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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我请一些智障、残障的人来种东西。」
「啥?」请智障跟残障?
「你不知道政府辅助这种弱势的很多吗?卖不掉,政府还会高价去收,而且还可以帮助那些弱势,不好吗?我规划的很好,有空可以来我的农场看看」
真服了。
後来看到他的老婆来,长得很漂亮的老婆,配上柯先生,还真…不配。
「等等留下来吃东西啊!小武。」柯先生非常的热情。
「呃,不用了柯先生,我等等还要赶去台北。谢谢你。。真的不用了。」
说著,我就忙著先离开了,挥别了特别的柯先生。
坐上车,我先开到附近的餐馆,吃了一顿饭,饱足後,我又继续开车北上。
高速公路上,我按著免持,很多客户一一联络,而顺便要去北部的堆高机大盘那里问些消息。这种忙碌感,会让我忘了很多烦恼的事情。
「喂喂!小武,你跟小静在赌什麽啊?」宜茹打给我。
「你知道了啊?」
「癈话!小静我的好姐妹耶!刚刚我本来要去解释一些东西,不过我看小静心情很好,好奇问她,她说她跟你在赌些东西。」
「赌…其实我没有必胜把握,而且我觉得胜利很渺茫。」
「那你们到底在赌什麽啊?我可以听听吗?」
「她要我找十几年前的人。」
「不会吧!找谁啊?」
「宜茹,你记得我国小三年级时,不是常常有一个小女孩来找我吗?」
「国小三年级…。好像有点印象…啊!是不是那时候大家都笑你,有一个小老婆的那一个吗?」
「她要我找那个女孩,她还说她可能认识她。」
「呃…。你们在搞什麽东西啊?怎麽愈来愈扑朔迷离。」
我听完宜茹这麽说,我只能苦笑。
「对了,你跟小静怎麽认识的?」
「高中同班认识旳啊!」
「高中…小静的全名叫什麽?」
「她叫陈静宜,你该不会认为那女孩是小静吧?」
「陈静宜?我认识那个女孩也不姓陈。」
「我觉得要找出当初那女孩的全名,才有把握找到。但我就是有点忘了,我只记得她姓夏,毕册又找不到她的照片,後来她转去那里我也没有头绪,对了,国中老师不是曾经叫我们写过类似时空胶囊的信吗?。」我突然想到,我以前有把跟那女孩对话的小纸条,给塞进时空胶囊的信封里。
「你说这个喔!上次聚会惠珍老师就发给大家了。你的那一封不知道还有没有留著。」
「那宜茹,我拜托你一件事,你去帮我找惠珍老师,看我的信她有没有留著。」
「哦!好,交给我。那你什麽时候要回来?」
「我要在北部两三天左右。」我说。这几天可能要在拼,顺便收一下馀款。
「你努力吧!事情交给我了,就算你没成功,我也有把握让小静原谅你。」
「唉,其实我也没做错什麽,真。。」想一想,小静为什麽那麽愤怒?其实说穿了,就我隐暪的事被揭穿了。可是感觉上,这次小静似乎真的很生气。
我认识的小静,应该没那麽小气才对啊?
不管百年身的角度或小静的角度,她不应该会为了这种事生气那麽久才对。
「你教我怎麽做好吗?」我问著放在仪表板旁的乔巴布偶。
爱上了(二十四)
忙碌了几天,我感觉非常的累,连眼睛都异常的酸,乾脆又重去配了一副新的隐形眼睛,疑似眼睛发炎,我又戴了好几天的眼镜,当了好几天的凸眼金鱼。
「兄弟,你在做什麽啊?好久不见了,要不要出来见面啊?」
「好啊,当兵当的怎样?抱歉,最近实在太忙了…」
「我退伍了。」
而仁造也退伍了,他的回来让我很惊讶,不过为了庆祝他的退伍,我请他去吃烧烤。
「你不继续签了啊?」我约仁造在"指月亭"那见面见,许久不见的他,变黑很多,黑到我都怀疑他擦靴油了。
「不要了,我看你们每个人在外面过的好精彩。」
「薪水不是不错。」
「是不错,但是根本没机会认识小姐好不好,你看我变那麽黑!妈的,那像你白的好机车!」
「是蛮黑的。」黑到不时有人指指点点,还会发光,很难想像以前他是白的。
「那最近过的怎样?」
「还ok啊!」我吃了一口生鱼片。
「最近我一个堂姐回来,要介绍几个小姐给我,我可能要先去漂白一下。」仁造的体格其实不错,五官也不错,就是矮了点。
「哦,你什麽时候有堂姐我怎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可多了,不过我那堂姐很凶的!虽然很有女人味。不过最近要结婚了。请客的时候,你要不要来?会有很多妹喔!」
「你白痴喔!我跟你堂姐又不认识,约我做什麽。」
「对了,圣诞节要来了,你要怎麽过?有小姐一起吗?可以约我吗?」
「还没决定,到时我一定会约一堆小姐让你选,好不好?」我说完,喝了口碑酒。
「别晃点我喔!你不知道军中多无趣啊?虽然军中也有女兵,不过有些女兵壮的个牛一样,吓死人了!」
「我有骗过你吗?」
「是蛮常骗我的。」
「切!」
圣诞节要到了,忙了好一阵子,圣诞夜的前夕,我才稍微可以喘口气。
宜茹前夕来到我家,拿了一袋很老旧的信封,我几乎都认不出来,那歪七扭八的字是我的字?
看来宜茹真的帮我找到了…
「现在要开始考古了吗?」宜茹笑著说。
「嗯。」我慎重的点头,那到连信封上的日期,总觉得好像整个人回去过去时空一样。
抽出来,是一张信纸,而信纸上有用定书针定住十几张纷红色的小纸条。
我看了最前面一张纷红色小纸条,上面画了一头圣诞节的大头麋鹿,上面写著:
"它会载著愿望来吗?。"
大头麋鹿?我看到这只麋鹿,不知怎麽了,联想到海贼王里的乔巴,也想到sk小静的乔巴图案。
「有写名字的吗?」宜茹问。
「没有,我记得最後几张好像有写。。」我翻了到最後几张,当我看到那些纸条里话时候,很多回忆都蜂涌而来,有很多记不得的事,突然都回想起来,甚至连脑海里的画面都比较清晰了起来。
"有一个叔叔都会来看我,他说是我爸爸,可是妈妈说他不是我爸爸,他说他要带我离开。”
"妈妈说要带我去别间国小了,我们以後不能一起玩了。"
陆续看了好几封,有一些己经尘封的记忆,像打开时光宝盒一样,一幕幕清晰,甚至我也有点回想起那个小女孩的模样了。
"我要跟你说拜拜了,要记得我喔。我的名字叫。。"最後写著名字的那张纸条,缺了一角。
「咦,说名字那里,怎麽缺了一角?」宜茹指著那一张缺了一角的小纸条。
「我那时候说要娶她,然後自己写了一张结婚证书,很好笑吧!因为没有她本人的签名,所以我把那一角撕起来,贴在那张结婚证书上。」我想到,自己都笑出来了。
小时候的我太聪明了。
「靠!你小时候怎麽那麽…那麽。。」宜茹都不知道怎麽形容我了。小时候的我,还真是情圣!
「我不是说过,她有雨天的名字吗?我终於想起来了。」我站起身,我不知道怎麽形容我现在的亢奋。
「难怪小静叫我去找她出来,我真的太笨了。那些纸条己经说了很多前因後果了。」
小时候不懂,原来长大就懂了…
「那张结婚证书呢?」宜茹问我,她只觉得这一切似乎太。。好玩了。
我想了一下,我自己都笑了出来了。
「好像放在老家的天花板,我记得我藏在那里。」
「那现在,你有什麽头绪吗?就算知道名字了,那知道怎麽找到吗?」
「你知道为什麽第一张纸条会画了头麋鹿吗?」我随手拿起乔巴的吊饰,晃了两下。
「我怎麽可能知道,该不会是圣诞节到了吧?」
「你猜对了,她走的那天,是圣诞节。」
圣诞节那天,更强的一波冷气团来了,冷到整个天空,都看起来很寂寞。
到了校门口,国小的校门口,其实我不知道我猜的准不准,我抬起头,犹豫著要不要发小静简讯。
走过教室,我手里的那一张老旧的纸,很多本来应该会随时间遗忘的回忆,一一的清晰的在眼前播放。我不知道怎麽形容那种感觉,彷佛我是看电影的人,而身历其境。
人生有很多事情似乎永远都说不准…
但是人生却会出现奇迹。
「我该叫你,夏雨洁还是陈宜静?」
秋千上,一个女孩。
「你本来就知道是我了,为什麽当初见面的时候不说。」我坐在另一个秋千,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