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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人莞尔一笑,眼睛却直视回以飐眼里,毫不迟疑地答回两个字:“没有。”
以飐没想到眼前人答得如此干脆,只觉得连血液都暂停了一瞬一样。
“师哥,你真的?”这两个字代表什么他顾以飐可是明白得很——这两个字,让以桥终于有了一个斩断执念的理由;而他,也
48、45。责备,待此情(下) 。。。
终于拔掉了坦白心意的最后那道魔障。
顾以飐忽然掩饰不住地想要笑出来,心道凭你顾以澍祸害了我这么多年,看在你今天痛快一次的份上,前尘往事,老子就既往不咎了。
“大师兄,我明天要领以桥下山。”
“告诉我是想我让我拦着?”
“那倒没有,只是……”
“看在你救了觅儿的份上,我可以把刚才的话当着以桥再说一遍。我还可以跟她说,从此以后,师兄我再不踏入濯洲一步。”
以飐听的一愣,“师哥,不用说的这么绝吧。你这么一说,万一桥丫头脑子一热,还不直接就住承山了。”
顾家师兄却没有继续接话。
这话就算绝决吗?你可知道江湖中,十年之前十年之后,又是如何评说当年药王之死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只能码到这里了……
我明天继续努力吧!
正文OR番外意向没有回音,我就擅自决定继续正文袅~
师弟们……我好想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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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拖延症神马的……太坑爹了!!!
本来还想更出一章的,没想到补全这章就已经这么费力袅/(ㄒ▽ㄒ)/~~
大师兄,咱俩同归于尽吧……某只写你写得都要崩了……囧Z
49
49、46。捉鬼,闹香堂(上) 。。。
听话绝不是顾家人会有的品质。
以飐前脚才走没几步,以桥就出了门。不顾郁家少爷的啰嗦跟寨子里的冷语,径直到厨下小灶做了一碗鸡汤烩面,撒上了嫩葱花用小砂锅装好,这才端到了井灏的屋门前。
只见她在门口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把砂锅放在了门口,敲了下门便转身躲到了屋后。
这两日井灏都不敢再看怀中的虞衡,混沌度日心里也说不上到底后悔不后悔。本还在屋里发愣的他,开了门却发现无人在外,再低头看地上之物,立时想到了此举出自何人。
揭开锅盖,一阵鲜香直钻进鼻子。井灏闭目,眼前却全是几年前以桥小小的身影紧跟在他身后的样子,白天黑夜,寸步不离;他回过头就会听到她说,只要她在,你就不许死。
“纵是饮鸩止渴,这盏毒酒,便是喝到死又何妨。”
井灏苦笑,这样的话若说出口,他真能做得到吗?若他井灏自不惜身,井逸叶芫百年之后,玉应门里外百余人,难道一肩重担全要莅儿担下?想到这又是自嘲,何时开始又动不动就冒出要死要活的念头了,自己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躲在屋子后面的以桥听见开门跟关门声,再去瞧门前砂锅已经不见了,心里这才好过些,随即又心事重重低着头寻了原路回去。回去的路上却听到苏觅因为胎死腹中自寻短见的事,不用说她依旧是罪魁祸首,不过这回大师兄居然放了明话,不许任何人再动她分毫。
“不过是一样的酒,这有什么好提防的?再说你这小子说的话有谱吗?”
刚到院门口,以桥就瞧见郁处霆正同以飐低语。不知道他又同以飐说了什么,顾家二师兄忽然】恍【书】然【网】大悟,随即一副计上心头的模样坏笑了一声。
“师兄,你们俩干嘛呢?”以桥一脸不解。
以飐只是啧啧两声看回郁处霆,“你这小子,难怪功夫这么差,敢情心思都放在这上了。”随后这才对以桥说道:“丫头,收拾包袱,明天师兄领你下山走人。”
“可是,那……件事”以桥还不知该如何称呼苏觅,“我闯了祸,怎么能这么就走了?之前他们口口声声说要大师兄给个交代的……”说着她又是把头一沉,眉头紧蹙。
“傻丫头!你那点小心思,是准备把自己砍了给这帮猪脑子交代吗?”
以桥不语,但脸上却换了一副凛然,分明在说大不了就这样。
顾以飐无奈摇头,自己这小师妹居然被个破云寨,一下就灌输江湖侠义责任担当成功了,不得不说这是顾黎当了十年师父最大的失败。
“桥丫头,你听好,算上这破寨子里所有猪头,哪怕再加上郁家井家两个小子,也不值得你一次交代。”旁边的郁处霆不经意地嘴角一抽,“不过嘛,大师兄哪儿还是要交代一下,但这事你就交给师哥我吧,今晚你就只管好好睡上一觉。”
说完以飐胸有成竹的挑了挑眉毛,也不等以桥还有话要问,就拽着郁处霆一溜烟闪没了影子。
***
翌日清晨,以桥确实按以飐吩咐收拾好了包袱,但下山前她写了一封信悄悄塞进了井灏的门缝里。信里写的是去往湖心岛的方法,还有另一封将井灏引荐给夏沧的书信。她想了几天,唯一她能想到弥补的办法就是让井灏去见隐居的琼銮。尽管未必有益,但尽人事听天命,也许师尊那儿还有他物可替虞衡也说不定。只不过临走,她也还是没敢再见井灏一面。
这面以桥悻悻去寻以飐,却不料眼前猛然一黑,口里也被塞进了东西,随即便感觉自己被什么人捆了起来,她挣扎了一下,却又马上明白了来者何意,索性便任由其摆布不再反抗。果不其然她只感觉自己被扛着到什么地方,然后就被重重摔到了地上。
又过了一阵,才听见有人匆忙赶来的脚步声。
“你胡闹什么?”听声音以桥辨出问话的正是裴三爷裴彧。
“我见这小妮子要跑,就把她捆来了,这就让她跑了,我们破云寨也太没脸了。”说这话的,是楚留风。
以桥听见裴彧低骂了一声,“这是人家顾家的家务事了,你这双昏招子整天就知道瞄小娘们,放到正经地方就没一丁点眼力!赶紧的,马上给老子放了。”
“谁说让放的!”一个女声打断了裴彧的话,不用想也知道是江心。
“你又来凑什么热闹?”
“人是姓顾的,可她祸害的可是我结义的妹子,我哪里像凑热闹?照我说,捡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开香堂让当家的给个交代,否则,就别怪我红澜庄自己动手了。”
两人又是一番争论,裴彧有理架不过江心声高。在旁被蒙着头的以桥也挣扎着坐了起来,听着俩人理论心里也自己琢磨,想了一阵不免心灰意冷,竟又图生出几分意气来,随即轻声起咒,捆在手上的绳子立时化成了灰烬。
楚留风瞥见以桥身后闪过一丝火花,竟吓得一个激灵,裴彧江心也马上察觉到了。顾以桥自己摘了塞在口中的破布跟蒙在头上的布袋,起身向屋里三人道:“请苏觅姑娘来,她要怎样我便怎样就是了。”
绝娘子见以桥如此登时火气上涌,“你明知她掉了孩子,连死的心都有了,还大言不惭,她可是心心念念都想着你以命抵命,不用麻烦她来,你自行了断就是了!”说罢便拽出腰间娥眉刺,直摔在以桥面前。
看着脚边冷光直露的兵刃,以桥却只觉得自己这副身子此刻已不是自己的了一样,鬼使神差地居然就低头把江心丢来的蛾眉刺捡了起来。
裴彧看着可是吓了一跳,正要上前阻拦,却见顾以澍打门外进来,几步快行到以桥身边,夺了以桥手里的东西,又走了两步在堂中正位坐下,一记冷眼扫到江心处。绝娘子的那柄蛾眉刺在以澍手中翻了两翻,随后“铿”的一声,直扎进堂上木桌两寸有余,堂内之人皆被这声惊得心头一凛。
“可是有人要开香堂?”
原本跟在以澍身后的何正然,这时才迈进门来。顾以澍眼扫堂内四人,楚留风忽然觉得呆在这屋子里,冷汗就像雨后的蘑菇一样,一滴一滴的噌噌地从毛孔里争先恐后地往外钻。
“三位当家的都在,我看也不必再惊动其他弟兄,不如就请三位当家说说,顾某若是开了香堂,究竟该如何处置我这位师妹?”
裴彧抢先一步,“当家的说笑了,这是当家的家事,何须开什么香堂呐?即便非要理论个说法出来,顾姑娘早已心生悔意,想必新夫人也定不想凡事做尽。”
说到最后几个字,裴彧不免加重了声音,这话分明就是说给江心听的。
“后悔就不追究了,当年药王灭了宁海镖局又养了顾黎十几年,那清玄公子可见自己师父后悔就不追究了?你道这是顾家的地盘,那便用顾家的办法断给我看看呀!照我说没别的办法,一命顶一命。”
最后几个字也被江心盯着裴彧咬得狠狠的,裴三爷真是恨不得立时把江心敲昏拖走,从此再不见顾家人才好。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