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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程宅的大院前停下,方小果下了车往院子里瞅了一眼,家里似乎没什么变化,如往常一般平静,院子里打扫的佣人见了她,也会停下来轻声的喊着“少奶奶”。
“小嫂子你来啦,快进屋吧,我去叫妈!”程侨姗一脸热情的冲到她面前,这倒让方小果有点懵,按理说她该回给自己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啊!
“啊,好。”她想到了暴风雨前的宁静,她想吐槽,这宁静的安逸让她太不舒服了,不知道接下来的第几秒就是她去见伏地魔的时刻。
“过来了,倒是挺快啊。”周年芳拿下报纸嘴角微微一扬,看不出喜怒。
“嗯,我打了车过来,妈找我啊。”她努力的从脸上挤出一个微笑,笑的连她自己都觉得磕碜。
“早上打电话的时候,听侨姗说你还没起来,先去餐厅用餐吧。”周年芳缓缓的走到她面前语气平静甚至有一丝温柔。
“不……”她刚要拒绝周年芳就说了句她们也没吃,这下方小果只好作罢,硬着头皮跟在周年芳身后用早餐了。
用餐时依旧很平静,就像往常一样她只是过来看看他们,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方小果今天极其的安静,吃饭时只听见餐盘碰撞时发出的叮当响声。
“妈,我一会儿要出去一趟,晚会儿回来。”
吃罢了早餐,程侨姗看了眼手机,就激动的来告假,周年芳看了她一眼,又想着之后还有事要说,她在这里反而不方便,也就默认的点了点头,程侨姗一见自家老妈没管制,立刻笑开了花,嘴皮子一个劲的赞美周年芳,直到周年芳嫌弃的把她推开,让她立刻出门,关上门时,程侨姗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阿笙啊,我已经出门了,我今天没开车,咱到地方见啊!”
一道门,门外尽是春色,门内尽是寒风,至少方小果是这么认为的,她想当然的以为周年芳一定会对自己发怒,想当然的以为程侨姗出去一定是欢乐的,而她的想法往往是背道而驰,周年芳对她没有劈头盖脸的指骂,反而把她拉到自己的房里,关上门“聊天”而已。
“拍完了戏,清闲了许多吧。”周年芳指了指方小果手边的茶点,示意让她尝尝。
“嗯,还有些后期制作,不过演员就清闲了。”
“我听侨姗说那天你们吵架了?”
前面的都是铺陈,这才是重点,方小果不自然的低着头,“嗯,我们不算吵架。”
“见到那女孩儿了?”周年芳语气未改,没有什么起伏。
方小果默默的点了点头,而心里却苦笑,这不是第一次遇见了,只是一直不知道过去的事。
“气劭杉没告诉你?这孩子也真不会办事,他从小都这样,什么事都喜欢隐藏在心里,没人猜得透。”
“没气他,已经不气了,听她表妹说她离婚了,呵。”
“你是说这些事全是宋娆丹告诉你的?”周年芳脸上一惊,听到“表妹”时眉头拧到了一起,宋娆丹就像她眼前最厌恶的东西,一般听见了就心烦。
“嗯,她无意说出口的,被我听到了。”
“呵,无意?我看她最有意了!”周年芳恼怒的冷哼了一声,看来这丫头又不安分了。
方小果没再说话,这些事婆婆都知道,只是她也好奇为什么从头到尾都没人告诉她。
“当初劭杉和宋熙彤的事闹得满城风雨,最后不了了之,也是两方家长的缘故,为这个,劭杉没少发脾气,直到听说宋熙彤结婚了。”
“什么时候的事?”这是她今天的第一个问题,就像触碰了身体了的某一根神经条件反射而已。
“去年年初,你们是六月结的婚。”周年芳不作评论,只是像个提醒,宋熙彤结婚与他们的婚期差了半年。
“可他从没告诉过我。”她声音很轻却听的很清晰,周年芳从没见过她这么委屈过,眉头一紧,心里有了一丝动容。
“果果,你嫁到我们家后劭杉的变化我是看在眼里的,他平时不爱笑,不管是否发生过和宋熙彤的事,更何况发生了那件事以后,他就更不爱笑了,而他现在却变了,就是从你们结婚以后。”
周年芳叫的那声“果果”让原本一脸衰容的人眉梢微微一抬,她有些惊讶这是婆婆第一次这么叫她,想在叫一个孩子,直到她看见周年芳手腕上的手链,她瞪圆了眼睛吃惊的看着那条她过年送给婆婆的礼物。
“这手链您戴手上了?”过年时她送给周年芳后清楚的记得这手链她婆婆不要了转送给了福妈。
“有什么好奇的,怎么你想收回啊?”周年芳朝她笑了笑,又假意护着手链不让她拿走。
“不,不是,我还以为您送给福妈了。”她摇了摇头话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已经有些难为情了。
“你以为我拿的是这一条?她儿子娶媳妇,我送给福妈的是我以前带了过的一条。”
“妈,对不起,是我误会了。”方小果低着头脸上带着歉意,为这个她心里一直存着一个疙瘩,一直觉得自己不招婆家待见。
“你是儿子的媳妇,就是我自己的孩子啊!”
“谢谢妈!”方小果听了这话,眼圈一红泪不住的往下掉,周年芳抹着她脸上的泪水,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梁,这声感激却说得让周年芳脸上有愧,心就像被刀剜了一块似的难受,当初是她受委屈了。
周年芳缓了缓情绪,想着让她来这里的目的,就笑了笑,说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劭杉小时候很爱笑,笑的时候嘴角牵动的两个酒窝,就特招人喜欢。我那会儿再疲倦只要一抱起他,他就冲着我笑,一笑我就什么烦恼都没了,那就像一个法宝,可有天他收回了法宝,再也不笑了。而后来我才知道原因出自他爸爸,他爸有了外遇,却被他发现了,意外的获得了他爸爸赏给他的一耳光,七岁的孩子从此以后每天就一副冷漠的表情,把自己关起来,宣告世界‘生人勿扰’。”周年芳脸上一怠,似在回忆,只是回忆里腐朽不堪。“直到后来他遇到了宋熙彤,他才发生了改变,而笑容也只对她一个人,若不是当初两家的恩怨反对他们的婚事,兴许我会同意他们结婚,因为她能让我儿子笑。他们为结婚的事儿折腾了很久,却没等到想象中的结果,宋熙彤那孩子就说她不要没有得到祝福的婚姻,和他闪电分手后就结婚了。那段时间,劭杉就忽然消失了,谁都找不到他,若不是你和劭杉当初在马尔代夫传的那些绯闻,我们根本找不到他。再后来就是你们结婚了,而他的笑容也慢慢多起来,甚至是对他爸爸,而以前他从不会对他父亲说一句话。”
周年芳讲完,眼睛就一直看着方小果,拧着眉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沾湿了,她就在想这孩子这几天到底流了多少泪,似开了水闸再没停歇过。
“劭杉这孩子做事从不回头,既然和你结了婚,就不可能和她复合,当然他若真是为了赌气,和你结婚,他就不可能会有哪些变化。”
这下方小果彻底抬着头看她的婆婆了,脸上写满了吃惊与疑惑,抬眼时泪水也流遍了脸颊,毫无轨迹可言,周年芳走到她面前擦去了她的眼泪,心疼的皱了皱眉。
“妈,你不骗我吧?”
“我骗你干嘛,你见劭杉为谁做过事啊,大年初二,你说想回去看外婆,他就点头陪你去,你说想重新拍戏他就给你托人脉找导演。果果啊,他见过自己的父亲背叛过婚姻,你说他还怎么会背叛自己的婚姻啊。” 方小果的嘴唇被自己咬的发白,手指的骨节被按的没有血色,她只是狠狠的点头靠在周年芳的肩上泣不成声,过了会儿,也许方小果是哭累了竟然趴在周年芳的肩上睡着了,周年芳叫人把她抱到程劭杉的卧室,而她却接到了一个电话。
“夫人,我们目前查到的就是这些了,您看该怎么处理?”电话里一个男人正毕恭毕敬的汇报着他们查到的结果,周年芳眉头紧锁,脸上的恨意也越发明显。
“‘晖皇’的事我早就不插手了,可这次我是管定了,通知下去‘茵荷’项目的代言人换成我儿媳,她的期限不是一年么,我儿媳两年。”周年芳恨恨的抓着手机,心里暗想当初她表姐都不敢任意妄为,如今又岂能由着她在背后搞鬼!
“夫人仅仅是撤了她的代言人身份?”那人有些疑惑,按常理周年芳绝对是个做事不留情面,更不会给对方留后路的人,可今天来看似乎处理的挺“温柔”。
“只是给她个警告,若敢再耍小聪明,我自然给她送一份大礼过去。”周年芳拿着手里的一份资料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这次对宋娆丹的处理她是心慈手软了,可也只是看在宋熙彤的份儿上,若不是当初宋熙彤乖乖听话,今天的宋娆丹失去的绝不只是这些。
“一会儿下了班来这里把你媳妇接过去。”周年芳拿起电话拨了出