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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咬唇,手里的力越来越大,“路西法,你想做什么?”
路西法坐在她的床边,一边认真的吹着粥,一边淡淡的道,“我想要你。”
碗里的粥凉了不少,路西法满意的用勺子舀了一勺,送到她的嘴边,“乖,张嘴。”
冷静侧过头,避开了勺子,面无表情的抿唇。
路西法还是笑得淡淡的,然后语气里已经有了几分阴柔的危险,“阿静,你要是不肯吃,那我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喂你了。”
冷静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闭上了眼睛,她很生气,也很无力,她这一身被宫莫林打出来的伤,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想要从他的手里逃走。
她只能以这样的方式,表达她的抗拒。
当然,这在路西法的眼里……只能起到相反的作用。
你不理他,他也一定会想办法逼你不得不力他。
果然,路西法腾出一只手,抬手板过她的脸蛋,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扣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温热的流食顺着他的舌被喂到她的口里,冷静条件反射就要拒绝,路西法先一步就料到了她的动作,舌往更深的地方探,她猝不及防,被迫将口里的食物咽了下去。
冷静动了怒,甚至不小心拉伤了身上的伤口。
路西法从她的唇上离开,又一路往上吻至她的耳边,气息暧昧的喷在她的皮肤上,声线性感,“我知道你不喜欢,所以乖乖自己喝,否则,我总有办法让你喝完的。”
冷静这一次怒到了极点,她看着路西法温柔又妖魅的脸,一下就失去了理性,不顾手上的疼痛,抬手将夺过他的手里的碗,狠狠的砸到了地上。
清脆的声音在地上乍然响起,房间里很安静,安静的只听得到冷静带着怒气的呼吸。
路西法眸色深了几分,手扣着她的腰,整个人将她压倒在身下的被褥上,像是野兽一般,狠狠的吻了下去。
冷静下意识就挣扎,奈何本来就受伤无力,怎么可能是身上这男人的对手。
路西法再次侵入她的口中,舌纠缠着她的,不管不顾的揪着她,没完没了的吻着。
直到彼此快要无法呼吸,路西法才离开她的唇,冷静怒视他,抬手就毫不留情一个巴掌就甩了下去。
路西法只是勾唇,摸摸自己的脸蛋,毫不在意,“打我可以,乖乖喝粥。”
他说完,就扶着她的腰,重新坐了起来,拿起了一旁的枕头垫成靠背,将她稍稍移动,让她有个舒服的姿势。
他的动作很认真,眼神很认真,像是对冷静的怒火完全视而不见。
等做完这一切,他才低头去看她的脸,眸光含怒,脸色因为愤怒而俏红,呼吸急促的喘息着。
心里一动,他低头又在她的脸上落下一个吻,然后低低的道,“我的阿静真可爱。”
冷静已经不愿意跟他生气了,她看出来了,他是准备跟她耗到底的架势。
不管她是生气,还是出手打他,或者是骂他,他都会以这样的一副态度,
本来,比无赖,比厚颜,比心理素质,谁都不是他的对手,她更加不会是。
她低着头,闭着眼睛压抑自己的怒火。
就在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路西法低低的说了一声进来,一个佣人将一碗粥端了进来,然后以无比迅速的动作将地上的碎片和残渣清扫干净。
路西法碧亮的眸色透着一丝洋洋得意,“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砸碗,你再砸一碗,还是会有人送进来,所以,别浪费力气了。”
冷静咬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吃东西,她本来就应该吃东西,只哟吃东西才能快点养好伤,才能快点从这里离开,她必须要回去告诉老大这件事。
她伸手要去拿碗,淡淡的道,“碗给我,我自己喝。”
路西法笑得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要我喂,才有东西吃。”
第二百二十三章她疯了
阳光明媚,别墅的花园里花香四溢,草地上摆着一套白色的桌椅。
夏堇看着对面的男子,挑着眉,调笑一般的问道,“可是稀客啊,海因茨,虽然我每年会去你们家看你和你的苏沐,可真还没有想到你也会有拜访我的一天。”
海因茨是冷漠英俊的男子,严格来说算是冷静的师兄,因此整个人的气场和为人都像极了宫老大和冷静。
他是在冷静前的叶门第一杀手,后来因为爱上一个女子,退出了叶门,夏堇跟他因为意外认识,算是难得交心的朋友。
“夏堇,”海因茨这人从来不多说废话,此刻他的神色有几分难得的严肃和沉重,“我只是来问你,如果是老大的事情,你会不会关心?”
夏堇正端着一杯茶要喝,听到这句话,手指蓦然僵住了,她抬眸,脸上的笑意不减,但是眸中已经变了颜色。
“我虽然不再关心黑道上的事情,但是,我从小在叶门长大,老大对我很好,”他淡淡的说道,整个过程都看着夏堇的眼睛,“夏堇,外界关于你的传闻很多,但我们是朋友。”
夏堇垂着眸,慢慢的收起脸上的笑容,“发生什么事了?”
“我想了很久,这件事应该告诉谁,很抱歉我是个自私的人,”海因茨仍旧只是淡淡的,话语里有丝苦涩,“这件事牵扯很大,我没有关系,但我不能让沐沐跟着我受到牵连。”
夏堇没有插话,静静的听着他说。
“要是直接告诉老大的话,我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但是不说也是不行,所以,夏堇,如果你还是关心他的事情,那么,这件事,我交给你,怎么做,你来决定。”
海因茨鲜少说这么长的一段话,夏堇跟他的关系,有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味道,甚至是很少联系,但是偏偏又存在着别人不懂的信任和感情。
“前段时间,陪着沐沐到处旅游,她喜欢航海,”他的语调变得很慢,“半个月前我们在海上遇到一场大风暴,无意中被上了东南亚的一个小岛。”
“我在那里发现了宫老夫人。”
夏堇抬眸看着他,半天都没有动,“你是什么意思?”
“她疯了,”海因茨说的很平静,但是夏堇看得出来,这种平静是经过无数次辗转反侧和担心忧虑后才做到的,“跟你一样,甚至,比你还要严重,老夫人年轻的时候也是纵横一方的人物,她那身功夫被废得干干净净,被药物控制,不知道是真的疯了还是装的,人神智不清。”
他说的越多,夏堇的呼吸就越是沉重,胸脯不断起伏,到海因茨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她腾的一下就起了身,身体甚至因为过于激动而显得颤抖,“为什么不把她带回来,既然你发现她了,为什么不把她带回来?”
其实她知道,她都是知道的,如果海因茨可以这么做,那么他一定会做,宫家对他有养育之恩,他为了苏沐离开,虽然义无反顾,但是心里终归还是有那么一两分愧疚。
有机会报答,他不会不做。
“对不起,”对于夏堇的怒气,海因茨没半点责备的意思,只是静静的说着,“如果我能带她走,那么就算留下我一条命我也会这么做。”
不说控制她的药物必须每天定时定量的注射,如果突然停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根本无法保证,何况老妇人被无数高手寸步不离的看守着,个个都是身手卓越,他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夏堇将手按在桌子上,咬牙切齿,“是宫莫林做的,我知道,一定是他做的。”
海因茨看着情绪失控的女子,她原本就小的脸蛋如今看上去越来越瘦了,整个人单薄无比,一旦她撤掉自己的伪装,整个人都显现出一种不健康的病态。
“夏堇,为什么不考虑把这一切都告诉老大,”海因茨皱着眉,“他是男人,是你的男人,他有权利知道这些事情,也有义务来解决这些事情。”
“夏堇,你什么都不说,他会恨你的。”
恨?这个字一出口,就让夏堇的手指徒然收住,她茫然的想,他会恨她吗?
脑子里一想到这样的光景,她就觉得整个人疼痛无比。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堇没有说话,海因茨也没有再说话,阳光明媚,空气寂静得令人恐慌。
她慢慢的站直了身体,将呼吸平复了下来,“我知道了,”她看着海因茨,“答应我,先不要告诉老大。”
“我知道,”海因茨点头,他知道她现在是南帝军的掌权人,所以才会来找她。
直接告诉老大,势必会惊动整个叶门,宫老大虽然从小到大很少见到自己的母亲,但这并不代表,他不在乎她。
“夏堇,也许作为朋友,我帮不了你多少,但是,”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不要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不要低估一个男人的爱,和恨。”
说完这些,海因茨便很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