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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房好生的歇着。”
他的唇是濡湿的,在她脸颊的气息也带了一丝温柔潮湿的暖意。
她睁眼,瞧见了苏子煜放大的美脸。
她瘪瘪嘴,真心道:“昨个儿晚上对不起,竟把血弄了你一身。”
两个小丫头又互相对视了一眼,因为小五方才的话,面上皆是微微涨红了起来。
压制住心中的不悦,他又扬起一抹笑,柔声的道:“外人在呢,小五儿,快些洗漱,一会儿去给娘敬茶。”
“好。”她瞥见了苏子煜身后的两个丫头,便配合地点点头。
起身,洗漱了一番,又由丫头服侍着挽起了长头,换了身绯色裙衫,才跟随着苏子煜一起去了前厅。
喝了
儿媳妇敬的茶,苏老夫人的心情格外舒爽。
她看了一眼丫头端来褥上的大滩血迹,微微皱眉,而后屏退了一旁的丫头,她古怪地瞥了苏子煜一眼,道:“小五儿身子瘦小,又是第一次,煜儿你怎么如此不知节制。”
敢情苏老夫人以为是苏子煜昨晚上没有怜香惜玉,所以床褥上才会有那么一大滩的血迹。
苏子煜面色微微难看,却还是扯出一抹笑,道:“昨晚上……失控了,都是孩儿的错。”
听到这话,小五险些笑出声,可劲儿憋才给憋住了:“娘,不怪子煜,他昨晚上……没失控。”
闻言,苏老夫人才侧过脸,眉开眼笑的瞧着小五,道:“傻丫头,你不用护着他,跟娘说实话,昨夜,子煜是不是粗鲁了些,将你弄疼了,所以才流了如此多的血?”
语罢,苏老夫人又神情不悦地,瞥眼瞧向了自家儿子。
“没有,娘,子煜……”小五眸中含着因憋笑而憋出的朦胧泪光,强装平静的道:“昨个儿真的不粗鲁。”
苏子煜的脸色,不由又难看了几分。
“子煜兄——”
大婚的第一日便上门打扰的,除了薛晟然,这偌大的洛阳城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
“晟然,你来了,我正要派人去找你谈开绸缎庄的事儿。”
苏子煜闻声,微微发黑的面色好转。幸而是薛晟然不知死活地来了,要不然,估摸着他还要因为昨日粗鲁的事被老夫人训教。
“昨个儿才成亲,今日便要忙生意,子煜,那些生意场的事儿就不能推一推?”
瞧见了有人打搅,苏老夫人不觉敛起笑意,语气微微不悦。
“老夫人,我今日来可是因为绸缎庄的事儿……”说着,薛晟然余味深长地瞧了苏子煜一眼,继续扯谎道:“您有所不知,生意场上的事儿可拖不得,若是您这儿晚了一步,就可能叫别人抢了先。我今日前来打扰,也实在是迫于无奈,老夫人您莫要见怪才是。”
说罢,薛晟然瞧见了坐在一旁的瘦小女子。
只见小五一袭绯色衣裙,乌黑长发挽在脑后,一双漆黑水亮的眼睛似是会说话,虽是面容微微泛黄,倒也不太影响她看似娇弱惹人怜的女子模样。
薛晟然扬眉笑道:“嫂子么?果真生得端庄秀雅。”
瞧说话的少年相貌秀气,衣衫尊贵,便知是个富家少爷。
小五学着苏老夫人微微一笑,神情姿态很是高雅有礼。
“你这少年倒是好眼力,没错,今后我是你嫂嫂,你便是我小叔。咱们亲朋好友之间,最重要的就是讲义气,日后有什么需要嫂嫂帮忙的,你尽管开口,嫂嫂我若能帮,一定帮你。”
声音虽略显细嫩,却十分的浑厚。
果真是只能远观,不可开口。
小五这才一开口,便流露出了大家闺秀不该有的市井之气。
将整日见惯了女子说话娇羞,且还要兜好几个圈子的薛晟然,愣是给说呆了。
苏老夫人倒是不在意,反而愈加觉得小五懂得为人处世,愈加地打心眼儿里喜欢她。
小五丝毫不觉有何不妥,有了个小叔,她便继续兴奋道:“上刀山,下油锅,嫂嫂我是不行,但若是有乞丐和无赖欺负了你,你尽管找嫂嫂,嫂嫂定会为你出这口恶气。”
小五自小混荡在市井街头,那一带的乞丐和无赖都识得她是个傻小子一般的女娃儿,平日若是有人跟她抢个馊馒头,她都会傻气直冒地追着那人追上好几条街。
他们见了这傻气冲天的小腐女,自然是有多远闪多远。
“嫂嫂好仗义……”薛晟然说着,身子却显然还愣着,未完全回过神。
、醉心
10。嫂子,是谁家千金。
“子煜兄——”
大婚的第一日便上门打扰的,除了薛晟然,这偌大的洛阳城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
“晟然,你来了,我正要派人去找你谈开绸缎庄的事儿。”
苏子煜闻声,微微发黑的面色好转。幸而是薛晟然不知死活地来了,要不然,估摸着他还要因为昨日粗鲁的事被老夫人训教。
“昨个儿才成亲,今日便要忙生意,子煜,那些生意场的事儿就不能推一推?”
瞧见了有人打搅,苏老夫人不觉敛起笑意,语气微微不悦。
“老夫人,我今日来可是因为绸缎庄的事儿……”说着,薛晟然余味深长地瞧了苏子煜一眼,继续扯谎道:“您有所不知,生意场上的事儿可拖不得,若是您这儿晚了一步,就可能叫别人抢了先。我今日前来打扰,也实在是迫于无奈,老夫人您莫要见怪才是。”
说罢,薛晟然瞧见了坐在一旁的瘦小女子。
只见小五一袭绯色衣裙,乌黑长发挽在脑后,一双漆黑水亮的眼睛似是会说话,虽是面容微微泛黄,倒也不太影响她看似娇弱惹人怜的女子模样。
薛晟然扬眉笑道:“嫂子么?果真生得端庄秀雅。”
瞧说话的少年相貌秀气,衣衫尊贵,便知是个富家少爷。
小五学着苏老夫人微微一笑,神情姿态很是高雅有礼。
“你这少年倒是好眼力,没错,今后我是你嫂嫂,你便是我小叔。咱们亲朋好友之间,最重要的就是讲义气,日后有什么需要嫂嫂帮忙的,你尽管开口,嫂嫂我若能帮,一定帮你。”
声音虽略显细嫩,却十分的浑厚。
果真是只能远观,不可开口。
小五这才一开口,便流露出了大家闺秀不该有的市井之气。
将整日见惯了女子说话娇羞,且还要兜好几个圈子的薛晟然,愣是给说呆了。
苏老夫人倒是不在意,反而愈加觉得小五懂得为人处世,愈加地打心眼儿里喜欢她。
小五丝毫不觉有何不妥,有了个小叔,她便继续兴奋道:“上刀山,下油锅,嫂嫂我是不行,但若是有乞丐和无赖欺负了你,你尽管找嫂嫂,嫂嫂定会为你出这口恶气。”
小五自小混荡在市井
街头,那一带的乞丐和无赖都识得她是个傻小子一般的女娃儿,平日若是有人跟她抢个馊馒头,她都会傻气直冒地追着那人追上好几条街。
他们见了这傻气冲天的小腐女,自然是有多远闪多远。
“嫂嫂好仗义……”薛晟然说着,身子却显然还愣着,未完全回过神。
“娘,您和小五先在这儿歇着,孩儿跟晟然去趟书房。”苏子煜见此,站起身,看着老夫人,笑得好生迷人温软。
若是再在这儿待一会,恐怕小五就要拉薛晟然拜把子认兄弟了。
“去吧。”苏老夫人绷着一张脸,忽而又想起了什么:“等等……”
“何事,娘?”苏子煜停脚。
瞧了一眼薛晟然,老夫人轻咳一声,面有难堪地道:“煜儿以后可不许再如昨日般粗鲁了……没事了,你忙吧。”
“是,孩儿记下了。”苏子煜咬牙应着,俊颜不由再次黑了几分。
没料到老夫人竟当着外人的面提及此事。
这莫名的粗鲁事儿若是传了出去,不知外面又会如何的以讹传讹,最后传成一副什么模样。
——“嗳,你听说了么,苏家少爷苏子煜,竟然在新婚之夜将新娘子弄大出血了。”某某如是说。
——“可不是嘛,我也听说了,别看苏家少爷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实际在床上可是半个兽人呢……啧啧,真是苦了苏家少夫人了。”某某某又如是说。
隐约之中,苏子煜似是可以预先听到街边荒唐的流言。
“晟然,跟我去书房。”他的面色不由地沉了沉。
坐在珠帘半卷,四周三面窗子大敞开着的书房内,待上茶的丫头退了出去,苏子煜才端着茶杯,懒懒地开了口:“怎么,你那嫂嫂的公主府,又出何新鲜事了?”
“此次出的事,倒与我表嫂无关。”顿了顿,薛晟然又改口道:“不,也有关。”
“究竟是何事,能叫你一大清早便来找我?”苏子煜轻抿了口茶,神情淡然。
“还不是那冯小宝的事儿么。”薛晟然秀眉蹙起,恨恨道:“想必是那贱仆床上功夫了得,取悦了姓武的老女人,她竟然下了密旨,要将我们薛家的姓赐给那贱仆,不仅如此,竟还要我表兄薛绍以叔父之礼相待!真是岂有此理,子煜兄,你说这事儿叫人上不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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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当多了一个叔父,反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