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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好像听到有人喊我小夏。是你吗?江在铖?还是?”
只是做梦……
问到后面那样小心翼翼,似乎害怕他说不是。甚至有些不敢问出口,她竟开始讨厌那是梦了,这么美丽的梦,她居然会讨厌,为什么呢?
江在铖没有立刻回答,他沉吟了很久,才轻轻问:“你知道你上一句是什么吗?”
原来不是梦里,可是上一句?还有上一句吗?她不记得了,那时候她不清醒,很多话她都不记得了,唯独记得了这一句小夏。
上一句她说了什么?江在铖才会喊她小夏。
“那我说了什么?”她觉得她不该问出口的,但是她还是问了,没有想过,就那样理所当然地问出口了,似乎本应该如此一般。
江在铖沉默,甚至不看林夏。
他应该不想说吧,那就这样吧,至少林夏知道了那不是梦,这就够了,甚至她有些不想知道上一句是什么?万一……
所以还是不知道的好。
可是当林夏以为江在铖不会说的时候,过了很久,却听到江在铖轻柔好听的嗓音,说了一句林夏并不觉得是好听的话,他说:“你说——”顿了一下,林夏侧耳,他才继续:“我不是初初,是没人要的小夏。”
我不是初初,是没人要的小夏……林夏垂眸,蹙着眉头:这是我说的吗?那时候她一定烧得厉害,这样不要自尊,这样脆弱的话,只要她有一点理智,便一定不会说的,只要她还能有一点正常思绪,绝对不会的,这一句完全抛离了她坚守那么多年的坚强与隐忍,她的骄傲,她唯一也是最珍贵的东西,就凭着这一句话就足以支离破碎了。所以那时候她一定不清醒,一定没有思维,一定是这样的、林夏只能这样解释了。
可是,如果她没有一点理智,没有一点思绪,如何牢牢记住了那一句‘小夏’呢?或许她没有她自己想得那样坚定吧,还或许在某个人面前,那些所谓的自尊也好,坚强也好,只会化作浓浓的哀愁与脆弱,也只是某个人罢了,林夏不会去细究那某个人的,甚至她心底里彻底忽略掉了,所以,她只是笑着验收她的成果:“江在铖,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为什么要这样问呢?理智告诉她自己,现在还早了,这样只会打草惊蛇而已,只会让江在铖牢牢防备自己,但是她居然这么想知道结果,因为那句‘我不是初初,我是没人要的小夏’,江在铖回答一句‘小夏’有两重意思。
到底是你是有人要的小夏?还是没有人要的小夏呢?前者的话,那林夏赢了,因为那个人就是江在铖,到底她是否已经赢了呢?
她那样想知道,如果真的江在铖爱上她了该有多好啊,那样林初会伤心死的,那样多好啊……
那样小夏就不会没人要了……林夏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她只是盯着他,等着江在铖的回答,甚至她敢确定,江在铖不会说爱上了她,不管出于哪个角度,那个骄傲的男人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管这个游戏她有没有赢,他都不会说的,可是林夏却倔强地一直等他回答。
等了很久,因为很久,他也只是看着她而已,什么也不说,良久,才很轻很慢地吐出一个字:“你——”便不了了之了。
这应该是预料中的结果不是吗?甚至比预料更好,至少江在铖没有直接否认。可是林夏却还不满足,她继续咄咄逼人一般地不依不挠,甚至带了几分幸灾乐祸:“怎么?被我说中了?那林初呢?”
第五十九章:疯了,乱了
这应该是预料中的结果不是吗?甚至比预料更好,至少江在铖没有直接否认。可是林夏却还不满足,她继续咄咄逼人一般地不依不挠,甚至带了几分幸灾乐祸:“怎么?被我说中了?那林初呢?”
多想多想,这个男人能说出一句:林初嘛?与我何干……
这样恶劣的想法,其实林夏存了很久。
只是某人并没有如她的愿,似乎江在铖不想在这样一直被林夏屈于被动,他似乎也生气,也许还有别的因素,总之是翻脸了,没有刚才缱绻的声音,变成了林夏不喜欢的冰冷:“你未免太自作多情,没有你,我的游戏没有办法继续,你是替身,忘了吗?你这张和林初一样的脸,多少还是有点诱惑的。”
真是这样吗?她是替身?
这是这样吗?只是游戏?
真是这样吗?这是因为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真是这样吗?只是她自作多情?
她眼神直直看着江在铖,似乎要问道他心底里,她逼视:“真是这样?”
如果是,那她输了,那这么久的取代根本没有一点收获,只是她不相信只是这样,因为不是梦,真的,江在铖唤了他一句‘小夏’,不管出于什么原因。
所以真的只是这样吗?这是一个男人经不住诱惑,经不住这张相似的脸所带来的迷乱,如果是这样,那她又该怎么办?利用这张脸?
这个女人似乎很执着,总要一个确切的答案,却总不说出一个确切的答案,真是个狡猾的女人,江在铖怎么不知她的狡猾,所以他不答,反问:“不然呢?”
其实江在铖也问了自己,真的是这样吗?只是因为这张与林初一模一样的脸,所以他被迷惑了吗?他已经不得不承认,他被迷惑了,譬如昨晚,他抱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不记得了,反正他抱了她,那种感觉本应该是对着林初才有的,可是他却有了,心动,慌乱,甚至是欢喜……
所以,真的是这样吗?
不然呢?他心里也正是这样回答的,他找不到别的说法了,所以才找出了这最模棱两可的三个字。
不知道为什么,江在铖不想再去追究这个‘不然呢’,也希望林夏也不要去追究,只是会越来越混乱而已。江在铖还是第一次觉得那句没有用的话也有些这里:有时候,清清楚楚不如不清不楚。
林夏也不再追问,只是笑,似乎有什么很开心的事一般,笑得居然明媚,突然,她眨着眼,有些魅惑,似乎蛊惑一般,说:“江在铖,不如我们背着林初假戏真做吧?你不说我这张脸多少有些诱惑吗?”
假戏真做吧?现在会不会有些早,还有许多没有谋划好的,还有许多需要考虑的,虽然林夏一开始便做了这样的打算,却也没有料想到自己这么快便说出口的了,居然还是未经大脑。
她怔怔地看着江在铖,苍白的脸居然出现了一点绯色,江在铖同样是一愣,似乎绝没有想到林夏会说这样的话,一时竟惊慌失措了。
这个女人到底在说什么,该死地荒唐极了,更该死的荒唐的是,他自己居然在某一个时刻心跳得很快,但也只是一刻,他自己也容不得他这样恍惚,这个女人太聪明了,一个恍惚,他便没有退路,一败涂地了,所以江在铖告诫自己,千万不能沉沦恍惚,不能。
江在铖久久不说话,林夏眼里聚焦的亮光一点一点散去,突然江在铖却将手覆在林夏的额头上,试探了一番,才漫不经心地说:“没有发烧,怎么还不清醒。”
林夏笑,笑里有细微的牵强不易被察觉:“真有些不清醒,现在还有些恍惚。”
真是不清醒了,现在怎么是时候呢?这个游戏还没有到结束的时候呢?林夏,清醒点。可是脑袋乱得很。居然止不住的想,万一江在铖说好了呢?万一这样说呢?要真的开始吗?然后呢?将林初狠狠踢出局,然后呢?在狠狠自己摔出局?这样吗?
不好不好,还是要从长计议,这个万一实在不和林夏的心意。
林夏有些眩晕,抬头看看药瓶,点滴似乎有些快了,她觉得难受,却真是抿抿唇,江在铖发觉了,将速度调慢了一些,林夏便扬起了唇角,这是无意识的。
正觉得好多了,不太难受了,江在铖却突然说:“林夏,记住你的本分,不然,我不介意早点结束游戏。”
只是本分啊?不能忘了的的本分,需要这样提醒吗?她也没有忘记啊。莫名其妙的男人,让人窝火。
怎么又有些难受了?还是没有调慢?林夏又不由得抿着唇。一会儿,才牵扯了嘴唇,扯出一个冷冷的笑:“你不会的,江在铖,你不会结束的,只能由我结束。但是不会远了是吗?”
林夏一早便说过,只能由她结束,确实只能由她结束。至少现在所有掌控权,似乎都在她手里。
不会太远了,这样的游戏脸林夏自己都有些开始厌烦了,所以她不会拖太久的,如何江在铖配合的话。
江在铖沉默,不可置否。
江在铖一语不发了一会儿,转身,说了一句:“还是病着的时候温顺,哪像现在一身的刺。”
林夏本来就是只刺猬,对于这一点。林夏不可置否,而且欣然接受,一身的刺有什么不好,至少受伤的是别人,总比受伤的是自己强。
江在铖觉得林夏这只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