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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苏妈身上的优点很少,咱们不能磨灭掉她唯一的特长——傻帽般的自信!看来,过段时间,苏春天就得向她普及这样一个观点: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骑白马。你能说猪八戒不能骑,你能说如花不能骑?
这么想着,花瓣浴都泡凉了,苏春天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个顾南国,从来不把自己当平凡人,不就是打个炮的事儿吗?非得搞得这么麻烦!
这边苏春天还在吭哧吭哧的修着指甲磨着皮,那边,顾南国早就吸上了雪茄,翘上了二郎腿,悠闲的等着苏春天过来侍寝。
冷暴力了半个月,不是穆穆通风报信,他都不知道,这妮子又玩起了这个把戏。
说起那次,顾南国也是这样开着车包抄的,愣是没拦住,后来追到饭店,这丫狠的,只要顾南国敢晚去一秒,苏春天就敢让下面的领地失守,当时顾南国那个彪悍啊,一把抓住男人的二兄弟,拼命的往后扯,这才避免了自己的“殖民地”被侵犯,苏春天这货,只是衣衫不整的,面带桃花的看着自己!
看吧,她就是这么不按套路出牌,别人是一个月来一次大姨妈,她是也是,不过,她一次就一个月!
那次,顾南国很生气,气什么?顾南国自己总结说,就像一个孩子,他玩了很多年的玩具,有一天他不想要这个玩具了,他随手一丢,被别人捡了去,看着别人整天带着自己的玩具招摇过市,心里一定很不舒服,很生气,苏春天之于自己就是这样!
后来想想觉得自己,其实挺对不住那个兄弟的,真不知道当时有没有把他扯出病来,从此过上“不性”的生活!
顾南国正准备喟叹一番的时候,倒是看见了苏春天,这货裹着浴巾,披着乌黑的长发向着自己款款走来,他低声咒骂一声:shit,管人家举不举,我先举起来再说!
第三章
他长指一压,就把指间的雪茄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随后,披着松松垮垮的睡袍,单手撑着头,似笑非笑的对着苏春天勾着食指。苏春天只是站在床头,将顾南国从头到脚的打量了几遍,直到看见顾南国的二兄弟愣愣的支起了帐篷,这才媚态百出的扯下浴巾,扭着小翘臀,小猫一般的蹭着顾南国往上游,蹭的顾南国一个劲儿的喘气,立马翻身将苏春天桎梏住,红着眼睛低声呼气:“欠收拾了,是吧?!”
“人家才不要您收拾呢!”苏春天故作羞态的娇嗔着。
顾南国吃吃的笑了两声,大手顺着苏春天娇嫩的身子不断下滑,单指一挑,尽是粘稠,立马盯着苏春天的脸揶揄:“死鸭子嘴硬,但也硬不过我!”
随后,腰身一沉,驾轻就熟的,就进去了,当下,苏春天皱着眉头,好一会儿才能适应,顾南国只是绷着脸,身音断断续续:“这张嘴……能不能……不要……这么……有弹性啊!”
苏春天双手抓着顾南国结实的手臂,嗯嗯唧唧的也说不出一句整话:“都半个月没……没……撑了,开了也……早闭了……”
“那就……多撑会儿!”
顾南国是多撑了,撑了整整五个来回,撑的苏春天都快脱水了,他才歇了炮!
事后,两人都没了力气,眯着眼睛挤在一块儿养神儿,顾南国休息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口渴,便伸着手从床头柜上接过事前倒好的白开水,咕噜着喝了几口,抬起被窝里的腿随意的踹了两脚苏春天:“起来,我送你回去!”
苏春天立刻炸毛般的坐了起来,拿起手边的枕头,瞄准了才扔过去:“你丫就是招一妓,也得给她休息的时间吧,我这腿还没合拢呢!”
每当这种时候,顾南国绝不会傻乎乎的以暴制暴,他总是一脸平静的穿好衣物,随后扔下几块大洋,张着薄唇吐话:“那好,你先休息着,等休息够了,你再去退房!床头柜上有我买的药,你趁早吃了!”
苏春天翻了一记白眼,立刻背对着他躺下。
苏春天为什么会翻白眼?毕竟这个动作,大多数女生做起来都会很丑,可是,苏春天知道,眼皮略微翻上去了,就能止住眼泪,她不能哭,至少,不能在顾南国面前哭,在他面前一哭,自己就真的一点尊严也没有了,他让苏春天独守空房,孤寂离去,她就装作满不在乎,怡然自得,他让苏春天吃避孕药,她就闷着头吃,还得作态夸他体贴,苏春天知道这样很病态,但是总好过哭闹着祈求垂怜,或者放手离开。
那天晚上,苏春天侍寝;得到的好处就是顾南国毫无条件的让她搭了一回去B市的顺风车,她乐乐呵呵的,还以为占了多大便宜呢?熟不知自己花钱买的汽车票,就这么打了水漂了。
到了B市,顾南国并没有把苏春天送到学校分配的宿舍,而是径直带去了一幢别墅。
这么大的房子,里里外外都按着顾南国自己的喜好,一点也找不出旁人的味道,这么多年了,苏春天本以为时间是有魔力的,不管你慢对方几步,到最后,总会选择慢慢靠近,可现在看来,顾南国一点都不想与别人靠近,一如既往的骄傲着。
有的时候,苏春天真的想问问顾南国,为什么你就记得自己的骄傲,那我呢,我就没有骄傲?你不止一次的用行动告诉我,爱上你我迟早会跌入悬崖,可是,这么多磨难过去了,我还是义无返顾,为什么呢,因为我爱你,爱的深入骨髓,但凡能有一丝机会离开你,我也不会如此卑微……
……
几天以后,苏春天就去学校报道了,这所小学是私立的,薪酬还不错,苏春天上岗不到一年,校长就委以重任,指派她去了六年级,当上了班主任,这对一辈子都没好好读过书的苏春天来讲,算是很优厚的待遇了,想着自己只上了三流的本科,整整四年,她都忙着考编制,居然屡次低分飘过,苏春天说不汗颜,那是假的!
学期伊始,苏老师就老生常谈的开了个班会,双手撑着讲台,口若悬河,一堆大道理,乍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因为是毕业班,那课都是半天半天的,轮番上阵,苏春天教的数学,课都集中在上午,到了下午,苏春天就没有课了,只是悠闲的呆在办公室,时不时,嚼着零食,晃着腿低呼:“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真是无耻啊,无耻!
跟苏春天一起教六年级的,还有一个人,叫杜歌,是个男青年,教语文的,长的可白净了,见人就红脸,一看就不是苏春天所能染指的,杜歌说话斯斯文文,鲜少大声,就这样一个温吞的人,教出来的班级,语文成绩跟市重点的小数点后只差一位,市重点来挖墙角,挖了好几次了,光苏春天知道的,就已经三次了,可杜歌完全不鸟人家,多有情有义啊,要是有人来挖她,她立马拍着屁股走人,市重点呢,说出去多有面啊,情义算什么?算个屁!
这个世界上,能让苏春天用得着情义的怕是只有一个人,理所当然顾南国是也!
下午差不多三点钟的样子,苏春天正埋着头备课,刚一抬头,就看见校长挺着个大肚腩,蹒跚着小步伐,专程到办公室来找她,扔给她几张纸说:“春天啊,是这样的,半小时后呢,学校要举行开学典礼,我寻思着让你代替全校老师上台致辞,稿件我已经给你打印好了,你先练上半个小时吧!”
苏春天立马受宠若惊了,忙不迭的点头,不出半个小时,就读的顺顺溜溜,这苏春天的好口条,那是天生的,遗传的,自然是强大的!
三点半,典礼准时举行,第二个发言的就是苏春天,上台前,她特意清了清嗓子,喝了一大口白开水,这才大步流星的往台上走,声情并茂的读了一段。
下一段,苏春天就卡壳了。
因为,从这个角度,她正好看见了礼堂门口,活脱脱迈进来一个风度翩翩的气质少年,他身着一身黑色西装,有个跟顾南国背道而驰的名字:林北城。
下台后,苏春天不知道自己怎么致完辞的,便回身问杜歌:“杜老师,我怎么就下来了!”
杜歌又是一脸红云,细着嗓子,眼光游移:“你把第一段读了三遍,然后就下来了!”
oh,shit,这回丢脸丢大发了!苏春天捧着脑袋瓜子,一直懊恼到典礼结束。
典礼结束后,苏春天差不多就可以下班了,窝坐在办公室里顺好物品,苏春天挎着包想出门,都到了门口了,还是被找过来的林北城拦了下来,时隔五年,苏春天理应清楚,他不会善罢甘休的轻易放过她。
此刻的林北城一下就堵在了办公室的门口,幸好室内没有人,苏春天一下就炸毛了:“林北城,你到底想干嘛?!”
如果说顾南国是苏春天的结,那苏春天呢?她是谁的结,或许就是眼前林北城的吧!
林北城只是耸了耸肩,随后顺着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