的看不清面容。
“长磊哥哥。”靖远解了她的惑:“姐姐才醒过来。”
未婚夫婿?
淇澜还真没想到醒来就会碰到这么狗血尴尬的局面。青梅竹马,她该如何面对?
还有那称呼——
澜妹?淇澜周身恶寒,胳膊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慕容长磊走过来,眼中满是怜惜之情:“澜妹不要害怕,我们现在已经脱险,待你吃过药稍作休息,我们就返程去跟父王的大军汇合。”
慕容长磊浓眉大眼,鼻梁高挺,麦色的肌肤充满力量,整个人看过去就让人感到异常的安心。
莫不是前世太过娇弱的沭淇澜就是在慕容长磊这里寻求安全感的?
深情的宽慰话没怎么听进去,这说话的功夫淇澜倒是看清了他们这是在客栈,而且,自从慕容长磊进来之后,萧然就黯淡了神色,悄悄的退到了稍远一些的窗边。
“我没事。”淇澜淡淡的,与其感谢这个突然蹦出来的青梅竹马,她倒毋宁更信任一直随在身侧的萧然多些:“休息几天就好了。”那个黑衣男子真是个狠角色,不知道跟沭家有着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杀父之仇还是夺妻之恨?
慕容长磊虽是军营男子,心思却是细腻。不过这样打了个照面,就发觉了沭淇澜的不同。若是以往,澜妹会泪水盈盈的扑到他怀里吧。
“大小姐,我去看看店家的药煎好了没有。”萧然微一颔首,绕过慕容长磊出了门。
“姐姐,你昏睡了一天一夜,长磊哥哥都急坏了,”靖远也从床榻边上站起身:“我去收拾准备一下,一个时辰后我们就出发可好?”战争让一个意气风发不知疾苦的少年一夜成长,经过这样的磨难,沭靖远也有了不少铮铮男儿的气势。他知道现在不是停下来好好歇脚的时候,南楚铁骑随时都会大军压境。失了宁月这个屏障,整个天泽犹如任人宰割的羔羊,一马平川的等着南楚铁蹄的践踏。
淇澜点点头表示同意,房门一响,两个善解人意的男人都出去了,留下她大眼瞪小眼的和慕容长磊尴尬的共处一室。
慕容长磊上前两步,一撩长衫侧坐在床榻,宽厚的手掌轻轻的握住淇澜柔若无骨的芊芊素手:“对不起,是我来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