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二反应,女人条件反射一般地抬头,挺胸,收拾‘赃物’。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看来不止一次,很是熟练。
“是林初。”林夏平腔平调地再一次重复,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一开始女人做贼心虚,再到瞠目结舌,最后大跌眼镜。一系列的表情转换,只用了几秒钟,女人果然变脸快于翻书。
“你、是、是——”女人‘是’了几次未果,支吾着没句整话。
天上掉馅饼的概率很小,天上掉炸弹的概率也很小,而且正好被砸中的概率更小,女人自我安慰着。
“林初。”第三次声明了,声音还是淡然。林初知道了该是什么反应呢,应该会暴跳如雷吧,还有点期待呢。
轰的一声,女招待的自我安慰被突然而至的惊天响雷炸碎了,天上掉炸弹其实也是有可能的。
炸弹无眼啊,女招待只是早晨上班偷瞄了一会儿娱报,现世报就来了,到现在还耳鸣头昏呢,只知道傻愣地盯着昨晚还在电视剧里看到了的脸孔。
林夏凑过去看了一眼被女人护在手里的报纸,嫣然淡笑,酒窝若隐若现:“艺人算不算公关小姐?”
红遍大江南北的玉女林初,被说成公关小姐,又是一大头条呢。
女招待怔愣了很久才恍然觉悟,摇头如拨浪鼓:“不算。”
“我预约。”
虽然不看僧面看佛面,就这张照片畅通无阻应该不成问题,不过走走过场还是要的。
预约?女招待再一次怔愣。旋即明了:八卦有时也是靠谱的,果然有猫腻。
须臾,女招待讪讪地笑了,摆摆手:“不用预约。”拿起手里的内线电话,无比讨好地说,“我立马给总裁打电话,请林小姐稍等一下。”
这可是自救的机会,自然得抓得死死的,不放进去任何一个莺莺燕燕,不错漏任何一个准老板娘,这可是真理,女招待坚信。
林夏倒是什么都没有说,对女招待的热情似乎置若罔闻,只是安静地等着。
挂断电话,女人笑得商业,礼貌恭敬地说:“林小姐,总裁的专用电梯在那边,我带你去。”
职场另一潜规则——无孔不入,化险为夷。显然这位女招待做得很到位。
林夏由着女招待招呼到电梯口,像侍奉领导一般将林夏送进专人电梯,附带按上键钮,全过程热情积极。
“谢谢。”电梯合拢,林夏疏离淡漠地道了声谢。
林夏这才冷笑,似乎讽刺:“林初这个名字还真好用,这下总没有浪费这张脸。”
林夏好笑地想着,以后要是失业了,靠这张脸骗吃骗喝都不成问题。
看着电梯门上折射出来的影子,林夏突然甜甜一笑:“真像呢,我都以为是林初了。”笑容有些突兀,似乎镌刻上去一般不自然。
林初不就是这样,穿着这样的裙子,笑得如此甜腻,可是终归她不是她,笑得再天衣无缝,也只是伪装。
林初是演员,很专业,可是真正的戏子却是林夏,永远扮演着自己也不知道的角色。
电梯是直通四十三楼的总裁办公室。门是开的,林夏踩着高跟鞋走进去,除了哒哒哒的鞋跟的声音,再无任何声响。
又是黑色,黑色的窗帘,黑色的酒柜,黑色的沙发,看来这个男人偏爱黑色呢,心理学上解释偏爱黑色的人霸道又专制,是这样吗?林夏不由得抬眸看过去。
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打量这个男人,很帅,而且没有温度,黑色的西装,阴寒的眸。林初的眼光果然独特,这个男人绝非尤物。
江在铖迎上林夏的眸光,不闪不躲,轻启唇:“是你。”
第三章:乱了,错了
江在铖迎上林夏的眸光,不闪不躲,轻启唇:“是你。”
声音似乎冰冻千尺,丝毫没有温度,符合这个男人的风格,言简意赅惜字如金。
“很意外?”林夏笑了,酒窝深深,这是林初的笑法,很久以前,她就不会如此笑了,她的酒窝很淡。
以林初的骄傲,她不会将就与一个对她冷若冰霜的男人,可是江在铖似乎违反了林初的择偶标准呢。
林夏看不清这个男人,一双那样深沉的眸子里,一望不尽的黑色,她窥不透半点蛛丝马迹。
江在铖斜靠在皮革转椅上,态度默然:“很意外。”一双凉眸对上林夏,语气深意,“有什么事?”
很意外呢,林夏……这个名字,一如林初般熟悉,江在铖冷笑,永远让人看不懂的表情。
既然佯装,就有始有终,林夏还真想试试,她的演技相较于林初如何。她自然地淡笑:“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你说要是报纸没登出来,是不是我还要预约啊?”
林初惯用的嗔怒,她学得很像呢。
江在铖嘴角似笑非笑:“以林初还是林夏的名义?”
林夏如梦惊醒,她的假装到此为止。这个男人有一双让人无处顿寻的眼,似乎洞悉一切。
林夏一瞬的愕然,随即淡漠地挑起眉毛,唇畔微抿,酒窝浅浅:“果然精明啊,商人就是眼尖,什么时候认出来的?”
这才是真的林夏,笑容永远到达不了眼底,酒窝浅浅,她与林初的区别。
衣服,头发,表情,林夏都没有遗漏,她与林初二十一年相处,一举一动没有谁比她更熟知,到底江在铖如何断定的。林夏有些佩服这个男人。
江在铖的答案,绝对让林夏溃败:“从你一进来。”
居然一眼辨别了一模一样的两个人,林夏有些不可置信,揶揄道:“我自以为很像呢,完全是林初的风格啊。”她看着江在铖的眼,很冷,他的眼神很冷,她不在意,“你是第一个一眼辨清我和林初的人,如果不言不动,我们家老头子都不一定认得出来。”
她们是同卵双生,至今没有一个人能仅凭一眼辨别,可是江在铖是那唯一的例外。
“没有一模一样的眼神。”江在铖说。
林初的眼睛永远弯弯,似月。而林夏的眼睛也是弯弯,却似刃。
“原来是眼神,下次会注意。”林夏随即打趣。
就算下次注意也会如此吧,她终归不是她,也学不来她的眼。
“什么事?”江在铖语气很淡漠,而且公式化。
林夏玩味地勾着唇角戏谑:“找未来姐夫增进感情行吗?”
原来她自己也这么虚假啊,林夏有点佩服自己了。
江在铖淡笑:“这个理由你信?”
林夏……这个名字背后似乎有些故事呢,一双不会笑的眼睛,却尽量强颜欢笑,江在铖看到了一个这样的林夏,与林初天差地别。
林夏收敛了笑,点头:“嗯,我也不信。”江在铖有一双让人无法隐藏的眼睛,所以还是单刀直入比较好,“菱江电台,想做你的专访,我是炮灰,派来碰壁的,不过幸好,这张脸有点优势,至少见到了。”
本来倒也没有抱什么希望,只是这个能让骄傲自信的林初停驻她高于顶的眼睛,林夏还是很好奇这个男人的。
林夏认为无望,却听到江在铖问:“什么时候?”
有些愕然,林夏觉得这个男人是在没有做章法可言,问:“这是接受了?”对方没有回答,林夏自顾补充,“下周五。”
“我会准时。”
“这张脸原来作用这么大啊。”
是因为林初吧,如此顺利,林夏倒有些错愕。这个男人的深沉绝对让人无法预知,至少林夏惘然。
六月的天,荼靡花开的季节,花儿还未开放,他们就已经相遇了,她说她叫林初,他认出了她是林夏。
只是十年前,他没有认出,林初不是林夏。
这一周,似乎林夏都浑浑噩噩着,莫名其妙地因祸得福,天上掉馅饼的专访案让她忙得昏天地暗的。
那天从江氏回来,她上交了专访策划。
台长大人语重深长地拍了拍她的肩:“林夏,深藏不露啊。”
黎墨一贯地损人不带脏字:“天上掉馅饼,还是沾了这张脸的光?”
林夏不得不说,黎墨一向一语中的。
游戏似乎乱了步骤呢,一张照片她有些措手不及了。
林夏一眼扫去,端坐在录制现场的江在铖,黑色西装,利索的短发有些桀骜,一双一贯冷然的凉眸,这样极致的搭配却是如此引人沉陷。林夏想这期的女性周刊销量一定会创纪录吧。
摄影师对着林初打了个OK的手势,林夏整整衣服,进入录制现场。托了江在铖的福,这是她的第一个现场专访。
这叫不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林夏端着端庄的专业笑容,动作优雅地落座。
一眼相视,林夏似有若无的淡漠,江在铖毫不掩饰的冷淡。
“江在铖先生,很荣幸能由菱江来做您的第一期专访。”一贯的节目开场白,林夏噙着笑熟练地默念。
江在铖只是沉默,要是别的嘉宾,他们都会想尽办法活跃现场,说些客套话,很显然惜字如金的江在铖不屑应承。
林夏依旧淡笑,无意却有意地化了尴尬,电台主播的专业素养——谨防冷场,林夏早就熟记于心。
“众所周知,江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