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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过来打量,“大根”二字写得行云流水,苍劲有力。
“副馆长,我申请改名字。”这里不是菜市场不用卖大根。
“驳回,我取的名字你也敢嫌弃,不想活了么?”暴君根本不理睬我,径自一人走远了。
独留我一人为第352次失败的改名请愿伤心不已。
我不想当萝卜……泪
八秒后,哀吊结束,我拖着围裙屁颠颠的跑去挂牌。
大门口的墙壁上仅有两个名牌,一个是从未掀起过的馆长名字,另一个是副馆长,还有一个只有钉子的空位。
拖了一把椅子过来,踩上去,把自己挂在副馆长的名字后边。
嗷嗷从今往后姐就是静灵庭图书馆的正式员工了撒。
刚想下去的我又盯着墙壁想了想,把馆长的牌子翻过来,说不定是看漫画时认识的人呢?
山本柳元斋重国……
好了够了我知道了。
扣回墙壁上,我默默黑线,果然很适合他的形象,身兼数职的静灵庭元老。
期待馆长是某位帅哥队长的我看来是太低估作者的口味了。
馆长是常年奋斗在革命事业第一线的老领导,副馆长是一位只有名字没有姓氏的前任死神副队长,而我是一根有了姓氏就懒的再起名的穿越萝卜。
图书馆三年五载都没人来,没有演员这戏还要怎么演下去,期待某天砸一个主角下来么?
脱线的走着神,我不经意地向门口瞥了一眼,却看到了一个长发飘飘的洒脱身影。
“平子队长?!!”
身体在慌乱中失去了平衡,椅子没踩稳,我惯性的要往后倒去,心里正飞速思考着诸如‘尼玛的高处摔倒这么二的剧情也拿来用作者你的底线在哪里嗷嗷’之类的严肃问题。
然而如无数同人前辈一样,我并没有出现崩掉两颗门牙的狗吃【噼—】惨状,拯救我于狗血之中的,不是平子队长的瞬步公主抱,而是我家副馆长的一个侧踢,他在危急关头及时出现用踩蟑螂的动作将我稳稳地固定回了墙壁上。
“小心一点啊,白痴,地板撞坏了怎么办?”他冷酷的提醒道,一眼都懒得看我。
“是……非常对不起……”半边脸被墙壁挤扁了,特么的是哪个混蛋提议用杀气石建造图书馆的来着,劳资咒死他!!
副馆长应该是早就察觉到了有客人吧,他收回大腿,径直前去迎接平子队长……和蓝染副队长?!!!
卧槽一个不小心过滤掉了蓝染大萌神,我眼睛是老花了么,我赶紧爬下椅子,眼观鼻,鼻观心的在门口立正站好。
副馆长与两人简单的交谈了几句,就引领他们向屋内走去。
“上茶。”副馆长走过我身边时,冷不丁的丢下了一句,我顿时虎躯一震,注射鸡血的似的奔向厨房,带着屁股上的火辣辣的脚印。
一边烧热水,一边胡思乱想,昨天那么丢人,今天最好别跟平子队长打照面,何况那里有个大BOSS,干脆泡完茶后让副馆长自己出来领……不,下药毒死他们说不定能更现实些……
端着托盘,平复了一下呼吸,我单手轻叩接待室的木门,听到应答后走进去,
待客室里副馆长和平子队长坐正对面,蓝大坐在他家队长旁边,我头也不敢抬的过去上茶,
“谢谢。”蓝染副队长礼貌的答谢,速水奖叔叔冷酷而温和的嗓音引得我在心底默默擦了一下鼻血。
羞涩的笑了一下,我怀抱盘子准备离开。
“哦呀哦呀?这孩子是不是跟昨晚见到的不太一样了?”平子队长忽然惊奇地叫道。
我大骇,第一时间摸上脸,莫非刚刚脸被墙面磕成猪头了?
“怎么会?她每天都是这张呆脸的。”副馆长啜了一口茶,顺便诬蔑了一下我的外貌。
“是不是你这家伙昨天下手太重的原因啊,清和。”平子队长瞄了我一眼,继续说道;“竟然直接把人打晕带走了。”
副馆长不可置否的冷笑一声。
而此时离我最近的蓝大浑身散发着好人磁场,关切地问道:“昨天还真是够呛,大根君,身体没问题么?”
“没事,蓝染副队长……”现在该怎么回答,我可是早上撒谎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被三双眼睛注视着,想着怎么转移话题的我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您……您初夜过的还好么?”
……特么的谁来帮忙抽死我!!
我拿盘子挡住自己半张脸,窘迫的用眼神向副馆长求救,副馆长却一脸平静的对平子队长说:“你看,跟昨天是同一个人吧。”
后者点头邪笑,“啊~了解。”
您到底了解了些个什么啊啊——
两人继续就我听不懂的事情交流,蓝染副队长心理素质良好的摆出一副刚才什么都没听见的状态旁观。
我则悄悄蹭出了接待室,在走廊上一路泪奔。
坏银啊——乃们都是坏银——
等到两位大爷走了之后,我自觉的滚去待客室收拾茶杯,副馆长仍然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撑着下巴,皱着眉头,似乎在被什么事情困扰着,察觉到我进来了,他转而直直的盯着我,那目光似乎想把我烧出两个洞。
我被看的有点发憷,斟酌了一下,“副馆长,您怎么了?”没吃药么?
“大根,你是不是喜欢平子那个囧货?”他异常认真的问。
“恩呐……”我红着脸诺诺。
“那好,”他满脸煞气的起身,抓住我的肩膀命令道:“你现在就过继到我名下,当我的养女。”
“ええええええええええええ————?!”
您要坐牢去么
那什么,上章的结束语是假的,乃们不要相信副馆长的话,他似乎被他家亲爱的前上司刺激到了,这几天都在抽风摔东西,甚至连‘大根你先当我养女然后嫁给他这样他辈分就会低我一头劳资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随便抽他了’这种邪门歪道的想法都想过了,虽然这条建议说不定很合适我进一步勾搭平子队长,可是这个方案不但麻烦而且收效甚微,加上可操作性极差实在是下下策。
我向他进言,日世里天天拿平子队长当健身器材抽都没人管,副馆长你大可以找人合伙套他麻袋暴打一顿,比如蓝染大神的话说不定会帮你,他天天在平子队长手下各种憋屈,这种既能报仇又有人可推卸责任的机会黑化的蓝苏苏一定会把握的。
他一脸悲愤的看着我:“队长能随便打杀的话,我特么也不至于忍了这么多年。”
他甚至一气之下撅折了跟随自己多年的老烟管,狠狠地捶桌:“好容易才从番队里逃出来的,怎可能再回去任人差遣!!”
平子队长逼他去挖矿了么?到底何种苦逼的境遇会使得我们老奸巨猾的副馆长露出这种表情?
不,说副馆长老奸巨猾现在还为时过早,我还没有见过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剥削资本家浦原喜助先生,不好妄加评断副馆长平日里的种种恶行就是人品失格的极限。
说起来,昨天我就有疑问,我仅仅是在副馆长身边的打工妹,为毛一帮队长都会跑过来跟我打招呼?难不成姐的玛丽苏样天资异秉超凡脱俗被他们看出来了?我把自己的猜测说给副队长听,他竟然……吐了。
我忙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副馆长注意身子,小心胎气。”
他一脸横肉的追杀我。
副馆长后来告诉我,他以前在队里虽然位居副队长,但是除了面对平子队长外说话是比较少的,以至于队员曾一度以为自家副队长是自闭聋哑儿,交流基本靠瞅,说话基本靠手,此等身残志坚的精神还多次被总队长表彰,而他自己因为懒的开口解释就随他们去了。
“那后来呢?”
“那一天我喝醉了,借着酒劲提刀追着那囧货边骂边砍到大半夜,毁了半条街,被总队长发配到这儿了。”
我点头记下,我的酒品随您。
“所以以前和我共事的人很好奇我竟然会自找麻烦的收养了你。”
我再次点头,怪不得,你看起来的确不像会做这种好事的人。
“哎……”副馆长悲叹一声,掩面欲泣。
我忙上前安慰献媚:“过去的事,就忘了吧。”
他抬手解释,“我只是后悔,当年醉酒发狂没把今天的份一起打出来。”
“……”
“那,平子队长现在是希望您调回队上么?”
“恩,但是,我不会让他得逞的。”副队长对着墙壁又狠砸一拳,“劳资辛苦盼来的米虫生活怎么可能乖乖放弃!”
您原来也知道自己天天游手好闲啊……
“那,您是不是要装个病什么的?”药箱里过期的绷带和药还剩下不少,裹个胸的话应该没问题,虽然我是想留给自己姨妈用的。
他不屑,“你以为死神的病是随便裹个布就能出来的么?”
……明明脚气就能……
“首先赶在正式通知下来前,去找总队长谈谈让他打消这个念头。”他这么说着,却突然像感觉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向外张望。
一只地狱蝶在半空中盘旋,在寻找图书馆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